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继承亿万家产后她爆红了整个娱乐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一词一句一声歌,若要将秋日哀思歌尽也道尽。

    感染力太强了!

    而在台上,若对这一切无知也无觉般地,低低徐徐地,与那旋律声相附和,晏歌在唱着。

    “君不见我不知秋,君岂知我不知秋。”

    “不知秋,不知秋……”

    “不知秋,只知愁。”

    初时是低吟,一如辗转夜晚,清寒侧侧难眠,至副歌时方骤转清越、高昂。情感酝酿于秋时,却如银针尖细欲刺,饱满跃然将出,生生要将那秋的皮囊撕裂扯破!

    一唱,三叹,神凄楚。

    反复再二,到终了,直播间内弹幕一片安静。

    舞台边缘,那些围上前凑热闹的游客也是一片安静。

    但见那先前还一脸兴高采烈围观拍摄现场的游客们,此时脸上神色表情均是不约而同地凝滞了。因过分的惊讶与沉浸,有人甚至不自觉微张了嘴成O型,实力颜艺目瞪口呆四个字。

    啊这,这?

    这真的是素人唱出来的水准吗??

    能唱出这个水准的素人真的存在吗???

    歌尽十数秒,现场众人还未能从那歌声中彻底醒转过来,彼此间面面相觑,颜色均讶异难掩——

    好听!真的好听!

    这首翻唱,不说和毛可意比了,就是跟苏子同台打擂,那都是不相上下啊!

    其实原本,若无这一首翻唱,那么,无论是直播间观众或者是现场围观群众都会觉得,毛可意能翻唱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不错。

    但现在,珠玉在后。

    有了对比就有了突出,所谓不怕不如人,就怕人比人。两相比较之下,优劣先后,一看便知。

    直播间里,毛可意的粉丝齐齐失声。

    而在现场,镜头无法顾及到的角落里,毛可意面上喜色全然褪去,下唇微咬了,阴晴不定。

    也在是时,旋律结束,而音准测试仪作出评分,机械的女声字正腔圆。

    “您的得分:100分。”

    “恭喜您,超过了全国99.99%的人!”

    落地有声。

    亦是这一声,就如一只手般的,将在场众人的思绪拉扯回来。

    回过神来,掌声如海,不间断的良久时间里,现场满是欢呼与喝彩。

    循着掌声所在的方向,晏歌鞠躬致谢。

    而在靠近后台处,顾如归更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脑内浮现出许多的问号。

    有那么一瞬间,顾如归感觉自己不是在拍直播综艺,而是在里的battle现场。

    不是,这晏歌妹妹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长相优越就不说了,唱歌还比毛可意更专业——这搁女团选秀不是分分钟C位出道吗???

    迷惑,太迷惑了。

    ……

    因为音准度赢过了毛可意,驰声购物商场门店的经营权也随之尘埃落定。

    而自然而然,那先前现场的围观游客也被引流到了购物中心的门面。

    爆款综艺,顶流首秀,流量与热度不必提。因而刚才围观时分,大多数游客也认出了:这是的拍摄现场。

    各大榜单实时第一的综艺;

    从不营业的顶流首秀;

    业务能力比女团C位更强的素人妹妹。

    众人:“……”

    这大场面,看到就是赚到,不看就是亏本啊!

    再一看这门店经营:哦,是卖墨的。

    墨块滞销,帮帮他们!

    于是:“我要买一块。”“我也要买一块。”“我也要。”

    又有人财大气粗地发声,“我要买十块。”“我要三十块。”“我要五十个,谢谢。”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门店销售一空。

    而此时,距离比赛开始,不过才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

    ……

    -

    老制墨厂内。

    歙县的制墨厂沿袭的全是古法手工,所有流程工序均需人去亲力亲为。又因歙县以文化旅游为主要产业,游客流量大,墨卖得红火,平日里制墨厂颇忙,尤其是法定节假日前加班加点,更是忙碌得几乎脚不点地。

    今天也是因为节目组联系过要来拍节目,是而制墨厂的师傅们才能偷来浮生半日闲,短暂地歇上一歇。

    坐在厂前门卫室里头,冷气开着,几个师傅围坐了一桌儿——其中一位脸色黧黑,短打衫露着结实臂膀的,便是先前教晏歌描金工艺的那一位刘师傅。

    每人身前的茶都添得满满的,这样,一边吹空调,一边喝着茶,师傅们一边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老刘,”其中一位叫了个名儿,人便望向刘师傅:“你刚刚都教了啥?”

    想到刚才那二人极快的上手速度,刘师傅眉毛皱了又展,开腔,声是常年浸泡在烟草里的干哑:“教了描金,那俩年轻娃娃学得还挺快。”喝了口茶水润嗓,他说:“比我们那几个徒弟学得快多了。”

    听了这话,其他师傅就不信了。

    “真的假的哦。”

    “我怎么就不信你这话呢?”

    刘师傅瞪了那几个师傅一眼,“不信,不信拉倒。”

    “嗐,大家就说说闲话,你哪来这么大的脾气啊。”

    有人又问:“刚才我看他们带了一车墨走了,是要做啥?”

    刘师傅:“拿去卖的。”

    这般,刘师傅便把节目组要开一小时的店来卖墨的事情跟那些师傅说了。

    那几个师傅听了,脸上便露出不思议的神情来。

    “那都有我们一个礼拜做的量了。”

    “就是说啊,一个钟头能卖多少?”

    “带个三四十块都不一定卖得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刘师傅虽然没发话,内心其实也认同。

    他一开始也没打算让带这么多墨走,不过余裕导演跟他说,带多了有备无患——墨又不是吃的东西,卖不掉再收回来就是了。

    刘师傅一听这话,就随他去了。

    不过想想——怎么可能?

    他们一个礼拜的量,就是放在十一黄金周,也要整个两三个小时才能卖完。况且今天还不是黄金周,只是个普通周末,游客量也远远不如。

    这般想着,放大了数倍的手机铃却从刘师傅上衣袋里响起了。

    刘师傅把手机从兜里摸出来,往来电显示这么一看:是个陌生电话。

    刘师傅动了拇指,摁下接听,那端响起个温静声音——先前那个斯文的小姑娘。

    “您好,刘师傅。”

    “嗯,你好。”小姑娘年岁小,人温文尔雅的,且做事颇麻利,刘师傅对她印象很是不错,接电话的语气也和蔼:“怎么了,小晏?”

    电话那端,让刘师傅印象很不错的小晏三言两语间将事情交待清楚,其余在场的师父故而是听不清,但刘师傅的手机听筒就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