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他乡遇故知

    1、韩绪芳为爱走天涯

    韩绪芳，在出国留学前，在方家管家方叔的口中，打探到方仲明的消息，趁着出国的机会，带着行李，离开了北城。

    离开北城的方仲明，在汪至诚的陪伴下，随着国内乡野义诊队，跑遍了全国各地。

    方仲明，一如往常和汪至诚，窝在货车里休息，两个人隐隐约约，有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

    汪至诚:「仲明，醒一醒，你有听到有女孩子在说话的声音吗？」，

    方仲明:「有啊…怎么了」，

    汪至诚:「那声音，好像韩绪芳的声音」，

    方仲明:「怎么可能，现在他应该在国外，怎么会是她」，

    汪至诚:「你在仔细听听」，

    韩绪芳，向方叔打探到方仲明的消息，一路寻问找到义诊队，休憩的地点，「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方仲明，或者是汪至诚的人」，

    这时方仲明，仔细且清楚听到，是韩绪芳的声音，方仲明、汪至诚，两人同时探出头来，瞧货车外一看，

    汪至诚:「绪芳，这里，我们在这里」，

    昏暗的灯光下，韩绪芳看到方仲明，两人四眼相对，心情无比的复杂，

    两人跳下车来，汪至诚:「我以为我听错，真的是你」，

    方仲明，看着韩绪芳手边的行李箱，「你…家人知不知道，你跑过来这里的」，

    韩绪芳:「他们不知道」，

    方仲明:「你得告诉他们，让他们带你回去」，

    汪至诚:「都这晚了…」，

    韩绪芳犹豫了「……」

    方仲明:「不打，现在就离开」，

    汪至诚:「仲明…」，

    韩绪芳:「我想留下来，我打」，

    韩绪芳拨打韩绪成的电话，只告知韩绪成，自己在那里，而没告诉韩绪成自己来找方仲明，也没说现在和方仲明在一起，电话另一头，韩绪成，让韩绪芳好好待在那里，明天一早就去接她，

    方仲明也大略听到「至诚，我现在先带她去镇里，找地方休息，明天在过来」，

    汪至诚:「好」，

    方仲明，向单位借了一台医疗公务车，载着韩绪芳到市区，两个找了好久，才找到一间小旅社，只剩一个单人房，只能将就了，方仲明不放心韩绪芳一个人独自住在旅社，留下来陪韩绪芳，韩绪芳睡在小床上，方仲明，则倚靠在床边的椅子上，就这样两个人在这小房间内过了一夜。

    翌日，方仲明，向单位请了假，陪着韩绪芳在与韩家人约定的地方，等韩家人来接韩绪芳，在韩家人出现时，方仲明躲在一旁，看着韩家两兄弟带走韩绪芳。

    2、蒋玉眉坎坷的命运

    方仲明，汪至诚，两人继续跟着乡野义诊队往南走，他们来到南城，江芫这个地方，这个地区医疗非常缺乏，看病相当困难，每逢一个月一次的义诊，看诊人数总是特别多。

    队伍中有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小孩排队等着看诊，还没轮到他，女人就晕倒，背上孩子一直哭，眾人扶起她。

    看到这个情况的方仲明，放下手边的病患，前往帮忙，当看到这个女子时，他一眼便认出，女子就是失踪多年的蒋玉眉，方仲明请汪至诚一起帮忙，赶紧将蒋玉眉送往医院，蒋玉眉，醒来看到方仲明和汪至诚，不禁泪流满腮，娓娓道出，自己这些年所遭遇的事情。

    离开北城韩家那天的蒋玉眉，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母亲不想留在北城，母亲让他去北疆。

    她买了北疆的车票，往北疆出发，到达北疆后，依照母亲说的找到了昔日章家曾经住过的房子，蒋玉眉，说出自己是柳慧英的女儿，在邻居亲戚的帮助下，蒋玉眉才得以在章家的古宅，住了下来。

    一次意外落海，被渔船救了，辗转来到了江芫，身上没有钱，身体又受伤，还怀着孕，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只能留在江芫，等到有回去北疆的一天。

    方仲明，汪至诚，两人听蒋玉眉说着自己的遭遇，两个人能帮的，只能向单位请求将蒋玉眉和他的孩子，留在义诊队里照料着，单位同意，以一个月数百元，将蒋玉眉，留下做打杂清洁煮饭的工作……。

    不久，义诊队来到北疆，蒋玉眉如愿回到北疆。

    来到义诊队已经一年的方仲明、汪至诚两人，东奔西跑，也忘记了当时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将近过年，队里的人很多人都回去过年，两人依然留在货车里，汪家派人来找汪至诚，汪至诚离开义诊队，回去了北城，方仲明，依然待着义诊队里。

    3、邱家的秘密

    方仲明，在车子上和单位同事，喝着小酒谈着天，附近医院，来了一个满身是伤痕的人，鲜血淋漓，医院人手不足，医院又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伤者的经验，只能求助于他们，方仲明和同事赶到医院，他看到病患家属栏位，签的是蒋玉眉三个大字，伤者是白若寒。

    方仲明，不禁纳闷，蒋玉眉他不是在北疆，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很恨白若寒，为什么？会和白若寒在一起，而且在帮忙处理伤患时，那个人又不是白若寒，到像熟识的一个人…章悦城，方仲明，怀疑蒋玉眉之前是不是对自己说谎。

    方仲明帮忙处理伤口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病房外，等着蒋玉眉，当蒋玉眉看到方仲明时，蒋玉眉有些惊慌，

    方仲明:「为什么要说谎」，

    方仲明见蒋玉眉没有说话:「受伤的那个人是谁？」，

    蒋玉眉:「他是章悦城」，

    方仲明:「为什么你要写白若寒」，

    蒋玉眉:「…」，

    章悦城:「你别怪他」，

    蒋玉眉向前扶起受伤的章悦城「你还伤着别说话」，

    方仲明:「你们两个人到底把寒怎么了」，

    章悦城:「我怎么跟你说呢？」，

    方仲明:「怎么说，说实话有那么难吗？」，

    蒋玉眉:「我来说…」，

    方仲明:「你说的话，能让人再相信吗？」，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背着孩子的妇人，这个人正是柳慧英:

    「那我来说，你总信吧！」，

    方仲明:「蒋婶」，

    柳慧英:「方少爷，虽然我们不是很熟，但也见过几次」，

    方仲明:「不管你们谁说，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我就向院方说出，你们冒用别人姓名就医的事情」，

    蒋玉眉:「之前跟你说的并没有说谎，只是没把自己为什么落海的事情说出来，请相信我」，

    方仲明:「要我信你，就把事情说明白」，

    我得知父亲入狱的消息，就回到北城，到处找不到母亲，问了邻居，亲戚朋友没有人知道母亲去了那里，打母亲和城哥的电话都是空号，于是我去了白家，白家已经人去楼空，我刚要离开，一群人走了进来，我躲了起来，无意间，听到邱老爷子和他的女儿邱敏茹间的一些对话」，方仲明:「什么对话」……。

    蒋玉眉说出当时自己听到的内容:

    邱敏茹:「你都不知道来这里几次了，人都跑了，你就是不信」

    邱老爷子:「这对母子跑得可真快，别让我抓到，我肯定让那杂种生不如死」

    邱敏茹:「错又不在他们」

    邱老爷子说:「我知道全是白军，要不是白军那个畜生，你也不会生下那两个孩子，现在他终于死了」

    邱敏茹:「都过去了，我不想想起过去的事」

    后来进来一个人，和白若寒长得一模一样，他们叫他亦寒，那个人叫寒哥哥阿姨叫妈妈……。

    邱亦寒:「爷爷，妈妈…」

    邱敏茹:「亦寒，你怎么也过来了」

    邱亦寒:「过来看看」

    邱敏茹:「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他们走后，我随后离开了白家，却被他们发现，邱亦寒带着一些人追着我，我被追到一个海边……。

    邱亦寒:「蒋玉眉啊…你知道我很想你呢？那一夜…哈哈…」，邱亦寒向蒋玉眉逼近，蒋玉眉惊讶邱亦寒说的那一夜，难道当时欺侮她的是邱亦寒，而不是白若寒，蒋玉眉:「你到底是谁？你不要过来」，邱亦寒:「你刚刚不是在屋内听了许久，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蒋玉眉:「原来你早知道我在里面」，看了蒋玉眉微凸的小腹，邱亦寒:「怎么怀孕了」，蒋玉眉没说话，邱亦寒一手捏住了蒋玉眉的下巴，邱亦寒:「你是打算生下这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吗？」，「给我带走」，蒋玉眉:「放开我」，我被人捉着，不管我怎么挣脱都没用，眼看就要上车，我咬了捉着我的人的手，那个人生疼，把手松开，我趁机跑了，邱亦寒:「给我追回来」，我一直跑不敢停下来，直到前方只剩下一片汪洋大海，邱亦寒:「蒋玉眉，你别做傻事，跟着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蒋玉眉:「我寧愿死，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邱亦寒:「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把她拉回来」，我一个纵身跳入海中，深蓝色的大海，渐渐将我吞没，等我醒来时，就在一艘渔船上面。

    蒋玉眉：「也因为这样我才知道，原来寒哥哥有个双胞胎哥哥叫邱亦寒，他们兄弟俩，是他们阿姨邱敏茹和白叔叔所生的孩子，邱右茹并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方仲明:「没想到寒是邱敏茹和白军所生的孩子」，方仲明指着柳慧英手上那个孩子，方仲明:「那这个孩子是谁的」，蒋玉眉:「他是我的孩子，这个孩子命大，我跳下海他竟然没死掉」，蒋玉眉:「我跟着那艘渔船来到江芫，有人请当地產婆帮我接生的」，方仲明:「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蒋玉眉:「你们送我回北疆后，妈妈他们有回去过，他们交代亲戚告诉我，他们在这里，让我过来找他们」，方仲明:「那他为什么会受伤，而且还用白若寒的名字」，蒋玉眉:「当时城哥开车来接我，我们在路上出了点事，一群人拦下我们的车，把城哥拉下车，对方莫名其妙的猛打城哥，将城哥往死里打，我一直喊着救命，路人见着帮我们报警，到了医院我怕城哥在出事，没想那么多，就报白若寒的名字」，方仲明:「为什么邱家一直不放过，章悦城」。

    柳慧英:「邱老爷子一直以来，看不起白军，认为白军拥有现在的地位，是靠着他们邱家，近些年，白军的财富和权利压过邱家，邱家常常要看白军脸色，甚至白军欺侮了邱敏茹，邱家人也要接受，白军知道若寒不是从商的苗子，一心一意栽培着悦城，邱家怕白氏落在悦城的手中，白军只知道邱敏茹是生下儿子，完全不知道是邱敏茹生下是一对双胞胎，更不知道白若寒，在医院生病死的事，邱家利用这一点，让邱亦寒回白家代替白若寒，邱亦寒，一回到白家，一直陷害悦城，邱亦寒出手之狠毒，让白军更对这孩子失望，邱亦寒惹了很多事，黑白两道都在找他，邱老爷子，怕邱亦寒出事，就把邱亦寒送到国外，邱亦寒在国外从事一些违法事业，邱老爷子，一再包庇他，后来他走私毒品，陷害白家，连累到各家族，志年知道，冒着危险，要带白军离开，志年和白军被捕后，白军又逃狱，在围捕中被枪毙身亡，这也是狱中探望志年，志年告诉我，让我带着悦城和玉眉赶快离开北城，让我别回北疆，我们靠着朋友的帮忙才来这里，这次悦城会莫名其妙出事情，应该是有人跟踪玉眉」，方仲明:「暂且先相信你们，还有关于章悦城的脸部的伤，恐怕不会好，我有认识一个整容医生，你们可以去试试，如果照邱家的手段，你们最好想到比较好的方法，来隐瞒身份，而不是一直躲」，章悦城:「我知道」，方仲明，给了柳慧英，一张便条，写了一个电话和住址就离开了。

    方仲明，调查了蒋玉眉所承述的一些事，也确定蒋玉眉所说全部属实，方仲明，跟乡野义诊队告假，回到北城，没想到自己这样一走已经两年了，父母亲仍旧失踪不明，离开了方家故居，方仲明和汪至诚见了面，汪至诚告诉方仲明，现在方家的房子，他已经让父亲，汪泽夫买下，等他过户，方宅过户手续办好后，方仲明又离开了北城，继续跟着乡野义诊队四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