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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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半吊在空中,叶星河只是疲惫地喘息着。方才才从剧烈的快感之中脱身,她根本无暇顾及无的动作。 没有支撑,脑袋随着重力向侧边倾斜着,却突然间被无掐住了下巴,迫使她注视着他的双眼。 那双已经无比陌生的双眼之下,只是无尽的深渊。 “早上的时候,还会因为看着我的眼睛而被我的手指肏哭…” “现在,却用这样的冷漠对着我…” “真是无情啊,我的星河。” 无的眼中皆是不悦,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叶星河那苍白的面颊,每一下触摸,都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使叶星河不住地颤动身躯。 “你说,这样无情的人,是不是该罚呢?” 不等她回应,无手中那皮带便直接向她的脸上招呼而去,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她左侧的脸颊,在皮带离去之后,缓缓地浮起了新的红色。 “星河啊,星河。” 炙热的手沿着她的下颌,游向了她的后脑勺。念着她名字的那个不应存在于世间的魂灵,操纵着他的肉体,缓缓地步向了她的身后。 “我会让你习惯的,让你习惯成为我的所有物。” 那双手,就这么温柔地交迭在她的后颈,抚摸着。 那样轻柔地抚摸却是有一种怪异的亲切,更是让叶星河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全掌控。或许,动物以后颈肉来控制它们的幼崽并不无道理。被那双手以不重的力道抓住的后颈,像是在向她传递着一个她的本能永远无法抗拒的信息。 屈服。 莫名的奴性,伴随着颤抖的喘息,不断在她的体内生根发芽。快感与沉沦,将她不断在当下的时刻向下拉去。 看不见他那沉着的双眼,叶星河一瞬间竟有些慌乱。 潮红替代了被责打产生的红痕,伴着那轻柔的触摸就这么攀上了她的双颊。在感受到了耳边的热度之后,她感觉到自己后颈的那双手轻轻将她的颈肉放开了来,然后,那人扶着她的身子和后脑,并解开了脚上的束缚,使得她的身体跪坐在了地上。 手的温热抚上了她的面颊,引着她向上看去。对上了那双眼睛,当中写着的却分明只有温柔。 被触摸的快感灼烧着的她注视着那双已经难辨真假的眼,下意识地,微微抬着下巴,张开了唇。 “想说什么?” 溢着笑的双眼,只是柔和地看着她,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已将手放到了她的双肩。 像是想将她身上的衣裙取下,奈何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着,肩处的衣料,根本无法离开。 一阵冰凉,从她的双肩划过,布料随着那冰凉开裂,低垂着,挂在了胸前。肌肤突然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却不知何时也已经染上了浅粉。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些许。 “在抖什么?” 那眼睛仍是带着笑,无的手,从布料与肌肤之间的缝隙探入,微微用力一扯,就让那件白色的衣裙从乳房上方掉了下去,划过了腰肢的线条,又落在了地上。 手指轻轻擦过淡粉色的乳头,惹得它微微颤着,轻轻捏了两下,那强烈的不适与快感交织着,又让叶星河缩了缩身子。 “噢,我忘了,你是不喜欢被碰这里的。” 无打量着那洁白的乳肉上方点缀着的粉色,微微眯了眯眼。 “不过,要是我想要你喜欢上呢…” 他的声音压低着,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炙热的指尖围着粉嫩的乳晕打着转,突然双指捻上了那伫立着的乳珠,用力向外扯着。啪,一巴掌落在了仍是白皙的乳肉,然后那揪着乳头的手,才将可怜的樱桃松开。 无抬起了头,看向了叶星河眼中的迷离,嘴角勾了勾,把手搭在了她那嫣红着的脸上,手指探入了那扯着唾液的,微张着的口。 “你看,你还是很喜欢的。” 于是,不住的揪扯与拍打,就这么不停歇地落在了柔软的乳上。清脆的响声换来的必然是压抑着的轻喘,被无限放大的快感,又一次,随着疼痛开始占据叶星河的身体。 每一次的拍打与玩弄都像是专属于她的蜜糖,纵然面上不愿显露,她的本能却不断地乞求着新的触碰到来。新的疼痛不断落下,但对于被药物控制了的她而言,这些疼痛,不过是专属她一人的毒品。 又一次,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能完全忽视一切,她就能攀向那仅属于她的高峰。 可是那拍打却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再次传来的强压。 “哈啊…” 她几乎都要忽视的那种急切,被眼前的人再次带到了眼前。 “玩乳能被玩到几近高潮?我的星河,原来是这样的人。”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打在了她的耳廓。一只手再次覆上了那渴求着的乳头,另一只手,却抚着她腹肌的线条向下走去。 “如果,我不让你用这里高潮呢?” 温热的舌舔着她的耳廓,炙热的手稍稍捏了捏已经硬着的乳首。叶星河只是颤抖着,模糊的意识支使着她向那份温热蹭去。 突然,剧烈的酸麻感,带着强烈的撕扯从她的下身传来。纵然有着药物维持着快感,可是成百上千倍的敏感也令她几乎惊叫出来。想要低头去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的唇却被来自无的唇瓣缚住。 无揽着她,吻着她,手上,却开始缓慢地抽插起了那在她尿道中的金属棒。带着倒刺的小棒在根本不是用于性事的小孔之中进进出出,将强烈的酥麻传向了她的整具身体。 剧烈的尿意再也无法被忽视,被那小棒诱着,叶星河只觉得下腹除去疼痛就是酸软。就算她想要强忍着身体中的冲动,却是要再也拦不住了。 双手被缚着,嘴唇被堵着,她只能无助地落着泪,不断地,在那下体的酸麻和口舌之间的欢愉之中发出呜咽,希望着能够被放过。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快意。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被弄成这副模样,为什么自己根本无法逃脱。 她不想要这样。 残缺的意识在触碰到高峰的前一刻是这么呐喊着的,随后,竟是沉沦在了接吻的快感和身下的酸麻了。 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在金属棒被抽离身体的那瞬间,身下一片湿热,她,也再度被那无尽的快感所吞噬。 “居然失禁了…啧啧啧,这可不妙。” 温润的唇瓣从她的唇上离开,扯上了些许漂亮的银丝。无有意带着些许讶异的口气,轻笑着对着她说着。 “若是一会再弄脏了衣服可怎么好,看来,这东西你还是应该好好戴着。” 不允许叶星河反抗,就着高潮的余韵,无的手再次将那才被脏污打湿的阴唇分开,探向了那不正常地开着的尿孔,又将另一把新的尿道栓送了进去。 再度的入侵带着成倍的疼痛,一下子就将叶星河从混沌的愉悦之中拉回了现实,她剧烈地喘息着,颤抖地咬着唇,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面都弄脏了,不好好清理可不行。还有这件衣服,真是可惜了。” 无轻轻挥了挥手,那件衣服瞬间化为尘土,地上的液体也都消失不见。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如果不是那散发着淫靡的汁液仍旧在叶星河的身上的话。 她垂着脑袋,几乎所有的自尊都被羞耻心所碾碎,眼泪已经无法再继续向外流着,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那仍在呼唤着愉悦的身体,沉默着。 下巴再度被紧紧地掐住,又一次,她被迫抬起了头,被迫注视着那双皆是痴念的双目。 “你看,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我呢。” 他的手带着温热,在她的身上游走,轻柔的触感,竟又一次为她激起了快感。怨恨着自己的身体,怨恨着那带来这些感觉的药物,她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喘息,也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本能。 药物的功效随着时间没有半分的减退,她的身体仍旧是随着每一分触摸而不断为她送上欢愉,直到了最后,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药物还是自己,只知道,自己已经几乎无法逃离。 她需要这种快感。 她想要这种快感。 身下已经积起了粘稠的水洼,散发着淡淡的欲求。 突然,身后传来了剧烈的魔力震动,震得她头疼。 立刻转过头去看,竟是一个巨大的裂缝出现在了这个卧房内。 无停下了手上的触碰,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屑地盯着那裂缝之中的动静,时不时不悦地瞥向叶星河。 从那缝隙踏入这个世界的,是两个人类男性,他们的脸上不知为何带着些许癫狂,手上,皆是举着写满了符文的器物。见到了叶星河,他们的面上瞬间露出了扭曲的笑。 她瞬间想起了这两个人是谁,难道是因为自己对外的联络让他们察觉到了这里的存在?如今的他们,竟有这样的技术了么? “死吧,魔物!”“你们快走!” 男人的声音和她的声音同时响起,乌黑的枪管对准了她的方向。未来得及扣下扳机,一道白光从那两个男人的身上闪过,鲜血就这么从那断裂处涌出,失去了手臂的二人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发出了哀嚎。 “哪里来的虫子,真是恶心。” 无的声线之中没有半分温度,冰冷的白光再次落下,两颗头颅,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没有了主人,那裂缝也在生命消逝的瞬间自行闭合。浓郁的血腥味蔓延着这个卧房,残缺的躯体脏污了洁净的地面。无皱了皱眉,那些污物就这么在他的意志之下消失,毫无踪迹。 叶星河只是无力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默默地垂下了眼。 “这就是你联系的人?”无斜睨着,抬了抬眉。 她看着那两具残躯曾踏上的地面,沉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是源家的人。”她叹了口气,轻声说着,“不过是旧仇,却没想到他们已经…” 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叶星河闭上了嘴。 那是她曾经的恋人,也是她曾经的学生所在的家族,虽是不能使用魔力的人类,却能以带魔力的器具狩猎有魔力的生物,一直以人界的治安官自居,隐居于世。 而她的那位恋人,却是位天生带着魔力的人类,只是目盲而被家族轻视。阴差阳错,她将他收为自己的学生,扶持着他成为了上一任家主,然后二人便分开了。 不过在她杀死神明之前,那个人就为了她死了。死在了她的面前,死在了他们争执之后的夜晚。 只是她没想到,那些在家主之争之中落败的人,竟还想着报仇,甚至还在监控着维度的变化,否则,他们根本寻不到这里。 幸而那是最后两人了。 “源家…那个人的源家?我的星河,竟还和他们有所牵扯?” 然而,无并不在乎他们是谁,只是听到了源家的名号,脸便沉了下来。 “不,我没…” 话没说完,她的脖子就被有力的手所掐住。无的眼中明显带着怒火,手背上因为用力,青筋已然暴起。 “无论你有没有,只告诉我一句,他们是不是因为你私自联系外界而招来的。” 一句一顿地,无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叶星河,逼问着她的答案。 窒息之下,叶星河挣扎着,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无松开了手,任由她瘫倒在地。不知从何而来的恼怒吞噬了他,使得原本的游刃有余消失殆尽。 “你看,这就是你的错了。” 他的声音只是冰冷无情,那双被嫉妒占满的双目,疯狂地看着地上的人。 “我的星河啊…” “身为我的金丝雀,心里还有着别人,难道不该接受惩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