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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不贪心

    “唔唔……嗯,哥哥……”

    少女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上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小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连带着本来就紧致的甬道跟着她的喘气起伏而收缩。

    无痕又想起那次被点了穴,被迫看两人欢好的情景,只不过,那时他是气愤、自责,现在却意外地发现这一幕并不是那么难接受,因为她是那么美,被男人干得舒服了,神情犹如发懒的猫。

    即便干她的男人不是自己。

    他鬼迷心窍地伸手逗弄起她的小莓果,一只手完全握住了女孩的左乳,大指在那小红豆上不断揉搓碾压。

    不消一会儿,小胸脯都被抓得泛起了粉,已经充血紧绷的乳尖更是被搓得透着一股艳色的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快感来得太过直白,莫恬的喉咙一哽,一声轻嫩的闷哼便溢了出去,“哼嗯……”

    这么短促又轻飘的声音,一下窜入了展渊的耳道,就像是化作了一个软绵绵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心坎上挠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一下整个碾开了蜷缩着的花径,嵌入了深处,“嗡”地一声,莫恬的脑海一下就空了,之前的羞恼、矜持都被撞出了体外。

    “啊……啊,不要……”

    阴道整个被极大地扩展了开来,每一寸皱褶内的小沟槽都被照料了一遍,男人没动几下,那股快意已经顺着她的尾椎不住往上蹿,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正蹂躏她乳尖的无痕的手,以求缓解一下这种危机感。

    然而两个男人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渊彻底放开,大开大合,那根阴茎就像一根活物似的,不断地挑衅、爱抚、挑逗她内里的嫩肉,搅弄着里面的水花。

    好奇怪……哥哥明明没有动得太厉害,为何她就快活得要死了。

    “宝贝,想死我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吗?”

    两腿间的那个男人一直在说想她,配合着撞击声和水声,莫恬至少能肯定一点,他想她的身体了。

    “我夜夜都在想,怎么操你。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展渊停下抽插,紧紧堵住她的洞口,扭着胯在她的水穴中研磨。

    “停下……哥哥,嗯啊!”

    这是展渊惯用的计俩,他喜欢慢慢找到她的敏感点,然后——

    猛击!

    接着又是一阵温柔地磨,趁她享受得不行的时候,再狠狠地,对着那一点插!

    “呀!嗯嗯……”

    莫恬爽得哆哆嗦嗦,那种一击即中却得不到持久的冲击,又舒服又难耐的感觉,她有多久没体会到了?

    无痕一直都是毫不客气地直入重点,哥哥却是这样的温吞,她一时搞不清哪一种更让人受不了。

    “看来我的记忆力不错。”展渊勾唇一笑,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迂回地进攻那一处。

    莫恬脚尖绷直,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哥哥的腰,用行动告诉她,她的身体也想他了。

    “恬恬,想要了吗?”

    风无痕牵起她的手,轻轻咬着她的指尖。

    这男人,她已经舒服得不行了,还明知故问。

    “想要就告诉你哥哥。”

    配合着风无痕的话,展渊渐渐放慢了节奏,仍然疼爱着那处敏感点,却是点到为止,没有过多深入。

    隔靴搔痒,每每莫恬感觉那圆润温热的龟头碰到了那个地方,它就离开了,她撅起小屁股想要迎上去,它就灵活地躲开。如是再三,莫恬终是忍不住了。

    “呜呜,想要,要……”

    “想要谁?”

    “哥哥,要哥哥!”

    无痕趁热打铁:“只是哥哥吗?”

    莫恬彻底疯了,欲望吊着她不上不下,心中那点羞耻再也顾不得,她微微睁开眼,渴求地望着无痕。

    “还有无痕哥……”

    无痕终是笑了:“小家伙还挺贪心。”

    展渊倒是一脸认真:“就怕她不贪心……”

    得了满意的回答,展渊不再保留,对准那处小软肉一顿猛攻,莫恬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此后欲望就像开了闸,双腿被张开到最大程度,柔嫩的腿心被顶得发红,男人回回都勾着她的敏感处,酸酸的,酥酥的。

    他不带一点怜惜,虎口有力地握紧她的纤腰,窄臀不停地向上冲刺,把可怜的小穴捣弄得水漉漉的,一塌糊涂。

    “哥哥……要我……呜呜”

    下身一阵酥软,一股尿意滚滚袭来,久经人事的她知道,极乐高潮就要来了,小穴忙配合地紧缩,让肉棒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些,同时,匀净的大腿努力撑着上身,迎合展渊近乎野蛮的冲击。

    从内壁蠕动的频率来看,宝贝应该快高潮了,展渊低吼着,臀部腾空的高度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整个贯穿。

    茎头直直地挤开了莫恬的子宫口,极致的深入让莫恬喉头一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惨兮兮地高潮了。

    花壶再也经受不住抽插,剧烈地一阵颤抖後,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泄而出,即使入口被堵住,还是泄洪般涌出了体外。

    展渊不再恋战,连忙抽出肉棒,撸了两下,精液就喷薄而出,射在她被操红的外阴上。

    莫恬感觉理智都飞出了身体,飘飘忽忽地不知在什么地方游荡,她僵直着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法动弹,在欲仙欲死的仙境里不愿回来。

    少女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下的男人就换了个个儿,一根粗长抵在她穴口外。

    “嗯?”

    莫恬被迫从极乐中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打算插入的风无痕。

    “别了吧,休息一会。”

    一夜高潮几次不是没有过,只是往往男人射精后,总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勃起,莫恬也有时间平复情绪,现在可好,身体还在极度亢奋中,就又要迎来第二次房事。

    “我已经憋不住了。”

    看了一场活春宫,风无痕不信谁还能忍得住。

    他按紧了她的娇躯,下面毫不客气地开始了绝地封杀,每一回用力的插入,都拼命到要把睾丸都挤进去,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丰沛的爱液,凶狠的热铁把她的水穴搅得一塌糊涂,汩汩流出的春水也没办法让男人软下心肠,大有让她泄死的兆头。

    莫恬哪受过这样的对待,才插了两下,她就感觉又快高潮了。

    “好紧,好会吸。”

    坐在一边的展渊紧紧盯着妹妹娇艳的唇,手下不停自慰,想象着她舔着他龟头的场景。

    莫恬被干得支撑不住,嫣红的娇唇已经无力再发出高亢的呻吟,只能像小猫般呜咽。

    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还没休息多久,又要被一波绝妙的死亡般快感淹没。小穴深处又酸又麻,花心都开始痉挛了,再承受一次狂野的顶入,肯定要高潮了。

    她抱紧他,眼泪缓缓流出。

    “唔!”随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深入,身体仿佛都被撑开来,她哽咽着,指甲陷入无痕後背,低泣着,哆哆嗦嗦再一次泄了身子。

    媚穴发疯似地蠕动收缩,随即而来的暖流欢快地涌出,好几股直直浇在蘑菇头上的马眼处,刺激得无痕下体一阵酥软,他像要把她都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用力抱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

    展渊又硬了,他顶替无痕跪在她两腿间,跃跃欲试。

    莫恬拼命捕捉最后一丝清明说:“说好了就一次。”

    无痕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笑着:“我说我就做一次,可没规定你哥哥只做一次。”

    肉棒再一次插入。

    莫恬一直在浪尖上,没掉下来过,这次男人一插进来,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的快感一阵阵往她的脑门上逼,龟头一次比一次嵌得狠,哥哥的温柔仅止于爱抚阶段,一旦开始动真格,就活脱脱地像变了个人。

    虽说莫恬的内心对于这场性爱是以不情愿为开端的,可是到了现在,小花穴已经是一片泥泞了。

    重轻纱掩映,最后一声突然拔高,纤细柔腻得令人心尖发颤。

    带着热度的小口痉挛收缩,狠狠夹住了男人,爽得他头皮发麻,在她体外缴械投降。

    莹白的身子透着情欲的粉,高潮后的她,慵懒如幼猫,软软瘫在床上,小脸不时贴上无痕的手背,满意地呢喃两句。

    展渊低低笑着,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手指在她流泉般的发丝中穿行,沿着细腰一路下滑。

    “宝贝,我说做一次,可是我还没射,不算做完。”

    莫恬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男人又换了位置。

    “骗子,大骗子……”

    这一晚,两个男人一共要了她四次,念着她身体,没敢多要。她则数不清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三轻纱薄香不知愁<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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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三轻纱薄香不知愁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三轻纱薄香不知愁

    莫恬一夜睡得不安稳,梦里似乎有两匹野牛一直在她身上滚来滚去,她痛苦不堪,偏挣脱不开。直到野牛似乎要用牛角顶她肚子,她才惊醒。

    脑子里混沌一片,莫恬呼吸有些急促,一翻身,就碰到了身边的男人。

    昨晚的荒唐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她就觉得奇怪,风无痕为何找来密不透光的帘子,原来早有打算。

    莫恬才反应过来,两人原来早串通好了,记得有一次,风无痕抱着她亲吻,哥哥走进来也不撒手,她急了,拼命推无痕,哥哥却像没事儿人,拿走了他要的毛笔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那时她还奇怪哥哥怎么转性了。

    好气,竟然被算计了。

    三人同床什么的,她以前根本不敢想,在风雨欲来堂里倒见得不少,尤其是双生子,最喜欢这种戏码,每每听到屋里的女人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她都怀疑两人在折磨金主。

    她发出的声音,也这么怪吗?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无关的事情,风无痕动了动,貌似要醒了,莫恬为避免尴尬,赶紧闭上眼假装睡。

    她听见男人清了清喉咙,接着又没动静了,过了一会,他撩开了她遮住脸的长发,别到耳后。

    莫恬祈祷这时候耳朵可别红了。

    又停了停,男人终于下床,莫恬听见有水流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他应该是洗漱准备出门了。

    莫恬稍微往外挪了挪,不想挨着哥哥太近,他体温太高,弄得她都有些热了。

    一阵脚步声临近,似有水盆的声音,莫恬在心里咆哮:这人怎么又回来了。

    猝不及防,双腿被打开,一个温热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腿心。

    “嗯?”莫恬也不装睡了,直起上半身,末了还不忘做出一副刚睡醒的迷糊样。

    “无痕哥?”

    “昨晚上……太多,我帮你清理一下。”

    三人闹到很晚才睡,这是事实,她下身挂着精液,也是事实,她也感觉两腿间确实黏黏的。可是哥哥在旁边睡着,无痕此时帮她清理下体,总觉得怪怪的。

    “我自己来吧。”莫恬伸手,想要拿过软巾自己擦拭,被无痕躲过,他强势地摁住她的大腿根,仍是轻柔地擦着:“你太累了,这点事我来就好。”

    莫恬不好再表示什么,尴尬地扭头望向窗外,只见阳光熹微,忙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

    她默算着,这个时间如果再不起床洗漱,上工就迟到了。

    “要去哪……”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个动静,展渊眼睛都没睁开,就能感应到她要逃跑的意图,长臂一挥,死死卡主她的腰,上半身凑过去,将头埋在她的肋骨处。

    “起来呀……我要去药铺了。”莫恬推了推展渊,他一动不动。

    “哎呀!”她又喊了一声,竟是无痕将手指深入她的小穴,慢慢将精液导出来。

    她连忙躲着无痕,却不想给了展渊机会,他像无尾熊一般缠了上来。

    “大清早的,兴奋什么,再陪我睡会。”

    两人上下围攻,莫恬手忙脚乱。“你们这样,我会迟到。”

    穴口一收一缩,浊白的液体缓缓流出,无痕再用热毛巾擦了擦,满意地点点头。将水倒在外头,回来见她仍左扭右扭,一副不愿将就的样子,换做昨晚,他肯定脸色一沉,要采取些强硬措施,吃饱餍足后,反倒觉得她的别扭透着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

    也不怪风无痕胡乱误解,她慌乱中扯来遮羞的衣服已经滑落一半,肩膀、锁骨、胸脯,或许还有别的地方,点点落着吻痕,那是昨晚两人比赛一般,一个烙得比一个深。

    她的头发散乱,双颊娇红,一个嗔怒的眼神,流光婉转,像极了撒娇。

    展渊清醒了些,身上又有了劲,稍稍用力,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困得不愿睁眼,但还是精准地找到了她的肩窝,小狗一般在那处蹭了蹭。

    “不用去了,反正都请假了。”

    “嗯?”莫恬困难地探出脑袋,疑惑地看着风无痕。

    “七夕一过,中元节就不远了。我替你告了假,说要回老家祭祖。”

    莫恬算了算,距离中元节还有九天,药铺怎会那么好心,给她这么长时间的假期。

    “不上工就不给工钱的对吧……”

    莫恬一边推展渊,一边希望从无痕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工钱什么的,我们补给你。”无痕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叫先斩后奏。

    莫恬咬咬牙,提出工钱要双倍。风无痕没有半点不愿,连连点头。

    正说着,男人突然脱了外衫,里面竟是一丝不挂,莫恬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出门也是这副样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既然不用上工,不如再睡一会,瞧着你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展渊明明睡着,听了无痕的话,立马抱着莫恬乖乖地往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位置。风无痕掀被上床,再将胳膊搭在她小腹上,一整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没有半分不妥。

    为什么有黑眼圈……你还不清楚吗?莫恬腹诽,打定主意,先装作乖巧小绵羊,待他们睡着了,再悄悄溜走。

    谁知两人一左一右夹着她,哥哥的大腿还缠着她的小腿,风无痕更鸡贼,侧着身子与她十指相扣,她肯定动弹不得。

    莫恬苦苦地想着脱身之法,怎奈昨晚确实消耗太多体力,腰酸腿痛,两腿之间也有种难于言语的酸麻感,她想着想着,最后也睡着了。

    莫恬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甚至没有做梦,待她微微转醒时,也觉得身上舒坦多了,就是睡的时间过长,脑子不太灵光。

    她转转头,两个男人都不见了,她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已经没有热度,说明两人离开很久了。

    又看了看窗外,隐约可见夕阳的余晖,立秋已过,太阳下山早,她估摸着离晚膳还有半个时辰。

    她四肢软软的,不太想起,便双手交叉放在小肚子上,盯着帐顶发呆。

    她应该找他们聊聊的,搞清楚他们到底寻了什么心思,以后打算怎么办。转念一想,他们的心思她都懂,而且三人做都做了,再聊也没什么意义,只是徒增矫情。

    只是三人同时那啥,她想想还是觉得害臊,双生子伺候小姐夫人,是因为他们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哥和无痕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啊啊啊啊!莫恬像进入了死胡同,越来越弄不清未来三人如何共处。她坐起身,不愿再待在三人颠鸾倒凤的床上,想出门透透气。

    正要下地,无痕端着水盆进来了。“听动静你应该是醒了,洗一洗吃点东西吧。”

    风无痕面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似乎昨晚就像吃了顿饭那么稀松平常。莫恬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已经穿戴整齐,腰间挂着她送的香囊,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你要出门?”

    “嗯,你哥哥也有事。厨房已经备下饭菜了,你先随意吃点,晚膳再带你吃好的。”

    莫恬呆呆地点头,两人都要出门,这是个好消息,起码不用三人相处尴尬。

    “对了。”莫恬突然想到什么,“我一会想要出去走走,买点东西,没问题吧。”

    风无痕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当然。我们又没有囚禁你,你想去哪就去哪,晚上别忘了回来吃饭就行。”

    莫恬倏地松口气,上次被哥哥困在莫家庄的记忆太惨烈,她可不想旧事重演。既然无痕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放心了。

    莫恬磨磨蹭蹭,直到无痕脚步声远了,才掀了被子下床。

    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收走了,莫恬想找一套新的肚兜和亵裤,她拉开五斗柜,里面竟空空如也,只有几副耳环和绑头发的丝带。

    她明明记得内衣都在里面的。莫恬关上抽屉,转而打开大衣柜,只见外衣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几件白色薄纱。

    “什么东西?”莫恬扒拉了两下,这些衣服都只有薄薄一层,白色的绢纱长到膝盖,无一例外是大领低胸,上露下也露,根本无法穿到外面。

    随意挑选一件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莫恬可耻地承认衣服又仙又飘,裙角有山茶花的勾样,高腰的设计正好卡在胸下,又显胸型,又衬腿型。蚕丝的材质轻盈丝滑,握在手里像流沙一般。

    没有内衣,只有暴露的薄纱,两个男人的态度很明显——你可以出门,只要你敢。

    莫恬自认怂,在无衣可穿和羞耻度极高的薄纱面前,她选择后者。

    洗了个澡,莫恬懒懒的,也不想吃东西。如果未来几天都是这样被软性囚禁,非把她逼疯不可。

    歪歪靠在软塌上,莫恬发现自己确实年纪大了,换做早几年,她肯定闹得天翻地覆。现在呢?有这力气不如休养生息。

    于是,当展渊回来时,没有意想中的上蹿下跳,妹妹反倒安静地趴在软塌上看书,一根白色丝带松松地绑在脑后,顺着优美的颈线,精致的锁骨上吊着那件白纱裙,透着她的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半圆的蜜桃臀翘翘的,露出的小腿细白匀净。虽然披了件衣裳,却是欲盖弥彰,胴体若隐若现。再配上她一副娇懒的模样,真有种“轻纱薄香不知愁,摇扇问君今夕何”的光景。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四可不许再走了<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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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四可不许再走了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四可不许再走了

    如果不是她哗啦哗啦飞快翻书的声音太大,展渊真觉得这是一幅人间美景。

    “不高兴?”他心情很好,硬挨着莫恬坐下,塌不够宽,她被挤得往里面秃噜了几公分。

    “哪敢。”莫恬继续翻书,力度之大简直要把书简翻烂。

    她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到男人眼中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脖子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男人帮她揉了揉后脖子,莫恬背地里撅噘嘴,想躲闪,却觉得这力度很舒服,便忍不住装傻,暗暗享受起来。

    一道蓝色的精光闪了一下,展渊注意到她左手的镯子,每每看到它,一种甜蜜又心酸的回忆就不住涌现。

    “我那时真以为你掉下山崖了。”

    翻书的声音停止了,莫恬撑起身子回望着他。

    “对不起……”现在回想起来,装死什么的,确实太伤人了。

    展渊一把搂过她的腰,抱起来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腿上,仍是摩挲着那个手镯。“你走以后,我只有在你房间里才睡得好。”

    莫恬一阵难过,哥哥从来没提起过她离家出走后的日子,只这一句话,她便领会到其中心酸。她何尝不是呢,刚到风雨欲来堂时,她也是睡不好,时常梦见哥哥。

    “如果能早点找到你就好了……”

    展渊抱紧怀里的少女,在她耳边呢喃着。他无数次在深夜惊醒,后悔不已,如果能早点找到她,她就不会在军营染病,不会在公子馆里辛苦劳作,也不会被那个吃软饭的缠上。

    或许是展渊的语气太过悲痛,整个人都被一种凝重的气氛包围,莫恬也不由得心疼起哥哥,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嗯,你回来了,可不许再走了。”展渊像个孩子,享受着妹妹的安慰。

    兄妹俩就这么静静依靠着,直到一只大手缓缓向下挪动,钻进了她的裙子。

    什么情况?

    莫恬刚要反抗,就被男人箍紧了腰,她无法,只能紧紧贴着他的小腹。

    她仍不甘,左扭右扭不让哥哥近身,展渊将在她裙底的手抽出,摁在她的后脑处,结结实实吻了上去。

    “怎么又……”趁着呼吸的空档,莫恬还不忘挣扎。

    “是你一直在引诱我。”展渊舔着她的下唇,撬开牙关,不由分说含住她的舌尖,拖进自己的领地里吸吮。

    原来刚才的温情都是铺垫,她又被算计了。

    色情意味满满的吻,渐渐腐蚀了她的意志,原本不断抵抗的小手慢慢抓紧了男人胸前的衣服,细细的娇喘声从喉间发出,无意间挑逗着男人。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绵长的热吻,莫恬刚喘口气,男人的唇就顺着下颌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她情不自禁地仰长了脖子,方便他的舔吻。

    迎合的态度让展渊心满意足,他狠狠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她的气息,托着她后背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似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用力。

    “别……好难受……”

    展渊却像上了瘾一般,没有放松丝毫,勒得她喘不过气。

    风无痕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她肩膀一侧的衣服带子已经被扯了下来,男人在她颈窝处印着草莓印子,发出“啧啧”的响声。

    听见门外有动静,展渊懒懒地抬眼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在滑腻的肌肤上弄吻痕。

    莫恬也察觉到身后有人,呆呆回头,只见无痕正依着门柱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对上了他的眼神,莫恬突然有种偷情被发现的窘迫感。想想也是,昨晚还哭着闹着不愿和哥哥亲近,才过了不到十二个时辰,就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视线从无痕身上飘走,她暗自懊恼起来,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招惹哥哥了,之前被软禁的帐还没算清楚呢。可是她最看不得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哥哥换上一副落寞的语气,她就忍不住心疼。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从没有真正恨过他。昨晚的事,也算顺水推舟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无痕哥回来了,别闹了。”莫恬推了推展渊,想从他身上下来。

    展渊根本不在意门外的人,眼中满是她因一番激吻而充血的红唇,挂着一层薄薄的水色,粉白的双颊充斥着情欲的潮红。

    “没关系,我们继续。”

    风无痕转身离开,偏房时时暖着热水,他胡乱洗了一番,便折回来了。

    两人仍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同的是,女孩绑头发的丝带有些散落,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肩部,像足了被欺负的小媳妇。

    风无痕默不作声,来到莫恬身后站直,他慢慢跪下,撩开了基本没有庇体效果的裙子。女孩嘤咛一声,不安地动了动小屁股,接着被展渊死死摁住。

    莫恬这一动,展渊裤子上露出一小块湿渍,不用想,肯定是这小妖精的水。

    既然她已经湿了,无痕就不客气了。他用刚被热水洗净了还带着温热的手指,暗暗徘徊至她的洞口。

    没有探索,没有试探,没有前戏,那根中指直接朝着正在吐水的蜜穴插入。虽然她已经足够湿润,但是窄窄的穴口面对初来乍到的异物,还是涌动着收缩着排斥着他。

    无痕不为之所动,仍是一插到底。

    “啊……”莫恬在展渊怀里娇娇地呻吟,身子一歪,她便靠在了男人胸膛上。

    这算不上什么呢哝软语的几句娇喘,在两个男人大脑中化作了富有实体的欲望,然后穿过身体,让裤装裆部显得更加不合身。

    展渊隔着裙子,罩住一边的乳房肆意揉动着。无痕另一只手也按耐不住,摸到莫恬腿间,两指分开外面那柔软白嫩的贝肉,直接深入到那被贝肉遮盖的娇嫩处,寻到那粒小珍珠,细细揉捻起来,还不时轻轻捏住那小珠左右地旋转,直弄得她脸色泛出艳红。

    展渊见了,不由得也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妹妹口中,轻轻搅弄着她口腔柔软的内壁,指腹轻抚着她的娇舌,随后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在她口中抽插了起来,直弄得她口中的津液因无法吞咽而顺着嘴角流下。

    男人眼色一暗,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将那津液舔入自己口中。

    无痕的手指灵巧地玩弄着甜甜腿间的珍珠,将那贝肉中细嫩的内壁又细细摸了几个来回,直到感觉她身体深处又吐出一股汁液,使得内壁的触感更加嫩滑。

    无痕修长的中指被那紧致柔滑的内壁包裹着,渐渐伸向她更加温暖的深处,指腹似在寻找着什么,旋转着摸尽她内壁每一寸肌肤。

    他的指腹滑过一处,惹得莫恬轻叫出声,展渊听到,略带喘息着说道:“找到了。”

    无痕也喘了一声道:“不错,是这里了,嗯……夹得我好紧。”

    然后手指指腹不断地在那处软肉上滑动按压着,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

    莫恬自然懂得无痕在使坏,男人手指摸到的那处,让身子一下陷入又麻又痒的感觉,尤其是小穴内,泛起一阵酥麻,连带着身子都软了,只盼着他不断地去揉弄那处,好缓解一下那奇异的感觉,但是越揉弄就越麻越痒,如同饮鸩止渴,不知到底是要让无痕停止抽插还是要继续揉弄那处。

    小穴内愈发收缩得紧了,她口中也不由得哭叫道:“不要……不要……那里……呜……”

    展渊听了,强忍住想要在她体内狂猛抽插的欲望,身下肿胀的粗长牢牢顶在她的小腹前,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声哄道:“乖宝贝,你要的,你会很舒服的,来,放松……”

    无痕的手指虽然被女孩的小穴紧紧绞住不能动弹,但指腹仍是在里面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地方。

    “……好麻……呜唔……”莫恬娇润地呻吟着,弄得两人皆欲火中烧,展渊不由得耸动臀部,想依靠摩擦,缓解肉棒的难耐。

    待莫恬小穴的紧张感稍稍缓和了一些,无痕的手指又继续抽插起来,渐渐地,在她腿间动作的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快速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刻意秣过那处嫩肉,每一次退出也都朝那嫩肉上经过,另一只手仍不停地在那小穴上方的小肉珠上揉动按压着。

    莫恬身子不断轻颤着,口中吟哦出声,不一会儿,就感觉脑中白光一闪,似有一根弦断裂,她颤抖着咬住了哥哥的肩膀,高潮了!

    大量温暖的蜜液顺着无痕的手指滑出小穴外,弄得整个手掌都是透明的汁液,无痕缓缓抽出手指,缓声道:“流了好多。”

    说罢,就着旁边的软巾一一擦了,末了还朝她一笑,直弄得她面红耳赤,小穴处又忍不住涌出了一阵热液。

    “好了吗?”展渊迫不及待,想赶紧把肉棒埋进她的水穴里。

    “嗯,先稍微清理一下吧。”无痕说完,便抓过软巾想要替她擦拭。

    “我来吧。”

    展渊在一旁看着早就按捺不住,站起身,将莫恬放在软塌上半躺着,自己跪在她腿间,迅速朝着花心那处晶亮的地方俯下头去,大力吮吸了一口,舌头还轻轻搅弄了上面鲜红发硬的小珍珠几下,然后又朝下探入小穴之中,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抽插起来。

    莫恬“呀”地叫了一声,瘫软在软塌中。

    展渊双手将贝肉拨开方便舔弄,手指还捉住里面的小肉珠,不断地旋转揉动,喷着热气的鼻息萦绕在少女小穴嫩肉的周围,又热又痒,又被他温暖的舌头探入自己柔嫩的内处不断抽插。

    莫恬感觉整个小穴里面酸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起来,双腿也挣扎着要合拢。

    无痕上前微微止住她扭动的身子和双腿,在她耳边不断说着:“这是哥哥在爱你呢,放松,宝贝放松些,你会更舒服的。”

    由于刚刚高潮了一回,莫恬的身子还很敏感,下面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展渊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无痕还在她的胸脯、腰间和颈后点火。

    很快,她的小穴剧烈收缩着,随着“嗯”的一声,第二波高潮来临了。

    这次,大量的蜜液喷射出来,弄得软塌都湿了,展渊趁胜追击,贴住妹妹的小穴口大力吮吸了起来,有一些爱液来不及舔吸到口中,顺着他的下巴和女孩的小穴滴落在地板上。

    莫恬的小腿伸直了好久,脚尖绷紧,小腰也挺了起来,无痕忙抱住她,撑住她的腰身。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在无痕怀里细细喘息着,眼神一片水雾迷蒙,此时展渊还在她的腿间舔弄着,直到无痕提醒,他才慢慢抬起头来。

    “你带着她到床上去,我去洗个澡。”说罢,展渊急切地朝偏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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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五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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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到现在已经高潮了太多次,莫恬再也承受不住,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内心并不悲伤,甚至有些喜悦,这种泪水就像是把身体里涌动乱窜的快感换一种方式排出体外一般。

    “害羞了?没关系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无痕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忍不住在唇上亲了一口。

    “别再来了,不能让我歇歇吗。”

    “你哥哥空了这么久,一时半会恐怕放不下。”

    风无痕是个行动派,嘴上安慰,身体早就抱起莫恬,跟着她滚到床上。

    莫恬缩到角落,抓起被子抱住胸前,小嘴嘟嘟,一脸不满:“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青楼女子还能有休息时间呢。总让牛干活,不能不让牛吃草。”

    风无痕抢过被子,把她压在墙上,暗笑道:“青楼女子是伺候别人,恬恬不一样,是我们在伺候你。”

    “那……今天已经伺候够了,你们退下吧。”

    正说着,无痕已经分开她的腿,用膝盖轻轻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莫恬想躲,可背后就是墙壁,眼前就是男人,手腕被他握在手里,无处可躲。

    “刚刚还喷水了,说明我们恬恬很舒服,怎么这么快就够了?撒谎不是好孩子,要挨罚。”

    “我没有。我……我下面有点痛,要不今天就算了?”

    无痕的视线从她光滑的耻丘上移开,微微眯了眯眼,拿出一副紧张的语气说道:“痛?那可不是小事,让我看看,需不需要叫大夫。”

    莫恬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无痕放倒。双腿被掰开,无痕凑到她的下体前。

    “哪里痛?是这里吗?”

    手指轻轻在阴唇上抚摸,吓得她微微发抖,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要躲避男人的注视。

    “或者是这里?”

    早就探出头的小豆子被狡猾的猎人发现,指尖微动,它就被包围了。

    “啊!不是……”莫恬羞得真想晕过去,偏生她的身体对男人的爱抚有了感觉。

    “不是这里,那就是这儿?”

    指腹试探性地刺进了仍未合拢的小穴口,仅一动,莫恬就发出一声淫叫,她赶紧将头埋进枕头,不敢再出声。

    “真敏感……”只是在穴口爱抚,莫恬的蜜穴就又分泌出一股爱液,汩汩流出,沾湿了无痕的指尖。

    她的身体仍处在喷潮的余韵中,最经不起男人的碰触,只要一点点,就能欲火复燃。

    “看来是这里疼,都流眼泪了。我帮你止住眼泪好不好。”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恬用手捂住小脸,不敢看无痕。这样的无痕太让人感到陌生了,明明是一副严肃禁欲的脸,却在说这么下流的话。

    手指顺势探入小穴,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了男人,可是里面一片潮湿,丝毫不妨碍他在里面旋转抠弄。

    “这里疼吗?”

    “不疼,不疼了……”

    莫恬又流泪了,这次说不准是委屈还是快活。

    “别哭……不疼了。”无痕直接凑过去开始用嘴唇擦拭少女脸上的泪珠。他的嘴唇很软,每一下触碰都轻柔而迅速,将她脸蛋上的眼泪抹去,也来不及给自己擦,只能含入口中,再囫囵咽下。

    突如其来的温柔更让莫恬红了眼眶,眼泪像豆子一般,扑扑往下掉。

    “怎么哭了?”

    说话的是展渊,他急冲冲地洗了澡,回来就看到妹妹眼泪汪汪的样子,虽说红着眼睛很可怜,却也异常可爱,像只兔子,想让人狠狠欺负。

    “刚才说我们不疼她,想要得哭了。”风无痕回答。

    “哎?不是,什么?”莫恬瞪大眼睛看着一本正经胡说的无痕,顿时忘了哭。她恨不得一口把无痕哥直接咬死,脑内天人交战,憋了半天,到最后只憋出一句自认为气势冲冲的“无耻!”

    展渊快笑场了,妹妹的反应太可爱了,脸上笑得绷不住,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通乱啃。

    “想要直接说就行了,不用哭,哥哥随时随地满足你。”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展渊便大大方方地半躺下,上半身靠在床头。下身的肉箭早在洗澡时就硬邦邦地竖起来了,马眼处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风无痕则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起来,一个转身,便面对着展渊。

    “宝贝放松,我们好好伺候你。”

    莫恬被迫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抬头,便对着不怀好意笑着的哥哥,她察觉到两人的意图,赶紧伸直双臂,顶着他的小腹,不愿坐在他身上。

    大手穿过她的腿弯,莫恬被身后的风无痕整个抱起,展渊赶紧扶正了肉棒根部,就等着少女慢慢坐下来。

    “不行,不行。”莫恬拼命躲闪,每当小穴口微微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就滑到一边。展渊喘着粗气想要一击即中,偏生她下面水多,怎么都瞄不准,而马眼经过几次试探的刺激,更加兴奋。

    再不进去他要爆炸了。

    展渊想起以前和妹妹欢爱时,每当他轻舔她的耳垂,小家伙就抖得不能自已,一脸迷醉。那是她的敏感点。

    如法炮制,他立起上身,对着那泛红的小耳垂伸出舌头,绕着那片软肉旋转,末了,还不忘轻咬。

    “唔!”莫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处,痒痒的,麻麻的,她从来都无力抗拒那种快感。

    女孩一分神,下半身就失守了。在两个男人的配合下,贝肉被微微分开,稳稳含住了龟头。展渊得了准头,趁胜追击,猛地往上一挺腰,肉棒果断地顶开阴道口,直捣黄龙。

    “啊!不要……嗯……嗯啊!”

    风无痕按住莫恬的肩膀,将她往下摁,甬道内最后一点点空虚瞬间被男人填满,两人耻骨贴着耻骨,没有一丝缝隙。

    莫恬身上的薄纱都没有脱下来,裙摆堆成一团,散落在展渊小腹上,遮住了两人的交合处。

    因为这个体位,莫恬的甬道变得又窄又长,像有额外的生命力一般,不断地吮吸包裹着入侵的阴茎,还时不时收缩一下,夹得展渊脑门一阵阵发热,更别提深处不断往外冒着滚烫的汁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真要命!

    “宝贝,动一动。”他哑声道。

    风无痕心领神会,双手环绕少女,轻扶在她胯部,领着她前后左右扭动屁股。

    “这样动,对,就是这样……宝贝做得很好。”

    肉棒在小穴里打着转,随着她没有规律的晃动,四处点火。

    莫恬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花心都下沉了几分,只需稍稍一扭,男人的顶端就能亲吻到她的身体深处,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又回来了,从腿心一直到四肢,再到头脑,简直太快活了。

    不同的是,这种快感是她能掌控的,她想要更爽一点,就快速扭动小屁股,快感太多了承受不住,便放慢速度。

    “啊……嗯,舒服……好舒服。”她抬起头,星眸微闭,轻咬下唇,两颊娇红,一脸陶醉的样子。

    不用风无痕引导,她已经掌握了其中诀窍,也懂得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看不见的裙内水光一片,她快活到了极致,身体不断流出爱液,顺着展渊的肉棒往下流,滴在他毛发上,又被紧贴的肉体研磨,没一会儿,男人根部四周就湿得一塌糊涂。

    “叽咕叽咕”,虽然被裙子挡着,但滑腻的水声昭示着女人水多到了一定程度。

    “这么舒服吗……”风无痕轻叹。

    “好深……”她早已顾不得羞耻,只想着要更多,好抚慰更深处的渴求。

    无痕已经不用扶住她乱晃的身子,他欣喜于她的主动:“宝贝学得真快,会自己找乐子了呢。怎么样,尝到滋味了吧。”

    莫恬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胡乱点着头,那些淫声浪语自发地溢出她娇红的双唇:“啊啊!好麻,嗯……不行,太舒服了。”

    “宝贝舒服了,能轮到我了吗?”展渊觉得自己再不动起来就要死了,他咬紧了后槽牙,往下退了退,然后突然用力往上顶。

    这样强劲的力道一下就让莫恬红了眼,呜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哥哥的手臂。风无痕则功成身就,退到一旁。

    展渊一边往妹妹的身体里挺着腰,用那粗硕的阴茎不断捣开她蜷缩起来的花穴,用蛮力把内壁所有的卷曲撑展到极限。

    “轻点……”才这么撞了几下,莫恬就觉得腰受不住,撞击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展渊更加用力地往肉洞里面钻,每次都将她顶得弹起来,然后重重击打在她酸麻不堪的娇蕊上,再狠狠顶弄她脆弱的子宫口。

    “不要,不行了……嗯嗯,啊……”

    “我忍不住了!”随着展渊一声低吼,两人位置调了个个儿,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他掰开她的细腿,打桩一般用力插入。

    浪荡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刺激着他,展渊放弃了所有做爱的技巧,只遵从男人的本能,纯粹用力量去征服身下的女人。

    小穴发疯地紧缩着,她眼前一片模糊,却能在混沌中看到极乐的仙境,她顺着身体的欢愉努力去够触。

    “要到了……嗯嗯,快了……”

    “泄出来,宝贝,我要看你泄身后的样子。”展渊剧烈地抽送着,终于在擦到那处突起的嫩肉时,身下的人儿高仰着头,发出了满足的浪叫声:“嗯嗯!不要……”

    极度欢愉的汁水从身体深处流出,冲刷着男人的顶端。他屏住心神不去理会肉穴收缩的紧致感,拔出肉棒,将阳精射在她外阴处。

    略微休息后,他扭头对无痕说:“宝贝身体打开了。”

    无痕点点头,顶替展渊的位置,在她高潮时果然插入。莫恬正因为哥哥的离开而空虚难受,好不容易得了肉棒,忙层层裹紧,不让他走。

    风无痕顾不上让自己爽,一心抖动窄臀,仔细寻找那块嫩肉。他耐心地在水穴里转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到她身子一个激灵。

    他加大力度,次次都朝着那块小突起进攻,惹得娇人儿剧烈地摇晃着身子。

    “不行,那里好酸……求你……饶了我……”

    无痕不理会她,还故意更加用力地欺负那一点。

    “爽吗宝贝,喜欢吗?”

    “喜欢!我不行了!”

    似乎眼前有什么东西在爆炸,在闪光,甬道又涌出一股香滑蜜液。她全身痉挛着,竟是“呜”地一声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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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五十六是谁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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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男人们对她如何如何,莫恬一概不知。没有正经衣服穿,她逃不掉,只能乖乖在家,更加方便了他们对她做尽各种羞羞的事。

    这几天,莫恬感觉自己像洗好的水果,他们来了兴致要享用,直接掀了裙子就提枪而入,根本不在意场合和时间,床上、软塌上、窗台边、圆桌上、浴桶里,有时候贴着门板也能来一次。

    莫恬屡次想抗议,但是男人们已经拿捏住了她的七寸,见她面色不善,赶紧拿出好玩意哄哄,哄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哥是真喜欢你”“你无痕哥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就想着早点回来陪你”“就一次,只做一次”……

    如果她仍挣扎,他们就扔掉循循善诱的面具,采用强硬措施,她的敏感点早就被他们吃透,没两下功夫,就不得不在男人身下喘息。

    有了头一回,剩下的事情都好操作,男人们屡试不爽。

    两个人把她拖进肉欲之欢,用情欲的网将她笼罩,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给她灌输极致的快感。

    攻心多年,幸好有成果,男人的招数非常狠,也很有效。

    让她沉浮,让她沉溺,让她在心理上和身体上都依赖他们。

    一连好几天,莫恬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有一天晚上,看到哥哥在收拾行李,才问道:“你要走?”

    语气中隐藏着不易被发觉的欣喜。

    “要回一趟莫家庄。”

    莫恬心里乐翻了天,表面上仍是淡淡的。长期相处,莫恬已经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所以哥哥回莫家庄干什么、几时回来,她一概不知。

    既然哥哥要离开,说明未来几天,或许更久,他不会来“骚扰”她,莫恬挺开心,所以睡觉时,他和风无痕提出要采用后入式时,她也没异议——人都要走了,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三人又胡闹到半夜。

    莫恬本以为第二天能睡个好觉,却迷迷糊糊发觉身边人都起来了,她眯缝着眼睛,只见哥哥和无痕打包了三个包袱,另外还有两个双层食盒,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堆了满满一桌子。

    “醒了?你可以继续睡。”无痕一边整理,一边说。

    “大包小包的,你们要去哪?”

    “不是‘你们’,是‘我们’。后天是中元节,我们要去祭祖,你忘了?”

    莫恬眨眨眼,微微愣神,印象中无痕确实说过要祭祖,因此和药铺请了假。她原以为那是搪塞之词,没想到是真的。

    早知道要早起,昨晚就不玩了,现在倒好,浑身酸软,两腿使不上劲,哪有力气出远门。

    “若是困,就再睡会,离出发还有还一会,到时候我们叫你。”

    莫恬实在撑不住,上下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于是点点头道:“那你们一定要叫我。”没等风无痕答应,便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莫恬一睁眼,人早已不在房间,身下是毛茸茸的羊皮垫子,一层薄锦横在胸前,身子摇摇晃晃的,外面还有马儿打响鼻的声音。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莫恬撑着身子坐起来,语气带着浓浓的睡意:“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现在多少时辰了?”

    车厢很宽,除去莫恬趟的地方,两个男人正懒散地靠在软垫上,好在车厢重量足,轮子宽,不然真能把莫恬颠醒。不过,舒适度的提高就意味着行进速度大大降低了。

    “现在离莫山还早,你若是困,就再睡会。”

    话虽这么说,展渊还是挪到了她的身边,莫恬反向躲闪,直接拒绝:“别靠过来,好热。”

    展渊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恼,乐滋滋地给妹妹泡茶。“明天中午才能到莫山,今晚只能露宿了。想起来去看望外婆那次,莫莫害怕得直找娘亲呢。”

    莫恬一撇嘴,刚想说自己是被黑衣男子吓到了,才会害怕,转念一想,这件事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说,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意义,遂反驳道:“现在我不害怕了,晚上一个人睡也没问题。”

    展渊乐呵呵地把茶杯塞到莫恬手里,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我害怕,晚上你要陪我睡。”

    “说了热,别过来。”

    风无痕无奈地看着两人打闹,自从少主得了莫恬,性子愈发像孩子,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吃苦耐劳的家长,费尽心思管理这些长不大的毛崽子。

    “大家长”掀开帘子,眼看太阳就要落下山头,他们已经进入了大彩国和朝凤国交界处的树林中,按照现在的脚程,马上就能到达彩凤河。

    “我去林子里找点吃的,你们别吃太多点心了。”说完他从车厢底部拿出了弓箭,朝着林子深处去了。

    听说要打猎,莫恬眼巴巴地也想去,不过才刚动了动嘴,就被展渊拦下了:“你无痕哥一个人更好行动,带着你反而是累赘。”

    于是,在莫恬无比期盼的眼神中,风无痕独身消失在了树丛中。

    绕了几个弯,风无痕来到一棵歪脖子前站定,轻身一跃,便站在中间的树杈上。拨开层层树叶,一个树洞出现在眼前。他伸手进去,掏出来一封信。

    速速读完,风无痕脸上阴晴不定,正想离开此处,突然感觉背后掠过一阵风,他猛地回头,来者不是别人,却是蒋三里。

    “你不是在南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听闻你们两兄弟最近乐不思蜀,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想我。”

    “少恶心,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蒋三里一把抢过风无痕手中的信,甩了甩,“你们风组消息有点落后了,我这有你最想要的,你说想我,我就告诉你。”

    风无痕转身就走:“爱说不说。”

    蒋三里抓住树枝,一个跟斗就翻到了无痕身前:“你不是想知道那小白脸的消息?我和龙苗女王关系好,可以告诉你。”

    风无痕不为之所动:“你在羽龙族时谎称莫恬是你表妹,龙苗没劈了你?”

    “我将来可是大彩国国王,龙苗会卖我几分薄面的。不和你开玩笑,龙苗和金掌柜、沈皇后关系好你是知道的,我辗转打听到,他这次离开不是金掌柜授意的,而是被摆了一道。”

    “什么意思?”

    “就在你和莫恬从羽龙族逃出来后,风雨欲来阁发生了一件大事,沈皇后通过金掌柜从大彩国运进来的药品名单泄露了,上面有很多药商的信息和药品价格,大彩国药品竞争激烈,大家都拼命想要对方的货存和价格,结果这份机密就这么流了出去,金掌柜急得直掉头发。”

    风无痕点点头:“这事我知道。”

    “你只知其一。大家都以为是大彩国这边出了岔子,现在情况紧急,调查的同时还需要有人来‘擦屁股’。偏偏这时,毒老头向金掌柜推荐那个人和自己同去,说这位爱徒学了一段时间,正好做助手。金掌柜本不想同意,但手边确实没有可靠又懂得医药的人,再加上看在毒老头的面子,便同意了。”

    无痕再点点头:“这我也知道。风组的人一路跟到了大彩国,然后他们就消失了。”

    “毒老头在大彩国深耕多年,颇有关系,他想藏起来,别人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

    风无痕跳下树杈,扒开地上的泥土,仔细寻找小动物的足迹。“你不是说有新消息?”

    蒋三里没有正面回答,他抠下一小片树皮,放在指尖,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脚下的草丛,突然,他手腕翻转,手指发力,一道风刃射出。

    风无痕听见动静,几乎在同一时间,跳进草丛里猛地一抓,提上来一只兔子,它脖子上插了片树皮,直接割断了喉咙,鲜血不停喷出,却没能马上死,后腿拼命乱蹬。

    蒋三里也跳下树杈,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直到兔子死透,才摸摸它的肚皮道:“这兔子看上去真像我们恬恬,可爱,又可怜。”

    风无痕侧过身子,熟练地将手伸进伤口处,往上一拽,兔子的肉就翻出来了,他拿出小刀,不紧不慢地剥皮。

    “兔子真可怜,好不容易生得毛茸茸的,还要被你们盯上。你说,他要是也看上这傻兔子,你们怎么办?”

    风无痕头都不抬:“一个公子馆的,天天女人如流水,哪有这么长情?即便有,也要问我们肯不肯。”

    “所以,今天的重点来了。我刚说到哪了?嗯……他离开后,金掌柜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又去查了一番,结果你猜怎么着,泄密的人是谁?”

    风无痕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蒋三里,他翘翘眉毛,配上一副贱兮兮的笑容。

    “是他自己泄的密,对吗?”风无痕收拾干净兔子,站起身问:“他是为了来大彩国,是想和莫恬见面,还是别有目的?”

    蒋三里摊开手耸了耸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人间蒸发了不是吗。”

    将剥了皮的死兔子装进布袋子,风无痕声音不见任何波澜:“我回去了,她该饿了。”

    然而蒋三里瞥见了他铁青的面色,想到有让这家伙感到棘手的事情,不由得玩心大起,一顿添油加醋:“都说戏子最难动情,一动情绝对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那名单是金掌柜的宝,平时守得死死的,这回被他泄露了,等于断了一条财路。金掌柜怒不可遏,气得冒烟,直嚷嚷要抓到他就地正法。他能为莫恬做到这份儿上,铁定心思是要长相厮守的,她要是知道了,多少会有些感动吧。”

    风无痕轻拍蒋三里的肩膀说道:“你今天,成语用得不错。”

    满手的鲜血沾到蒋三里衣服上,他赶紧后退几步,不停拍打:“靠,老子新换的衣服被你弄得都是血,你赔老子。”嚷嚷一通再一看,哪还有风无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