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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打的起劲,完全没听。袁徽见状,也冲了进去,他拦在他们中间,风吹起了他的发丝,姜巳挥剑过去,白光乍现,就在要下去时,袁徽擒住了他的剑,他二人皆停下,袁徽将剑夺下,他说:“退步了。” 又转头问另一人:“你来这作甚。” 娑婆还有些喘:“王爷,我是来告诉您件事。” 袁徽把剑扔给姜巳,他的手法极准、剑入鞘,他问:“何事。” 娑婆:“夫人无异样,那茶无任何毒,”他说着呈上一粒小药丸:“劳烦王爷让夫人食用,这药服用两小时内夫人便会转醒。” 袁徽没接,对他防范着,“本王如何信你。” 娑婆也料到这些,他说:“紫萝医术很极高,腹中胎儿还小,一般医师是看不出的。” 娑婆想起了上午,紫萝说的,“这孩子还真顽强,那日下的如此重的药,他都无妨。” 那日下药,他指的是那日妓·院,下的春·药。 娑婆眼神黯淡了下、很快又恢复清明:“这药是我家主子让我给您的,他说,此药对腹中胎儿无异,同样他也要王爷记得,我家主子的恩情。” “至于您说的为什么信我,”他走进,凑到袁徽耳边说:“王爷您忘了那日,您替我求情,送我去边塞——” 袁徽拧眉,他取了他手中的药丸:“你即是他,你就该阻止他。” 他说:“可是王爷,您是忘了您的顺王封号从何而来吗?” “顺王顺王,逆来顺受。”娑婆说完,迅速跑了。姜巳跟着要追,却被袁徽制止了。他手中捏着这颗棕色药丸,低喃道:“既是知道目的,那就得处理掉。” 姜巳不懂这话:“王爷您的意思是?” 袁徽眼神全是杀戮,他将药丸捏入掌中,冷绝道:“本王要除了紫萝。” 姜巳:“王爷想要如何除?” 袁徽:“城内近日会发生事,近日——”近日得让棠薇安心养胎,别出去,但办法只有一个。 他吩咐他:“姜巳,你去找些人,让她们来找玄学大师,看相。” 第58章 二更(捉虫 今夜夜圆,月亮清亮如斯,是谁等忧。 袁徽拿了药丸之后,先是让吴太医闻查了番,鉴定没问题后,他将药丸喂给棠薇,确定好一切,他差姜巳送吴太医去休息了,这儿他一人守着就好,若是有事,他会喊他。 吴太医走后,袁徽坐在棠薇床头,等她转醒,过程中,他只觉得,今夜格外久。 棠薇醒来时已是子夜,袁徽见她醒了,愉悦看她,碎碎连连问她:“醒了?” 棠薇点头,刚转醒的她开口间喉咙沙哑,像是有痰卡着般,袁徽给她倒了杯水、搂着她后背,让她倚靠在他胸前,袁徽喂她喝水。不一会,袁徽见她喝完,给她擦拭了下唇,他轻问,“好点了吗?” 棠薇睁着杏眼四处眺望,这屋不这殿,很大、但是一片陌生,床边燃着个轻巧壁炉,火光灼灼、但这炉内传出的不是木焦味、而是檀木香,和他身上是一样的味道;房内所有的装饰物都是檀香木、风雅又冷肃,她从未来过这儿,是有些稀奇,看了半天,她问:“这是哪儿?” 袁徽:“本王的寝宫,”想了想又问:“可有哪不适?” 棠薇摇头:“我为什么在这啊?”突然,眼里有些片段画面拼接起,她想起了刚刚的事,问:“我们刚刚不是在兰院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没叫我?”她看着几盏油灯亮着,添问:“我睡了多久?外面天都那么黑了。” 连续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袁徽耐心的一个个解释:“你喝了那白曼陀罗花茶,那茶喝了嗜睡。你睡了一夜,薇阁偏远,本王直接带你回了寝宫。” 棠薇在消化这些问题时,袁徽忽然抱住了她,他将下巴抵在棠薇头顶,柔声喊:“薇儿——” “嗯,”棠薇虽是应声、灵魂却是这飞那飞的,袁徽从后环着,他将手环在棠薇肚前的锦褥那儿,他的声音从头顶、胸腔传起,嗡嗡作响,不能停息,颤动魂魄。 只见他说:“薇儿,你有喜了。” 大脑刹那空白,随着迎来的是心底的悦兴,她心跳的快速,抬头不可思议问:“你说什么?!” 袁徽低头啄了下棠薇的唇,他拉着她的手往她的肚子带:“你怀了本王与你的孩子。” 棠薇像是有感觉般,她轻咬了下食指,有些斗,她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刚满一月,此事本王没有对外,红枫与姜巳也不知,本王想等她过了这三月,再说。” 棠薇明白,万一对外说了出去,顺王府所有女人都来对付她了,她得保护这个孩子,听话道,像是一夜长大了:“我明白。” 袁徽柔了下她的发丝:“本王叫吴太医把安胎药做成了安胎丸。”这多亏了紫萝的药丸。袁徽搂着棠薇,说:“时辰不早了,睡吧。” 棠薇皱皱鼻子嘟囔:“可我睡不着,我才刚醒来。” 袁徽轻拍她的肩,低低哄她,一炷香后,棠薇阖眼又睡了过去。袁徽小心翼翼的给棠薇盖好被子,他推门出去了。 殿外姜巳坐在寒风中,不畏般,见来人,喊道:“王爷。” 袁徽站立在风口中,夜里寒凉,他清醒了不少,开口间有些白雾,冉冉升起,“请好演戏的人了吗?” 姜巳:“请了五十个,就等王爷吩咐,何事入府。” 袁徽:“明日,一日来个三五个,不要多,要能说会道的,嘴皮子够行的,男女老少都要,以防起疑。” 姜巳点头:“姜巳现在就去办。” 袁徽让他止步:“你去查查国师这件事,本王怎么不晓得,还有,你去帮本王约下张齐。” 姜巳微怔:“王爷,平南候最恨西域,那日听说西域使臣来访,皇上邀他,他用风寒连请几日,婉拒这些,王爷这西域可是嫁入咱们顺王府,那平南候更不会见您了。” 袁徽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清明大月,他勾唇:“怎会?你以茹妃的名头去邀他,就说明日巳时,鸢尾楼。” 前半段他明了,后半段那楼完全不懂了:“恕姜巳愚钝,王爷您说的鸢尾楼?姜巳怎么从未听过啊?” 袁徽高深莫测来了句:“他明了。” 翌日,吴太医一早给棠薇把脉,脉象健康无碍,袁徽见没事也松了口气,他让姜巳送了些金银珠宝转交给吴太医,也算当是封口。捣鼓完这些,袁徽给棠薇喂鸡蛋红枣银耳羹,边喂边告诉她,他今日的行程:“本王要出去一趟,与平南候见个面,很快回来。” “好,”棠薇说着去抢他手上的瓷碗:“那你去吧,我自己端着吃就好了,不用你喂,你去忙。” 袁徽没给她,继续勺喂:“张嘴。” 棠薇娇瞋:“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袁徽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道:“昨日有人来找你。” “谁啊?”放眼紫禁,棠薇认识的人屈指可数。 袁徽吹了下,悠悠说:“那人找玄学大师。” 棠薇眼里闪着小骄傲,她轻拍锦褥:“我这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