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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荣一挑眉,伸手抓起一只羊腿撕咬起来。 小姑娘用袖子捂着半脸咯咯地笑着,并没学甄荣那般食相,而是继续慢吞吞地吃着碗中的食物。 酒饱饭足后,甄荣摊坐在椅子上:“话说你跟着我干嘛?” “我。。。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甄荣戏弄地说了句。 “这个。。。”姑娘认真地想了想:“我还不确定。” “喂~别太认真,开玩笑的。”甄荣打了个嗝,向着姑娘摆摆手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邓凤邑。”姑娘说。 “邓凤邑。。。邓凤邑?嘶,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甄荣回忆了片刻,想不起来,作罢:“你一个姑娘家,光天化日大摇大摆地跟着我这么一条汉子,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我只是想了解你多一点。。。” “打住打住,不是说了这样的玩笑别乱开嘛。”甄荣坐了起来:“我直接说了啊,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胸大屁股翘叫浪声好听的类型。” “什么是叫浪?是一种乐曲吗?” “就是□□,我喜欢□□。。。啊不,除了我意中人不是□□也喜欢之外,其他的□□我也是喜欢的。” “。。。。。。我学不懂做□□。。。”凤邑神情显得有点难过。 “那你还是死心吧。我不适合你的。” “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有意中人了。。。” “我爱他爱得不能自拔了。”甄荣饮尽一杯酒,举起酒杯对住窗外的月光。 “她是怎么样的人?” “温文儒雅,学富五车,器宇轩昂。。。总之这世上所有美妙的词都是用来形容他的。” “。。。。。。”凤邑心想着,怎么听着都是形容男子的词。 “那个。。。什么凤什么。。。唉,你的名字真难记,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可以。” “这么晚,一个姑娘家很危险的。” “没事。” 说着,凤邑优雅地擦了擦嘴,多看了甄荣两眼,便请礼:“告辞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甄荣看着她离去后,继续枕着椅背发呆:“煜涵兄能将土狼轻易的从霓虹楼接出来,怎么我甄荣想要浩鸯那么难。。。” 煜涵带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府邸。第一时间回到房间,土狼躺在床上,鼻息缓慢伴随野兽的低吼,看来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土狼的前额,帮他盖好被子后才退出房间去梳洗。土狼缓缓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第55章 第55章 太子知道今日煜涵要入宫,早早地在御花园里等着,可一路从早上等到午后,都不见煜涵经过。 一直到日落时分,终于在御花园的另一头看见煜涵背着画箱拖着疲累的身躯慢悠悠走来。 “煜涵。。。”太子本想大声地叫住他,却突然不敢了。 “小王爷!请到这边来。”身边的小太监看出了主子的心思,主动上前向煜涵招着手。 煜涵闻声,见太子站在凉亭之中,神情有点可怜地看着自己,想必在那里已经坐了一天了吧。如此便加快了脚步,上前请罪。 “微臣大意,请殿下降罪。”煜涵跪下说道。 “平身吧,说过多少次你我不必多礼。。。”太子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去扶他,却见他敏捷地移动双膝向后退了一步。 “正所谓君臣之礼不可免,君臣之别不可越,微臣不敢逾越。” 太子忍住快要掉出来的泪,想起父皇说过,破裂的关系必须要自己主动修补。 “最近过得好吗?”太子索性也站在原地。 “托皇上太子鸿福,微臣过得挺好的。” “听你的那些好友说,你最近很少去喝花酒了。” “是。。。实在是有点分身乏术,想来那种烟花之地多去伤身便少去了。”煜涵说着,心想那多嘴之人一定是彭公子和张公子,这俩家伙一向喜欢道人长短。 “分身乏术?所为何事?”其实太子早就打听煜涵在府中收了一个娇艳的丫头,只是他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以煜涵好色的本性,怎么可能让那丫头干干净净地待在府中?光是想到他每晚与那丫头缠绵的画面就差点连气都透不过来。 “微臣最近差事增多。。。”听到这句,太子稍稍松了口气:“而且家中内子手脚笨拙,微臣想尽量多些时间陪着他,便减少了与朋友之间的聚会。” “。。。。。。”太子心中嘲弄着可笑的自己,他终究还是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人给抢去了:“该是个多漂亮的姑娘,才能让你这般修心养性。” “呵。。。太子殿下误会了。” 太子皱着眉,仿佛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刺痛 “他不是姑娘。”煜涵一脸幸福地笑着。 “不是姑娘?”太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自己心中最忌讳的那个人?:“难道,是那个叫土狼的孩子?” “回殿下,正是土狼。” 太子身后的几个小太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每个人心中都暗自大叫一句「这下糟了。。。」 “你不是不喜欢男子吗?” “微臣的确对男子并无偏好,可当今世上,微臣心中除了土狼,已无他人。” 「这算什么。。。既然你会爱上男子,为何那人不能是我。。。还偏偏爱上那只灰溜溜的土狼?」 “找到心中所爱,真是好事,祝福你们。”太子假装镇定地说。 “谢太子殿下。” “煜涵。。。我们还是朋友吗?” “若殿下愿意,微臣愿时常为殿下排忧解闷,作殿下的知己。”煜涵站了起来,再拱手行礼。 看见太子微笑着,扬了扬手,便自觉地背上了画箱转身离去。 太子看着煜涵逐渐远去的身影,坐下来拿起了茶杯隔着茶叶:“叫高凯去查一查那个土狼的来历。” “是!”身边的小太监领命,退下了凉亭。 茶杯的碎片散落一地,顿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场所有的人整齐地下跪,没一个敢抬起头。 “本宫积累多年,对煜涵一直是无微不至百般迁就,如同捧在手心上的花朵。今却被一头又脏又粗鲁全身散发着腥臭味的野狼给截走了?” 晚间的画师府—— “不要洗头!!”土狼坐在浴桶中,挣扎着推开煜涵手中盛着水的木瓢。 “会臭的。”煜涵卷起了衣袖,忙乱地阻止着土狼的手。 “难受!!” “难受也要洗,不然一会儿满头都是苍蝇了,蔷薇水要不要?”煜涵又把一个瓶子递到土狼面前,土狼嗅了嗅,一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