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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一点,她的心情很糟糕,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碰巧,碰上了鬼鬼祟祟上山的张寒。于是乎,管他三七二十一,扁他一顿再说。这种人生就一付欠扁相,扁他不需要讲什么理由!该出手时就出手! …… 非常教会众弟子带着张寒一路上山,到达阿眉宫前面的广场。 非常教会弟子说:“你且呆在这里别动,待我等进去通报教主。”说完,一个个进入教堂。 不久,一第*一*文*学*首*发名非常教会弟子在门口向张寒招了招手,叫道:“喂,过来。” 张寒心里很不爽,心中暗骂:“他***,老子好歹是一派掌门,你一个无名小卒居然对老子‘喂’‘喂’地大叫,就像叫唤狗一般,一点都不礼貌,忒也可恨!” 一来到教堂门口,张寒吓了一跳。你道为何?原来自门口至大堂站了两排人,一对一站着,各自手上举着一把刀,呈“人”字形架起。上百号人,架了数十个“人”字形,形成了一座刀山。而刀山下面,就是通往大堂的道路。瞧这架式,分明是要张寒钻刀山。 张寒又急又气又怕,迟疑着不敢进去,生怕从刀山钻过时,哪位仁兄不小心捏刀不稳往下一掉时,自己的脑袋岂不是成了无谓的牺牲品! 第四卷280接风洗尘 招呼张寒过来的那位非常教会弟子见状,不屑地哼了一声:“胆小鬼!” 张寒老脸通红,硬起头皮往刀丛中钻去。在刀丛中出入并不是一个好玩的事情,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不小心跟这些精光闪亮的家伙一进行身体接触的话,不死也非脱层皮不可。 走到半路时,拿刀的非常教会弟子突然间不约而同地齐声大吼一声,举在手上的刀“乒乓”互碰了几下,发出铿锵的刺耳声,作势欲砍。张寒吓得胆肝欲裂,“哎哟”一声惊呼,脚一软,当场站立不稳,吓瘫在地,嘴里极度恐惧而又极度绝望地大叫:“不要,不要。” 又是一个如婆娘般叫“不要”的人,昨天是王广坪,今天轮到了张寒。 非常教会弟子一阵哈哈大笑,脸上尽是嘲笑之色。 此时的张寒,哪里还记得自吃己是一派掌门,犹如哈巴狗一样夹起尾巴连滚带爬向前奔跑。还好这些非常教会弟子只是吓唬他一下,挫挫他的威风,倒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刀山总算顺利通过,但三魂离开了七魄。 刚刚钻出刀山,就听有人大声斥责:“喂,你们在干什么?有你们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虽说我们是敌对双方,但人家上门即是客,怎么可以让人家钻刀山?这岂是我们非常教会的待客之道?真是岂有此理!还不将刀收起来!” 非常教会众弟子应了声:“是!”一齐收起刀,退到一旁。 张寒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相貌慈祥,但慈祥当中却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仪的红衣老者正在对刚才这些架刀山的非常教会弟子训话。 张寒虽没见过孟良飞,但听其它人描述过孟良飞的样子,知道是孟良飞到了。张寒赶紧打招呼:“是孟教主吗?你好!我是东山派掌门张寒。” 张寒面带微笑打招呼的同时,心里却在骂娘:“去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刚刚老子钻刀山的时候不说话,等老子钻完了,你也来假惺惺的放屁了。” 孟良飞客气地招呼张寒坐下,客气地问道:“不知张掌门光临阿眉山有何贵干?”一面示意别人上茶水。 张寒说:“是这样的,我们武林正道临时盟主周华认为,彼此都是武林中的顶尖人物,就算双方开战,也应该正大光明的打一场,方不失彼此身份。因此,他想约你在十五号中秋节那天堂堂正的一战。喏,这是他写给你的亲笔信,请你过目。”说着,张寒掏出了周华的亲笔信。 刚刚递过去时,冷不防背后有人“喂”地一声大叫。 张寒吓了一跳,手中的信笺失手掉到地上。回头一看,只见伍媚娘端起一杯茶,冷着脸站在自己身后。 只见伍媚娘“啪”的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脸无表情地说:“喝茶。” 茶杯经她粗鲁地扣在桌上,茶水洒出不少,洒在张寒脸上身上。张寒神情尴尬,尽管心中不悦,但又不得不履行表面的客套,讪讪地说:“谢谢!” 旁边不少人掩嘴偷笑,张寒这句话颇似“谢谢你往我身上泼茶”的简称。 可恶的是,孟良飞对伍媚娘这种刻意而为的待客之道假装视而不见。张寒心里又是一阵怒骂。 孟良飞接过张寒呈上的“战书”,草草一看,很痛快地道:“好,我应战。” 张寒心中暗喜:“看样子孟良飞这只老狐狸已经被我们的假相迷惑,呵呵。” 然后,孟良飞吩咐旁边的王广坪:“王长老,带张掌门去用膳吧,务必美酒佳肴相待。人家是通信的使者,咱们不能失了礼仪。” 王广坪应了声:“是。”单独将张寒带向客厅。这一路上,张寒莫明其妙的感觉,今天的王广坪跟以往那个王广坪似乎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同,他却又说不上来。 到达客厅,王广坪四处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对张寒道:“张掌门,你来得正好,情况起了变故,我正打算通知你们呢。待会回去通知周盟主,今晚非常教会可能会采取行动,请大家作好防御准备。” “什么?”张寒吃了一惊:“非常教会今晚会采取行动?” 王广坪“嘘”了一声,轻声道:“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今天早上无意中偷听到教主吩咐各大坛主,原话是这样说的‘既然武林正道已经进入了阿眉山范围内,咱们作为主人,应该好好去招呼一下,灭灭他们的威风,今晚上就行动……’至于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楚。” 张寒大惊,背心忒出了冷汗,草草用过餐,便匆匆告辞,赶往山下报信去。 …… 阿眉山五里之外,武林正道人士依山安营扎寨,行营帐蓬一座连一座,连绵数里,气势雄伟,夜色下看去,宛如一条苍龙盘踞大地,倪视苍穹。 晚上,行营内灯火通明,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刀光霍霍,剑气冲天。 三更时分。 主帐内。 严罗,莫道德等人眉毛紧皱,不悦地问张寒:“你不是说非常教会今晚会突袭的么?妈的,都三更了,鬼影子也没见一个。” 不少人也发起了牢骚:“张掌门,你该不会听错了吧?” 张寒额头忒出了细汗,狼狈地道:“王广坪确实这么通知我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周华也表态了,“各位,张掌门说得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严加守卫,切不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众人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迟迟未见外面有什么动静。众人越来越不耐烦,开始的时候轻声抱怨,到了后来,议论纷纷,每个人看向张寒的目光充满了怒意。 张寒坐毯如针,汗如雨下,不敢正视众人,惶恐无助地喃喃自语:“王广坪确实这么说的,不骗你们。” 黎明前的黑暗,远处的农家传来一声鸡叫。这一声鸡叫无异于一根导火索,引爆了所有人心中的怒火,众人睁着忪惺的睡眼,圆睁怒目大声怒骂: “张寒,**你***!你不是说非常教会今晚会袭击的吗?哪里有了?” “他*妈的,你故意耍我们大伙是吧!” “害得老子一夜没睡,我干你大爷!” …… 迎着一道道杀人的目光,沦为众矢之首的张寒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垂着头不敢顶嘴,心里不停的咒骂王广坪:“你***,王广坪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害死老子了!操—你姐,日你妹……” 就在所有人的防备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