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玄幻小说 - 大美人是我老婆[gb]在线阅读 - 第182章

第182章

    “他更有钱”——这四个大字,是对一个alpha除了“他比你大10cm”之外最大的侮辱。

    我能理解,因为我们alpha是这样的。理智层面比较谁钞票更多,肉.体层面比较谁oo更大。本质上跟黑猩猩只差了那么零星半点的基因不同,没有谁比谁更好一说。

    第三种黑猩猩罢了。

    而至于贺枕流——贺家庞然大物一个,贺大少爷地位超然,逼格很高,他们家能做了我们家那么久各行各业的竞争对手,不是没有理由的。

    所以小红毛嚣张狂妄地走了之后,慈善晚会正式开场,罗简安把她的长腿往前面的椅子上一放,

    “啧,所以那个人,就是贺枕流?”

    我盯着前面主持人介绍拍卖物品,随口答道,“对啊,不然呢,一头红毛多标志性。”

    “贺家就是你家的那个竞争对手?”

    “对啊,斗了十几二十年了,贺家一直跟我们抢地盘,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那贺枕流呢?”

    “也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哦。那我骚还是他骚?”

    我:“………………”

    我:“?”

    我麻木地转向我身边的女alpha。

    罗简安甩了一下自己耳边挑染的蓝发,她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冷笑着问我,

    “论骚,我还没输过吧?”

    我:“……”

    ……不是,你的胜负心都在什么地方。

    哪个alpha比骚啊!什么意思啊!!到底赢在哪里啊!!更骚能有什么好处啊!!!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在罗简安的逼视之下勉强承认了“你骚你最骚你就是我见过最骚的alpha”之后,罗二小姐满意地在一个地方占了上风,继续进行拍卖会拍下了个破瓷碗,成功放过了这个话题。

    我:“……”

    “喂,来不来根烟。”她手点了点。

    “不抽。”

    “可乐味棒棒糖?”

    “……”

    “嗯?”

    “要。”

    “啧。”

    罗简安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根棒棒糖抛到我手里,我拆了包装纸塞进嘴,顺便举牌拍了个一看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盘子。

    反正慈善晚会我代表我哥出席,花的都是他的钱,我丝毫不心疼。

    “五十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三百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两百二十四万……来自林小姐,成交。”

    ……

    接下来我的手就没放下过,一连拍了无数个看上去没有0.1点实用价值但昂贵无比的东西。全场频频瞩目,无数人无数次向我看来,发出惊叹的声音。

    冤大头的自信.jpg

    ……看过来的,也包括我那一对皮笑肉不笑的爹妈。

    他们知道我花的钱是从哪来的,对着旁边的“您对您女儿真是好大方”,“您女儿真是豪爽”,“不愧是林氏继承人就是爱做慈善啊”这种的恭维话,只能僵硬着脸尴尬地笑。

    我把可乐味棒棒糖从左边舔到右边。

    “林加栗,你哥给你额度真的很大方。”

    “那可不是吗,我跟我哥什么关系。”

    我把棒棒糖从右边舔到左边。

    “哦。”

    罗简安说,

    “所以你哥也知道你是a同?”

    我人生第一次被棒棒糖卡喉咙。

    “……林加栗?”

    “操,林加栗,你没事吧!我草你快吐出来!”

    “靠你别冲我摇头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摇头!!还说什么‘不’?不什么??什么不???你要干嘛???你想说什么?!”

    “这里有医生吗?!!!”

    -

    十五分钟后,我躺在了这个会所的小医务室里。

    我:“……”

    泪目了。

    好丢脸。

    奇耻大辱。

    要是被传出去堂堂林家继承人被一根棒棒糖差点折腾到换人……

    正想着,我视线往旁边看,贺枕流和罗简安都支着长腿关切地站在旁边,这些我亲爱的熟人和朋友,看上去面部表情都——

    都笑得很开心。

    我:“……”

    不是,乐的就是你俩是吧?

    你俩怎么冰释前嫌了?敢情你们俩的感情基础是我的卡嗓子是吗??我就是粘合剂是吗???

    但我至少有从我的经验中吸取教训。

    下次让人深o我会轻点。

    深吸了一口气。

    我说:“我想喝水。”

    “我来!”

    罗简安抢占先机直接出门给我去倒水,对小红毛比了个中指。

    医务室里暂时就只剩下我跟贺枕流。

    俊美的男alpha靠在墙边,双臂环胸,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拽得二五八万,看好戏的样子。

    “咳咳,”

    我说,“贺枕流,扶我下。”

    “哪那么多事?”

    他啧了声。“呛个嗓子而已,坐都坐不起来了?”

    但贺枕流嘴上这么说,还是走过来,手搭上我的肩膀,就准备把我扶起来——

    我强硬地一把拽上了他的领子,让他被迫垂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