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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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妖,只是换了一件衣服,就像是换了一副面孔。 “宝贝,我穿这样好看吗?你还满意吗?”南星哒哒跑上前去,摊手转了一个圈圈。 高高扎起的马尾辫,随着她转身的动作,柔软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有几缕扫过傅谨默高挺的鼻梁。 栀子花的香味儿,让傅谨默清冷的眸光倏地暗沉下来。 “是不是又保守又好看?” 南星演技精湛,笑容灿烂,十足的一个期待着男友夸赞的小女生。 傅谨默冷扫了眼南星露在外面的小蛮腰,没搭理她,抬脚往外走。 南星愣是从傅谨默瞥的那一眼中,品出了鄙夷,下贱,浪荡……一系列侮辱的词汇。 别的男人是用眼神耍流氓! 傅谨默是用眼神骂人! 艹! “默宝等等我,我从你的眼睛里感受到了好看两个字,别害羞,大胆的表达你对我的爱吧!” …… 庭院里,脱掉红外套的杨灿森,坐在餐桌前狂饮酒。 这一会的功夫,他已经灌了大半瓶红酒。 胸口闷的喘不过气,他只能喝酒压一压想要毁天灭地的火气。 南星寸步紧跟着傅谨默,远远的就看到杨灿森仰头灌酒。 一口闷的喝法,让南星在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海王! 就连酒量都是海量! “默宝,他怎么了?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呢!”南星蹙着秀眉,一脸懵懂地明知故问。 “……”傅谨默保持着十问十不应的优良品质。 “啧。”南星咂巴了下嘴,自问自答。“可能是因,为得不到我吧!” 她轻叹了口气,遗憾伤感地摇了摇头。“没办法,本仙女就只有一个,已经锁死在了你身上,默宝你太有福气了!” “嗯,祖上缺德,前世造孽。” 南星“……” 要么不说话晾死人,要么一开口噎死人! 第44章 懂个锤子,妇唱夫随 喝闷酒的杨灿森听到小蔷薇的声音,原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过身,就看到小蔷薇对着傅谨默傻笑。 笑容有几分娇憨,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真诚柔情。 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南星侧眸,正好捕捉到杨灿森眼中的黯然失落。 这货醉了? 怎么有一种刚从几个小姐身上起来的萎靡不振感? “小蔷薇,你真漂亮。”杨灿森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单手搭在椅背上,深情凝视着清纯的南星。 漂亮的让人无法忽视,让人挪不开眼睛。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南星毫不谦虚地挑了下细眉,还是这货上道有眼光。 要不是急着回去收拾叶贱人,她还真想把杨灿森和傅谨默搅得反目成仇。 让傅谨默众叛亲离! “谨默哥哥,你怎么换衣服了啊?是染上了什么脏东西吗?”花婉柔满脸关心疑惑,轻声细语地指桑骂槐。 南星在心底冷嗤一声,亲昵地挽住傅谨默的胳膊。“你懂个锤子,这叫妇唱夫随!” 说着,她白嫩的脸颊蹭着傅谨默的手臂,笑得娇羞又甜蜜。 花婉柔被怼得脸色惨白,咬牙攥紧了丝绸的桌布,嫉妒难堪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酒杯上,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狠毒。 身后的安晴悄悄戳了一下花婉柔的背,暗示她沉住气,别在这种时候露出马脚。 南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趁着傅谨默没甩开她之前,她先识趣松开,走到花婉柔对面坐下。 “谨默哥哥?” 她忍着胃部不适,重复了一遍花婉柔对傅谨默的称呼。 似笑非笑的垂眸,食指沿着红酒杯的边缘划了半圈。 “花小姐,你都二十六了,都快奔三了,还一口一个瑾默哥哥,呵,我都替你臊的慌。” 她声音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慵懒的漫不经心,清晰落进每个人耳里。 字字诛心。 直戳花婉柔的痛点。 花婉柔脸上的笑容僵凝,气得心肝都在剧颤,想要伸手掐死嘲笑她的女人。 她等了傅谨默十几年。 愣是从花季少女等成了大龄剩女,成了名媛圈里的笑谈。 年龄是她的禁忌,无论是她自己想起,还是被谁提起,都会令她难堪不已,让她大发雷霆。 “好了,我们来碰一杯,祝老傅生日快乐。”杨灿森见气氛不妙,慌忙拿起酒杯替小蔷薇解围。 濒临爆发的花婉柔被这一句话点醒,深吸一口气,极力扯出一抹大方得体的笑容。 “我和谨默哥哥从小就认识,叫习惯了,谨默哥哥喜欢就好。” 她眼眶微微泛着红,看向冷漠的傅谨默,期待着傅谨默能点一下头,或是嗯那么一声。 然而,傅谨默从始至终都垂眸轻啄着红酒,冷漠的让人心寒。 “小蔷薇。”杨灿森侧身凑近南星,压低声音说“你怎么知道婉柔二十六岁?” 南星切了一声,抬眸凝视着楚楚可怜的花婉柔,扬高声音说“看眼袋,看皱纹,看黄褐斑……” “咳咳……”杨灿森用急促的咳嗽声来打断南星,再次高举起酒杯缓解尴尬。 “来来来,咱们碰一杯,相聚就是缘分,今夜不醉不归!” 南星给了杨灿森一个不愧是海王的眼神,在花婉柔和安晴的期待下,缓缓端起了面前的酒杯,送到红唇边。 --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觉得这酒星姐是喝还是不喝?大家多多互动啊! 第45章 花婉柔自食恶果 喝啊! 快喝啊! 花婉柔紧盯着南星的动作,狠毒的希望南星能将酒喝得一滴不剩。 这杯红酒里掺杂了一整盒的春药,药劲很大,能让喝下的人死在永远填不满的空虚里。 南星水润的红唇含住杯沿,轻嗅了下红酒甘醇的味道。 酒香浓郁,一闻就是上乘珍品的红酒。 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 “啊——!有蛇!”花婉柔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这一嗓子让众人慌忙围了过去。 只有傅谨默和南星,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冷漠地非常有默契。 南星望着花婉柔乱蹦乱跳的狼狈,杨灿森和安晴手忙脚乱的帮忙,嫣红的唇角扬起恶趣味的笑容。 她也不避讳,光明正大的当着傅谨默的面,将手中的酒杯和花婉柔的调换。 “乖。” 南星冲着傅谨默轻眨了下眼睛,让傅谨默别拆台。 傅谨默眸光微深,似是明白了什么,皎洁的月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清俊的五官愈发冰冷,望着南星的眼神也多了层厌恶。 “啧,爱意深深!”南星中肯的评价傅谨默的目光,娇羞的双手托腮傻笑。 傅谨默收回视线,已经懒得抨击这女人的厚脸皮。 他低垂着眼眸,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殷红的杯盏,轻轻晃动间红酒泛起波澜,每一帧都优雅迷人。 “小姐别怕,蛇跑了!”安晴也吓得惊魂未定,蛇这种软体生物,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 花婉柔白嫩的小手捂住胸口,张嘴大喘着粗气,险些吓得魂飞魄散。 想着刚刚再晚一会儿发现,蛇就会爬上她的小腿,她全身的毛孔都往外渗着寒气。 甚至想直接剁掉被蛇爬的左脚。 “这……这怎么会有蛇?”花婉柔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汪汪地靠在安晴身上,虚弱的仿佛随时会死掉。 南星冷艳地扯了下唇角,科普道“这是山里,有蛇才正常,说不定还有蛇妖呢。” 花婉柔闻言脸色一白,娇小的身子打了个寒颤,泛红的水眸落在傅谨默身上。 “谨默哥哥,我能在这里洗个澡吗?蛇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