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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魔爪伸向可怜的女孩。 聂慧感觉头皮一松,对方放开自己,温热的手掌,从肩膀,滑到胸口,在微微鼓起的胸包上摸两下。 女孩本能的厌恶,低声啜泣。 聂世雄喜欢对方示弱,让他很有征服快感。 手指夹着肉豆搓两下,觉得还是太过娇小,他有过很多女人,大都身材绝好,即使略有欠缺,也是脸蛋美的像天使。 很多时候,女人更愿意展现自己身体的本钱。 还碰到过E罩杯的乳牛,也不知怎么保养的,腰细的就像A4纸,该瘦的地方瘦,该丰盈的恰到好处。 下身紧致,口活精细。 脸也是流行的瓜子脸,白面皮,眼睛动过刀。 欧式双眼皮化妆时很好看,精致的像芭比娃娃。 怎么看都是出众尤物,令其好生迷恋,破天荒的包养三个月,才吃腻了大鱼大肉,换成清纯的邻家妹妹。 聂慧跟大波妹没法比,邻家妹妹的性格温婉,善解人意,别有滋味。 女孩还是孩子心性,骄矜蛮横,也是不得人心。 可不论其有多少缺点,或者不足,脸是纯天然的国色天香,单单看着,就能激起男人的冲动。 只是年岁尚小,不解风情。 长成后,定然是各家青年才俊惊险追逐的名媛淑女。 他该骄傲欣慰才是?!聂世雄心理颇不是滋味,人活着,总有点寄托,事业的顺意,情场的放荡不羁。 渐渐使其心灵扭曲的欲壑难填。 不知怎的,对女儿就动了别样心思。 而且越发的难以自抑,更确切的说,不想憋着,漏出端倪的同时,得到对方怒声谩骂,指责他变态?! 聂世雄心想,我是变态,变态也是你害的。 在这条背德的道路上,跟马牵涉不清,时而悬崖勒马,时而如脱缰的野马般,放纵自己驰骋。 原则,伦理,亲情,家庭是什么? 在欲望面前不堪一击,现在,理智被欲望的海洋淹没。 手指一路向下,轻轻划过女孩柔嫩的肌肤,来到她的阴户,鼓起的肉包,滑腻得就像上好的丝绸。 触感温热美好。 被男人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般刺激的感觉,蔓延到头皮,她有点发懵,为什么对方不快点动手?这么不紧不慢亵玩她? 难道在享受她的痛苦和煎熬? 猜测很可怕,就像被凌迟处死的犯人,神经紧绷着,脑中的那根弦随时可能断裂。 女孩轻声啜泣着:“不,不要……” 男人的手指接近私处,眼看着又要滑入肉缝,她挥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哭唧唧的说道:“我还没成年,求你放过我吧……” 聂慧感觉自己就像白纸,被强行涂抹上浓重黑色。 被父亲强暴,被陌生男人侵害,这样的污点会跟随她一辈子,令其自卑,自厌,自怜的抬不起头来。 哪怕能有一线生机,也要争取。 都说一次,和一百次没什么差别,那差别可大了。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侵犯,纵然是金刚心,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女孩就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 任由其为所欲,聂世雄并不着急,可鸡巴硬如铁杵,甚至于微微有点泛疼,对方的阻挠,并未见效。 指尖试探性的戳了戳穴口。 发现有些微潮意,心想,汁水没多少,待会进去,她肯定会很疼。 傲人的尺寸,会不会将对方的小逼撑破? 不由得想起,女孩的第一次,流下的处女血。 越发得心潮澎湃,舔了舔嘴角,指尖下压,勉强插进去。 女孩的穴窄得就像一条缝隙,跟过去的很多女人都不同,他也玩过处女,都没聂慧来得紧致。 不过,也不会过度担心。 雌性的阴道,弹性很好,就算塞进高尔夫球进去,也没问题。 聂慧见其,只是亵玩,没有对她动粗,便有点得寸进尺,微微抬高上半身,想要起来,可男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使劲用力,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女孩挫败的用手猛锤地砖,只要对方想,就么有反戈的机会。 手指缓缓插入,便感觉阴道壁聚拢过来,夹得很紧,同时女孩低呜着,哭得好不伤心,其实相对于把玩对方。 聂世雄更喜欢真刀实枪的肏干。 遂抽出手指,屁股后移,将女孩的两条腿,两别跨在敞开的双腿上。 他半跪着,拉低内裤,拉出一条蟒蛇般的大肉棍,对于其一系列动作,女孩是有感觉的,不禁屏住呼吸,不动声色的长出气。 耳畔边除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便是自己如雷的心跳。 男人对自己的东西很满意,比女孩的手腕细不了多少,上面青筋虬结,年轻时看过很多A片,亚洲的动作片,不用提,欧美的,多数都没他粗长。 聂世雄自傲,并且宝贝似的沿着根部往下撸到底。 慢慢感觉肉柱的雄壮,指腹擦过冠状沟,来到马眼处,点了点咧开的小口,那里淌出垂涎的粘液。 谁也没有自己了解自己的性感带。 一触即分,男人挤在女孩的双腿间,身体往前一扑,就像只大熊似的,将女孩整个罩在身下。 大手勾在其腿弯处提起来。 美好的私处被浓厚的阴毛刮擦着,有点痒,更多是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火热的鸡巴在聂慧的阴户上来回磨蹭,好似预热调情的动作般,引得女孩小手四处挥舞,不曾想抓住了凳腿。 使劲攥紧,借此发泄心中的压力。 男人宽厚的脊背,微微颤抖,来回晃动臂膀,胸口碾过女孩的胸脯,挤得奶头陷下去,聂慧只觉得胸口要裂开似的。 “不,不要啊……好难受……疼……” 她叫出声来。 身体动不了,腿来回踢蹬着。 脚上只有一只鞋,另外的一只,不知所踪,只有白嫩的脚踝微微泛红。 聂世雄将手背过去,从后面扒下底裤,露出深不可测的股沟,两边的屁股鼓溜溜的,丰硕有力。 调准好位置,龟头顶在女孩的阴道入口。 缓缓磨蹭着,试探性的想将鸡巴插进去。 可女孩的身体太过紧张,孔洞缩得很小,有防备的抵御着。 男人尝试两次都没成功,反而将穴口弄的湿漉漉,那是马眼淌下的前列腺液,炙热的茎头刺激得小阴唇不断收缩。 女孩的心,焦灼不安,又隐隐期待。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明明不喜欢,又无力抗争,只得忍受疼痛来临前的煎熬,就像小时候打针,心理害怕,可也得被扎。 把心一横眼一闭,扎吧,扎过就好了。 聂慧心如死灰,躺在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