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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她原本的名字lt;hgt;

    

(六)她原本的名字



    衣裳被褪去,朔雪俯身上来,将聆音推倒在床上。

    他的动作稍显急切,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看着聆音,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原来张口不能言的师姐,面对他说的话也总是支支吾吾,总也回不上一个清楚字的师姐。

    如今却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荤话来。

    他来汤谷不过三四年,照顾聆音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

    可他总觉得过了很久,久到,她已经成长得足够完整。他轻轻的吻了下去,聆音的身体分明很瘦,但或许是一直用仙丹灵药喂着,她的身体万分绵软又有淡淡的体香。

    他想要去怜惜她,可这份怜惜对聆音来说似乎有些多余。

    再磨磨蹭蹭的梅衍就要回来了哦~她又狡黠的提醒道。

    朔雪哑然失笑,怎么可以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心中到底有些生气,他将被褥叠胡乱揉成一团垫在聆音的身下,尔后将她到处煽风点火的手摁在了她的头上。

    只用膝盖将她的腿强势的打开,这一次他倒是准确的找到了入口。

    不过他没有急着进来,先是用龟头在穴口蹭了些花液,尔后才慢慢探了进去。稍许探进去一点,聆音的神情那般放肆张狂,而是有些委屈的皱起了眉头,但她要强,便仍是强撑着,也不说半个痛字。但又或许是只稍许探进那一点点,她才会这般疼痛。

    朔雪也不想再忍了。

    他狠下心来往里探去,整个小穴都被撑得涨涨的,里头软肉层叠,既像推拒又想邀请,紧紧绞着他,要他释放出所有欲望来才是。

    聆音疼眼底泪光闪烁,却不肯说一个痛字。那晚的事情毕竟发生得太快,她的身体仍是处在尚未开发好的阶段。但她不想就这般结束,她的手已经被朔雪放了下来,因为疼痛而紧紧绞着床单。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滑落,朔雪见她因疼痛有些扭曲的眉眼忍不住轻声道:若是太疼了你便咬我吧

    他狠下心一个挺声,聆音疼得低下头,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终于全部进入,一直挺到底,穿过某层阻碍,顶到了一小口里。朔雪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聆音的身子发育得不好,花径窄小又浅,这么容易便被顶到了花宫的入口。

    朔雪觉得有几分罪恶感,但身体比他的思想更诚实,他呼吸的声音有些沉重,缓缓从聆音身体里拔了出来。

    聆音身下火辣辣的疼,血和白色透明的花液黏在朔雪的阳具上头,聆音出的血有些多,但这次倒是没有晕过去。待聆音稍许缓了缓,朔雪便又慢慢的插了进来。

    二人纠缠在一处,身下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嗤的轻响,聆音觉得头晕眼花的,总觉得眼前是雨又是雾,但身下的疼痛到底让她清醒。前世男女之事是如此荒诞快乐,而眼下聆音只觉得疼痛难忍。她思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应当是这个身体太小了

    但到底不能停下。

    幸而朔雪是初次,在聆音的身体里到底没能撑上多久,到最后时他的动作忽然加快,整根拔出又没入,聆音的唇都被她自己咬出血来,但好歹是到头了。

    他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着,那东西抵在她的花宫口,炙热黏着的液体便灌溉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而此刻朔雪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将那物抽出,但到底为时已晚,发出一声暧昧的水声之后被抽了出来,那那些液体却一滴不剩的被锁在了里头。

    是他入得太深还是她吃得太快?他分明觉得自己射了许多,但漏出来的却只有那一点点

    身体里好热,朔雪抽出去之后这份热度没有丝毫缓解反而热得更厉害,有什么随着朔雪的元阳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血脉里游走,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要爆炸一样,但偏偏头脑昏昏沉沉的。

    朔雪觉得不对劲起来,他伸手想去把聆音抱在怀里,聆音身体软绵绵得又烫得厉害,再然后,聆音觉得鼻子里流出了什么热热的液体。她微微低头,却看见点点血花开了自己的胸乳上,血又顺着胸乳滑下去,滴滴哒哒的。

    她这时候才开始意识模糊起来,视线也渐渐闭合,恍恍惚惚她看见,门被人打了开。

    音音。

    音音。

    有人这般唤着她。

    她这时候才完全响起自己前世的名字来。

    莺莺。

    她前世叫云莺。

    那个人也是这般唤她的。

    似是又昏睡了许久,聆音悠悠转醒,睁眼时便见梅衍正在为她切脉。他薄唇微抿,又戴着白玉面具,教人看不出喜乐。聆音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干哑,说不出半个字来。

    梅衍见她醒了,便收了手,道:我同你说过,你如今不能行房。

    聆音说不了话,只能睁着眼睛干瞪着他。

    梅衍也知道她说不了话,便像是刻意气她一般又缓缓接着前头说:朔雪虽然不过筑基九层,但也将近大圆满,又是天灵根,你仙根刚刚恢复,他的阳元哪里是你身体消化得了的?

    聆音视线朝床榻里看去,似乎是在说,吃都吃了,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幸而我来得快,将你带了回去,若是又先前那般出事,你以为朔雪还能挨下多少断魂鞭?这般恣意妄为,你真以为汤谷会这般纵容你么?

    他向来清心寡欲的,平日里头也未曾有什么过分的情绪,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般自我,怎么敢这般任性妄为!

    虽是不能说话,让聆音十分难受,但见他动怒,聆音却是笑盈盈的动了动嘴,用口型说了几字。

    仅是四字而已,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梅衍便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那又如何。

    梅衍这下又不恼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恢复,明日便换人来喂你阳元。

    梅衍说到做到。

    第二日晚上,就有个男弟子被打包扔进了聆音的房间。他身上穿着亵衣,脸上有些睡意仍未散去,显然是在睡着时被忽然丢到这里来的。

    聆音打了个哈欠,睡了那么久,她的精神也恢复了许多,虽然没有下床蹦蹦跳跳的气力,但在床上活动一下还是可以的。

    聆音在床上盘膝坐立,随后看向那弟子,生得还算俊俏,搁在往日她也应是喜欢的,但见识过夜弦的美貌,她便有些食髓知味了。

    她看了看那弟子隆起的裆部,便想通了前因后果。

    梅衍给你喂药了?她说着,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些隐约的泪水,分明这般慵懒的姿态,却美得有些惊人。

    那弟子不知是想起什么似得,有些结结巴巴道:你虽是掌门的外孙女,但但这般淫乱汤谷我们汤谷风清门正,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手的

    他的视线飘忽,想别过视线去,又像是不想面对聆音胆怯,又飘忽着看了几眼。

    她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梅衍也不会将她的事情告诉他,大概是喂了药便丢过来了。想到这里,聆音忽然抿唇笑了笑,眼中带着盈盈笑意。

    非花师姐都同你们说了什么啊?还是她同师门里哪个要好的女弟子说了,然后再传到了你们这里?

    非花自然不会直接同人说,稍有些心机的,便知道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估计是特意挑了哪个平日里便口风不严的女弟子,让她传了出来吧。

    你怎么那人话未说一半,便看见聆音唇角的笑意,便知道她在诈他,你在诈我。

    说什么诈不诈的,她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事传出去。说白了,就算此事在汤谷传了开,也没有关系,待她仙根恢复,有了修为,便跑出汤谷去。

    你管不住自己的嘴还说我诈你?聆音呵呵,但是非花是真的有点烦,搞这些小手段,她不由想着,离开汤谷前,得整她一整。

    无聊的在床上晃了两下,她又看向跪坐在床前的男子道:你若是还有点力气便自己出去找梅衍,就说你相貌太丑了我不喜欢,让他把解药给你。

    你!他听聆音这么说实在是有些丢脸,他自诩相貌虽不及夜弦师叔那般令得众生倾倒,但算个俊秀情雅倒是可以的,不想聆音却这样贬低他,令他的面色一下子挂不住。

    偏又辈分上算作他师姐,他也不敢出言驳斥,也不想让阳元失在她身上,便咽下这口气,从地上灰溜溜的起身出了门。

    待起身出了门,春风拂面吹在他脸上,想起方才屋内聆音娇软柔媚的声音,和掩藏在轻薄衣物下的半遮半掩的躯体,他不由觉得更加燥热起来。都怪这该死的药,若不是如此,他怎么会觉得那种痴痴傻傻的丑丫头

    竟有一点美艳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