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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后。

    “李禾……”她含糊不清地说,声音湿漉漉的,“操我吧。”

    “好。”李禾说。

    那个字不是在对她说,李禾碰了碰她的眉心,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自己站了起来。

    “可以去别的房间吗?”李禾问,他一脸平静,好像只是去喝喝茶,一会儿再来带他的女孩回家。

    “不行哦。”王枫回答。

    “李禾……不要……李禾,你操我吧……”李禾看不见,他感觉林尘茉应该是哭了,他想再碰碰她的头发,可他已经被一个男人按得不得不跪了下去。

    灼热的性器散发着交媾完的腥气,滑腻腻的在李禾唇边磨蹭,他想扭头躲开,王枫砸了咂嘴,开口说道:“不配合不算。”

    李禾停住了。

    龟头缓慢地在少年俊秀的鼻梁上滑过,再磨蹭过薄薄的眼皮,晶莹的前液牵连在他的眼角,像是一滴过于浓稠的眼泪,那东西放到了他嘴唇中间,他听见那人叫他张嘴,他张开了。

    性器粗鲁地塞满他的口腔,一直戳到喉咙深处,他不适地干呕起来,觉得那东西戳穿了他的喉道,求生欲使他挣扎,却被狠狠按住了后脑勺无法逃脱,生理性泪水因此从那双无神的黑眼睛里渗出,被另一个男人色情地用舌头卷去了。

    一双手开始抚摸他的脊背,极其迟缓,一点点一寸寸地爬过皮肤,带着肮脏的欲望,衣服向上卷去,要掉不掉地挂在肩颈处,那手从背后逐渐游走到前面,熟稔地玩弄他的乳头。

    李禾没有被人碰过这里,他抖了抖,身后的男人按住了他的腰,粗糙的指腹持续刮擦着那里。他觉得疼,更觉得痒,还觉得麻,后两种感觉陌生得使他可怕,这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了,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一只手正在他的腿根游移,这动作仿佛挽留。

    王枫施施然地在角落的躺椅坐下,简直是在欣赏一场盛大的表演,她好心情地提醒李禾:“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喝水?”

    当然。李禾恍然大悟,出奇地,他的内心一片平静,他不惊讶,不悲伤,甚至不愤怒。他仿佛浸在胶体里,黏稠滞重的胶体,一切都变得迟钝缓慢,情绪也是。

    情欲却不是。

    在他腿中间的那只手隔着裤子抚弄他的性器,从下至上,紧压着摸上去,略粗暴地揉弄囊袋,描绘那勃起的阴茎的形状,逐渐硬起来的肉粒被捏住往上提,李禾疼得挺起胸膛去追逐男人的手,前方的阴茎狠狠地再次操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他真切地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干呕,这并不悦耳的声音反倒取悦了男人们,其中一个伸手,奖励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在他绷紧的神经上拉锯,牛仔裤不好脱,男人没什么耐性地一把扯下了,在少年白瘦的大腿上留下几道艳红的刮痕,粗硬的布料堆叠在他的腿弯处。

    有人在揉捏他的屁股,他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他要用那里来容纳性器……但是知道不等于不害怕,李禾的身体一点点变僵了。

    这是一幅美景。

    王枫笑眯眯的,拿出手机来拍照。

    俊秀的少年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嘴角因为过度张开被扯得发红,没有焦距的眼睛空茫地注视前方,乳头被捏肿了,通红地挺立在寒凉的空气中,粗糙的手掌一点点抚摸过冒出鸡皮疙瘩的大腿,停留在被一小片布料包裹的臀肉处,挤压着,抓揉着,浅灰的薄布被拉扯出凹陷和纹理,那人的手指陷进肉里,隔着底裤往里戳。李禾瑟缩了一下。

    内裤也被扯了下来,沾了润滑液的手指直直地捅了进去,冻得他一激灵,大概是药物作用,除此之外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肠肉还饥渴地蠕动起来,自发裹绞着那根手指。

    李禾听见男人笑了一声。

    他也许该感到羞耻和痛苦吧,他的女孩刚被人轮奸,现在正躺在床上看着他被人轮奸。可他没有,像是被包进一张透明膜里,或是干脆从这里脱离了出去,他只觉得平静。仿佛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他其实不在这里。

    他应该在小餐馆里收银,安心地等着林尘茉下班,最近越来越冷,他们也不怎么散步了,在沙发里靠在一起看书是最好的选择,林尘茉看些他连人物名字都记不住的书,偶尔会把一些句子读给他听。她的声音很好听,那点沙哑是华贵丝绸上点缀的细碎金箔。

    他看王尔德,其实他已经读过十多遍了,但林尘茉不提其他的书,他就继续看这本。林尘茉喜欢王尔德。

    她怎么会喜欢王尔德呢?

    王尔德的笔下几乎没有完美结局,都是些令人心碎的童话,简直……简直就像是生活。

    他得问问她。

    可他发不出声音,他趴伏在地面上,下巴被人托着,他们像对待一个飞机杯一样对待他的口腔,性器代替手指进入了他的后穴,啊,他一点都不痛,快感让他脚趾蜷起,令人舒服的麻意暖洋洋地从身体内部向外扩散,空气冰冷,他的脊背却渗出细小的汗珠,圆鼓鼓一粒粒沿着脊柱排列,男人看得眼热,低下头来自下向上舔去了,湿软的舌蠕行在皮肤表层,李禾的肩膀抖动,如暴雨下的一丛枝叶。

    阴茎来来回回捣着他,他分明目不能视,却觉得有火花在眼前一片无边际的沉黑中噼啪闪烁,尖叫在喉咙里化成了沉闷的呜咽,啊,那黏腻的水声原来是因为交媾,他以手撑地,被操得不住向前撞去。

    空闲出来的男人蛮横地拉起了李禾的手,他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后面的男人扶了一把他的腰,他心生感激,伴随着厌恶。

    他不得不握住了又一条阴茎,他摸到柱体脉络上的滑腻,那是什么东西,精液吗,还是混合了别的什么,比如……林尘茉的淫液?

    这想象使他想吐,干呕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深喉罢了,他顺从地为那男人手淫,小腿肚一阵阵抽紧。

    李禾在前面没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三次,第三次后他再也无力迎接下一次高潮了,他不知道这三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有射,持久的性交磨得他筋疲力尽,血液完全滞留在下半身,其余的部位不复存在,他觉得自己只剩了嘴和后穴。又或许他什么也不剩了。

    充血的性器无助地硬在他的下腹,可他甚至不能去摸一摸自己,他在被使用,有人警告他最好别乱动——“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李禾只能照办。

    林尘茉很安静,她既不呻吟也不呜咽,只是躺在床上。她闭着眼,好像不看,就可以当作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她不该接近他的。她不该的。

    被拉起的手忽然被松开了,他一时无法控制力度,指骨狠狠地摔到地面,疼痛感像滴入湖水的墨汁,忽地一下便无影无踪了,被庞大的欲望所稀释了。

    嘴里的性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