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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H)

    苍穹大厦悬立在夜空中,窗外繁星点缀,水晶装饰的宴会厅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由能量石作基石的大厦高耸如云,如当初宣传一般,仅仅只是在此处停留就能感受到体内能量涌动提升,即使光是坐电梯参观已经是令人咂舌的收费,依是游人如织。

    柏洲包下了顶楼的一个厅,安排的是烛光晚餐,偌大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声音,抬头就是让她如坐针毡的人脸,即使菜式都是她喜欢的,但这顿饭她难以下咽,尤其当每每抬头都能看见烛光盈满的那双眼睛。

    一直给她布菜,柏洲并没有用多少饭。看见南乔放下餐具后局促地低着头,他问道:“是不好吃吗?”

    南乔摇摇头:“我吃饱了。”无法改变她妈的命得靠柏洲运回来的yuan'shi才能维持生命的事实,即使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会对他恶语相向,婚姻已经交付,她不想再施予再多的感情,即使是厌恶。

    到了停车场他还牵着手亦步亦趋,他的车不见踪迹,本想多些喘息空间,南乔此刻也只能打开车门让他进去。

    车里还残留着铃兰花香气,幽雅的味道给了她些许喘息空间,安全带还没扣好,南乔的手就被大力攥住,一回头就看到柏洲发狠的表情,他紧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质问:“是谁?谁坐了副驾驶?”

    南乔蹙眉忍痛,挣扎解释道:“一个朋友。”

    一口闷气在胸口压抑着,甚至不知道这人怒气从何而来,南乔反抓着他的手缓解些疼痛,却死死咬牙一句痛不愿说。

    “哪个alpha朋友还坐副驾驶,后面没有座位吗?”他明明面上表情狰狞得可怕,委屈的情绪却在眼底清晰可见。

    “你能不能冷静点,蹭到点味道很正常。”南乔无奈地看着气得脖子都红透的男人,

    “解释!”柏洲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避,她的温柔耐心可以给病人,给朋友,但不会再给他。不仅仅只是信息素,而是只要想象到有人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怀揣着和他一样的心情,但她不会施予他的敷衍冷待,而他连冷待都要黑字白纸说明,完全不对等的情感交换已经让他没有安全感,一艘无法靠岸的船,在燃料耗尽的时候,只有一个结果,她无意识的忽视就是一次次消耗。

    怎么能这样呢,明明结婚了,哪怕她只像一个事无巨细履行合同规定的机器人,但是就是他的妻子啊,他们之间还有漫长的回忆,怎么会感受不到一点来自她的偏爱,甚至连解释误会也要他不断要求着。

    “我说,我只是帮忙送一下人而已,送你,我还要塞早高峰,送他就顺路的距离,我的车我连支配权都没有吗?我又不是在偷情。”南乔放弃挣扎,向后一躺闭上眼睛,不管手维持在一个可怕的折度,上次将她的手废了让她只能使用右手,现在连右手都要给她废了吗?

    直接被南乔满不在乎地说出那两字气得失去理智,柏洲,腥红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他无法忽略她的痛色,松开些力道,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失声诘问着:“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个人比较,我们是夫妻!副驾驶只有爱人才可以坐的!”

    “爱人?”理智的弦绷得几近断裂,反问一句后她哼笑一下,手臂的抽痛一阵阵袭来,冷汗沁出,她想的只是:如果不是合同,你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柏洲被她冷淡的态度刺伤,嗤笑出声,捧起她的脸和她直视。南乔被他阴沉暗红的眼神吓到,解脱的手还隐隐作痛,语气分明不重却能质疑却浮于其间:“这么浓的信息素!这种低贱alpha还在车上发情,朋友,你要我怎么相信?”

    好脾气到此为止,南乔回瞪着他,泠泠道:“信息素?拜你所赐,我现在可区别不开它和香水,还有别侮辱别人,我再说一遍,我只是顺路送人,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天天发情?”

    “爱人,没有合同,你以为”

    “对!我就是天天发情。”话还没说完,柏洲直接扑了过去放倒南乔的椅子,一手扣着她的下巴深吻。

    车的空间逼仄,他只能弓身俯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今天被他想着花样夸的衬衫被他扯开,一颗颗纽扣蹦在四处,南乔伸手抵住他欲吻的脸,一手拢着被他扯开的衣领:“一周五次,你违反了,现在给我滚。”

    “乔乔,规矩是由强者设定的,如果按照L星的时空历法,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妈妈的原石运输时间如果按照首星的算法可就来不及。”

    “你!”南乔气得直直往柏洲的脸上扇,昏暗的环境也能看见他的脸微微肿了起来,柏洲却不恼,趁着她放弃抵抗,顺势反扣着她一双手,扯下领带绑得扎实,掐着她下巴的手用了劲,描摹着她的唇形的嘴巴却柔软。

    “别在这做,先回家。”她不想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停车场丢人。

    他勾唇点了点头,在她恼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松开领带:“听你的。”

    把车刚刚倒车库里,她刚刚要下车就被按住了手,柏洲趴在她的背上,从她的耳垂向上咬着她的耳骨,气声轻诉:“我们在这试试吧。”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他要挤破裤链的部位上:“忍不到回家了,乔乔。”

    那玩意炽烫顶弄着她的掌心,浓烈的玫瑰香气一波波涌向她的鼻尖,南乔猛地推拒着他的靠近:“你疯了吗?”

    “这个车里的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怕明天我坐车会难受到翻出这个信息素的alpha,好好学习一下他是怎么和我妻子成为朋友的。”

    现在的柏洲太可怕,脱离温良假象的人每一步都带着攻击性,南乔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握着车把手的手,瞬间就被揽着腰扯着坐到了他身上。

    这种姿势他满意极了,车顶低矮,她只能弯着腰向他靠近,敞开的衬衫只需要将她的胸罩推上就可以品味到馥郁的茱萸,他的怒气不可以再发泄在她身上,只能她的衣服遭殃,南乔甚至不知道牛仔裤的缝合线凭着单手就可以撕开,崩开的布料将遮掩的细嫩的腿展现出来,一点寒意没有沾染,下一秒就被他的大掌牢牢把住,顺着身体的弧度,他的手滑到了穴口,熟练地摸到那颗肿胀未消的小核,轻柔慢捻着。

    南乔趴在他的肩头,阻隔贴在他的皮肤留下色差,红胀的腺体在她眼前一跳一跳,节奏跟着身下的节奏,蹙起的眉都在用力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作恶心起,一定要她给出反馈,挑逗的手指圈起一下一下快速地弹着已经变大的花核:“宝宝,你要是喊出来,我们就快点回去。”点点渗出的花液让动作不显得折磨。

    早睡晚睡都一样,她死咬着唇,不愿意给他凌虐的动作助兴。

    见她油盐不进,柏洲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嘴,红印子都渗出血,他憋着气昂头吻上去,舌头舔过她的血,咸腥的味道在唇齿中扩散,他想起两人初次接吻,菜鸟却热烈,最后两人唇上结痂的口子,如此美好,却只有他一个人回忆,他不甘心,闭上眼是两人共同沉沦的岁月,睁开眼是她忍耐的皱眉。

    悄摸着被他释放出来的肉茎已经耀武扬威地抵在湿润的穴口,龟头次次划过却不进去,拨弄着花核的手不听,神经被强烈的刺激着,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柏洲往上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往他的腺体上按,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宝宝,咬这里,你不是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了,咬烂它。”

    疯子,在无法避开的生理反应中,下腹的热流一波波涌出,她犬牙磨着他的皮肉,直接刺进去,直到他流出血来,她的身下也被直接贯穿。

    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南乔完全没有办法合拢自己的双腿,只能被迫跪在他有力的腰两侧,坚实的腹肌拍打着小腹,肌肤相合的声音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花穴被性器次次贯穿,抽送的性器将甬道撑开,半透明的液体糊在交合处在漏进的光中晶莹发亮,体内的生殖腔被他发狠地顶弄,正颤抖着打开一个小口,针刺般的疼痛感险些让南乔惊呼出声。

    昨天恐怖的强度还余伤未消,现在再被冲击只能暗自庆幸残缺的身体不必承受标记成结的痛苦。

    柏洲不容她片刻走神,按着她的腰的力度不断加重,耸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突破花心的肉茎头卡在紧窒的腔口,控制着它的收缩,次次抵在渗出,精卵拍打在花户,承接着沁出来的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腰已经酸得抬不起来,她身上连蔽体的布料都没有,他倒还是西装笔挺着吮吸着她已经胀痛的胸,粗粝的舌尖逗弄着乳首,见她吃痛又扣着她的后颈吻上去,柔和地用唇抚慰着她的眉心,只剩着体内作乱的性器昭示他的狠劲。

    ...

    借着风撩起白纱帘泄进的几缕光之间,落在她的沉黑的发,散着绵柔的光泽,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映出细密的影子,看着离了几寸远勉强算是怀里阖眼养神的妻子,柏洲虚空着手抚着她的长发,明明刚刚经过了极致的缠绵,温存的举动并不唐突,他只是不想再招致她更多讨厌了。

    空气中弥散着强烈的玫瑰气息,可是鼻腔里还是潜意识地残存着铃兰花的香味,是绕在心上的一根细绳,在呼吸间紧紧地捆着他,陷进肉里,迸出血来,柏洲凝着妻子,明明这么亲密的距离,他还是会觉得难受。

    南乔恢复了些体力才转醒,触目一片黑,腰被揽住,身后是沉稳规律的呼吸,她掐着他的掌心将他禁锢的手甩开,掀被而起,缓慢地扶着墙回了客房。

    她打开联络器,来自朝颜的连接申请马上出现在光屏上。

    “我回来了!”背景埃米机场四个字若隐若现,宽大的花纹围巾把朝颜的脸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泛着血丝疲惫的眼,但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洪亮元气。

    和许久没有联系的好友见面,南乔舒心地微笑着,听着朝颜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埃米机场交通闭塞,向后倚靠在沙发上,浴后惬意地放松。

    “怎么这个时间点回来了?”

    两人相识多年,一同从L星一路打拼到首星,作为联盟的将军的朝颜,前段时间被公派去达夫星系操练军演,应该没有这么快能回来才对。光屏上她的背景已经换了模样,看样子是找到了车。被南乔一问,又顿时没了反应。

    她低头组织语言,挑词捡句半天也拼不出一句话,最后慢悠悠的说:“就回来看看。”

    看她不想多说,南乔也不为难她,想着最近机场附近骗子猖獗提醒她小心点,说完才想起按着朝颜那爆脾气和能力,真骗了也不知道是谁倒霉,失笑着眯眯眼。

    结果光屏上的人像发条一松,紧张得一抖。

    很少见到帝国大将这般模样,南乔起了揶揄的心思:“怎么?你被骗了?”

    “没有。”她着急否认,却不敢看镜头,良久,南乔才听到她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如果,我说,如果,有一个人.她无意地...只是玩笑地,跟她的一个网友,但是他们现实中也认识,但是另一个人他不知道,那个人就在网上跟这个网友“借”了一点钱,算不算诈骗。”她支支吾吾地把这句话说完整,期待地看着南乔回答。

    “按照联盟民法第五十七章第一百八十六条,”南乔眼神眯起,盯着紧张到有些发抖的朝颜,正色道:“诈骗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但是我,不是。”她大声否认,对上南乔审视的目光又迅速低头,小声接道:“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逗逗他,把钱还了行不行。”

    南乔扑哧一笑,瘫倒在沙发上,侧躺时领口敞开,残留的水珠偏移了方向,没入白嫩丰腴的胸口,重点不是这个惹火的场景。朝颜一抬眼就看到南乔从脖颈到锁骨密密匝匝吻痕,雪白的领口甚至遮住了两个红得发紫的齿痕。

    她马上就把自己的事情抛诸脑后,指着她的胸,目光灼灼:“好家伙南乔,我不在你跟哪个alpha鬼混呢?啧啧,这个脖子,我嗦鸭脖也不敢这么啃啊。”

    “...”

    “老实交代啊!上次领你去店里吃了我都花了大价钱你都没性趣,这是怎么回事。”朝颜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轮到南乔开始为难,按着朝颜的脾气,如果告诉她,她和她的死对头结婚了,可能还没等她杀到柏洲面前,自己就得先挨她一顿批。

    “妈呀!”光屏的朝颜着急忙慌地拉着围巾包着自己的脸,小声靠近地说道:“我有点事,改天再和你说。”

    那边的人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南乔反而松了一口气。

    朝颜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还不如自己亲自跟她说,情况还能可控些,在沉闷的空间里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眼神聚焦在悬着的水晶吊灯,折射后的光入眼柔和,细看却看到水晶珠内有液体散着粼粼的光。

    她站起身来一看,熟稔萦绕鼻尖的味道更加浓烈,是安神花。

    似乎是她第二次来客房睡之后,房间的香气就换成了这个味道,只不过每次过来都疲惫至极,没有留意到这些变化,现在细细看这个房间,就连摆件都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动漫人物。

    她翻着和朝颜之前的聊天记录,这几天打开联络器就烦,信息栏存量红得爆表,她点开了最近的一条。

    是一个文件夹:“治疗内分泌失调好方法”

    下面还有朝颜的隔了半小时的回复“妈呀,我发错了人,别点千万别点!”。

    南乔一打开她发过来的文件,同名文件内除了文字还有漫画真人video,她果断点开了文字。

    入眼就劲爆:“躁动的alpha直接把Omega压在玻璃窗边...”,脑海里回溯了几帧片段,南乔马上关闭,觉得不妥又长按删除。

    第二天朝颜又联络上南乔,一开口就神神秘秘地说:“你接收了,怎么样,喜欢我这还有很多。”

    “太黄了,我没熬过简介。”南乔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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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的文章比我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