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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丰盈的乳,拇指搓捻着挺立的小乳尖。 “你呢?白念苏,你呢……”他问她。 白念苏千娇百媚地睨着他,扭摆腰肢配合他。 娇嫩的肉穴紧紧吸附着肉棒,细致描摹那凹凸不平的形状。 “我也爱你……”她话音刚落,就被他干到潮喷,骚水把他的衬衫下摆和裤子都打湿了。 他感受着被软热甬道夹裹的快感,头皮发麻,又猛地抽插了百来十下,这才肯射了出来。 一大波白浊深深地射入她的花壶,白念苏呻吟一声,爽得又颤了颤臀腿,脚趾都蜷了起来。 沈渊急促地呼吸着,汗涔涔的额头抵着她的香肩,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他抱紧了她,感受到她软绵的乳,紧贴他的身体。 射精后的肉茎,迟迟舍不得从她体内拔出。 没过多久,阴茎再次充血胀大,充盈着被肏得酥烂的嫩穴。 沈渊将丢到车后座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双手抱紧她,说:“我们回房间做吧。” 白念苏明白他的意思,双腿勾着他的腰,一手环着他发烫的脖颈,一手去开车门。 他抱着她下车。 走动间,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胡乱戳刺着,时深时浅,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G点。 欲仙欲死,舒服到连她灵魂都在发颤。 这一晚,他们翻来覆去地做了许久。 她在他身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骚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湿了一床,整栋别墅处处透着淫靡色情。 直到凌晨四五点,她撑不住,疲倦不堪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沈渊的阴茎还插在她的小穴里。 她在沈渊家里住着的这段时间,但凡他不出门的时间里,他们几乎都在做爱。 客厅、厨房、阳台……不限时间,不限地点。 颓靡荒唐的时日匆匆流逝,转眼就过了大半个月。 这天,沈渊出门办事,白念苏闲着无聊,内里真空,穿着他的白衬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过了没多久,她起身去厨房接水喝。 经过一扇虚掩的房门时,她恍然发现,她跟沈渊似乎还没在书房做过。 她好奇地推门而入。 沈渊的书房乍看之下,其实没什么特别之处。 她扫视一圈,站在书架前,里面摆的,净是些一看书名就把她劝退的书籍。 她挑了一本封面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忽然发现书架后面那堵墙有些怪异——似乎裂开了一道头发丝般细窄的缝隙。 她又拿下了几本书,最后发现书架右下方有一本书压根拿不出来。 “有机关?”白念苏琢磨着,抓着那本书,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不见有什么动静。 于是,她试着往旁边挪动,或者是旋转。 出乎意料的是,真的能旋转! 她左右转了一圈,没动静,索性就多转几次。 不知怎的,就启动了机关。 书架缓缓往右侧挪开,架子上的书籍跟着颤颤巍巍的。 那堵墙在她眼前显露,不多时,就如推拉门般向右划开。 出现了一道向下延伸的台阶。 白念苏背脊一寒,忙去拿了一把打火机和一把水果刀,再折回来。 她硬着头皮,握紧水果刀,小心翼翼地顺着台阶走下去。 密室装了不少小灯,并不算昏暗,但绝不亮堂。 她进入内里,发现这密室,看着活像电影里的武器库。 墙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枪支弹药、管制刀具和防具,玻璃柜子里,还有一大堆她说不出名字的物品。 她一脸惊骇,不知沈渊是怎么在这个禁枪的国家,弄来这些东西的。 而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占据了近半面墙的照片和报纸,以及用各色马克笔写下的东西。 她粗略地一扫而过,目光忽而停留在一张泛黄的报纸上—— 那是十四年前的报道了。 用的是华尔街日报体,娓娓道出萧家如何从辉煌走向没落,又如何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结尾处,写的是天才少爷萧澈神秘失踪,不知去向,凶多吉少。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报纸上,那一家三口的照片,忽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面容清隽俊朗的少年,不就是深渊吗?! 白念苏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她细细地看过去,将那些照片、报道和笔记看了个一清二楚,恨不得刻在大脑中般。 照片里的人,各不相同,但无一不是被折磨到血肉模糊,人模鬼样,让人看了感到恶心反胃,冷汗涔涔。 这些,都是迫害过萧家的人。 白念苏顺着箭头,看到了最后一个空白的框。 那里,还差一个人。 80.我们结束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身后突兀地响起一道沉冷的男声。 白念苏被吓了一跳,小脸刷的发白,心脏怦怦跳得飞快。 她动了下冰冷僵硬的手指,惴惴不安地转身。 沈渊就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她艰涩地咽了下唾沫,颤抖着声音问:“这些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看到了么?”他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她愣愣地仰头看他。 沈渊明明还是她记忆的模样,但是气质却全然不同。 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肃杀的气息,像是一个蛰伏在阴冷处的危险的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发出瘆人的嘶嘶声。 他越过她,目光掠过那占了半面墙的东西。 “这事,得从几十年前说起。我曾祖父那辈,是靠盗墓发家的。他们那一团伙,因为分赃不均,发生了些争执。争来抢去,我曾祖父杀了不少人。如你所见,血海深仇一直延续到了我这一代。” “我曾祖父姓沈,可到了我爷爷那一代,就改姓萧了。如报道所写,我原名叫做萧澈。” “我爷爷跟你爷爷以前有点交情,还为我俩弄了个指腹为婚。所以,当我被人绑架,逃出来后,就去投奔你们白家了,还改名换姓,成了沈渊,一直在偷偷谋划着报仇的事。” “我只差最后一步了……” 沈渊抬手抚摸那个空白框。 他一直背对着她,害怕从她眼里看到恐惧、惊愕、不安等负面情绪。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他问。 白念苏紧了紧握着水果刀刀把的手,“是。” 他默然。 “你杀了好多人。”她嗫嚅着唇,还是没把“杀人犯”这三个字说出口。 “他们不过是罪有应得。”沈渊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毒枭,于是我受政府雇佣,把他杀了。这个人,传销、强奸妇女、聚众淫乱,在警方抓捕过程中,他失足跳楼,死了。这个人……” 他逐一数出他们的累累罪行,以及他们的凄惨下场,语气森冷,像是冷漠无情的刽子手。 在说到第五个人时,白念苏受不住了,低吼:“别说了!” 沈渊回头看她。 她亦是与他对视,他眼中有癫狂疯魔在暗涌,陌生得让她怀疑他是另一个人。 她怕了,身体在细细颤抖,“沈渊……你现在像个疯子,让我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