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侍狼(中)
她转过身,腰臀像秀丽的山峰蜿蜒跌宕, 顶着男人的目光,颤颤儿的迈开腿, 俏臀儿都紧张的揪紧了,踩下去,白花花的臀肉微摇,腰肢一摆,从大腿到小腿,光洁紧致的皮子收成道美妙绝伦的弧线。 叶竹明微微支起了身体,呼吸微微粗重起来。 陆金躲在柜子里,屏着呼吸听他们的对话。 开始还有些疑惑,这两个人似乎是旧的相识。更甚至,那男人话里话外的轻慢调戏,仿佛周小姐同他上过不止一次床了。 他难以形容心里面产生的变化。 但是想起一年前那躲藏在草丛里眼神晶亮的少女,他实在难以相信她真如男人口中那样的放荡不堪。 这本是别人的私事,出于道德和礼貌,他应该躲的远远的,不该听,也不能看。 可那暧昧字眼,男人放浪调笑,入了耳朵,仿佛在脑海里也生了根。 他挣扎着,最终还是将耳朵贴的更近了一些。 遗光夹着臀,本想快些倒了茶,打发这混人。 可眼神却情不自禁的瞥向那静立在角落边上的庞大衣柜。 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了解陆金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但却是一个热血爱国勇敢进步的青年人。 从他嘴里,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局势如何,百姓是如何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又有多少年轻人在暗地里为此奔走努力,共赴大事。 这些他口中无畏的人,像她的佩如姐姐,像她的男同学。 更让她恍惚想起一年前的自己,热烈而快活,心里烧着一团火,那么纯洁而充满希望。 她默默的听着这些离自己仿佛很远又好像就在昨天的事情,感受到心里的火焰迅速燃起又重新熄灭。 她多想追随他们的脚步,为这可爱又可怜的母亲奉献上一切。 可,鸟的羽毛已经被折断的,她再也飞不上蓝天了。 尤其此刻,她甚至为了求全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他是否会听见,看见。 他心里会将自己想成一个怎样的女人。 多年接受的教育让她忍不住潸然泪下,强烈的羞耻心几乎要将心脏给摧毁。 可是如果,她轻轻吸了吸鼻子,逼退眼眶里的热意。 既然自己已经陷入污秽,那么在泥地里,哪怕沉没,她也要将陆金给托举出去。 他们,是属于光和未来的。 想到这里,她极小心的朝衣柜看过去,那里似乎真透露出一丝缝隙。 一双灼灼的双眸从黑暗里探视着她。 她笑着回视,轻轻摇了摇头。 别出来呀!求你了! 她想,他明白的。 因为那双眼睛隐没了。 黑暗里,陆金紧紧眯起了眼睛,可还是有一点晶莹顺着男人干涸的眼角滑落下来。 叶竹明屏住呼吸,看着遗光缓缓走过来。 犹如安格尔的《泉》在他面前徐徐展露画卷。 她捧着玻璃水杯,比举罐倒水的清纯少女更多了分母性的温柔风韵。 涨大的双乳像一双白桃缀在胸口,走起来,红樱轻摇,似还有白露缀在尖儿上,欲坠不坠。 奶子大了很多,这是他在她怀孕的时候就发现了的,现在因为喂奶,奶头也被啜大了一圈,挂在深红的乳晕上微微垂着,添了丝淫糜。 腰部曲线因为臀部丰盈许多,反而显得更加纤细。 只不过,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微微凸出了一点,犹如水滴从下腹一直延伸,汇入茂密的丛林之中。 他目光炙热的凝视微凸的小腹。 这片神圣的处女地经过叁个男人的浇灌,已经结出了鲜美的果实。 他会耕耘这片肥沃的土壤,让她继续诞育出更多强健美丽的后代。 等遗光走到床前,已经脸蛋红粉,她不敢看他要吃人的目光,低着头举起水杯让他接去。 叶竹明抬眼,注意到她白嫩肌肤上沁了密密一层的细汗,也不接水杯,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在遗光慌乱的眼神中,就着她的手饮尽了杯中的水。 他用拇指擦了下嘴角残留的水渍,看遗光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脸上勾起抹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一只手迫不及待探去那处肖想了许久的桃源秘境。猛然分开肥厚的花唇,直插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反应过来,拧着腰斥责他的不守信用。 “你答应过的。” 叶竹明慢条斯理的对付她的挣扎,那只在花穴里作怪的手更肆无忌惮。 感受到里面骚水潺潺,愈发润滑顺畅。 “你以为我喝了水就不操你了?我何时说过这话呢?小傻子,乖的人心疼。” 听了这话,遗光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奸污,却还同她玩文字游戏,耍着她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赤身裸体,露着奶子和小屄供他淫邪。 大抵是她的表情太过惨淡,他收了手,好心哄道:“我这将近一年都没有近你的身了。你这皮肉如今更合我心意了。乖宝贝儿,既然长了这么个身子,不让男人干,岂不是浪费了。” 见她无动于衷,甚至眼神还带了丝讥笑。 他又变了脸,一把将她狠狠的压到床上。 遗光痛哼一声,奶子也压的扁贴在床上,奶汁爆溢。 男人却捏着她的臀,提起下半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硕大的龟头挺了进去。 “嗯啊!” 她的呼痛反而换来叶竹明在她臀上狠狠一巴掌。 “贱人,说什么要给孩子喂奶。我看你的奶都让管将喝到肚子里去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生之前给他舔鸡巴,生完孩子没出月子,就脱光了让他操穴吸奶子了。你说说你,都被叁个男人上过了,浑身上下只怕就屁股还干净吧!那天我把卫生科的灌肠器带过来,也好好捅捅你的屁眼。” 叶竹明嘴里说着荤话,一面抱着遗光的臀部狠狠深入,他还不满足,将手伸到胸口,捏着两只奶子将人整个的提了起来。 “呜啊!”本就被压疼的双乳,被男人用力捏提,遗光只觉得全身的重量仿佛都倾注在了双乳上,乳腺被压迫,胀痛的厉害。 叶竹明却狠心的越提越高,直到她整个人都背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肉棒入的更深,他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用身下长枪挑着胜战的俘虏,欣赏她瑟瑟发抖的承受着他的鞭笞。 痛欲之中,遗光还勉力的撑开双目,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往衣柜看去。 她不想那么狼狈,只想保持住最后的尊严。 陆金听着耳边噗嗤噗嗤的插穴身,还伴随着男人爽利的赞叹以及女人痛苦含媚的吟哦。 将双手捏紧又送来,直到牙关都咬的僵疼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打开了门板。 他一探出头,便对上了遗光如星如泪的双眼。 “嘶!” 叶竹明被她夹得轻吸了口气,又用力捏了把她的奶子以示惩戒。 “骚母狗,放松点!” 陆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遗光正浑身赤裸的被男人如小孩把尿般抱在怀里,她肥嫩的大奶,嫣红的花穴如饥似渴的吞咽紫黑壮硕的肉棍。 像一条美女蛇,在男人的腰腹间起伏。 仿佛故意一般,将正面毫无保留,直赤赤的展露在他眼前。 …………上图就是文中的泉。当时就想到这个了。 然后,我是不是写的太拖沓了,哎! 好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