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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山涧泉水叮咚般悦耳,嗓子本就好,一说话,嗲嗲的,却又不是特别嗲,属于嗲得刚刚好,让男人听了有种迫切想要一睹芳容之感。 端王从屏风里走出来,见魏姬规矩的站在厅中,低着头,不敢多看,一双好看娇嫩的手抱着琵琶,衣袂随风摇摆,还有幽香随风飘来,让他心神荡漾。 “你是魏姬?”端王是见过魏姬的,当初赵长彦从赵淑将魏姬讨过去后,曾带去给端王弹奏琵琶,只是当时他无暇多顾它事,便没多注意,不过魏姬的琵琶声和容颜的确惊艳到他了。 这句‘你是魏姬’也并非问句,只是普通的开场白罢了。 魏姬娇羞的点头,一副不知该如何做才对的慌张模样,楚楚可怜的,“奴是。” “来给侧妃弹琵琶?”端王问,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魏姬,魏姬此时已经羞红了脸,两团绯红飞在脸上,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端王心思一动,永王府果然是美人多,随随便便一歌姬,都比他府上的几位侧妃夫人美许多。 而且这些美人还都守活寡,真是不应该。 魏姬微微点了点头,细声道:“是。” “给本王弹奏一曲。”端王道。 魏姬娇羞的抬头,飞快的看一眼端王,而后迅速低下头,“是。”找了个凳子做好,将琵琶放在腿上,开始弹奏。 此时,一丫鬟,急冲冲的进了群芳院,推开一间屋子走了进去,关上门,便道:“姨娘,魏姬得手了。” “什么?”那姨娘有些颤抖的问,“快说。” “张侧妃去了卫家,而王爷却回了王府,此时正在潇湘院听魏姬弹琵琶。”丫鬟禀报。 “姐姐,魏姬不过是歌姬,还是完璧之身,委身于王爷,谁也不会说什么,王爷自也不会嫌弃,但咱们……”她说不下去了,此时觉得进永王府是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不但什么也得不到,还没了处子之身。 “非完璧之身又如何?你别忘了咱们是什么身份。”一道声音带些狠辣意味的道,“就这层身份,足以让王爷多疼你我几日。” “妹妹不懂,还望姐姐多提点。” “你先下去。”这话是那姐姐说的,她的声音很冷,若能见面容,想必此时她是冷笑的。 不多会,那丫鬟出了屋子,并带上门,走到对面月亮门前守着,不让人过来打扰。 “姐姐。”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里面学问可大着呢。” 午时时分,永王便从宫中出来了,随行的还有御林军副统领张邶赋,皇家卫统领徐达,这两人负责保护天子弟代天子巡视天下。 张邶赋出自淮南候张家,徐达是皇家卫统领,皇家卫里面的人均出自各大世、勋贵之家,赵淑看到这两个人便放心了些。 除了张邶赋和徐达,便还有一众文官,礼部侍郎谢邱省,出自谢家,侍御史郭良谨,致远候夫人之父,算起来王府对致远候有些小恩惠,而谢家断断不可能会不保护着自己父王,赵淑又放心了一层。 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御史台,都有代表跟着去,其中尚书省六部,每一部均去了一个侍郎。 赵淑看到这仗势,有些替自己父王担心,这么多人,怕压不住,若压不住被欺负了怎好? 然而,一位让她意想不到的人跟在永王身后,见着赵淑急忙上前揖礼,“想必这位便是君郡主了。” 赵淑看过去,疑惑,府上来了男子,她自是用面纱将脸遮挡起来才出琼华院,外男便看不见她的面容。 “这位是?” “在下彭睿,在此代表老兵们多谢郡主大恩,郡主的所有针对老兵的策略,我父亲已带回军中稍作改良上奏陛下,若陛下准许便开始实施,届时军中老兵均会感念郡主善举。” 彭睿十*岁的模样,铠甲加身,腰间挂着一柄长剑,眉眼飞扬,意气风发。 她如此一说,赵淑便知晓他是何人了,原来是彭城军的小将军,上次送老兵回乡,便是他亲自带人去送,没想到他此时竟在京中。 “,小将军想必是听错了,这些善举军师卫大人所定,与本郡主并无关系,还未多谢小将军不辞辛劳送府上老兵归乡,多了小将军。”她说罢福了福身,然彭睿却避开了。 永王回府不过是跟赵淑说一声,他将马上出京,莫钦和福伯二人早已将行李准备好,此时正带着家丁府兵,一共八十人候在王府外。 加之御林军,皇家卫,浩浩荡荡,不下千人,小郭子去看了一眼回来禀报,赵淑吓了一跳,带这么多人怎么找太子? 小郭子却说:“郡主,霍先生的弟弟也去。” 赵淑听罢,更放心了。 “阿君,在家好生照顾自己,无事多去与你霍家姑姑说说话,也可带你霍家姑姑入宫陪陪你皇祖母,父王不在府上,莫要胡闹,可记下了?我听绿萝说你有睡晚的习惯,你还小,莫要晚睡,正长身体,父王怕你长歪了,将来影响咱王府的形象……” 永王的吧的吧说了一通,把赵淑的话堵在心口。 “好了,为父走了。”永王摸摸赵淑的头,笑着转身而去,只给赵淑说一句‘父王早去早回’的机会,便带着人浩浩荡荡而去,时间太过匆忙,想来大家都没准备好。 至于霍白川的弟弟,她并未见到人,也不知霍白川的弟弟是何时入京的。 傍晚,小朱子从宫里出来,还带回了杏儿,杏儿见着赵淑激动的不停落泪,然赵淑却没心思听她感激涕零的话,带着小朱子去了小书房。 一进小书房便道:“快说说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 ps:ps:谢谢精灵欠欠的月票,谢谢keppra的香囊,么么哒~~~大家晚安,莫要熬夜哦~~~~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交锋 一 小朱子满面笑容,很快便又心有余悸的道:“郡主,当时情况真是激烈,奴才都有些听不懂各位大人之间在说些什么,不过奴才死死记住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这便说与您听。”他努力回想所见问所闻,力求还原现场让赵淑知晓得仔仔细细的。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寅时末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这个时辰若放在上个月,地上的路无需打灯便依稀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