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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的沉睡

    

造物主的沉睡



    被拉住手放肆的奔跑,心中的喜悦即将溢出,眼中是那人高瘦的身影,鼻尖是她发丝飘荡的天然果香味。

    两人跑了不知多久,直到胸腔间都生出痛意,才停下脚步,苏捷没收住脚步,撞在维涅斯的怀抱中,那双好看的手,一只将她拥紧在怀中,一只抚上她松散的发丝。告诉我你的汉字名,好吗?

    苏捷从她怀中抬起头,她漂亮的面容上满是促挟的笑意。那我要先知道维涅斯小姐的名字。维涅斯抬指捏了捏她生动的脸颊,我叫薛繁,薛王贾史的薛,繁华的繁....说着,用指尖在苏捷的手心细细书写自己的名字。

    指尖在掌心划下细碎的痒,一路痒到心里去,她不自觉的扣住了薛繁的手,摩挲她那修长的葱白指节。我叫苏捷,苏州的苏,敏捷的捷。远处灯光璀璨,车鸣声偶有响起,她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慢慢地跳动着舞步。肢体相触,灵魂不由自主的向对方靠拢。

    薛繁握住女孩的手,与她轻旋起舞,心中不由生出感慨,她是多么幸运,才能与如此佳人共舞。她灵动的双眼,秀雅的鼻翼,漂亮的面容,嫣红的薄唇,一切一切,都让自己痴迷,更不用说她盘发露出的宛如白天鹅一样洁白修长脖颈,锁骨微微凸起,浅蓝色的礼服长裙忖在她身上,是那样合适。此刻,佳人偎在肩头,在这样安静的充满着西式古典风格的校园一角,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没有人说话。

    漫天星子闪烁,苏捷眼直直的看着,跟浩瀚的宇宙相比,人类是那么的渺小。

    薛繁同她一起望着。正因为渺小,才能显出人类的伟大。从人类有科学意识以来,就从未放弃过探索世界规律的根本性。

    生命不息,希望不止。两人一同说出这句话。

    苏捷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此刻她无法欺骗自己,她被身边的这个女人的所有一切吸引着,不论是她优雅的姿态,还是她总能明白自己脑中所想,亦或是她眉目如画的脸庞,婀娜多姿的体态。所以,当两人站在她公寓楼下分离的时候,她竟舍不得松开她的手,开口说再见。

    薛繁同样舍不得离开,但却不敢开口唐突。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苏捷突然抹了抹眼角,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只要一想到跟你分开,我就难过的想哭。

    薛繁决定不再隐瞒自己的情感,她认真的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上楼喝一杯咖啡?

    深夜而归,两人又聊得如此尽兴,如若邀请,必然是缠绵厮磨的一夜。苏捷咬紧了嘴唇考虑,她心突突跳着,为接下来面对的一切。当然,她也可以坦然拒绝,就像是拒绝他人一样干净利落,可是她不忍心,无法想象到这张美丽的容颜有一丝失望的神情闪过。我厨艺不好,你如果不嫌弃,就跟我上来。

    薛繁内心七上八下的等待着苏捷的回话,听见她的话,心中的大石落下,她兴高采烈的道:那就让我泡给你喝。

    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开了公寓的门,刚掩上门。没有言语,两双眼勾动纠缠,薛繁捧着苏捷的脸,气喘着小声问道:可以吗?苏捷没有回话,她只是上前轻啄薛繁的唇,一下一下,从脸颊到嘴唇。

    薛繁张口,她含着苏捷的唇瓣舔弄,然后轻轻探出舌尖进入到她的口腔中,勾弄她的贝齿。解开的风衣外套被粗鲁地扔在地板上,同主人一样团在一起。唇齿间你来我往,都渴望从对方那里得到自己追求的美好感觉。

    徒然的失重感,让苏捷惊得叫出声,她被薛繁托腰抱坐在玄关处的鞋柜上,薛繁仰着头看她,那张漂亮的脸上欲念跟孩子气般的纯真矛盾的糅杂在一起。两腿间抵着的滚烫让苏捷害羞,她不知所措的扶住薛繁的肩,不知为何,明明经历过情事,但她从未像今晚这样慌乱,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礼服凌乱的贴在身上,被轻巧的解开,露出赤裸的身躯,小提琴手的指尖解开了胸衣,饱满的乳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苏捷的乳房不算大,但形态却很漂亮,乳尖带着唇彩般的嫣红,乳房滑腻一片,像是水豆腐一样嫩得经不起一丝揉捏。偏肌肤透着牛奶一样的光亮,白花花的晃着人眼。让人忍不住的抓揉,想要多欺负她一点,看那张常年淡然不惊的脸露出别样的风情。

    薛繁小心翼翼的对待,苏捷低垂的眼眸,落在她眼中,像是被画家浓墨着彩过的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她从耳垂一路向下轻吻,时而舔弄,时而吮吸,让娇嫩肌肤上留下自己到来过的痕迹。指节撑开,拢住那一方乳房揉搓,感受着小巧乳尖在她手心膨胀挺立,如鸡嘴一样啄着她的手心,她一路往下,似最虔诚的信徒一般朝拜自己的女神,舔弄着她平坦的腹部,牙尖细碎的咬着,耳边是她轻喘压抑的呻吟。见她姿势不方便,薛繁寻到唇舌吻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我们去床上。她拉住苏捷的手,从鞋柜上轻跳下来时,那对雪白乳房随着晃动了两下,烧在薛繁的眼里,恨不能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苏捷寝房的门被打开,格局跟她这样的富家小姐相比较实在简单,一张大床铺着棉质印花的床品,能看夜景的落地窗那儿安置了六层可放书籍跟观赏艺术品的置物架跟一张能调节高度的躺椅,应该摆放床头柜的位置,也放了一个三层的小书架。

    能饱览景物的落地窗被窗帘遮盖,床前的小灯昏黄的照在两人肢体交叠的身体上,指尖向下探索,从贴身的内裤中滑了进去。你湿得好厉害...薛繁低声笑道,她从那私密的幽泉附近,探索到一片水泽,它泛滥的几乎要将她的手指淹没。

    苏捷咬着唇,没有回她的话,喉间溢出的呻吟,欲念充斥着身体,想得到更多的热情招待,她的腿不知不觉环上薛繁的腰身,腰腹间轻轻地向她撞去,被脱去一切衣物,宛如新生儿一样赤裸裸的身体,每次两人一触碰,便发出清晰的水渍拍打声。薛繁,我好难受。她委屈的抽着鼻子,渴求身上的人给予她痛快的审判,而不是这样不紧不慢的对她。

    她那样急切,薛繁也没好受到哪儿去,下身硬的发疼,湿滑女体每次撞上她的性器,她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也被她碰撞了。她喘气,哄着苏捷。不要着急,苏捷,我们慢一点,我怕你受伤。大拇指跟食指指尖挼搓着阴蒂,中指轻轻地探入禁地一节,只是普一进入,就受到热情欢迎,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包裹上来,她每一次的抽离,都能带出一些滑液飞溅出来,并起两指,薛繁沾着爱液进入幽穴之中。苏捷抱住她的头,皱起了眉头,一根手指能畅出自如的甬道,一旦添了另一根手指,就变得艰难起来,穴口卡住手指的指缝,紧紧鼓着,仿佛风中颤乱的花朵,再不能承受更多。

    薛繁轻吻着苏捷潮红的脸颊,细声安抚,哄劝她放松一点。指节进出的频繁,苏捷哭泣般的呻吟声落在薛繁耳中并不好受,她看着血丝顺着湿滑体液一并流了出来,更是感到愧疚,只能更加卖力的抚慰着她敏感的阴蒂,从眼帘一路饱含珍惜的吻到胸膛。阴道似乎适应了手指的进出,流出的体液变得多了,湿漉漉的打湿了薛繁的手心,她估摸着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出来,她用性器蹭了蹭苏捷双腿间溢出的体液,然后缓缓推入进去,只是前端方一进入,就寸步难行。潮湿的花穴可怜巴巴的包裹住柱状性器,穴口紧致的过分,让她感觉自己哪怕轻微抽动一下,都会撞坏了它。

    身下的人,哭泣着呜咽着,想要从她那莽撞的性器中逃离。苏捷疼的厉害,她意识里感觉自己好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苦,但却茫然的想不起在何处,但不管怎样,这样的痛苦,没有人想要体会。她扭动腰身,想要脱离,但却固牢在身下,不能动弹,于是便软着声音求薛繁出去。薛繁,我好疼,维涅斯,我不要做了。

    薛繁饱含歉意的吻住她的唇,极尽缠绵的诉说自己的情意,试图纾解她的痛苦。好好,我们不做了。她抽身欲要退去,又被苏捷制止,进入阴道一半性器,在退离时,像是一把刀子刮过一样,疼得她四肢都在轻颤。

    进出不能的薛繁,憋得脸色涨红,埋在湿暖花穴中的性器被紧紧包裹舒服的想要长驱直入,深埋体内,但情感上,让她实在不忍心伤害自己爱恋的人。

    苏捷睁开一片水光的眼,她看到薛繁左右为难的神情,意识到自己的任性要求,于是环臂拥紧了薛繁,下身一点点将那根粗大性器吞入。薛繁见她疼痛的脸色发白,心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她吻着薛繁的眼角,轻笑着抵上她的额头。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吻着唇角,探入舌尖交缠。不一会儿,薛繁感受到了苏捷的身体不再轻颤,她的神情也不那么痛苦,好似放松了不少,她才松了一口气,安心的轻轻抽动性器。

    肉体的拍打声,在室内格外明显,肢体交缠的情欲气息充斥着鼻尖。两人的手十指交缠的扣在一起。薛繁憋着一股气,下身飞快的进出花穴,那脆弱的花穴还来不及合拢,就迎接下一次的登堂入室,受不住的收缩颤抖,连带着自己的主人,也跟着呻吟哭泣,期望得到解脱。

    苏捷在薛繁怀中哭出了声,欲望折磨的她想要逃离却不能够,仿佛电击的酥麻快感从阴道一路占据大脑,让她除了沉溺在情欲中,再无他想。性器在阴道里碾压褶皱,软肉被它凶猛的攻击欺压着泛出一片水泽。腰肢软得一点气力都抬不起来。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苏捷感觉薛繁的性器不光操进了她的阴道,也一并操进了她的灵魂,让她身体跟灵魂为她的每一次进出而神魂颠倒。

    这场情事已经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薛繁挺动腰,性器不放过每一个弱点,毫不留情的攻讦着自己的城池,在独属于自己的领地上横冲直撞。下身体液早就捣成白沫状,成丝一样的连接在两人的腿间。她放肆自己的欲念,感受着甬道突然剧烈收缩给她带来的爽快感,身下的人红着眼角,喘着气,哭泣般的颤乱着声音叫了出来,但那粗暴的性器,却似乎不愿意放过向自己投降缴械的蜜穴,还在执意进去,哪怕身下的逃离着,拍打着她的身体,她依然不愿放过,又冲撞了数百下,才放开精关,将自己的种子播在了子宫里。

    苏捷从没在性事中这样哭过,她眼泪流了满面,小腹抽搐不停,仿佛还留有性器的形状。她将脸埋在薛繁怀中,忍不住拿拳头砸在她身上。你怎么那么过分,我明明喊了好多次停下来。有那么一刻,她感觉自己都要死在薛繁为她制造的情欲漩涡当中。

    薛繁抓住她的手,轻吻了一下,为自己辩解。你到了,我还没到啊。她注视着苏捷水汽弥漫的眼,苏小姐,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疼。

    我刚才哭成那样,也没见你心疼。

    你那时候哭,我不光心疼,还想死在你身上。

    乱说什么...枕在薛繁的臂间,苏捷是真的感到乏累了,但洁癖又让她不能就这样睡觉。我去洗澡,你把床品换一下。

    薛繁忙拉住她,笑着说:我跟你一起去洗。

    苏捷听了一愣,随即红了脸。啊,一起洗?

    见她发愣,薛繁动作迅速的拉着她起身,推她一同进入了浴室。只不过没过一会儿,就传来苏捷的抗拒声。薛繁,不要...她软着嗓子求饶,你....那里...你怎么能舔....

    从云镜中,见到这一切的造物主铁青了面色。

    明明规划了一切,但现在却乱了套,他书写的故事人物,竟敢违背他的意愿行事。

    你灌输她谎言,给予她欺骗,又让她看到错误的时光倒影。云神从浓雾中走出,冷艳的脸庞恍如冰雪覆盖。时空之神,你究竟在打算着什么?

    造物主,不,应该是时空之神的男人从椅子上站起身。云神,应该是我问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来坏我的事?

    造物主沉睡了太久,这是否让你忘却了身份。云神冷冷的打量着时空之神,盯着他手中的记忆之梳,问道:这把记忆之梳,你又是从哪个时空得来的?风神前段时间跟我说,有人在胡乱用记忆之梳混乱人类的记忆,她累得不能合眼,竟是为了导正你造成的因果。

    阿玛拉蒂,你在心疼自己的妻子吗?时空之神讥笑着看着云神。你该警告她,不要破坏我的因果,否则,我就从时空中收回造物主对她的祝福。

    云神哼笑了一声,不屑道:时空之神,一旦步入魔道,成了恶神,即使是造物主的祝福也救不了你。

    不要跟我提造物主,他沉睡的太久,将我一个人留在时空中维护他的梦境,几万年了,他让我孤单了几万年!

    所以,你就要折磨那一丝从造物主身上分裂出去的灵魂,那个灵魂已经不属于造物主,是独属于自己的灵魂。

    我不管!时空之神纯净的眼中露出猩红。我就是要折磨她,杀死她,只有杀死她,躲在谎言背后的造物主,才会苏醒过来!

    即使你杀死她,造物主也不会苏醒。云神悲悯的看着他,失去蕾妮雅的世界太悲伤,造物主痛苦了太久,才会选择沉睡。云雾淡去,云神的叹息不止。而你,时空之神,你操控一切的因果,造物主早已知晓,正因如此,他才会沉睡不醒,自己的亲弟弟谋害了自己最爱的人,你要他如何清醒面对这个残酷的局面。

    你......怎么能忘记我.......时空之神跌坐在椅子上,云镜中照出他的模样,那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在人类的时间里,曾有过自己的姓名,许少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