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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想被我娶,就想想上面那些你还缺了什么。你能有,我给你时间,我等着;你无能为力,那抱歉,从此以后我就不陪你继续玩了。” 第39章 我为你翻山越岭(一) 任西安插着兜,程梨踢着脚下的碎石。 又这么僵持着站了一会儿。 一向强劲的女人消停下来,任西安审视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适应。 脑仁儿更疼了。 他说了可以等到明天,没打算让程梨此刻立即死光脑细胞或者咬掉舌头。 她来,是她现在的态度。 他从阿尔金山回到花土沟,也已经是做出了选择。 别别扭扭这些天,也不太像人样。 可能有些事很难启齿,他想。 年少的他只会破釜沉舟,现在的他经历了许多世事淘洗,不再年轻气盛。 他成长了,她肯定也在成熟。 只要人不再跑,就没那么急。 他等等她。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天。 她身上那些伤出现的时候,他也不在她身旁。 她要真说出些什么,他还有另一种担心。 也许能原谅她,却不能原谅自己的缺席。 纵然是她转身先走。 不远处晃过一个人影。 任西安横了一眼行李箱,支使程梨:“别杵着,拎里面去。” 程梨动她的行李。 任西安说:“错了,让你拎我的。” 程梨吸了口气,压着火看他:“我不是蛔虫,你得把话说明白。” 任西安嗯了声,忍下反问她的冲动。她拿他当蛔虫,所以不用说明白? 程梨去动任西安的行李。 任西安缓声道:“顺着这条道直走,穿过这个玻璃温室,在后面等等我。认认东西南北,别走错了,不确定就倒回来找我。” 程梨:“……” 任西安一副很有耐心的模样。 可她哪里有那么不中用。 他使唤的也还挺顺手。 程梨拖着任西安的行李往里走独霸王妃。 默默的,很配合。谁让她理亏。她重新做人的姿态一直摆得很正。 *** 程梨进去了,适才只露了个影的人也慢慢向任西安走过来。 是max负责推广的唯一的女性合伙人卫葳蕤。 卫葳蕤看着程梨的背影,问:“老蹊说的那个人?” 李成蹊藏不住事儿,是一定的。 真要成家,公开也是一定的。 大家都知道是或早或晚的事情,人领回来了,不可能藏着掖着。 任西安答:“是。” 卫葳蕤轻抬头看他:“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路上一见钟情了?” 任西安顿了下,说:“不突然。她走了之后,你们才来,所以没碰上过。” 那得多少年了…… 卫葳蕤掐指一算,那比她和李成蹊始于校园的已成过去时的恋情开始的还早。 卫葳蕤平日也为max一堆人的家庭婚姻问题操心。 这一堆清一色的小伙子,年长者没过不惑之年,年幼者刚离开校园。 能拼能干。 但都打着“为中国人亚健康状况而奋斗终身”的旗号,自己却埋头事业无心心理和生理健康,更不用说谈个恋爱。 卫葳蕤打听:“出国了还是干什么去了?” max运营时间也不算短了,就没见过、听过这么个女人。 任西安看了眼卫葳蕤闪着好奇的眸,压低声线,开口显得喑哑:“能不问吗?” 卫葳蕤伸出食指在任西安眼前晃了晃:“应该是不能。你如果不说,那也可以,我去问弟妹。” 她将身份对号入座的很顺。 任西安听到“弟妹”两个字觉得头疼。 卫葳蕤说:“我是过来人。你们几个挖我和老蹊那段往事的时候,我给出诚意灌了几瓶酒都没灌得你们手下留情,一堆人都坐着看我热闹等我出丑,我凭什么放过你?” 任西安声明:“你记错了,没有我。我没有参与。” 卫葳蕤闻言琢磨了下……当初那副难堪的景象里……好像还真没有任西安。 但她还是不想罢手:“那你也听说了。” 她的逻辑很直接,任西安知道她的私事她也了解了解他的。 礼尚往来。 任西安没否认这个听说过总有一款重生适合你。 max里,没有人不知道卫葳蕤和李成蹊互为唯一的前度。 两个人是怎么搞成的,怎么搞散的,现在两人又怎么跟没事儿人一样互为友爱的同事的,都不是秘密。 卫葳蕤逼问:“说说,怎么回事儿?” 任西安沉默了下,而后回她:“那会儿小,散了;现在大了,还翻不了篇,再试试。” 卫葳蕤好奇:“你打算怎么试?” 任西安缓缓说出几个字:“让她跟我姓试试。” 他语调缓,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如果程梨没跟到阿尔金山来,也许会慢一点。 已经睡过……他是只有准备负责才会睡的。 过去是,现在也是。 没用套,孩子也不排斥生。 虽然还有很多隔阂,有很多未知和不解。 那荒山野岭,那西北边陲……日日相对可能让人容易随心所欲,让人野。 他试过冷漠……很冷漠……可她遇点坎坷,就动摇了。 卫葳蕤:“……” 这个答案让卫葳蕤接不上话。 她问得是历史,任西安跟她说得是未来。 这哪里是试,这是尘埃落定。 这个消息让人吃惊……卫葳蕤缓了会儿还是觉得不能消化:“看上你那个曾阅呢?” 那姑娘不止追到天狼星,max自然也来过,虽然次数寥寥可数。 任西安说:“最多算是……侄女。” 他和曾森同辈,是叔叔。再无别的关系和可能。 卫葳蕤:“……” 卫葳蕤说:“你跟人小姑娘别这么说,伤人。” 任西安唇一抖。 他早就说过了,原话和这差不多。 卫葳蕤从他神色里也看出来了:“你比老蹊还损。” 她又问:“分过?” 那么多年不见,不可能是异地那么简单。 任西安说:“是。” 卫葳蕤问:“你支使人家,你甩的她?” 任西安摇头,沉声:“她甩的我。” 卫葳蕤这倒有些吃惊:“她对你哪里不满意?” 任西安说:“不知道包工头VS女博士。” 卫葳蕤瞪他。 任西安怅然一笑。 那会儿更年轻,人事经历的少,手腕的力量也轻。 可能还不能让人完全放心依靠? 他不知道。 他这么猜。 所以这些年他觉得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