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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马上行欢

    越问秋无精打采地捣着药。

    她回来已经三个月了,师父说到做到,真的要她在谷里静修两年。

    以前的越问秋,觉得这样的日子并不难熬,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却整日游魂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是近日没什么病患,师父定要骂她的。

    回来都三个月了,也不知道他伤好全了没……

    这样想着,小黎从外头进来:“师姐,马棚那边有事找你。”

    “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马有什么问题吧?”小黎接过药杵,“这边我来,师姐你去看看吧。”

    “好吧。”闷着也是无聊,越问秋解下围裙洗了手,往马棚那边走。

    马棚挺安静的,马儿吃着草,马夫蹲着好像在洗手,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哎,是你有事找我吗?”她在马夫身边停下。

    那马夫顿了顿,慢条斯理地扯了条帕子擦手。

    越问秋看得心里直嘀咕。一个马夫,手倒是生得漂亮,用的帕子还是松江棉……她后背一寒,手腕一抖,便是一把银针出手。

    银针还未甩出,就被按住了。眨眼的时间都没到,身子已经被一扭而过,两只手腕被扣在身后。

    越问秋只听身后马蹄声响,自己腾空而起,就被甩到了马背上。马夫几乎同时飞身上马,贴上她的后背。

    缰绳轻轻一拉,马儿驰入山野。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

    越问秋心口都要跳出来了,这时才想起叫人,但在张口的一瞬间,就被捂住了嘴。

    这马夫身材高大,坐在马背上,手臂绕过来,横到她身前,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了。

    怎么了?她这是……被劫持了?越问秋整个人都是懵的。

    背后那个人,呼吸微微粗重,俯身在她脖间,热气喷在耳垂上。

    越问秋整个人都僵了。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能感觉到男人清楚的欲望。

    “唔……”她挣扎起来,拼命地想跳下马。被别的男人碰,太恶心了……她挣扎得太厉害,身后的男人不得不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而扭动间,身体的摩擦,使得他很快起了反应。

    感觉到臀后抵着的硬物,越问秋吓坏了。被陌生男人劫持,反抗不能,也许很快就会遭遇到强暴……谢无咎,谢无咎呢?怎么不来救她?

    眼泪扑簌簌落下,身后的男人一僵,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哭什么?”

    越问秋一愣,身体的禁锢已经松动了,她扭过头,泪眼朦胧中,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

    “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谢无咎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呆愣愣地由他擦干眼泪,越问秋忽然暴怒起来,用力打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我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吓成这样。对不起……”谢无咎一边慌忙道歉,一边低头用亲吻安抚她。

    轻吻落在她额头上、鼻梁上、脸颊上,最后是唇上。

    久违的吻,带来熟悉的气息。三个月不见,总觉得隔了好久好久。

    其实,他们真的很久没有亲热了。去年在青崖谷翻脸,谢无咎被她赶出谷,足有半年没见面,她去真武派没多久,谢无咎就受了重伤。

    那两个月,他们日夜相伴,几乎没有距离。她叫他迫着帮忙泄火,或用手或用口,甚至逼着用过双乳……而她几乎被他抚遍全身,每一寸都被亵玩过,腿间秘处更是非要玩到花瓣狼藉泥泞不堪不可。

    但,为他伤势着想,她始终没有答应与他做那件事。

    真正算起来,他们有一年没有真正欢好过了。

    吻着吻着,两人投入得几乎忘了在马背上。幸而这马日日在青崖谷中奔驰,对地形了如指掌。

    理智稍稍回复,越问秋发现自己靠在他胸膛上,全身软得和泥一样,而他的大掌,正罩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唔……”惊吓之后,脑袋都是麻的,身体的刺激就分外清晰,越问秋轻喘着问,“你怎么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师父……不是不让你来吗?啊!”

    最后一声,是乳尖被猛地掐了一下,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谢无咎轻笑:“就因为你师父不许,所以才打扮成这样啊!”他俯下身,唇舌在她修长光洁的脖子上滑动,一下下舔吻着,“大小姐,小的来服侍您试马。”

    越问秋看到自己胸前,一双套着马夫袖子的健臂横过,两掌在隆起处滑动揉捏着,似乎觉得不过瘾,竟动手解了她的衣带,探了进去。

    抹胸被猛然拉下,涨涨的奶子跳出来,乳尖翘起,顶着外衫。两只大掌迫不及待地一手一只交错罩住,将两颗乳球按住,用力抓捏。

    淡青外衣虽然素淡,却有着华丽的暗纹,与马夫的粗布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越问秋这一刻竟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真的被个卑微的马夫肆意玩弄着胸前玉乳似的。

    “大小姐,喜不喜欢小的这样服侍?”他还装上瘾了,一边越抓越用力,竟掐着乳尖用力拧动起来,一边在她耳边邪肆地问。

    “唔……”越问秋靠在他胸前,整个人都迷糊起来了,被他这么一问,竟然一阵哆嗦,一股热液从小腹冲下,就这么湿了……她的变化,哪逃得过他的眼睛?见她浑身轻颤,谢无咎就知道她动情了。

    他心中一动,一只手慢慢往下,往她腿间探去,另一只手轻薄地弹了她的乳尖:“大小姐好像很喜欢这样啊!”

    “没、没有……”她吃力地反驳。

    “可是,您的奶头都被小的玩得硬起来了。”

    粗鲁的话,就像电流击中了她,越问秋“啊”的低叫一声,整个人一阵轻颤。

    “真是口是心非。”大掌隔着裤子,按在她腿间秘处,“都湿了……”

    越问秋一阵羞耻:“不许说!”

    谢无咎看着她双颊绯红,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眸更深,口中说道:“大小姐是不是觉得很刺激?被一个卑贱的马夫在马上玩着奶子,玩到裤子都湿透了……腿心还很痒,想被马夫插一插穴儿……”

    “谢无咎!”越问秋脸都红透了。看他说的什么话!

    谢无咎一下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按在她腿间的大掌一使巧劲,“嗤啦”一声,裤子从中间裂开。

    “啊!”越问秋低呼一声,想打他,可他动作更快,另一只手已拉着她的手探了过来。

    “看,是不是湿透了?”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

    越问秋摸到一手的湿液,吓了一跳。她……她有这么饥渴吗?

    谢无咎低笑起来:“既然大小姐有需求,小的当然要尽力满足。”这样说着,他两指一并,便往她穴内挤入。

    “啊……”久未尝欢,她穴儿紧如处子,丝滑的花瓣就这么被挤开,手指插了进去。

    饱胀的感觉传来,越问秋一下揪紧他的衣襟。

    不用他动作,身下的马儿一颠一颠,自然而然地将他的手指往她穴内撞去。

    谢无咎便不去管那只在她穴内抽插着的手,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抬起,送到自己唇边,一根一根吮着葱白的玉指,吻去上面的湿液。

    而后俯在她耳边低声道:“大小姐的味道,好极了。等一会儿,将穴儿里的花蜜,赏小的喝几口,好不好?”

    越问秋下边被他手指抽插着,正快感如潮,这边又听到他邪肆的声音,不由回忆起在真武派,几乎每天都被他把玩的日子,因他不便起身,她就那样双腿岔开,跪在他身上,被他含着花穴,直到花液全都被他一点一滴舔尽……“啊!”

    “好不好?”他又催促。

    “好……”迷迷糊糊中,她答了一个字。

    谢无咎不无得意地笑了起来。她本是那样矜持的女子,冰清玉洁得仿佛不染凡尘,如今却因他变得这般淫荡,连这等淫词也说得出口。

    不过,这还不够。

    “大小姐是不是觉得不够?手指插得不够深,胸口涨涨地疼,穴儿痒得厉害……小的有根肉棍,又粗又长,定可让大小姐止止痒。大小姐想不想吃?”

    内容明明淫荡无比,语气却温柔得如同诱哄。

    “呜呜呜,谢无咎,你别这样……”越问秋要哭了,她本就三个月未被男人近身,曾经日日欢爱的身体,习惯了巨大的欢愉,空虚得很,偏他还这样捉弄她。手指浅浅的勾弄已经不能满足她了,穴儿蠕动得厉害,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波波的花液流下来,是贪欢的口水,欲望被勾在半空,是最痛苦的方式。

    “快说!”他却郎心如铁,冷酷地逼迫她承认,“要不要肉棍儿?”

    “……要。”她屈服了。

    “要什么?”

    “要……肉棍。”浑身刺激得颤动,眼泪却流下来。

    谢无咎早已忍到极致。他比越问秋更难忍。那两个月,虽有她偶尔的安抚,然而,手也好,口也好,如何比得过她腿心的温柔乡?绵软的穴儿,又软又紧地裹着阳物,那种极致的快感……毫不犹豫扯开腰带,释出胯下巨物,手掌将她按着往前一压,伏于马背,她被撕裂的裤间,粉红的后穴和湿答答的娇花就露入了眼中。

    视觉刺激之下,胯间雄风更挺,谢无咎提起她的娇臀,往自己腿上一放,硕大的龙头抵着穴口便往里挤。

    “啊!”越问秋叫了一下。

    他那龙头,实在是异于常人,不管做了几次,入巷之时,总有一种撕裂感。

    幸而她的穴儿已经被玩得松软,并没有卡住不前。偏偏这时,前方有道小沟,马儿抬腿一跃——“噗!噗!噗!”他那粗硕惊人的凶物,就这么在这一跃之下,整根撞进去了。

    伏在马背上的越问秋,眼睛翻白,整个人痉挛起来,张着嘴,叫不出声来。

    她的穴儿紧致娇嫩,花径内似有三道关卡。第一道便是紧闭的花门,第二道是狭窄的花道,第三道则是牢牢护卫着宫门的花心。

    因为尺寸不匹配,以前行房事,谢无咎大都一道一道进入,只有玩得尽兴了,才会直入直出。

    没想到,因马儿这一撞,接连三声,直接破开了她三道关卡,撞在她娇嫩的宫壁上。

    这下刺激大了,越问秋整个小腹都酸胀起来,子宫收缩,花心因突来的刺激而死死地咬住他的龙头,宫门紧夹着不放。

    “喝!”谢无咎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巧,直接一入到底,三个月没碰过,她的穴儿又紧了,他被夹得险些就泄了出来!

    偏偏马儿跑起来一颠一颠的,青崖谷山道又不平,他便是不动,也会自动自发地开始抽插进出。

    粗硕的肉棍,在穴内插进抽出,又快又狠。每一次直接拔出,只剩龙头卡在穴口,每一次插入,尽根而入,马儿奔跑的巨大惯性,带着阳具狠狠地戳开她的花心,撞在宫壁上……“得!得!得!”急疾的马蹄声。

    “啪!啪!啪!”他结实的小腹拍在她的臀上。

    “噗嗤!噗嗤!噗嗤!”硕根在花穴内进出。

    三者合在一起,奏出淫靡的乐章。

    如果此时有人在山上,便能看到,青崖谷高傲脱俗的小医仙,此时伏在马背上,衣衫凌乱,裙子掀到腰间,亵裤被撕开一条大缝,被一个马夫从后面激烈地插干着……光天化日,马上行欢。

    谢无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觉得这样实在太刺激,怕自己提早泄出来,便将越问秋扶起来,搂在怀里。

    然而,这么一来,她等于坐在他的肉棍上,只要马儿一跑,往上一颠,哪怕他不用力,也会把她撞上去,再又因为自身重量坐下来。

    “噗嗤!噗嗤!”插穴声一点也没减轻。

    谢无咎爽得直哆嗦。把越问秋拉上马,只是想把她带到偏僻处说话,没想到会把她吓成那样,更没想到两人一吻就吻出火,直接在马背上干了起来。

    可这发展,着实是意外之喜,他几乎一点力都不用,就享受到绝顶的销魂滋味。

    “嗯……”他爽得都哼出声了,身前的越问秋却仍然没有声音,这可不符合她的性子。谢无咎深知,她欢爱时绝对忍不住不叫,总是被他插干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他也极喜欢她这性子,听她平时冷静高傲的声音柔媚得滴出水来,简直跟春药似的……他托起她的下巴一看,却是一惊。越问秋双目紧闭,竟然晕过去了!

    谢无咎忙抓起她的手腕,发现她脉搏如常,气息无异,放下心来,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原来是被他干晕了。大概是她太久没欢爱过,一时受刺激太大,承受不住。

    谢无咎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轻轻一夹马腹。

    马儿飞快奔驰,根本不知道自己每跑一步,主人的穴儿就被捅穿一次,助纣为虐地帮着马上的男人奸淫着自己的主人……“得得得”的马蹄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马背上的两具躯体交叠着,起起伏伏……“嗯~嗯~嗯~”怀中的娇躯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声,谢无咎知道越问秋醒了,俯下身,吻着她细嫩的颈子,两只大掌则探进衣内,揉捏掐弄着她随着颠簸颤动的乳球。

    如扇般的睫毛动了动,越问秋睁开眼,整个人软绵绵的,如在云端,快感一阵一阵,从下身和胸前传来。

    她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好像在马背上,意识猛然清醒过来,之前发生的事全部涌入脑海。

    “谢无咎!”她羞愤地叫了一声,想捶打身后的男人。

    可身下的马儿还在奔跑,一起一落间,将她顶起又落下,每次都将她的穴儿一套到底……“啊……”越问秋快哭出来了。他怎么能这样?把她干晕过去,也不停下,居然直接把她干到醒。

    谢无咎紧紧地抱着她,结实的胸膛,将她完全包围了,两人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

    “大小姐,小的插得你快活吗?”他喘着气,揉着她又圆又深的奶子。她这对奶子果然是被他揉大的,三个月不见,好像又重了一些……“你……混蛋……啊!”一边骂着,又一边被他顶入了花心,叫出声来。

    谢无咎得意极了:“看来大小姐不满意,那小的再用力点——驾!”

    马儿陡然加速,插干的频率也陡然加快了一倍。

    “啊!”越问秋惊叫一声,快感成倍地涌过来,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声声娇啼。

    “得!得!得!”

    “噗嗤!噗嗤!噗嗤!”

    “嗯~啊~呜呜呜……”

    越问秋一边被干得又哭又叫,一边还听着他不断在自己耳边说淫话,连着高潮了数次,终于马速慢了下来。

    阳精一股股地射入她的穴内,谢无咎抱着她缠绵深吻,直到马儿停下许久,她快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分来。

    “出去!”越问秋拍了他一下,一眼横过去,“撑死了!”

    哪知道她还在余韵中,这一眼娇媚得不自知,谢无咎稍稍软下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啊!”越问秋被他撑得小腹一胀,紧张极了,生怕他又不管不顾地继续胡来,万一被人撞见可怎么办?

    没想到,谢无咎还挺克制,她说出去,当真就将她身子压下,一点点把玉茎从她穴内拔出。

    “啵!”紫红色粗大阳物脱离花径,顿时浊白滚滚,越问秋低吟一声。

    没等她松口气,谢无咎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喂,你干什么……”

    “噗嗤!”前插的方式,更加容易进入,已经肏得松软的穴儿,直接被一捅到底。

    他从马具旁挂的袋子里抓出一条披风,将两人一裹。

    “驾!”马儿再次跑了起来。

    “啊!”越问秋惊叫一声,余韵未去的穴儿,又一次被贯穿。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因为面对面的坐姿,使得她整朵娇花,都压在他的根部。

    马背儿一颠一颠,她两片丰润的阴唇被分开,里层娇嫩的花瓣被烈烈厮磨,藏在中间的小花珠摁在他的茂密的毛发间,被磨得又红又肿,又酥又麻……“啊啊啊啊啊……”

    谢无咎俯在她耳边低笑,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把玩着她的娇乳,因身躯不稳,逼得她不得不紧紧抱着自己的脖子。

    “宝贝,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这样才爽,是不是?”

    “不要,啊啊,不行,呜呜,求你饶……嗯嗯……”穴儿被插着,花珠被磨着,奶子被掐着,三管齐下,又是刚刚高潮过,身子正敏感着,没几下,越问秋就被逼上了高潮。

    偏偏马儿越跑越快,她被干得两眼乱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连叫都叫不出来,水液一波波的下来,阴精直喷。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记得自己被逼着说了许多淫话,毫无尊严地苦求,泄了一次又一次身,甚至最后因为刺激太过而失禁——这次是真的尿出来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涤尘居。

    他就那样骑着马,从小道绕到涤尘居,也一路把她干到涤尘居。

    中间昏迷清醒数次,只记得,娇花磨得火辣辣得疼,清洗后两人躺在床上,他一遍遍哄着她,只要她说疼,就不厌其烦地含弄舔吻——倒是真叫他实现了之前的请求,花穴内的花蜜,叫他喝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