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书迷正在阅读:[红楼同人] 逆转红楼之黛玉不还泪、五块甜饼、[莲花楼同人] 世间再无李莲花、悸动渐眠(1V1校园,伪骨科)、万人嫌的二流货色师妹生涯(仙侠 np)、娘子苑(sp sm 黄暴 不平等h 调教 追妻)、痴情女配下岗后被强制爱了(nph)、恋爱脑治疗指南、我的员工全是言情女主、夏夜撕咬
樱田真良和她的男友恒川都是三日月昼的同班同学,可惜座位隔了小半个对角线。那日三日月昼吃完午饭回到教室时,恒川正坐在她的位置上和邻座的樱田谈情说爱,距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她原想趴在桌上小憩片刻,拎着空荡荡的便当盒子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面,打断了他俩的浓情蜜意:“占我位置了,请让一下。” “三日月啊,你先去我的位置上坐吧,我上课就走。”在和厌烦的人交谈方面,她的耐心极差,重申了一遍“请让一下”,对方居然没看见,没听见似的继续握着樱田的手,凑到她耳际说着悄悄话,少女嘴上说着让他离开,耽误别人做事了,但仍有不撒手的打算。三日月昼深吸一口气,克制是不可能克制的,更何况当时学期中考试成绩新鲜出炉,原本信心满满到头来被手冢国光压了一头,她已抑郁多日,忍耐早就到达了顶点,抬脚更加使劲的踹向桌沿,填满课本的课桌险些朝恒川砸下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反倒是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和口吻:“都说马上就走了,你还要怎样!” 樱田连忙横在他俩中间,推搡着恒川充当和事佬的角色,而三日月昼竟然一句道歉都没能听见:“好啦好啦,你快走啦。” “这个疯婆子!仗着自己家世好就无法无天了吧,有病!” 这下可好,他铁定是走不了了。 三日月昼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撑住桌面,眯缝起眼睛,冲他吊儿郎当的背影发出一声寒到骨子里的冷笑:“喂,恒川,你在骂谁?” “就是骂你!怎样!你以为我是怕你吗?不过是看你是个女生,让着你罢了,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考第二了不起么,你有本事把手冢国光踩下去!”恒川不顾樱田的阻拦,执意将手指送到她的鼻尖。都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再不还击似乎说不过去。三日月昼面容平静的活动着脖颈,指关节被掰扯的响声清脆。 握住他的手腕,第一个耳光挥下去时发现这般温柔的攻击方式压根不适合她,又换成了拳头,考虑到柔道或是合气道大多都是花架子,她特意改练了综合格斗,正巧应用在恒川身上。 樱田拽着她的衣袖,环顾着四周投来的看戏般眼神,涨红着脸恨不能成为地缝里的一粒灰尘:“别打了,三日月,别打了,你和大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这下会更糟的!” “人生已经这么艰难了,我凭什么还要对这种渣滓忍气吞声。”她撩起散到肩头或是垂在额前的秀发,一脚跺在地上正想爬起来的恒川的胸口,将他重新踩回去,室内鞋在白皑皑的衬衫上留下一枚鲜明的脚印,高高在上的扬起下巴:“谁要和你搞好关系,你能带给我什么利益?能和我成为雪中送炭的朋友还是能给我钱?都不能的话,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无用功。” 拿着戏剧社宣传单立在教室门口的牧野一生瞠目结舌的见证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发誓,她一定要把三日月昼拐进戏剧社,那张脸和反派气质不来演话剧简直暴殄天物。 “三日月同学确实在国中就开始演话剧了,看样子学姐是成功了呢。”听牧野一生叙述完三日月昼的丰功伟绩,不二周助在打赢胜仗般骄傲的说:“那是当然”的前辈面前轻微抿起嘴角,转动眼眸望向相隔不远的上衫奈绪——她才到三日月昼的下巴,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抹茶色的方领裙子勒着纤细的腰肢,赤露着膝盖和脚踝。他沉思了片刻,向牧野一生说了句:“稍微有点事”,就顺着夹缝钻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举着手机说:“奈绪,你能帮我写封英文邮件吗?上次联系的摄影杂志给了回复……有些着急。” 心无城府又全心信赖着他的上衫奈绪当然即刻松开三日月昼的胳膊,接过他递来的手机,用力的点头:“当然可以,真是太好了,不二前辈。” 虽然很感谢先前三日月昼帮忙解围,但他可不忍心让上衫奈绪这株玫瑰和她过于亲近,以免潜移默化,日后生长成食人花——毕竟近墨者黑。 -------------------- 这次存稿真的没了 有缘再见朋友们 ————— 补更一大段 假装大粗长嘿嘿嘿嘿 第23章 chapter.23(捉虫) =================================== 晦暗的包厢里,五音不全的歌混着和嬉笑打闹声,顺着门间的罅隙漫出来。三日月昼蜷缩在沙发角落里,退去一脚蹬的平底鞋,靠着扶手昏昏欲睡,五光十色的灯光让她闭上眼都觉得晃,脑袋顶上的音响偶尔又会爆出刺耳的“滋啦”声,又睡不踏实,眉头皱了半晌,仿佛热闹都是别人的。不好意思拂他人兴致,她端着瓶冰水,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顺着四周铺着大理石,又被晦暗的灯光打的暧昧的长廊,途经几间包厢时,扯着喉咙还是没能把高音唱上去又跑了调的歌声刺了耳膜,一路揉着耳朵走出了店门。 她蹲在阴凉里,望着远处像极了番茄炒蛋的夕阳,暗自决定文化祭结束后一定去吃一顿油炸,再要两杯,不,三杯可乐。 “怎么出来了?”顺着这道低沉成熟的嗓音,她偏过脑袋,视线一路从黑色休闲裤脚挪到藏蓝色开衫和白衬衣上,终于摸索到了他茶褐色的丹凤眼,垂眸望着她竟有几分慈眉善目的味道,她支着下巴,腮帮上没多少的肉就挤成了一团,似有若无的笑起来:“哦呀,手冢,你怎么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