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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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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前的中郎将将小轿拦下,低眉上前作揖:末将宿迁,向夫人请安。

    跟轿的丫头长得面相方正,正要出声,被轿帘内伸出的一只手打断。

    是我,宿迁将军,进宫陪柳妃娘娘叙话。轿帘被掀起的一角,露出一侧美人面,肤白胜雪,眸若灿星。

    宿迁掀起的眼皮还未及落下,宫门内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宿将军,柳妃娘娘等苏夫人多时了。说着那女子已走到轿旁,是一个穿着宫装的一等侍女,弯腰向帘内行礼,低声说:夫人今天来晚了,娘娘让小婢出来迎接。

    挡着轿帘的手不经意的一抖,垂落的袖内露出一抹红痕,随之轿帘被放下,美人掩进轿内。出门前,老夫人叮嘱一番,就行的晚了,我待会儿向娘娘请罪。

    宿迁身子侧向一旁,看着轿子轻缓抬进了太和门。宫装女子扶轿而行。

    巡逻经过的李守将手搭在宿迁肩上,同样看着轿子行进的方向,吊儿郎当的说,这不是皇上身边的晚秋吗?她怎么到这了?

    宿迁闻言,眉头暗皱,心想:这都第三天了。

    宫内甬道上,晚秋行于轿旁,侧向轿窗说话:娘娘哪会怪罪夫人,是怕夫人耽搁了,晌午就派小婢在太和门等着了。帘内没有出声。

    换了太监抬轿又走了一段,晚秋领着随轿进宫的小丫头向西而去,小轿却抬到了御花园观景殿的侧面。正是天气炎热的当口,整个园内静悄悄的,连蝉声都少了。娇娘坐在轿内听见小太监将轿夫领走,低声请她下轿。

    娇娘掀起轿帘正欲起身,不料下身一番抽痛,她静静的顿了顿,轻咬牙关出了轿子。

    小太监低眉顺眼,将她引入偏殿就退下了。

    娇娘转过偏殿,走进内殿,看见一抹挺拔身姿,身着五爪蟒龙墨色常服,正面向观景台描绘丹青。

    她脚步顿住。

    那男子偏头看见她,招手叫她:娇娇,快看看朕这幅牡丹怎么样?

    娇娘不得已,缓步上前,还没走近,就被大力扯到案前,拢在男子胸前。

    今天怎么这么晚,朕都等你半晌了。皇帝在娇娘鬓边调笑,同时将手中毛笔置于笔架上,抚上了娇娘的侧腰。

    娇娘顿时全身僵硬,勉强扯起笑脸:臣妇被连召进宫,公公心有不安,怕我唐突贵人,叮嘱一番,故尔晚了。说着凝神去看案前墨色牡丹,画的正是观景台之外御花园的牡丹盛景,笔力虽不如书画大家,但也可看出是练过的。

    拿镇国公出来压朕。说着弯腰一手勾起娇娘的膝盖,一手抵着她的背部,将娇娘面向他置于案上画卷之上,顺手将娇娘双腿分开环于他腰两侧。

    臣妇不敢啊娇娘话没说完被皇帝的举动吓了一跳,嗓内溢出尖叫又被她赶紧掩口压下。她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只看着他的领口,泪已盈睫。

    皇帝将娇娘下巴抬起,脸凑过去看她的眼睛,朕的小娇娇又在怪朕欺负她呢。

    将娇娘捂在嘴上的双手拨下来,薄如蝉翼的纱袖滑下手肘,那抹红痕露出,竟是一圈青紫的掐痕,皇帝握着手腕轻吻着痕迹,眼睛却盯着娇娘。

    娇娘今天穿着一身妃色长裙,外面罩着蝉衣,没有梳进宫拜谒的正妆,只是简单绾了一个堕马髻,插着一根白玉兰的簪子,别无他物,真个人慵懒而别具风情。

    这个时候的娇娘无暇顾及皇帝是怎么看她的,她看着皇帝的眼眸神色越来越暗沉,身子越发僵硬,双手主动环上皇帝的肩,将神色掩在皇帝的耳侧,娇声乞求:皇上,臣妇现在身子还疼呢。声音里的一丝委屈酥掉了皇帝半边身子。

    他边吻着娇娘的白嫩的颈子边说:朕看看,昨天不是上药了嘛。说着就去抽娇娘腰畔的宫绦。娇娘忙压着皇帝的手,颤声连连:请皇上垂怜。眼泪已经滚下来。

    怎么,娇娘不是来拿信的吗?皇帝挑眉问道,手上却没停,和那层层叠叠的衣服纠缠着。

    娇娘听闻像是定形一般顿时不动了,皇帝拨开她的手,将衣襟扯开。里面同色的肚兜露出来,胸前鼓鼓囊囊。

    皇帝眼睛黑的发亮,不耐烦解那带子,就要用力扯,娇娘回过神来,急忙抓住皇帝的手:皇上轻点,扯坏了衣服,臣妇回去怎么向公公交代。然后小手伸向腰后,将系带解开,皇帝急不可耐将她从衣服堆里剥了出来。只见白玉美人躺在墨色牡丹画上,红唇嫣然,双眸垂泪,让人想一辈子藏起来。

    可是娇娘那白如凝脂的身上却满是指印和掐痕,青青紫紫是旧印子,还有新鲜的红印,腰侧与胸前不忍直视。那软滑的乳上满是齿印,乳头一圈青紫深可见血。

    皇帝双手紧贴着娇娘细细抖动的身子揉捏着,抵着双腿间的灼热越来越大,娇娘心内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朕的小娇娇真不耐操,这印子怎么还没下去。却不提昨日的荒唐事。

    娇娘妄想脱身,细声劝着臣妇怕是坏了皇上兴致,皇上饶了臣妇吧。

    皇帝托起娇娘的腰,细细端详那处,只见阴唇肿大外翻,怕是走路都会摩擦衣裙。这处被朕操开了,怕是不容易合上。皇帝的热气喷在娇娘的腿间,娇娘双手掩面拒绝回答。

    皇帝错眼看了看娇娘,又扫了一眼案侧笔架,嘴角露出一笑。

    娇娇莫怕,朕今天不动你,只是需上些药,早日好了才是。说着拿起泡在水缸里的最粗的毛笔,这些笔都是今年湖州新进贡的,泡软了才好书写,案上那副丹青用不到如此大的笔触。

    娇娘一听,吓的瑟缩起身子,想从案上起来,不料被那狼毫笔端一下子戳到宫腔子里,身子弓成一道弧线痉挛不已,随后再次倒在画上,语不成调。皇上,饶啊。

    皇帝一手扳着娇娘的大腿内侧,将娇娘下身按在画上,另一手握着笔杆,将有手腕粗的笔头不断从娇娘的腿间推进抽出,那狼毫不一会儿就浸饱了体液,随着抽插带出不少,滴落画间。

    娇娘被疼痛和酥麻之感制住,想喊,声音却出不来,只能空张着嘴抽搐,涎水无法控制的流下。

    皇帝下身憋的疼,放开对娇娘的牵制,一手推着毛笔,一手伸进裤内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娇娘才醒过神来,他听见皇帝急促的低喘,然后腿间一热,有黏腻的液体糊满小腹,顺着流到腿间和画上。

    天色暗沉,一顶青色小轿才抬出太和门。

    沿着长安大街行了数里从偏门抬进了镇国公府,停在兰芷院,小丫头打起轿帘,轻晃了娇娘几下,娇娘才慢慢转醒,眼下青痕明显,身上衣衫也颇多褶皱。

    娇娘下轿后感觉腿间有东西流下,下身湿冷,却没有时间收拾。大管事恭敬立在轿旁,禀明柳妃娘娘赐牡丹丹青一幅,湖州狼毫一柄已供于娇娘房内,老爷请娇娘入院回禀进宫事宜。

    娇娘本名至臻,嫁给镇国公次子苏玉河两年有余,边关胡夷进犯,苏玉河婚后不久就领军出征,家书随军报寄回,都是娇娘进宫从柳妃处领回。

    娇娘眼内有惧意闪过,缓步走进书房,镇国公夫人多年前亡故,镇国公苏纲一直独居。

    苏纲正在窗前侧立冥思,见娇娘走进来,就坐回书桌前。娇娘跪拜行礼,镇国公看娇娘颤巍巍的蹲下身子,手指叩击着桌面没有说话。半晌,直到娇娘力竭,身子抖动着将歪向地面,   才叫起。苏纲娇娘:柳妃娘娘可有交代什么?娇娘回道:只是将书信交于小妇,玉河已深入河套地区,其余没什么。

    苏纲又问:那位射给你了吗?

    娇娘脸色一白,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苏纲示意她到屏风后,书房的后面有单独的寝室和浴所。

    娇娘转到屏风后,看到准备好的恭桶和毛巾。

    还等什么,想趁着玉河不在怀上孽种吗?

    娇娘不敢怠慢,将衣衫撩起,露出洁白的下身,小肚子上有干涸的白色印记,腿上青青紫紫,内侧有浊液从腿间蔓延到脚下。

    苏纲坐在床上,盯着娇娘动作。

    娇娘两腿张开立于恭桶之上,将食指和中指伸向蜜穴,缓缓抠动,顿时有大量浊液被掏出落入恭桶。

    娇娘面对着苏纲,满脸通红,不敢睁眼。

    过了许久,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流出,娇娘才求饶般的看向苏纲。

    苏纲看了看她的下身,哼声:骚穴含的够紧的。再仔细看隐匿在毛发中的穴口,皱眉说:找严嬷嬷弄干净,才剃了半旬又长出来了。

    娇娘放下衣摆,伏跪地面,谨遵公爹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