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无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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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睡时,许软软做了一个梦。 “嗯…不要” 许软软嘤咛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灼热的唇瓣不断在身上印下一个个吻,温柔缠绵,勾得她只能求饶。他像一头狂暴的野兽,舔抵她的每一寸敏感点,将她翻来覆去地折磨着,又来到她的唇瓣,含进他滚烫的唇舌里,在她耳边压抑地喘息,低沉而沙哑。 她闻着熟悉的味道,想看清男人的模样,却只能沉迷于男人给她编织的情欲网里,不断下陷。 男人似乎尤其喜欢亲吻她的耳垂,将耳垂翻来覆去地裹进唇里吮吸,又用犬牙轻轻磨,直到那颗玉珠都磨得泛出晶莹的粉色,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它。 直到他将她翻转过来,许软软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细笔勾勒的眉眼,清透润泽的双眸,如远望青山,浮光掠影间,轻舟已过。这是一双她极为熟悉的眉眼,她更熟悉的是眉眼的主人,容倾,她的师尊。 “我勒个草” 许软软一睁眼,额前尽是冷汗。她的右手还保持着握拳的姿势,双腿把被褥踢得乱糟糟。还是夜里,窗外一片寂寂的月色,透过窗帘流入屋内。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记起来,容倾就住在她隔壁。 而她却在梦里…这样那样了她的师尊。 真是色胆包天。许软软第一次直面了自己龌龊肮脏的内心,感到一阵悲哀。 “宿主,你怎么不睡觉啊。是来陪我玩的嘛”382灵活地翻上了许软软的枕头,好奇地看着她。往常这个时候她都睡得像猪一样,自己只能无聊得找别的系统玩,今天破天荒地居然想起自己了。 许软软幽幽看了一眼发着蓝光的382,思绪又回到了容倾身上。那残留在心口的悸动还若有实质,一点点痒意,一点点雀跃,混杂着不可言说的微妙。 复杂,太复杂了。她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容倾有了超越界限的感情。 许软软咬着唇,神色没来由地悲怆,她还未宣之于口的情愫,从根源上便是不能被允许的。弟子喜欢上师尊,纵使她可以不在意,那容倾呢?师门会如何看他。 混乱的思绪让她迷茫纷乱,夜色凉如水,许软软坐在床上,揉着自己蓬松的头发。不知为何,心底的燥意越发明显。许软软喝了口桌上的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又躺回了床上。 回到屋内时,她已经点起了一盏小小的灯。 透过窗,看得见室内淡黄的辉光。 容倾顿了顿,推开了门。 “师尊,” 许软软步子不太稳,踉跄了一下,容倾倾身而前,扶住了她快要滑下去的身子。 “师尊,你身上好香啊” 容倾侧过头,桌上的药碗还是满的。她没有喝。 许软软意识不太清醒,说出口的话也含含混混的,只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拽住他的衣袖,鼻尖凑近他。含粉的面庞上一抹桃红色的唇瓣,如瀑如坠的青丝被冷风携起,轻轻擦过他的衣衫,女孩独有的栀子馨香丝丝入扣,顺着半开的衣襟露出瓷白色的肩颈,一瞬便晃了心神。 “许软软” 一贯清冷的声线染了些微尘,夹杂着严厉。容倾退后几步,视线停在屋内的那盏明灯上,未再落到面前的俏影上。 “你现在不清醒,并不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你师尊。”他并没对她设防,只是将许软软圈在了一方结界里。许软软睁着迷蒙的眸子,蹲下身来,一寸一寸摸了摸困住自己的结界,而后乖乖地坐在了里面,只一双眼睛还不情愿地凝视着他。 一床被子从床上飞起,将许软软从头到脚裹在里面,严严实实地像裹着一个肉粽,只露出柔顺的发丝和委委屈屈的脸。 “可我并非一时兴起。而是觊觎已深,无法克制。想和你说说话,想和你去好多地方,还想…和你交欢,行男女之事。”不知为何,许软软感到心里一股燥意,将藏在心底的念头一股脑倾倒了出来,说出口的话又娇又软。 “师尊你说,这是什么?” 那缕灵力准确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甚至还在许软软背后打了个结,只是在经过她的脸颊时,慢了几秒。 下一秒,女孩的脸又出现在面前。比之前还要靠得近,气息绵绵,窗幔摇曳,连带着窗幔上缀的铃铛也随之振动,胡乱而旖旎地响作一团。在容倾还未反应时,掌心处像落了一片羽毛, 勾起涩涩的痒意。耳廓处的柔柔呓语带着灼热的温度,“为什么不让我抱抱你,只是觉得你很香,这都不可以吗师尊。” 女孩伸出手,视线不依不饶地缠着他,直到容倾身上的每一处都受过了目光的缠绕。肆意,妄为。热烈而浓重的炽热。容倾喉头发紧,单手想锢住她,却无法动弹,直至她整个身子都倚靠在了胸前,弯了弯眼眸,伸出手抱住了他。隔着衣衫,轻缓摩擦,灼热不已,烧灼着每一根枝末的神经。 “这是什么?尾巴?” 许软软惊喜地叫了一声。飞快地将手放到那白绒绒又软乎乎的尾巴上,它有些抗拒,抖着往回缩,却在许软软不停的触摸下有所软化,好像也喜欢着自己的触碰,犹豫地摇晃着将自己往许软软手上送。 只摸了一会儿,这条尾巴从纯白染上了绯红色,热度也攀升起来。这条尾巴的尾端覆盖着厚实的鳞片,像缠绕着什么东西,摸上去硬硬的,伴随着身下人的一阵瑟缩,尾巴更强烈地裹住了她的手腕。许软软摸着摸着, 手上就没劲了,又想到了身下香香的人。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眼眸让她想起浩如烟海的深海,只是压了些危险的积云。不过许软软并不害怕。她只是有种很强的感应,这个香香的人并不会对她不好。 “太烫了,不想玩了。” “不想抱了吗” 身下的男人忽而用力,将许软软压下至他怀里,力道像要将她揉碎进他骨头。一瞬间,许软软贴紧,只是一个拥抱,便感受到了那人的强烈气息,和硌人的肩胛骨,紧实的线条,研磨着她娇嫩的皮肤。 “不要了不要了。”许软软被磨得皮肤发烫,像有红铁追着她屁股后面奔跑,眼角快要烫出泪珠。 这人好坏,明明是她先开口想玩玩,却是自己在被玩。 容倾隐住慢慢晦暗的神色,压制着的海浪翻涌裹挟,忍不住沉浮间缴械投降,指腹擦过女孩柔嫩的唇,止不住的力道倾泻了一些在那处沾满蜜的桃红色上,很快显出一道顺着指腹的褶皱痕迹,让人渴望着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