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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滴鲜血,暗骂今日真是撞了邪,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怕了,抓了几把草药,让儿子石头送到了客栈,自己却再也不敢上门。 明灿吓走大夫,喊小二送了滚烫的开水进来,把一小包药粉冲开,晾到温热,送到裴素棉嘴边,昨日裴素棉还能吃喝进去食物,虽然晚上喝过又会吐出来,今天却连水都喝不进去了。 明灿把药含进嘴里,吻住她的红唇,用舌尖撬开贝齿,把药一点点渡过去,听着裴素棉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喂完药,明灿又担心裴素棉再把药吐出来,不敢离开她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厮磨着她的贝齿,舔着她的舌尖,把自己吻得心猿意马。 好在喝完药的裴素棉,没有再把药吐出来,下午还吃进了半碗米粥,明灿逐渐放下心来,晚上又喂裴素棉喝了一次药,虽然她已经能够吃进去食物了,明灿还是用嘴渡了药过去,已经享受到的福利,没理由放过。 晚上睡觉时,明灿给裴素棉擦完身体,等了一会,热度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但是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他又出门冲了个冷水澡,赤裸上身,抱着裴素棉睡了过去。 裴素棉觉得睡了很长的一觉,开始有点燥热不安,慢慢的有凉气舒缓了她的燥热,她在温暖中醒过来,好像小时候每次她抱着自己的猫猫,温暖又柔软的感觉。 “棉花。”裴素棉把脸埋进猫猫的毛里,蹭了蹭,满足的喊着猫猫的名字。 “谁是棉花?” “我的猫猫,养了好多年,后来……”后来棉花跟别的猫跑了,她就再也没养过小动物。裴素棉突然清醒过来,不是棉花那她蹭的是什么? 裴素棉突然抬头,看着面前半裸的美男,脑子炸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灿脱成这样躺在她身旁? 看裴素棉双眼发直,话也说到一半就噎住了一样,明灿刚刚还在的闲情逸致瞬间被吓飞了,他赶紧去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又烧起来了?我去给你拿药。” 就在明灿准备下床时,裴素棉终于回过神来,对着他的腰,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明灿措不及防被踢下了床,扶着床头小几,借力半转了身体,飘到了桌子前,拿起桌上他早晨泡好的药汁,两步又窜了回来,先是把杯子递到裴素棉面前,看她还是双眼发直看着她,索性再次把药含进嘴里,速度极快地把药渡了过去,然后在她唇上轻咬一口,退了开来。开玩笑,他发现裴素棉是被床上有个半裸男给吓呆了,等她回神就不会让她喂药了,趁她还没有回神,先盖上章,她再生气也会认下他。 还好不是他们 把杯子放回桌上,明灿慢条斯理地穿回上衣,才看见裴素棉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说:“我居然没把你踹趴下,你的动作可真快。” “噗嗤” 明灿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回过神来的裴素棉,惦记的是那一脚没把他踹到地上。 裴素棉又眨了眨眼,终于全部回神了,嘴里还有淡淡的草药味,居然是明灿用嘴喂的,她还傻愣愣没有反抗,已经退烧恢复白皙的脸颊爆红,对着明灿大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吃饭,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吃完饭我再告诉你。”明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从外面把门带上,就听见里面裴素棉一声尖叫,嘿嘿,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衣衫也很不整了。 明灿端着午饭回房时,裴素棉已经穿戴整齐,黑着脸坐在桌子前。 两人相对无言的吃着饭,裴素棉是气得不想说话,只一口一口喝着粥,明灿心情愉悦,要不是怕裴素棉哭,他都想哼个小调。 裴素棉三口两口吃完粥,坐在桌前等着明灿吃饱,今天明灿胃口出奇的好,连吃了两大碗饭,吃完以后还喝了一碗汤。 “你吃饱了吧?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什么……”裴素棉脸皮薄,实在不好意思说的直白。 明灿看裴素棉是真的要生气,放下汤碗,正色对裴素棉说:“昨日你高烧,无论用什么办法都降不下温度,情况非常危急。” 裴素棉怔愣一下,她知道自己生病了,昨日早晨起床就不舒服,吃过午饭就更加难受,但是从下午到刚才醒来的事情,她完全没有记忆,没想到自己居然病那么重,但是…… “那你也不能……不穿……躺、躺在……” “你不是普通风寒发热,你被下了毒。” 原本还杏眼含怒,被明灿的话吓了一跳:“下毒?有人给我下毒?” 明灿把约茶的事情告诉的裴素棉:“约茶只有城籍女子才能拿到,你想一想在宁安城时,谁给你喝过约茶?” 裴素棉仔细回想在宁安城里的事情:“遇到你之后的事情不用我说你都知道的,那几天我并没有和城籍女子接触过,之前我在绍隆银楼里,食宿都由孙阿伯打理,也不可能碰到。只有三次我去过北城。” 第一次是跟踪裴繁锦,娘亲难产,那天她和姐姐相认,看过娘亲以后,裴繁锦给她倒了一杯茶,她没喝就被裴繁锦赶走了。 第二次是去见娘亲,娘亲递给她的是一杯清水。 第三次她半夜睡不着,跑去娘亲院落外,被裴繁锦带回了家,那次她听裴繁锦讲了自己的故事,她自己从桌上的茶杯里倒茶喝了。 裴素棉不可思议地瞪着明灿:“是……我姐姐吗?”姐姐赶她,让她不要再出现,却还不解恨,要下毒害她吗?眼泪凝聚在眼眶中,裴素棉忍不住悲从中来。 明灿握住裴素棉的手,把她抱进怀里:“不要急着下结论,第一次她倒给你的茶,是你娘亲屋子里的,是吗?” 裴素棉想了想说:“对,应该是姐姐送祁大夫出门,稳婆从桌上拿了一个纸包,然后泡了茶。” 她之所以看的那么清楚,是因为她想透过窗户看一眼娘亲,但是从窗外的角度没有看到,却看到稳婆走到厅堂里,收拾着祁大夫开药方时用的笔墨。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桌子上的纸包里,是祁大夫开完药房留下的参片,稳婆放进茶壶里冲了参茶。” 明灿轻拍着裴素棉的后背:“所以你姐姐知道那是参茶,才倒了一杯给你。” “嗯,”裴素棉心里好受了一些,“后来那次,我觉得我姐姐神色不对劲,她的记忆好像丢了一部分。” “你们都谈了什么?” “她讲她和丰俊成的故事,说丰俊成救过她,是她自己偷偷跑到迪化城的路上,她走了十多天,马上要到迪化城了,结果第二天一睁眼就躺在丰俊成的马车里,但是!”裴素棉抓紧明灿的衣服:“马车走了两天就回到了宁安城,马车再快也不可能只用两天就走完,对不对?” “对,那时候你姐姐的状态什么样?” “她就是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