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因为太饿所以选择在老板家里吃兄弟盖
“你,跟我来。” 眼前,是一座古典式二层庄园别墅。 占地千坪,视野极佳,主体杏色涂漆,棕绿色线条边缘,个人风格极其浓郁。 费星摸摸下巴,心想不愧是铂金星的主人,私宅也跟凡尔赛宫似的。 她是在时限的最后一秒走进一楼大厅的。 卢锡安眼神不善,可胸腔沸腾的怒火却将他多情的眼涂上薄薄一层亮色,他瞪过来的时候,费星不自在地偏过脸去。 只觉夜色撩人。 费星答了声“好”,回头匆匆看了一眼镶在天边的紫色月亮。 铂金星,是一颗人工制造的星球。 而它相貌如何,自然完全按照主人心意。 就连那轮月,也不曾有过阴晴圆缺的变幻,永远娴静,永远温柔。 卢锡安非常在乎路易斯。 所以,他没有带任何手下,一个人领着费星走到一楼西侧走廊尽头的房间。 他抿着唇,似不放心地看了费星一眼,可她除了初见庄园稍稍露出讶色以外,脸上始终古井无波。 卢锡安认为,单凭自己的意志就可以抵抗DDY00921的人有资格得到他的信任。 她,就是不可替代的、唯一的那个人。 他收回视线,推开门,声音和动作一下子放缓许多。 “那,就是路易斯·铂金。” 门开之后,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房间很大,朝向却不算好,藕荷色的月光贪婪地从巨大的落地窗爬进来,却怎么也冲不散屋中那股病态而又古怪的氛围。 开了灯,是玫粉色的光线,房间里没有烟雾,否则的话,铂金家的智能家居岂不成了摆设? 可费星还是觉得,空气里有什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的东西,像是一只潜伏在混沌中的怪兽,恶狠狠地注视着闯入这片领域的陌生来客。 “老板,你这是……” 你这是想让路易斯活,还是想让路易斯死? 真没听过谁把病人房间整得跟克苏鲁怪谈似的。 卢锡安摇头,一边走向那架被粉红色帏幔遮得严严实实的大床,一边向费星表达他的不满。 “不要叫我老板。” “好的,老板。” 卢锡安又瞪了她一眼,却没计较太多,纤细的手臂掀开帘幕,费星终于得见传说中美貌无双的铂金家小少爷。 啊,其实也没那么好看。 费星情不自禁地转过视线,这不就是年轻病弱版的卢锡安·铂金吗? 再看第二眼,却看见那苍白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目,神情痛苦,他安静地躺在床中央,像是陷进一个罗网,如一朵正在枯萎的玫瑰,簌簌落下花瓣。 “你到底给他打了多少镇定剂?” 费星有些愤怒。 没有人知道,除了她之外,没人知道,这种神经毒素会让人多么痛苦。 路易斯·铂金一脸安详,不哭不闹不发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注射下去的镇定剂已经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最高范围。 就算清醒过来,那八成也得傻了。 卢锡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看她看了很久,就在费星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却浅浅地笑了出来。 不得不说,是很惊艳。 费星啊费星,难道你就是这么看重色相的人吗? 她还真是。 “费星,你的心……” 卢锡安毫不避讳,一指头戳在她心口,是很轻微的碰触,不带任何色情的味道。 可她的心脏,那颗虽然由于肌体受损而总是跳得过快的心脏,再一次剧烈跳动。 这一次,她却不知缘由。 “你有一颗鲜活的心脏。” “不,我是说,一颗没有机械零件的心脏。” “你担心他,你同情他,你……” 铂金星的主人不怎么喜欢排比句,他讨厌一切抒情的话语,所以,费星在怀疑,他的最后一个“你”后面,接的是不是“你会爱上他”之类。 但他没说完,另起一句,说: “费星小姐,我知道我没选错人。” 在卢锡安说完这堆云里雾里的话之后,费星迷迷糊糊地走出去,又迷迷糊糊地这座宫殿里逛了起来。 她没听懂老板是什么指示。 下一秒,她就被身侧房间一条伸出来的手臂捞了进去。 门轻轻关上。 一个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向她涌来。 费什,他是这么热情的性格吗? 费星想着,炙热的触感却打断了她漫无边际的思绪。 “怎么这么急?” 急到还在卢锡安的宅子里,隔着一块门板,就迫不及待坦诚相见? 没开灯,她靠在原木门板,看见的是淡紫色的月光下,翡翠色的两颗泉眼。 感官极度混乱。 液体开始分泌。 费星仰着头,任由对面的男人伸出手指,狡猾地溜进她的私密地带。 “在哪儿学的?” 她不是不满意。 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在极力地讨好。 他知道哪个部位最滑腻,知道她快乐的源泉在哪里。 手指,顺着那块软肉滑下去。 她甚至感受到指纹的细微凸起,来来回回的每一道抚弄,都是令人怀念的、许久不曾有过的刺激。 费什,他懂得很少。 而热爱学习,又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你看。” 义体人声音沙哑,音色难辨,他撤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 月光之下,光泽晶莹,动人心魄。 她和他,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孩子。 躲到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去,急切地探索彼此的身体,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偷情般刺激。 费星长舒一口气。 没注意,差那么一寸的距离,她后脑勺差点儿没磕门上。 他却心细,解语花般适时地把他的手掌垫过去。 费星眯着眼,温热的水哗啦啦喷了一地,她却无暇顾及事后现场要如何处理。 爽得有点受不了。 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放低姿态,双膝并拢,二话没说就跪下去。 嘴巴,在最靠近她湿而又湿之处的位置。 费星当然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疑惑,并不耽误她理所当然地接受。 接受这世上最湿润的吻,接受唇与齿的纠缠,接受他精心学习的成果。 她抓着他的发,猛地按下去。 他像是溺水的人,濒死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在沙漠里,忘记水流的不可抵挡之势,反而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和费什长得这么像,是和他同一批制造出来的型号吗?” 按照人类的说法,也就是——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