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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恶毒小媳妇 第7节

    说着,他拨起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陆国强没有废话,直接问报告卡住的原因,并且打开了声音外放。

    第11章 举报她骚扰有妇之夫

    只听另一头的谭师长说:“国强啊,你也知道可菲喜欢郁宁,她哭着求我,说她会尽快和郁宁说清楚。”

    莫郁宁听了,直接大声道:“我和她根本没关系,也没什么要和她说的。”

    莫郁宁实在烦透了谭可菲,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对他那么着迷,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暗示和好脸色,但对方就对外声称她在和他处对象。他当时为澄清这个谣言还费了很多心思。

    对被杨伊伊算计娶了她的事,他最后半推半就,未曾不是想断了谭可菲的念想,想摆脱她的纠缠。没想到他都向组织提交结婚报告了,她依然不死心。不仅让谭师卡住他的结婚报告不给审批,还三番两次地来堵他,说他和她才是郎才女貌,家里那个村妇根本配不上他。莫郁宁当场就没有给她留情面,说再这样纠缠他,他就去举报她骚扰有妇之夫。

    陆国强没有阻止他,等他说完,就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谭师啊,强扭的瓜不甜,郁宁在这,你刚刚也听到他说的话了,这事不能就任着可菲那孩子的性子来,不然我也是不依的。”他其实是有点看不上这个谭可菲这小姑娘的,无视军队纪律,只想着自己那点儿女情长,关键是男方莫郁宁不喜欢她。而这个谭师呀,因为宠爱自己的继室,就也爱屋及乌地宠着继室带过来的继女,不仅让她跟着自己改了姓,还由着她的性子乱来,迟早名声得受累。

    另一头的谭师叹了一口气,声音苍老了些,说:“下午,我就把报告给批了。”

    挂断了电话,陆国强看着莫郁宁,“这下你放心没有?”

    莫郁宁说:“劳烦领导操心了,我先回去训练了。”敬了个礼后,转身走出了老领导的办公室。

    陆国强也不在意他来去匆匆,其实按莫郁宁的功劳,完全可以直接升正营的,但他太年轻了,上面就有意压一下,让他先当副营锻炼一下。但谁都知道,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最多一两年,就会给他升上去。不仅是营长,如果莫郁宁以后不陨落,照着他现在的表现,他还会让莫郁宁接过他的位置。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就因为对莫郁宁抱着很高的期待,所以他才对莫郁宁的事,非常上心,对他娶的媳妇也很好奇。莫郁宁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座散发冷气的冰山,谁也不能割去他的棱角,没想到他回家探亲一趟,就把终身大事给解决了,而且还不是敷衍,是真的对这个妻子有感情,不然不能一天三趟往他办公室跑,就为把结婚报告这事给解决。

    就是背景调查里说,他这个媳妇有恶毒的名声,他是不相信被莫郁宁看上的人,品性是有问题的,这就有意思了。

    那边杨家村。杨伊伊等啊等,等到了除夕那天的下午,才等来了邮差送过来的电报。电报上只写了“结婚报告已下来”几个大字,但杨伊伊高挂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政审出了问题,期间偷偷问了杨父,杨父表示自家三代都没问题,甚至杨爷爷还算是革命战士呢。

    那难道是她的名声太差过不了审?杨伊伊越想越委屈,原身做的事她一件没做过,结果是她来承受这个后果,而且事情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她根本无从挽救,只能向前看。

    还好,在她各种胡思乱想的时候,电报来了。她赶紧告诉双方父母,大家也跟着她放下心来。

    这个年,过得还是比较顺心的,吃的算不上多丰盛,可也比日常好了许多,有一年到头难见到的肉,还有各种炸丸子,藕夹,糍粑等,杨伊伊跟着莫母学了几道,打算以后想吃了自己做。吃得好,又没有发生什么闹心的事,心情自然就不错。

    而且,她还接到了好几个制衣的委托,这是莫母、莫大嫂和杨母等人穿着新衣出去溜了几圈后带回来的。都是家里有喜事,准备做身新衣的,杨伊伊想着莫郁宁的军属随军申请应该也不会太快下来,就把委托都接了。

    有时候,她带衣服过去杨家做,有时候留在莫家做,大家只在乎她有没有做事,倒不怎么管她在哪里做。

    她这边日子过得顺心,那边谢婉言就有点不好过了。她和莫郁平的关系出了问题,主要是莫郁平的娘突然说要她和莫郁平快点结婚,她不想那么快,就找借口推脱了一下。因为她觉得现在的莫郁平还不值得她托付终身,先不说莫郁宁对她感官不太好,可能以后不会帮扶她,就说莫郁平这样蠢的性子,她也不敢指望他有好前途。

    然后莫黄氏就不高兴了,说她只是在哄骗她儿子,不是真心想结婚在一起的,不让她男人莫有林再给她撑腰,也不让莫郁平三番两次拿家里的东西送过去。莫郁平要送也可以,不要拿家里的,但是莫郁平那点代课老师的工资能有多少啊,他又不是节省的人,最多能送几个鸡蛋和一小缸红糖这样。

    而谢婉言表现得一向是大方友善的,也不好吃独食,分给别人后,她所剩的也就没有多少了,生活水平大幅度下降,干的活又和别人的一样,再不是从前的轻省了,这让她如何肯?和莫郁平可不就闹起来了吗?

    莫郁平也不满,他以为他心爱的姑娘同样爱他,恨不得早点和他成亲。结果他心爱的姑娘并没有成亲的打算,说她家里不放心她那么快成亲,要等一等。

    他又不是傻子,他还记得,以前谢婉言说过家里来信要给她介绍对象呢,怎么可能现在又嫌她成亲早了呢?谢婉言20岁了,作为女孩子,就算在城里,这个年纪结婚也没有人说小的。而他23岁了,也该到成亲的时候了。

    俩人就这样起了分歧,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约会了。

    谢婉言想不明白,为什么莫黄氏突然要让她和莫郁平快点成亲?她记得之前莫黄氏明明是不急的,是想等她先谋取到一份好活计之后再说的。而她以前没有莫郁宁做对比,和莫郁平成亲这事可也不可,就依着莫黄氏的安排,想着先脱离干苦力活找份好活计也好。

    她们盯上的是村委妇女主任助手这个岗位,她之前有意同杨家村的妇女主任交好,加上杨伊伊的事情给她奠定了好名声,再有莫郁平父亲莫有林在后面使力,只差一个契机,她就能进去了。

    她还没等到那个契机,莫郁宁探亲回来了,杨伊伊嫁给他翻了身。她想刷莫郁宁好感度,也是想让他帮一下忙,没想到莫郁宁对她的观感被莫郁平这个蠢蛋给弄糟了。现在她没有莫郁平父亲的支持,又有生产队大队长即杨伊伊父亲在旁盯着,她要谋取妇女主任助手这个工作恐怕很难了。

    她不甘心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但是委屈自己就这样嫁给莫郁平,她又是抗拒的。

    越想自己的处境,她就越恨杨伊伊,凭什么杨伊伊能有那么好的命,嫁给那么好的人,听说她现在还会制衣,村里人因为她的手艺都快忘了她的坏名声了。不就是制衣吗?她也会,为什么没有人来找她做?她不想再干累死人的体力活了。她也不想想,她从来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她之前做衣服时还是知青点的女同志帮忙一起裁的呢。

    而为什么莫黄氏突然会提出想让儿子早点成亲的建议呢?这就要归功于莫郁宁了。莫郁宁走之前来找了她一趟,对她说了几句话,说他可以给他堂弟介绍一份活,可他看堂弟的对象好像不是一心要和堂弟过日子的,怕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也没说太清楚,莫郁宁就干脆地走人了。

    莫黄氏心思活泛,自然就琢磨起来。她之所以能让莫郁平和谢婉言这个女知青来往,也是看这个女知青样子好,有学识,有能力,能够帮扶一下她儿子。她想先给她谋一个妇女主任助手的岗位,好让儿子更有面子地娶她,为此她让她男人莫有林在暗处使了不少力,眼看马上就成了,结果莫郁宁扔下来这几句话。

    她这人势利,对比她强的人的话一向信服,可不就想试探一下谢婉言吗?这试探也简单,就是马上和他儿子成亲,聘礼明说了给得不多。如果她答应了,证明她对他儿子是有心的。而不答应,证明她确实是有异心的。这一试,就试出来了,她心里可庆幸听莫郁宁的话了呢。

    这儿媳妇,是万万不能娶了,也不能帮了。她这么优秀的儿子,哪能娶这么个心不诚的媳妇呢?只能他儿子对儿媳妇心不诚,不能儿媳妇对儿子心不诚,她就是这么双标。

    又说莫郁宁给介绍的是什么工作呢?是县里机械厂的文书工作,他以前恰巧救过厂里副厂长被拐卖的儿子,人家一直想还他一个人情。之前他是想把他大哥弄进去的,可他大哥想太多给拒绝了,现在给他这堂弟一个机会,消了这个人情就挺好。但在他看来,他这堂弟心思太浅,未必会适应这份工作,这就不是他该管的了,他机会给了,能不能抓住和他有什么关系?

    主要这还是一箭三雕的事,他要利用莫黄氏,给谢婉言找些麻烦,让莫郁平和谢婉言之间产生嫌隙,这样他们就没有闲心死盯着杨伊伊了。

    这些背后的算计,杨伊伊都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多说什么。莫郁宁的算计没有波及到道德阴私层面,是明明当当的阳谋,谢婉言没有异心,这谋算就不会成功。

    也就一个礼拜吧,杨伊伊完成了三个委托,共6件衣服,其中两套是新娘喜服。俩个家境还算比较不错的新娘子来试穿衣服之后,很满意,给的口粮比说好的还多了些。就这样口碑打了出去,又有人陆续下了委托,她一直忙到过了元宵节,才清闲了一些。整理了一下自己收到的口粮和钱,比别人上工两个月拿到的工分换算过来还多一点,让张心兰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也有一双巧手。

    这天中午,杨伊伊给人送做好的衣服过去,回来路上,遇到了莫郁平。

    第12章 泼污水不成,反而染上一身泥

    莫郁平这次没有给她甩脸色,因为这半个多月来,杨伊伊都没有再去纠缠过他和谢婉言,一心在家埋头做衣服,他就是再厌恶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可能真的改好了。世事难料,她不纠缠他后,他反而和谢婉言关系疏远了一些。尽管他还是很爱谢婉言,但是他发现自己和谢婉言的心越来越远了,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杨伊伊本来想装作看不见他直接走了过去,可莫郁平偏偏停住了脚步,对她说:“你最近还好吗?”

    “还行。”杨伊伊说完直接想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没想到莫郁平伸手拦了一下她,说:“替我谢谢堂哥,谢谢他给我介绍了工作。”

    杨伊伊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只能说:“好的。”说完她就想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杨伊伊,你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杨伊伊不急着走了,她微扬着头看向来人,梳着齐耳短发、眉目秀丽的女孩子,不是谢婉言还能是谁?杨伊伊突然就笑了起来,听她刚刚质问的口气,这是想挑事?她是想避开她,但不代表她会怕她。

    等谢婉言走近后,没等莫郁平开口,杨伊伊就问:“你看到我在干什么?”

    “看到你在纠缠我的对象,杨伊伊,你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还来纠缠我的对象?”谢婉言控诉道。

    “婉言,你误会了,杨伊伊没有纠缠我。”旁边莫郁平急急地开口解释。

    只见谢婉言用幽怨的眼光看着他,声音要哭不哭,好不委屈,“郁平,你为什么要替她说话?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和她说两句话而已。”莫郁平又心疼恋人,又为恋人的误会惊讶。

    “你有什么好和她说的?你最近都不来找我,是因为她?”

    眼看又有人要过来,谢婉言表现得更像是受到欺负一样。有好戏看,那些人就不急着去上工了,而是站在不远处观看起来。

    杨伊伊不想被人当做耍戏的猴子看,直接不耐烦地说:“你就说说你看到我怎么纠缠你对象的?用哪只手纠缠的?”

    见杨伊伊没有落入自己设下的自证陷阱,反而是让她来说,谢婉言一时语顿,只能假装又怒又怕地看着她,眼泪要落不落挂在眼眶上,任谁也看出她是受了大委屈。

    当下就有观看的人出声:“伊伊,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人家小知青?”

    “是啊,人家知青哪里得罪你了,这么欺负人家?”

    莫郁平眼见杨伊伊被人误会,想替她说话,但谢婉言转向了他,幽怨道:“郁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听这话,他就只顾得上理会谢婉言了。

    周围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又有人说:“难道是郁平这小子抛弃人家知青,觊觎自己的堂嫂?”

    这时杨伊伊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请这位女知青不要急着和心上人卿卿我我,请回答我你看到我怎么纠缠你对象了?是哪只手或哪只脚纠缠的?我对你对象说了什么?”

    她这话一出,就有人忍不住乐了,现在谢婉言和莫郁平看起来可不就像是卿卿我我吗?一边声控人家纠缠她对象,一边又不解释清楚只顾委屈落泪,有妇人就看不过眼她这样,也说:“对啊,我们也想知道是怎么纠缠的,快点说,别耽误我们上工。”

    谢婉言哪说得出来啊,她当时有看清楚,是莫郁平拦住了杨伊伊,她就是不想看杨伊伊好过,所以来了这一出。往常的杨伊伊肯定会娇纵得当场乱发脾气,只要她乱发脾气,她就有办法把过错全都推她身上,没想到现在的杨伊伊理智起来了,而且没有跟着她的话自证,反而是要她来说。

    这么多人看着,她要是没有说清楚,以往经营起来的名声肯定会受累,但这种事最怕多说,越说得多,她露陷得越快,当下只能说:“我看到她和郁平靠得很近,眼神都黏在郁平身上了。”

    杨伊伊突然大声拍起了手,等大家都看向她时,她才笑起来问:“那请问,靠得很近是多近?是一尺还是半尺,眼神是怎么黏的,也请你给我展示一下,我也挺好奇我眼神是怎么黏在我男人的堂弟身上的?”

    “不到一尺距离,你那狐媚的眼神我可学不出来。”谢婉言只能豁出去说了,反正这里也没有第四个人看到,只要莫郁平被她稳住,她就不怕露陷。

    莫郁平听到她的话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他离杨伊伊明明就没有那么近,他就是伸手拦她的时候,俩人也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

    杨伊伊又鼓起了掌,边鼓掌边说,“说得好。”这动作,这话,就像是在给唱戏的捧场一样。

    她把我当成了戏子,谢婉言想到这个脸色爆红起来,她怎么敢?她定要让她再次跌下泥潭里。

    “杨伊伊,你别搞这些,你就说说你有没有纠缠人家对象吧,你不要仗着你是大队长的女儿,就为所欲为,你不要忘记你可是结婚的人了,你若做了这种事,可是要挨批斗的。”

    这是对杨父心里不满的人,杨伊伊定定看着他,直把那个男人看得忍不住偏了头,她才道:“我当然知道我是结婚的人了,”说完她转向谢婉言,“这位女知青刚刚是看得很清楚我在纠缠你对象吗?”

    谢婉言暗想着她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想不出来索性也不在意:“当然。”

    “那好,既然你看得很清楚,那也应该看清我刚刚纠缠时站的位置,请指出来。”杨伊伊说。

    “婉言,你不要……”这样,莫郁平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谢婉言就把他推一边去了,然后指出了一个位置:“这里。”

    观看的大伙儿此时都相信了谢婉言说的话,一方面是认为她品性一向很好不会说谎,一方面是因为她现在的指认清清楚楚,不含糊。还想着这杨伊伊真是死性不改,都结婚了还对别的男人发骚,她婆家肯定忍不了,以后这日子可有得闹了。

    “大伙儿有谁能过来看看她指的地方有黄泥吗?”杨伊伊扬声问了起来。

    问这个干嘛,大家满头问号。虽然不解,但一个小年轻还是站出来了,他走过来仔细看了一下,说:“这个地方没有黄泥,倒是别的地方有。”

    “嗯,那就对了,因为我就没有站到那个位置过。”说完,杨伊伊微微抬了一下自己的鞋底,能看到上面粘着大块黄泥。然后她又放下脚,走了几步,只见她走过的地方地上都沾上了些黄泥。

    “这?”大家齐齐转头去看谢婉言,他们这下都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女知青给当傻子骗了。

    这条路上是没有黄泥的,有黄泥的地方明显是刚刚杨伊伊踩到的,没有的地方就证明她没有踩到。而刚刚谢婉言明确地说了她看清楚了,还一脸确定地给他们指了一个位置。

    谢婉言不敢置信地看着杨伊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还能被她反转过来,这下,周围全是指责她的声音。

    “原来伊伊是被污蔑的。”

    “我早就说过知青们都不可靠,一个个爱偷懒耍滑就算了,现在还想害人了。”

    “看她那委屈的样子,还以为怎么被欺负了,原来都是装的。”

    “说不准以前的事也有玄机呢,一看就是心思不浅的样子,我们都被骗了。”

    “呸,亏老子刚刚还为她指责伊伊呢,原来老子被利用了。”

    “还说人家狐媚,我看狐媚的是她,一天天的就会对男人哭。”

    ……

    谢婉言终于崩溃了,她捂住脸,飞快地逃离了这里。她这一年多经营起来的名声,全没有了。如果,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绝不会轻易行事,可惜没有早知道。

    周围的人有的安慰了几句杨伊伊,有的忍不住又骂了几句谢婉言,就三三两两地散了。

    “对不起。”莫郁平手足无措地站着,如果不是他拦着杨伊伊说话,就不会发生这一出。如果婉言没有生气,就不会乱指认,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到现在他依然觉得谢婉言只是因为太生气而说谎,不认为她心思坏。

    “不该是你来说对不起,以后请离我远一点。”杨伊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刚刚走出不远,就见杨父带着杨家人和莫母带着莫家人来了,他们都是听到了风声赶来的,一个个脸上怒气冲冲的。

    杨家的怒是对谢婉言,他们和谢婉言对上过这么多次,每次都输得惨烈,他们都恨死谢婉言了,听到杨伊伊和谢婉言又对上了,赶紧过来帮她。

    而莫家的怒则是对杨伊伊,听说杨伊伊不守妇道,故作萌态去纠缠莫郁平,可不就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