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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隐瞒之事 笹川x三浦春/隐all86

    

15.隐瞒之事 笹川x三浦春/隐all86



    15.隐瞒之事   笹川x三浦春/隐all86

    笹川京子对她的挚友藏有很多秘密。

    女子那张秀丽温婉的脸颊微红,一向浅粉的双唇,也因为沾上红酒而若显绚丽。粉嫩纤细的双指捏住杯脚,她又啜饮一口猩红的酒,如酒的眼眸朦胧又醉人,扯出模模糊糊的软柔声音,她说,京子酱,

    小春今天见到阿纲先生了呢,八年没见了,阿纲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

    醉醺的女子半眯着双眼,眸中似有流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的那般的温柔又美好,

    太好了呢,还是小春认识的那个阿纲先生。

    她侧着脸趴在桌子上,露出白皙秀颀的后颈,月弯着那迷人的眼眸,脸颊两侧是浅浅的酒窝,又启唇说道,小春知道的哦,阿纲先生是为了京子酱回来的,

    哈伊,真好啊小春会祝福你们的。

    纤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微缓缓合上那双酒眸,微红的眼尾溅落一滴泪,从侧脸滑至小巧的耳垂,脸上却是暖人又纯粹的笑颜,你们要幸福哦,京子酱。

    笹川京子单手托着腮,半垂着双眸,如海般的眼眸深不见底,她静静地凝视着昏醉的女子,酒吧暧昧的灯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表情甚是晦暗不明,她忽然就笑了,你错了,小春酱,

    他啊啊不,应该要说他们,是为你而来的。

    笹川京子隐瞒的第一个秘密,就是她并不喜欢泽田纲吉,甚至是极速厌恶他们。

    没错,是他们。当然,这种厌恶感是双向的,他们可不似表面上的那般,对她友好呢。

    我所认识的阿纲桑啊,可是一点都不温柔呢。   笹川京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轻轻抚摸女子的唇角,她又说,他可是坐在血迹斑斑的王座上,从容地统领恶鬼们的人啊,又怎么会温柔呢?

    而且啊,那个一如既往温柔又善良的人,明明是小春酱才对呢。

    橘发女子俯身低头,蜜色的眼眸如甜蜜的糖果,却是甜的黏腻犹如糜烂糖浆,紧紧地注视着那酣睡着的脸颜,脸上是耐人寻味的微笑,小春酱喝醉了呢,现在就带你回家休息。

    于是蜜色长发的女子结了账,看似艰难的扶起了短发女子,但从她稳妥的脚步不难看出,那点重量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笹川京子游刃有余的扶着三浦春来到停车场,打开了副驾驶的座位,轻柔地把她放在座位上,然后俯身为她扣好安全带。

    她之后坐在驾驶座位上,打开引擎,转动方向盘,踩动油门,平稳又快速的行驶着车辆。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便已到达目的地。

    独立的大宅门前挂着的木牌上写着的是,笹川二字。

    笹川京子抱着醉醺的女子,穿过宽阔的客厅,走过木质的深色楼梯,来到走廊最后一间房间,打开那常年紧锁着的门。

    透过窗户外那细碎的月光,能隐隐看到房间里的摆设。如果三浦春此刻是清醒的话,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房内的一切家具摆设,都与她的闺房一模一样。

    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例如床头的墙壁上多出的金属铁环,装在紧闭窗户上的坚固铁栏,还有被随意能在柔软地毯上的,围着柔软羊毛的手铐还有脚链。

    如果小春酱是清醒状态的话,绝对会落荒而逃的吧。   笹川京子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蹲坐在床边,手指随意的卷起酒红的发丝,她似是很愉悦的勾起了嘴角,

    小春酱喝醉了,真是太好了。   然后又顿了顿,本来上弧的嘴角抿了下来,一向轻柔的声音有点冷冽,但是啊,因为别的男人而喝醉,那就让人感到有点不快了。

    会让我很妒忌啊,小春酱。   笹川京子低头在她耳边呼气,张开的牙齿咬在泛红的耳垂,似是在惩罚似的落下牙印,明明一直陪伴小春酱身边的人是我才对啊。

    应该要更喜欢我啊。

    笹川京子忽然轻笑了一声,她仿佛能看见清醒的她,要是听到自己所说的这句话,肯定会讶异的睁大双眼,然后展露暖人的笑颜,张开双臂拥抱着她,温柔地在她耳边细语,

    哈伊,小春当然最喜欢京子酱了啊!

    笹川京子隐瞒的第二个秘密,就是对她抱有极端又疯狂的爱欲。

    是那般的不堪又噁心啊,不是吗。

    她曾经以为经过时间的推磨,这阴暗龌龊的情愫会流逝。而然事实却是,偏执的欲念被她的和煦滋养,扭曲的爱慕被她的温柔浇灌。如蔓藤一样,紧缠着她的心脏,如糜烂的香气,覆满她的呼吸。

    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除了她。

    小春酱,既然你最喜欢我了,那么   笹川京子伸手解开女子胸前的衣扣,露出那精致好看的锁骨,指尖爱抚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她轻柔地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回答她的,是女子平稳的呼吸声。

    笹川京子慢悠悠的解开女子的衣扣,露出内里那轻薄的衣料,还有平坦柔软的小腹。她的肌肤雪白细嫩,轻轻一划,就能看见浅色的红。

    就在这时,房内的灯被打开了,暖光的灯光映照着房间。

    京子,你在做什么。   笹川了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他站在门口,脸上的神情是冷凝又严厉的,低沉的发音似是在压抑着些什么。

    哎呀,这不是兄长吗?   笹川京子看似惊讶地说道,但从那她淡定从容的表情,不难看出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出现,她托着腮笑着说道,

    我要做什么,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京子,别打破平衡。

    笹川京子忽然嗤笑一声,眼尾因笑溢出了泪水,她伸手抹走那滴泪珠,明明想要打破平衡的人是你们啊,不是回来了吗?

    小春酱今天见到他了呢,这绝对不是偶遇,而是有备而来的重逢吧。

    笹川了平沉默了片刻,他默认了她的说法,轻叹一口气又说,京子,她有选择权。

    哈,得了吧,我们都心知肚明,她根本就毫无选择。   笹川京子如蜜的眼眸满是轻蔑,明明不符她以往的优雅温柔,但却毫无违和感,仿佛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无论她选择谁,其他人都不会罢休的。

    就像是,如果她选择的不是兄长,   嘴角充满恶意的上扬着,那是不屑又冰冷的声音,你甘心吗?

    笹川了平不自觉地握紧拳头,眼眸闪过一丝晦暗的幽光,他无法反驳至亲所说的话,因为他只是对此假想一下,就已经感觉每一口的呼吸,都如吸尽了灰烬那般难受又刺痛。

    怎么可能会甘心啊,怎么可能会罢休啊。待在黑暗里太久了,已经模糊了善恶与道德,对于他们这些双手染血的人,只要能得到必需之物、所求之人,便会不择手段。

    既然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选项的话,我不想再忍耐了。   笹川京子坐直了身子,本来空无一物的手指,多出了一仗戒指,靛色的火焰闪现,然后手心躺着一把剪子,

    也不想再压抑真实的自己了。

    语毕,她拿着那把锋利的剪子,干爽利落的剪掉那一把,曾经被三浦春所夸赞的秀丽长发。变成清爽的短发,没有长发时的柔顺,发尾微微翘起,如刀尖般的锐利。

    她会害怕的吧,京。

    她会习惯的,兄长。

    笹川京子,啊不,笹川京隐瞒的第三个秘密他可不是单纯善良的女子啊。

    我不会让他们捷足先登的,   笹川京脱下身上的女式衬衫,解除幻术后才展露的,是紧绷结实的线条,暗含着动魄惊心的力量,

    兄长,一起吧?

    不然我怕自己会太亢奋了,不懂得节制。

    笹川了平半垂下眼眸,眸中倒映着女子的睡颜,如此的恬静美好又美丽,恍然间就想起那时候。

    少女微微低着头,碎发微湿紧贴在额前,眼神只有专注认真。她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包扎的手势熟练又轻柔,仿佛在对待易碎的宝物般。那般的安静温婉,不像以往的话唠活跃,只有如水般的温柔,能洗涤他的疲劳,能包容世间一切。

    可以了,笹川大哥。

    哦哦!极限的谢谢你啊,小春!

    哈伊,不客气,   少女抬起清秀的脸庞,月弯的酒眸含着星碎的光,脸上是暖人心扉的笑容,带着少许俏皮的揶揄之意,粉嫩纤细的手指轻碰唇前,请放心吧,小春不会告诉京子酱的,

    这是小春和笹川大哥的小秘密呢。

    金麦色的日光洒落,映照在她的笑颜。轻柔的暖风拂过,吹起她酒红的发尾。有少女的馨香,有眸中的流光,还有温柔的触碰。

    他听不见窗外的喧闹嘈杂,忘却了鲜血淋漓的世界。

    脑海中,只有她岁月静好的画面。

    时间回到现在。

    笹川了平看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在他含着笑意的目光底下,抬手关上了灯并且锁了门。只能透过幽幽的月光,看见被脱下的西装衬衫,还有俯在昏醉女子身上的两道身影。

    确实不会罢休即使你是我的弟弟,京。

    有人拉扯连在床头铁环的细链,温柔又果断的扣在纤细的脚踝。又有人撕开那轻薄的衣服,在静默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

    如双生的恶鬼,细碎的银和如蜜的发,缠在泛红的耀眼雪白。缠得她不自觉发出细碎的声音,落下泪珠,打湿床单。

    漫漫长夜。

    又是一天。

    三浦春窝缩在大床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捉着围在身上的被子。酒红的眼眸满是彷徨无助,脸颊微红,眼尾有泪痕,指尖用力得发红。

    隐隐看见颈窝处有深色的吻痕,白皙的指腹有浅浅的牙印。被子底下露出细长的锁链,似乎束缚着些什么,紧紧地连在床头的铁环。

    知啦的声音,有人打开了反锁的门。

    三浦春收紧了发红的手指,她抬眸,来人逆着光线进来。她只看见了熟悉的褐色秀发,却并没有看见他阴沉的表情,于是她那双眼眸泛起了光,如在黑暗中看见了黎明一样,扯起柔软的嗓子,阿纲先生

    她却忽然停顿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话了。因为她被男子吻住了双唇。

    是炽烈疯狂的吻,却让她感到刺骨的冰冷。

    好过分啊,怎么可以把小春关在这么小的笼子里呢?

    我们现在就带小春离开,还好已经准备好华美宽阔的卧室。

    你会喜欢的,不论是那间奢雅的房间,还是我们。

    八年前。

    在继承仪式之前,可恨狡猾的反对派用计支走了他们,想要夺走那传承之物罪与恶。

    遗留她一个人在彭格列大宅。

    他们推开那扇紧闭的大门,就看见少女双膝跪地,坐在那血迹斑斑的地上。苍白的小脸满是血痕,眼睛被凝固的血所粘住,半开半合,如同蒙了尘的明珠一样。

    身上的便衣沾满鲜血,从被破开的衣服里,看见的是一道道伤痕,破皮的刺痕,见骨的刀伤,还有被打穿的肩膀。衣服被红色的液体打湿,如同小溪流水般,属于少女的血,溅满她周围的空地,形成凝固的河床般。

    她抬头,额头的血顺着侧脸溅落在颈脖处,突显那本应雪白无暇但却有绳痕的脖子。她似乎想要笑,但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于是眼睛溢出了泪水。

    她没有放弃勾动嘴角,硬是扯上一个难看的,但充满了安抚意味的笑。

    她打开了紧握在手心里的,完璧无损的小物件,她说,小春守住了。

    小春也守住自己了,所以请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啊。

    于是从那时候起,他们就对她育有癫狂的爱,还有偏执的欲。想要把她藏在深处,紧守在怀里。想与她夜夜笙歌,与她缠绵悱恻。

    努力抑压骇人的偏执贪念,隐瞒那不堪的扭曲爱欲,打造华美舒适的鸟笼,终有一天,迎接他们可爱的小鸟。

    女子总算是如他们所愿般的,在浑浊里与深渊的恶魔们厮磨一起。

    啊,诚如她当初所言,守   住   她   了   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