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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掠,虽衣裳脏污不合身,但能看出骨架纤细。 嘿,这还是个美人胚子,只要好生将养,必能养出一个上等货。 管事往卫桓姜钰一瞥 ,登时大喜,今夜什么运气?竟然白白撞上三个上等货色? 他立即道:“可以,上车吧,到了船上有大夫。” 这头一批运走的,都是最好的货色。 管事一反之前的不耐烦,立即催促上车,又打眼色让两个护卫一左一右堵在三人身后,防止骗不住撒腿跑。 姜萱自然不会跑,她十分感激地上了车。 她被安排上的,还是两辆有篷车之一,上面很挤人不少,但黑漆漆看不清。 这批人上得差不多了,姜萱三人一上去,驴车就动了。 “哒哒哒”,两头大公驴飞快跑着,拐了一个弯,篝火已看不见。 姜萱这才稍松一口气。 历来有光明就有黑暗,临淄是姜琨地盘青州军大本营不假,但这不代表没有其他势力,譬如商贾,再譬如帮会地头蛇。这些势力当然无法和军方相提并论,但在临淄城他们能量也绝对不会小,甚至军政都是有人的。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这样的大型私牙,出货流畅环环相扣,有自己的明暗路线通道不说,且往往都是属于大势力的。他们就算对上娄兴手底那群人,也未必会露怯。 事实证明,姜萱拼赢了! 不知道后面又没有发生什么事,反正没有人追上来,赶车的人十分熟练,在暗黑的黄土巷子穿行,渐渐的,屋舍渐稀,至不见。 在两侧都是枯黄长草的小土路上走着,郊野路很颠,这样一直颠了可能有一个时辰,隐隐的,似乎听见了水声。 “哗哗”水声越来越清晰,驴车倏地一停,听见外头有人打招呼,笑:“干完这趟,河面就该冻上了,咱们兄弟好好歇一冬!” “那是!诶,这趟有几个好货,仔细照应着,曹哥说到地方先养着,养好了再出手。” “行嘞!” 说话间,已有人上前驱赶下车了。车帘掀开,姜萱姐弟一边一个架扶着卫桓。 才看清,这处江面平缓白雾弥漫,远近枯黄芦苇密集,一个小码头延伸出去,停泊了几艘不大不小的木船。 这竟是一个私建码头。 至此,姜萱才大松一口气。 私人码头好啊,她方才就怕去的是东郊大码头,这处私牙自用的私建码头,必然不为外人所知。 十来名汉子驱赶着,将驴车上所有人都驱赶至其中一条船上,十分干脆利落,立即就开船了。 船上人多拥挤,不过姜萱三个却被分配了一个小舱房,有个留了山羊胡的大夫背着药箱进来了。 “咦?” 对方面露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给了一瓶子金创药,又开了方子,吩咐人煎药来。 这人明显看出卫桓虚弱原因,和送上船的其中一个汉子低低说了几句,外头很快便增加了几个看守。 不过却也没过分紧张,这些人刀头舔血,见惯风浪。 药很快煎好,端了来,姜萱低头接过,盯了那碗黑褐色热气腾腾的药半晌,她扶起卫桓,慢慢给他喂下。 方才那大夫开药时,她瞄着,是个退烧消炎的方子。姜萱旧时背过一些常用方子,对里头药材药性也了解过,那大夫倒没写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不过想来,就算加料,最多也就加些迷药罢了。他们三个好货,到地方还会被养着,以待日后买个好价,损伤药物肯定不会下。 脸没洗,衣衫没换,其他的倒不怕。 卫桓现在太需要消炎退烧药了,其他小问题都能忽略。 给卫桓喂了那碗药,她附在他耳边:“你睡,我和阿钰轮流守夜。” 卫桓眼皮子稍睁,微点了点头,他伤重失血甚多,一路上保持清醒已是强撑绷到极点。 这会儿药效一起,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 姜钰要守夜,姜萱没同意,让他挨着床脚躺下了。 这孩子几乎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姜萱没有睡,挨在黑漆漆的船舱内,无声留心左右。 她自然也是极疲惫的,浑身骨头酸涨又疼,腰侧和后背火辣辣,身体感觉濒临极限,精神恰巧与之相反,很清醒,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睡。 这船舱没舱门,斜里一个角度能看见一线江面,不过被个守卫挡住了,只能听见涛声。 身躯随着船摇晃着,她默默计算着大概船速,到了天光大明的翌日,终于听见外头守卫闲聊,“……已过卑县了。” 卑县,临淄辖下濒淄水的一个县,也是西北方向最边缘的一个县。 他们终于离开临淄了! 一时情绪翻涌,姜萱眼眶鼻端有些发热,她忍了又忍,才忍了下来。 天亮后,船上开始有人走动,到了辰时上下,有人又送了一碗药来。 姜萱忙扶起卫桓,试了试他额上温度,又给他喂了药。 她悄声说:“我们离开临淄了。” “嗯。” 卫桓点了点头,低声:“他们的药没有问题。” 那就好。 “那我们先不动。” 先养伤,待卫桓的伤养好一些再说。 直至此时此刻,姜萱终于能大松一口气了,事情终于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卫桓点头,这些私牙守卫他并未放在眼里,待他稍养好伤势即可。 心神一松,沉沉疲惫袭上心头,姜钰悄声说:“阿姐,你快睡。” 他很愧疚懊恼,昨夜竟没能起身替换姐姐。 姜萱摸摸他的小脑袋,也不多说,伏低身体面朝里,一阖眼就失去意识。 舱房窄小,三人挨在一起,安静无声。 …… 三人便暂在私牙船上蛰伏了下来。 那山羊胡开的药倒是不错,上船当晚卫桓发了小半夜的热,但温度不算过分高,上午时渐渐就退了。之后有一次低热,但未再见高烧。 至于姜萱担心暴露容貌的事则并非发生,事实上,他们这一大群人,就没人惦记着让他们洗漱,个个蓬头垢面堆着,每日两餐,一小块硬得能砸死人的糙饼。 姜萱这三个好货,倒有些特殊待遇,让卫桓好歹能吃上一些流质食物。 卫桓确实恢复力惊人,意志及生命力极其顽强,这么重的伤,他上船后第一个白日,就能自己扶着慢慢坐起来。 到得第二日,凝滞感减少,速度快了一些。 到了第三天,他能自己站立了。 第四天,第五天,…… 短短七天,他动作间已看不出大的凝滞感,除了脸色更苍白一些,他看着和临淄再见那会已经差不多。 他们也该准备离开了。 …… 据外头守卫闲聊说笑,姜萱得知私牙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