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欲情爆发(狗狗忍不住反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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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谢思寸的落笔之处,越发的敏感,如今已经到了他的小腹之处,那片无毛软地,被她画上青竹,她每一次下笔,墨守的肌肉就紧绷起来,那欲根也跟着跳了跳,仿佛也想“入画”。 “嗯……再一会儿。”谢思寸又沾了沾清水,就在墨守屏息以待之时,那沾了清水的毛笔划过了他敏感的茎身。 “啊嗯……殿下……”他被命令不许动,可是他实在无法控制那处不要因此而兴奋。 那被毛笔刷过之处,都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又痒又烫,因为欲望而灼疼了起来。 谢思寸从根部画到了柱顶,撞到龟头之处之时绕了一圈,从沟冠刷到了底端,在那皱褶密布的囊袋上头加深了力道,将下头的丸状物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殿下……奴好难受,求求殿下了……”他快要被这毛笔给逼疯了,心里头凶狞的欲望都被激起了。 明知不可为,可他却是想要抢走谢思寸手上的笔,把毛笔塞进她的小穴里,插得她潮喷不已,接着再把她摁在桌上,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的把肉棒子塞进她的小穴里头,在那潮喷过后的肉穴里面尽情的抽插,插到她高潮不已,翻出白眼。 她实在太坏了,他还想要扇一扇她那雪白的臀,让她浪叫不已,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这样挑逗、玩弄他。 谢思寸注意到了墨守眼底的凶光,可是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制止她,倒不如说,她就是在挑战墨守的底线。 旁的时候不论,在性事上,她是可以容许他失去控制、反抗,甚至是试图掌握主权。 她能够纵容他偶尔放肆的压在她身上,对她为所欲为,给予她无可预测的快慰。 她对墨守在马车上的失控记忆犹新,虽然她训了他,不过他那时的疯狂,却是让谢思寸心痒难耐、回味无穷。她怎么都不会让他知道,那时候她是享受的。 她想,她骨子里是疯狂的,她想要让墨守失控,那便只有诱着他、勾着他,让他在不知不觉间落入她的圈套之间,显露出本性,回归到那个她第一眼看到,桀骜不驯的小少年。 那个浑身是刺,却甘愿对她露出柔软肚皮的小少年。 毛笔笔尖上挑,挑到了铃口,往内轻压,软毛入了他的体,他肉眼可见的肌肉贲张了起来,那一双眯细眸子里头,跳出了两簇火光。 谢思寸佯装不知他已经接近血液沸腾,坏心眼的问他,“阿守,你觉着我该在这儿画些什么,这个眼当花蕊,画朵梅你说好不好?像你送我的簪子。”谢思寸喜梅,这似乎是一种遗传,她的母亲和外祖母,都喜欢梅花。 便是因为如此,墨守才会在她生辰的时候,送了那红梅簪子。 她不曾于人前簪上,墨守心里头有些介怀,可是凭着他的身份,他从来没想过要问。 光是听到谢思寸提起那簪子,他的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心里头也热烫着,“哈啊……”那毛笔从铃口撤开,沿着男人敏感的柱顶,波浪状的描摹,好似真的在上头画起了梅花儿。 “不需要上色了,阿守这儿不就是花的颜色吗?”话说得隐晦,可是那背后所透露出的淫秽,却是直击墨守的内心。 “哈啊……”喘息声越发的高亢,那肉棒上头的青筋都因为血液快速流动而跳了起来,墨守的眼神已经变了。 里头的驯服被抹消,如今的墨守,像是一只即将要攻击的狼。他终究不是真正的犬,而是蛰伏着的猛兽,如今他血液里的兽性,已经被谢思寸诱发,吞没了最后一点的理性。 墨守丢开了谢思寸递给他的毛笔,紧紧的搂着了谢思寸。 一个放肆地吻落下,谢思寸几乎无法喘息,隔着衣衫,墨守勃发的欲望抵着她的腿芯,一下一下的顶弄着。 就算隔了衣料,她依旧可以感受到他的硬挺,她的裙子被撩起,她的绸裤都快要被墨守顶进花穴里头了。 “姆嗯……”墨守勾住了谢思寸粉嫩的舌头,霸道的翻搅着,尽情的吸吮,谢思寸手上的笔也掉了,她身上的衣料跟着剥落,等回过神来,谢思寸身上只剩下那一间绸裤了。 墨守没有脱下那件绸裤,他略略一施力,那绸裤便从中间裂开,他灼热的肉棒,就这么贴在她湿润的牝户上。 脑海中那些阴暗的思想,在此时此刻全部化作现实,推头顶开了那收嘬着的穴口,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凶悍的一插到底,撞在宫口之上,伴随着强大的快慰感,谢思寸忍不住吟哦了起来,却因为两人在接吻,所有娇媚的喘息声都被墨守给吞下了,只余下闷闷的声响。 “姆嗯……” 往后退出半分,又往内深凿。 噗嗤噗嗤——湿润的花径被闯入的巨物放肆的刮蹭,易感的壁肉贴着凹凸不平的筋脉,快慰感快速的流窜,流窜到四肢百骸,谢思寸只觉得体内似乎有涌泉要爆发。 “哈啊啊啊啊……” 绵长的吻终于做结,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那难耐的吟哦声终于不被压抑,谢思寸仰起了颈子,麻酥酥的感觉从小腹一路麻到了头皮,她的双眼湿濡,舒服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泪珠晶莹,引得墨守心中一热,他的舌扫过谢思寸的眼角,舔去了那泪水,他意犹未竟,舔吻起了谢思寸的脸颊,一路顺着她的脸颊,来到了脖颈间。 多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可墨守知道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他轻轻的舔着,身下却是狠狠的撞着,把所有的欲望全部倾注。 谢思寸端坐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晃动,她就像是那暴雨中孤舟,在飘摇晃荡间随波逐流。 快意不断地攀升,浪潮越卷越高,“哈啊啊啊……”谢思寸终于忍不住了,伴随着眼前绚烂的烟花,她的娇吟声高亢,一下子被推到了云端,她一双玉腿紧绷,绫袜底下,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兴奋的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