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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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殊根本推不开易郁,反而被他擒住双腕,摁在头顶。 “姐夫没空陪姐姐试婚纱,那我陪。”易郁另一只手扯下领带,“没空送姐姐回新房,那我送。” 他在易殊手腕缠了几圈,打上结,“没空和姐姐做爱,那我做。” 易郁阴恻恻的笑容令易殊恍惚,但随即,锁骨上的疼痛就让她清醒。 从前的吻细密又柔和,今天却粗暴又急躁,暴露的皮肤上满是醒目的痕迹。 易郁着手去解易殊衬衫扣子,易殊挣扎无果,只能厉声威胁,“易郁!你再继续我们就完了!” 易郁停住。 “完了?”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易郁冷笑道:“姐姐是觉得,我们现在很好吗?” “我既然注定得不到你的感情。” 指腹沿着脖颈往下,划进易殊乳沟,“那只好占有你的身体。” 内衣被往上推,露出胸乳,紧接着A字裙也被扯下,易郁抚摸着易殊大腿内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越发有韵味了。” 手指勾上易殊内裤,脱下来往地上一扔,随即分开易殊双腿,让小穴清楚暴露在他眼下。 易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易郁一手揉她胸乳,一手解下皮带。 以前易郁白T长裤就是一个夏天,虽然单调,却格外舒心,像一阵清风穿过燥热的空气。 现在他西装革履,连笑都是冷冰冰的。 “你不是易郁。”易殊突然道。 “我是。”易郁直接和易殊合为一体,穴道干涩,两人都不太好受。 易郁眉头微蹙,慢慢退出易殊身体。 “只是我装了五年好人,一夕之间原型暴露,姐姐不适应罢了。” 他跪在易殊腰侧,俯下身,欲望插进乳沟,在易殊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蹂躏着胸乳摩擦。 龟头时不时戳到易殊下颚,易殊怎么躲都躲不开,情欲与羞愤交织。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往常易郁都会心疼地吻干净,轻声安慰。 这会眼泪反而激发了他的破坏欲,尤其现在身下的人衣衫不整,双手被缚,只能任由他摆布。 易郁加快了速度,易殊胸乳两侧都被摩擦得泛红,当眼泪越掉越厉害,易郁停下动作。 下一瞬,易殊被翻了个身,手掌抚摸上脖颈,渐渐收力。 阴茎破开甬道,有了些润滑,进入没刚开始疼,却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尤其是易郁还没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啪啪的拍打声就回荡在屋子里。 易殊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易郁手上力道逐渐加大,她被迫昂起头。 只言片语卡在喉咙口,她只能靠眼神传递讯息。 而现在,她的眼里充斥悲哀。 “别这么看我。” 易郁捂住易殊眼睛,抱紧她加快冲刺,在窒息与快感同时抵达顶峰时松了手。 “咳咳咳……” 释放过后,易郁脸贴着易殊脊背,喃喃道:“我会舍不得。” 他解开了领带,俯下身亲吻易殊毫无波澜的眼睛。 这一个月,他一直在挣扎,放手成全,还是强行占有。 这个月易郁其实一直在申城忙碌,但即使有空闲,他也选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熬了半个月,他还是忍不住,每晚在易殊小区附近等易殊回家。 他真的做不到无私。 哪怕一辈子都只能看到易殊淡漠的眼神。 易殊望着窗外,激烈的性爱过后,她变得格外平静。 “易郁,你还不懂吗?” “什么。” “就算没有贺以谦,就算我不喜欢上任何人,我们也不可能了。” 感觉到易郁身体一僵,易殊抿了抿唇,继续道:“四年前你我逃不出的房间,四年后难道就有资本了吗?我们的人生注定是交叉再错过,然后越走越远。” “你现在做这些,要是被易秤衡知道了,四年前必然重演。” “你会忍受无尽的折磨,而我要去往更远的地方。” 易殊闭上眼,最后道:“生死不见。” “不会……” “不会的姐姐,一定不会的……” 易郁像在自言自语,转而捞起易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脸埋进自己胸膛。 易郁一下又一下抚摸易殊的头发,像在安慰易殊,更像在安慰自己。 “你再等等我,马上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起了。” “易殊,你再等等我,不用多久,我保证。” “可以吗?” 易殊没有回答。 这一天,易郁拉着易殊在新房的各个角落做了一遍。 汗水浸满床单,混着精液和淫水。 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易殊看到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易郁双手掐住她腰窝,逼她俯下身,手掌按在镜子上。 易郁不再像之前一样激烈,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放缓速度后,易殊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每一秒的表情变化。 “姐姐,你和贺以谦做过吗?” 易郁用力顶进去。 易殊闷哼一声,差点没站稳。 “他比你温柔。” 易郁脸色一沉,虽然早就做好准备,可听到易殊亲口承认,那种滋味是不一样的。 “温柔?那和他做爱应该挺无趣吧。” 易郁退出易殊身体,改用手指插进小穴,戳弄某一个点。 被折腾了这么久,易殊原本就站不住,这会直接跪了下去。 易郁轻轻搂住她,和她一起慢慢坐下。 两人离镜子更近了些,易殊背靠易郁胸膛,双腿被分开,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小穴在吸吮易郁手指。 “他用手操过你吗?” 易郁另一只手捻搓阴蒂,双重刺激让易殊又流出些水,和堵在穴里的精液一起滴在地板。 快感余波未散,胸乳传来一阵疼痛。 易郁含住右乳,又舔又吸还咬,左胸也被他沾着水的手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吃过你的奶吗?” 易郁说完又笑了笑,凑到易殊耳畔,“他操过你的奶吗?” “够了……” 易殊别开脸,却被易郁扼住下巴,正视镜子。 “我还没说完呢。” “他绑过你吗?” “他抽过你的臀吗?” “他抱着你在阳台做过吗?” “……” 易郁脸颊贴着易殊脸颊,下半张脸在笑,上半张脸却是无比冷漠。 “哦,我忘了,姐夫是个温柔的人,不做这种粗鄙的事。” “那烦请姐姐告诉我,姐夫是怎么温柔的,我好代替他,好好满足姐姐。” 话是这么说,但易郁接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和温柔差了十万八千里。 易殊终究承受不住,高潮后昏睡在易郁怀里。 她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幕,是易郁哀怨又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