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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我又作死了吗??? 他脱去外袍,弯身褪下藕丝步云履,慢条斯理的翻身上了榻。 在楚汐怀疑人生之际,被窝里多了个人,紧接着楚腰被拖了过去,整个后背都靠在男人身上。 空出来的那只微凉的手掌落在楚汐额间 见传来的温度好似没先前那般烫了,裴书珩便轻声道:“睡吧。” 楚汐:??劳资睡不着! 可也不知为何,闻着那男人身上特有的冷松木清香,她的眼皮却是越来越重。 就在要入睡的前一秒,她脑子反而灵活了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 又想起先前在裴母牌位前说的一句话。 ——不过,他如果真的对我有丁点儿动心,就往前种种,儿媳应当不会让他好过。 在意识模糊时,楚汐想着,看来她该想着如何让裴书珩不好过了。 哇哦,狗子。 如果真落她手里,那可真是太惨了。 …… 赌坊这头。 雅间。 靳霄又输的惨不忍睹。一旁跟着来的章烨实在看不下去。踱步去了窗柩前。 倒不是靳霄能力不行,他自从输了颐霄楼后,就一直‘发愤图强’拼命学习其中技巧。 这些年来,精湛了不止一点两点。 可他对面坐着的赌坊掌事,却不是吃素的,女子一袭白衣,轻纱遮面,只露出两只如秋水般的眸子。 只见她妙曼的身姿,便知是个美人。 “你,又输了。”美人的嗓音如空灵,于靳霄而言却是刀子扎在心口。 “再来,再来!”靳霄就不信了,他会继续惨败。 他不能认命! 女子懒懒的打来个哈气,却是站起身子,没把靳霄当回事:“一直赢,实在是倦了。靳公子,在下就不奉陪了。” 靳霄觉得他受到了侮辱。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没银子?” 隔着轻纱的红唇微微上扬,女子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她动作轻柔的撸着毛。 猫儿在她的动作下,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上回公子是有本钱,用颐霄楼来做抵消,可这会儿公子上下就没有我能看得上的。银子啊,我最不缺了。” 说着她抓了抓猫儿的爪子。也不顾靳霄如何作想,径直离开。步步生莲。 靳霄气的想要砸东西。 “她什么意思,她是看不起我吗?” 章烨倒是有一说一,很是实诚:“原来你看出来了啊。” 靳霄一哽。 不过,到底不承认技不如人。 “我方才是手气差,你信不信她若不走,只要再玩一把,我就能赢。” 章烨看着瘦了许多的荷包:“我不信。” 他已经要怀疑靳霄这厮,在掌柜面前是一辈子输的命了。 ☆、第284章 你非要把自己毁了是么? 靳霄觉着章烨这人无趣的很,还怀疑他的能力。 让他觉着,这几年花下的功夫都白费了,只要一对上赌坊那死女人,他就要认栽。 你说这就算不挖苦,也该说几句好听的,让他存有希望。就算是昧着良心。 “得,人都走了,你我留着作甚。”靳霄不屑与旁人赌,他懒懒的站起身子。 “那走吧。” 两人一起下了阁楼,出了赌坊。 “我让卖酒的小娘子给我留有两坛竹叶青,章兄,可要一起?” “那小娘子长的万分讨喜,逢人就笑。” 这番邀请,章烨直接拒绝:“我得回去了,今日出门还是瞒着我娘的。” 靳霄不再说什么,于是晃着手里的钱袋子,懒洋洋的朝东边走去。 这会儿,暮色将至,落日的余晖随着时间的消逝,愈发暗沉。 章烨嘴里说着回府,可却是不由控制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心里存着事。 街上零星几个路人,商贩早就挑着扁担回家,而两侧林立的商铺这会儿也都点上了灯。 倒不至于看不清路。 他也不知走了多久。 直至,看到了醉乡阁的门前的热闹非凡。 他默不作声的,有些僵硬的看着那些个穿着暴露的风尘女子娇笑的揽着客人,软言软语勾着哄着路过的男人迷了心神。 耳畔皆是男女之间的**。 章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 自从上回曲情冷声拒绝了他,他便再无机会使银子给邹妈妈。 章烨有些失魂落魄,这世上还有谁,会像他这般怜惜她。怕她委屈,怕她疼,忍着不去碰她。 会绞尽心思的为了让她一展笑颜,甚至不惜闹出笑话。 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整宿整宿的失眠。 真是……彻底栽了。 章烨担心,没了他的打点,她是不是会像这些女子那般,躺在别人怀里。 即便这是曲情自己想要的。 不过,曲情是醉乡阁的招牌,邹妈妈定然会把她卖个好价钱。不会随随便便让她接客。 “呦,这不是咱们章公子吗?您许久没来了,可要看看我们晴晴?”邹妈妈摇着折扇,一扭一扭的来到章烨跟前。 邹妈妈很喜欢这个傻公子,银子大把大把的送,却是不破曲情的身。 她正等着过个把月,拍卖曲情的初夜,价格自然要往高了提。可这期间,就缺花钱,却不碰身子的如章烨一同的男子。 章烨抿了抿唇。 见她,自然是想的,可她并不想见她。 她想要有抱负的,有金钱权势的男子,而他如今只是个纨绔子弟。 章烨没有回邹妈妈的话,他脚步沉重略带蹒跚,缓缓转过身子离去。 月光拉长他的影子,显得愈发萧瑟孤寂。 身后的邹妈妈当下出声挽留:“欸,章公子,别走啊。你若腻了晴晴,我手头上还有大把的姑娘,任您挑啊。” “我们醉乡阁什么女子都有,只要您说,妈妈都给你找来。” …… 醉乡阁。 上好的房间。 陈设一应齐全,处处皆显精致。看着竟想富贵人家姑娘的闺阁。 女子对着铜镜,卸下妆容,玉指取下发间的银凤镂花长簪,很是珍惜的放入一旁的盒子里,生怕夜里积了灰。 “那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又跑来了。”身后有人靠着柱子,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着鹅黄衣裳,是丫鬟的打扮。 曲情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什么,却又被一滩死寂取代。 “你想说什么?”她淡淡道。 “她对你如此情深,你就没有片刻的心动?”丫鬟挑眉,很是感兴趣的想要看她的反应。 “不曾。”曲情回应的极快。 可却换来对方的一阵笑:“骗的过我,骗的过他,你还能把自己也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