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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宴身后站定,堵住他唯一的退路。 “躲什么啊小同学?我们这几个都是Alpha,随随便便一个人的信息素都能让你走不动道,你觉得你逃得掉?” 杨逍信心十足,叼着烟又吸了一口,半阖着眼吐出烟圈:“你乖乖的,办完事我就放你走,要是伺候的我舒服了,我还能怜香惜玉一下不弄疼你,要是不识好歹,就别怪我有好东西喜欢跟兄弟们分享了。” 温别宴听见他令人反胃的威胁,表情始终没什么起伏,心里暗暗盘算着从前门到西侧门的距离,余惟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逍哥,办什么事儿啊?” 杨逍一说完,后头有个寸头男生躬着腰凑到他身边,笑得谄媚讨好,偶尔瞥一眼温别宴又飞快收回,看起来既怂又胆小。 他站在杨逍背后时不起眼,走到灯光下露出眉眼了,温别宴才发现他看起来十分眼熟。 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办什么事儿,你说办什么事儿?” 杨逍嗤笑一声,往寸头肩膀上拍了两下,啪啪两声闷响,看得出来用上了力气,疼得寸头龇牙咧嘴,肩膀都快塌下了。 “陈帆,大家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这事你也不是没干过临到头了在这里跟我装什么纯,还是你如今转性了,不喜欢o了?” 陈帆...... 陈帆?! 曾经在楼梯口听见的谈话在脑海忆起,他记得那个被余惟他们逼得转学的Omega就叫陈帆。 而且这张脸......跟当初被余惟他们堵在巷口教训的那个omega一模一样。 记忆被串联起来,他终于想起来这个寸头是谁了! 被阴阳怪气挖苦的陈帆悻悻一笑,迅速表忠:“怎么可能呢,我就喜欢O,对A对B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事是天生的,跟狗爱吃屎一个道理,我可改不,呵呵......” “既然改不了,这送上门的大餐你还不要?” “不是不要,我就是,就是觉得这事挺危险的,这,我这不是担心逍哥你再有啥意外么......” “危险,以前你干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危险?”提起过去,杨逍表情凉下来,眼里浸上阴郁:“还是你怕了余惟,被他揍一顿就吓破了胆,不敢了。” 陈帆确实是这个心思,只是碍于杨逍不敢直白说出口,讷讷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废物!”杨逍扯着嘴角将他一把推开:“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余惟算个什么东西?!招惹上我还想就此作罢全身而退?不可能!” 阴冷的目光重新转向温别宴:“既然他把我害成这样,我就上了他男朋友,有来有往有始有终,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么?” 话音落下,冒着星火的烟头被力掷在地上。 杨逍抬起脚尖碾灭,嘴角牵出阴冷的弧度,大步走向温别宴。 一经靠近,令人抵触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温别宴紧紧皱起眉头连连后退,奈何身后也叫他们的人堵住,退无可退。 下巴被用力钳住,杨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拽到一旁行道树遮掩下更隐蔽的围墙边,扣着他的手腕压在墙上,倾身靠近,眯着眼端详他一阵,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完全不像个十几岁男孩儿该有的样子。 “啧啧,还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难怪连余惟那根木头都把持不住。” 他偏过头凑近他的腺体嗅了嗅:“宝贝儿你好香~不过我看看啊,怎么还没标记啊?余惟是不是不行?” “真有意思,每天眼前有这么个尤物竟然还能忍得住?我来猜猜他怎么说的啊,他是不是跟你说你们还没成年,这事儿不能做,不然会天打雷劈?” 说完了,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极尽嘲讽。 温别宴被他捏着脸动弹不得,坐以待毙的感觉太差,看见他这张脸更是反感,在他又一次想要凑近他的脖颈时捏紧了拳头飞快抽出手照着他的脸用力挥去。 可惜还没碰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劈头盖脸压下来,转瞬卸下来他所有力气。 拳头落在脸上不痛不痒,反倒被对方一把握住,指腹捻着他细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舔舐猎物,黏腻恶心。 “滚开。” 他冷冰冰吐出第一句话,可惜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杨逍眼中兴奋更盛。 “还没开始呢?别撒娇,留着一会儿再用。” 杨逍凑近温别宴耳边,热气都吐在他被信息素逼得血红的耳垂,引得人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 “乖乖,别听余惟的,这种事就是要成年以前做才有意思,才刺激舒服,既然余惟不敢,那只能我来代劳,让小美人享受享受了。” “你喜欢这里吗?现在不喜欢也没关系,一会儿你会喜欢的,做这种事悄悄的可没意思,就是得有观众才爽快。” 他桀桀笑了两声:“接下来,我的这群兄弟会看着我怎么上你,撞/进你的生殖腔,干/哭你,标记你,记得一会儿表现好些,爽了就叫出来,他们会给你喝彩的。” 钳在脸上的手松开了,却又在下一秒掐上他的脖子,围巾被解开随意扔在地上,温别宴被迫仰起脸露出整个纤细洁白的脖颈,腺体衣领的遮掩下露出小半,茉莉的香味源源不断从这里散发。 杨逍凑近深深吸了一口,眼里泛起可怖的暗红。 “好香,好香~” 他埋头用力吸了好几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怎么样?等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操/起来才舒服。” 热气扑在腺体,温别宴甚至因为能感受到他的犬牙已经磨上腺体表层的皮肤,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咬破,然后注入信息素,完成标记。 强撑出来的淡定冷静终于支离破碎,咬牙忍着血腥味带来的侵蚀压制,在他咬下之前用力偏过头躲开—— 嘭! 拳头用力砸在脸上一声闷响。 掐着他脖子的终于松开,空气争先恐后涌进肺里的同时脱力下跌,只是在他摔落地面之前,一双手臂伸过来将他用力揽入怀抱。 馥郁浓烈的水墨香压下了所有血腥味,也驱逐了他身上被别人染上的味道,随后将他密不透风裹里面,势必不让别人靠近半分。 直至此刻,悬在半空惶惶无依的一颗心终于安定。 “哥......” 他抓着他的手臂,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疲惫无力的感觉才席卷全身。 “乖,没事了,没事了...” 余惟安慰着温别宴,连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也毫无所觉。 杨逍被蜂拥上来的兄弟扶起,抹了一把脸,啐地往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扭头死死盯着余惟,眼神淬了毒:“可以啊,你居然来了!” 余惟没搭理他,仔细观察着温别宴的情况。 怀里的Omega虚弱的没办法站力,下巴和脖子都有被掐过的红痕,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在他赶到之前已经经受过其他Alpha不留余地的信息素攻击。 所有深眠的暴躁因子被悉数唤醒。 余惟用力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