第一百二十三章成为高纬后,堂兄长恭杀疯了(三十)
书迷正在阅读:结婚纪念日,陆太宣布单身可追、家事:爸爸的爸爸叫外公、重生:回到1992当土豪、灾年闹饥荒,我在空间种田亩产百万、八零:离婚后我重生了、凡女修仙,只手遮天、神魔禁忌、夫君竟是穿越挂!、傅总,俩萌娃带着妈咪炸了财团、绝世战尘
(三十) 高湛面带笑容,声音温和,不疾不徐道。 他年岁长于阿史那氏,也乐得对其多几分纵容和慈爱。 但一切都有一个前提。 那便是阿史那氏不能危及他的毕生追求。 否则,他不介意用最残忍的法子将阿史那氏剥皮抽筋。 高家历代研究出了不少惨绝人寰的法子,有些他还没尝试过。 “除此之外,你有最大的自由和最高的尊位。” 阿史那氏柔顺的点了点头,主动扣了高湛的手。 作为联姻的公主,她知晓分寸。 再者说,这世上最不稳固的关系便是靠女子所维持的邦交。 突厥和北齐能休戚与共,本质上靠的还是利益。 她远嫁北齐,只能算作是一个讯号。 纱帐缓缓放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高湛这边新婚大喜,而胡太后的昭阳宫亦是夜夜笙歌。 荪歌倒有些不知该如何高湛和胡太后了。 将权势地位奉为神明,可偏偏又都不恋权,仿佛极致的快感才是他们一生所求。 和突厥联姻在前,北齐的边疆难得的平静,为荪歌争取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短暂时刻,让她可以大刀阔斧的整顿吏治,然后休养生息。 早朝之上,乌压压的跪了一片,殿内的柱子上还染着未干的血渍。 时隔许久,北齐的朝堂上再一次出现了自戕以示清白的臣子。 荪歌面不改色的坐于龙椅之上,轻嗅着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散去的血腥味,波澜不惊。 无数人心中惊骇,疯癫难道真的是北齐高家一脉相承无法改变的秉性吗? 明君之相乍现,却也只是昙花一现。 可偏偏,无论是太宰段韶,亦或者是斛律光,或是兰陵王高长恭都无一人劝阻这突如其来的杀戮,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明哲保身。 罪状列出,毫不犹豫的定罪。 哪怕有臣子愿意以死自证清白,都难逃抄家灭族的大罪。 这疯劲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今日数据已达标。” “明天继续。” “莫要觉得寡人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些罪状寡人会命人贴在邺城,任人调查。” “当然,寡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自揭露,自弥补,寡人愿意酌情宽大处理,若表现良好,寡人也不介意既往不咎。” 若真要洞若观火明察秋毫,聪明谨慎爱惜羽毛如段韶都不一定能经得起推敲。 很多时候,制止和改变,比杀戮影响更加深远。 以杀止恶,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再说了,就算是她想简单粗暴一劳永逸的都杀了,那杀光之后,就靠着她身旁的寥寥几人去角逐天下吗? 此时的荪歌并没有发现,她为帝王时的模样深深受到了那位雄才伟略千古一帝的影响。 这世界,永远都不可能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另外,寡人欲封陆郡君为女侍中,正式参与朝廷政事,不知诸位臣工可有异议?” 秦汉侍中本丞相史,不过掌虎子、捧唾壶等事。 而晋以后之侍中,乃宰相也。 陆令萱从一宫奴走到了位极人臣这一步。 百官心中大惊,就连段韶都无法云淡风轻。 有胆子较大的官员,看着手执绢帛,立于玉阶之上,面目冷肃的陆令萱,心中忍不住哀嚎。 又是一尊大杀神,是谁说陆郡君最是敦厚善良? 传言不可信啊。 刚才一桩桩罪状,皆冰冷地出自于陆令萱之口。 叛贼的妻子,区区一个宫奴,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女相,这才是真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空气中的血腥味就好似架在每一个人头脖颈间的利刃,让他们喘不过气,说不出话。 朝廷重臣说杀就杀,大族之家说抄就抄。 谁知道待会儿会不会因为他们随口一句话不符合心意,就把他们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再说了,陛下刚刚说了,可自揭,可弥补。 能活着,谁愿意找死。 实在不行,还有太上皇。 虽说太上皇也荒诞任性,但只有恭维着,也不算是太难伺候。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大殿之中继续沉默着。 这点沉默,在荪歌眼中微不足道。 “默认?” “既如此,那便就这么定了。” “即日起,陆郡君就任女侍中一职。” “寡人也不知明日的罪状会杀到谁,所以想自揭,想弥补的抓紧。” 荪歌带着陆令萱扬长而去。 朝堂之上,无数官员摸了摸自己汗涔涔的额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一刻突然有些庆幸,以前为非作歹时没有那么任性妄为,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被陛下用来开刀的第一批,实在是…… 一时间,众人竟想不起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有心思活络,深觉看不到生还希望的官员,咬咬牙三三两两朝着太武殿走去。 一比较,他们突然发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杀人全看心情的太上皇,实在是太让人稀罕了。 只要讨得太上皇欢心,得太上皇庇佑,那就算是陛下也不能违逆太上皇的意思。 也不知这次是该寻奇珍异宝,还是进献绝世美人,亦或者是替陛下想些新花样。 亦或者是,学学和士开的路子? 抱着同样心思的人还真不少,洞房花烛夜刚,神清气爽醒来的高湛再一次在心中直骂人。 说好的太上皇是享清福的呢? 他真的觉得,他现在的日子比之前苦逼多了,可偏偏还不能逃避。 他那个儿子,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直戳人心窝子。 最可怕的是,他貌似还真的就这么被拿捏住了。 (╥﹏╥) 唉,悔不当初啊。 “陛下,不妨听听他们怎么说吧。” 阿史那氏伸手轻轻抚平了高湛紧紧皱着的是眉头,轻言细语道。 高湛顺势拉着阿史那氏,叹了口气“你不懂,他们说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纬儿的意思。” “这北齐的天下,一切都由纬儿做主。” “寡人也深信,纬儿做的一定会比寡人更好。” 阿史那氏心知肚明,高湛这番话是在说给她听,让她看清楚形势,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北齐之主。 “走,出去看看吧。” 7017k wap. /109/109812/284673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