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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趁着师尊打坐的时候,跑去跟师尊亲亲我我,然后还把师尊给绑起来了。 之后林知意和路见欢也来了,还趁机调戏了慕千秋。 后来慕千秋发火,就把他教训了一顿。再多的就记不起来了。遂以为慕千秋还在为了这个生气。 想了想,同小师妹道:“这些东西给我吧,我去送。” 小师妹大松口气,连声夸赞阮星阑是个好人,之后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深吸口气,抱着公文敲了敲殿门。 自里面飘出来一字“进”,他才敢推门进去。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师尊,我来送公文的。” 抱着公文凑了过去,往桌面上一放,见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善,琢磨着怎么跟师尊和好。 下意识捏了捏衣袖,阮星阑低头闷闷道:“师尊,那夜我淋了雨,是师尊把弟子送回去的?” “嗯。” “那师尊还生气么?” 慕千秋摇头,翻开公文看了几眼,民间多地又发生了霍|乱,老百姓水深火热,当地的宗门家族处理不了,差人过来请剑宗的弟子出山帮忙。刚好三个弟子身上都犯了事儿,便派了旁的弟子去。 见阮星阑还跟木头似的杵在这儿,略一思忖,才道:“星阑,你的那只狐狸最近不甚安分,回头你过去看看,莫放他出来再伤了人。” 一谈起小狐狸,阮星阑心里都愁死了。 因为狐狸身上有海棠内丹,每隔一阵子,必须要与人交|合,如果不交|合,立马就发疯发狂。 此前阮星阑为了让狐狸没那般痛苦,遂一直让狐狸沉睡,可光让他一直沉睡,也不是啥办法。 金儒门被仙门百家驱逐下山,最近在修真界到处散播谣言,说什么剑宗的首座弟子强抢炉鼎,狂妄自大,桀骜不驯,诸如此类。 还说他家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剑宗从上至下,偏袒阮星阑等等。 不知真相的吃瓜群众,还真有一小部分的人信了。让人牙疼的很。 听见此话,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过阵子要去七星阁走一趟,弟子思来想去,还是想请师尊出山,有师尊在身边,弟子才能心安。” 慕千秋点了点头,自是要一同前往七星阁的,想起三日前的疯狂,关切地询问:“身体如何了?还……还疼么?” 阮星阑不疑有他,只当是那些皮肉伤,遂摇头道:“不疼了,师尊。只是我听闻师尊罚了林知意和路见欢。” 慕千秋:“是又如何,难道他们不该罚么?” 该罚是该罚,只不过这事儿说到底了,又是他先开的头啊,当时怎么想起来把师尊的眼睛蒙住,还捆住手腕的。 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羞愧难当的阮某人抬手扯着慕千秋的衣袖,荡啊荡的:“师尊,你会不会觉得星阑特别不知廉耻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你现如今对自己的认知颇为清晰。” 阮星阑委屈,索性顺势坐在慕千秋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颈,拧着眉毛道:“师尊,我觉得你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欲迎还拒了,难道师尊与我在床笫之间,从未感受到舒爽?” 、借钱给师尊买吃的 这般露骨的话, 也只有阮星阑敢直接问出来。 舒爽倒是舒爽,就是太让人上头,只要一沾情爱, 两个人都跟被鬼迷住似的, 刚开始还挺收敛, 后来越发大胆起来。 尤其慕千秋还记得, 当夜阮星阑跪趴在池塘边,不着寸缕, 按着他的手, 催促他一试深浅, 便觉得耳根子热了起来。 “师尊, 你还没回答我呢,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给个痛快话。”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师尊的耳垂,阮星阑心里乐死了, 没事就喜欢跟师尊调情。 师尊的腿只有他能坐,师尊的腰只有他能抱,师尊的唇也只有他能亲。 爱死慕千秋娇羞时的小模样了, 双手捧住师尊的脸,啪叽一声, 香了一嘴。阮星阑笑嘻嘻的:“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嘛?对了, 师尊,弟子给你带了点好东西来!” 阮星阑从怀里掏出一本限量级的话本子, 书皮上面赫然一行大字,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副插画。手指头点了点插画, 晃荡着两腿笑道:“师尊,你看这个,听说是最容易怀孕的姿势,我琢磨着,这种事情,不能光我一个人学,师尊也得学习学习。” 慕千秋登时面红耳赤起来,抬手将殿门掩上,正欲把阮星阑推跪在地,狠狠管教一顿,倏忽想起,此前答应过徒弟,再也不伤他了。 “师尊,你看,这个姿势,听说能飘飘欲仙,我想……想晚上跟师尊一起试一试。”阮星阑红着脸往慕千秋怀里一钻,嘿嘿傻笑,“师尊,好不好嘛?就试一试嘛,反正现在修有情道了,试一试怎么了嘛。” 慕千秋不明白,徒弟的脑子里除了双修之外,究竟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了。 有时候都想扒开徒弟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哪家的徒弟敢这么坐师尊怀里撒娇的? 又有哪家的弟子敢青天白日,拿这种东西出来给师尊看的? 慕千秋攥紧拳头,深呼口气,暗暗道,徒弟的伤势才好,不能打,一掌下去,回头该吐血了。 结果怀里的小畜生突然转过头来,昂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问他:“师尊,你说以后孩子叫个啥名字?” “???” 孕灵丹还没炼制好,孩子都没揣上,他就开始问孩子叫什么了。 慕千秋很费解,摇了摇头。 阮星阑自顾自地念叨:“我觉得吧,还是生儿子好,以后能继承师尊的衣钵。” 慕千秋鬼使神差的问:“倘若生的是女儿呢?” “那不行。”阮星阑摇头,一本正经道:“女孩子都是娇宝贝,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师尊是严父,我是慈父,倘若师尊凶了孩子,我岂不是要心疼死了。还是生儿子好,以后长大了,不仅能跟女子双修,也能跟男的。”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阮星阑居然是这么个理由。 拍了拍徒弟的后腰,慕千秋板着脸道:“为师还有正事,你且先出去。” “那生孩子的事……” “晚上。” “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晚上,或者是每天晚上?” 慕千秋攥紧拳头,没再吭声了。 阮星阑不依不饶,眼巴巴地问他:“师尊,说话呀!到底是哪天晚上呀?我也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海棠散?” 师尊居然还记得海棠散! 阮星阑抚掌笑道:“倒也不是,我去准备孕灵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