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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斤一坨的卤牛肉,有油润肥美的红烧兽蹄,卤肝脏等等,都是用的羊和牛身上的,岩抓猎物时也不吃力。 熟的肉制品比生的好吃,但吃多了会油腻(这点夏云是从岩身上实践得出的),于是夏云还做了棕毛人不怎么喜欢的蔬菜,另有一桶水果,八桌同食。 棕毛人纷纷入座,还剩了一堆食物。各种各样的评论声从人群散开。 “好好吃啊,原来熟肉是这样的味道。” “怪不得光人(棕毛人自创的夏云外号)每天不嫌辛苦的做。” “我吃过熟肉,不是这样的味道,是光人做的好吃。”这是一个年龄很大的棕毛人,年轻时经历过自然火灾。 人声喧哗,夏云斯文的映音量就不适合发声了。岩便开口了,“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给你们吃的吧?” “为什么?”有人问。 “为了团结。”趁议论声变小,夏云大声道,“团结”二字是普通话的发音。 “团结是什么?” “就是白毛族那样。” 底下再次哗然,有一个大嗓音盖过了所有声音:“你要让我们像白毛人那样欺负弱小吗?” “不是,只是保护自己。”夏云说:“部落是一个整体,是一条生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需要互相帮助。比如我会生火,会做美味的食物,就告诉大家,让大家都吃上好吃的。有人冒犯部落,我们共同对敌,就像白毛族,他们身单力弱,团结起来,却将我们狠狠踩在脚下。” 后面的一段话说到了棕毛人心里,大家忘了吃东西,沉默下来。 岩说:“我们有强健的体魄,夏云有聪明的头脑,我们可以让自己过的比以前好,过的比白毛族好。夏云有办法让弱者伤者自食其力,有办法让寒季饿不死人,我们的人会越来越多,总有一天能打败白毛族。” 打败白毛族? 这简直疯狂,去过白毛族领地的都知道白毛族有多少人,比他们的十个还多,他们还奸诈狡猾,把人骗来骗去。但每个人都声嘶力竭地发出这段声音: “打败白毛族!” “打败白毛族!” “打败白毛族!”小孩子懵懵懂懂,叫的最卖力,一个个都吼的脸红脖子粗。圆圆点点滚滚也在其中。 夏云和岩相视一笑,走到空余的那堆食物上。 “很成功rs。”夏云端起一杯橙汁对岩说道。 岩也端了一杯橙汁,“切死什么?” 夏云低笑几声,“碰杯,我们碰一下。” “哦,好。”岩用自己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夏云的,嘴里道:“气儿……” “碰杯。” “好,碰杯。” 小野人们也端起拿起自己的杯子去撞妈妈们的,弄得果汁四溅,“碰杯。” “吱吱~”雪貂趴在夏云腿边,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夏云。 夏云把被子凑到雪貂嘴边,“你也喝?” 雪貂嗅嗅,嫌弃地扭开了头,自己去叼地上的肉食。 难得开心,雪貂又还伤着,夏云就由着它胡来了。抬头,却看见岩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 “难得开心,别板着脸了。” 岩说:“我喝完了。” 夏云看一眼岩还剩一半饮料的杯子,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把自己的杯子送到岩嘴边。 岩咬住杯沿,用牙齿把杯子往上一抬喝光了夏云的橙汁,这才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夏云看着自己的空杯,感到很无奈。 岩厚脸皮的把自己的半杯饮料递给夏云:“我的给你。” “自己喝吧。”夏云大吃了起来。 满地食物被吃了个精光,连青青绿绿的蔬菜都被扫荡一空。 饱餐过后,岩把大家集合了起来,夏云收拾餐后残局。 岩严肃道:“关于储存食物的配方,大家一定要保密。”暗金的眸子扫视一周,带着择人而噬的危险,“谁敢泄露,烧死,这关乎我们部落的安危,大家明白吗?” 棕毛人正襟危坐,皆认真点头。 “关于夏云的一切,也不能泄露。”岩说道,他要让族人知道夏云很重要,是整个部落的保护对象。 棕毛人再次点头。 岩说:“弓箭我们也会教大家,但暂时不能在白毛人眼前用……” 夏云看着岩在那里订族规,如一带首领,打心底的佩服。这样的气势他做不来,同样的话,岩说出来是将领风范,他说的话大概就是军师。 “最后。”岩语调一转,仿佛预兆着接下来的话不同先前。果然,他说道:“森有谁认识?” 此时大家都对岩很服从,纷纷举起了手。 棕毛族人不多,自然记得族人,不认识也都记得脸,说个名字就想起来了。而且森活了那么多年,部落没几个不认识他。 见除了孩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岩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森已经离开部落了,为了部落的安全,我不允许这个人再出现在部落。” 顿了顿,岩继续道:“我和他有些私人恩怨,他不敢在部落长呆,如果回来后知道了什么,再泄露出去,我们整个部落都有可能陷入险境。” “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啸要是看见他,一定替你杀了他。” “我也是!” 岩说:“谢谢你们。” 等岩说完,夏云也收拾干净了自家门口。 夏云站在石头上,告诉了大家在冰井取盐,并教大家做弓箭的弓身和箭,由他来调试和调整,算是一点保留。 棕毛人会用石头做制作工具,也可以用兽骨磨刀,做弓身不是难事。有些人没有工具,现做也不费事。 炎炎夏日是清闲的季节,今年却忙碌了起来。棕毛人砍树的砍树,削箭的削箭,每天都过的很充实,这些小事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累,却让他们感到安心。 至于逃跑的利老妈,似乎构不成威胁了。 ☆、第41章 夏云前段时间在山洞前光照好的地方开了一片菜地,种了仅剩的一百多颗绿豆,现在都发了芽。旁边还有两窝绿油油的番薯苗。 红薯是岩从白毛族带回来的,寒季里烂了大半,只剩两个好的。夏云全埋地里了,万幸的是两颗都发了芽,番薯藤长的壮壮的。 今天下起了小雨,夏云把及肩黑发绑成马尾,穿着破破烂烂的裤子走进了雨里。 “妈妈,毛湿了。”点点站在洞口喊道。 夏云撸了把头发,走到菜地,蹲在番薯藤旁边,“你们别出来。” “哦。” 夏云记得历史课上讲过番薯流传到国内的历史,是一位名叫陈振龙的商人费尽心思从当时一个西班牙殖民地偷运回来的,让他印象深刻的是番薯的生命力——为了掩人耳目,陈振龙将番薯藤绑在船竿上充当绳索,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