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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他发现监控器了。” 风潇正站在摄像头下眨眼睛,有些费解的样子。手里还拿着箱底翻出来的一条花泳裤,身后是拜他所赐的一片狼藉。看起来真傻。 不过怪不得他,这家伙涉世未深。 下一秒风潇抄起泳裤就把摄像头砸烂了。 没错,抄起泳裤。鉴于他是灵人,过程略。 正准备继续翻腾,一抬头发现对面墙上还有针孔摄像头。 又看了看四周貌似还有。 风潇怒了,提着泳裤一口气全部捣碎。捣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故意停了下来,冲着镜头意味深长一笑,一把摘下摄像头,拿着它参观了一遍整栋豪宅的惨状。然后扔地下一脚踩烂。 至此,视频全部变成雪花。 “看起来有恃无恐哈。我查了下这个好像是你的人?怎么你指示他去我家偷东西?”林安森扔掉平板。车子这时七拐八拐开进了一个室内地方,车声人声都甩在了身后。车门一开,纳兰德性就被两大壮汉架进了一间电梯。 电梯里金碧辉煌,左面挂着拉斐尔右面挂着莫奈,背后是幅毕加索,而且颇像真迹,不是真迹也是高仿。简直土豪。 门向两边打开,眼前赫然出现了刚才视频里那个房间。林安森翘着腿坐在对面沙发里喝茶,一身豹纹睡袍显得慵懒又张扬,袅袅热气蒸得他面孔有些不真实。听见来人才漫不经心抬起眼皮,隔过雾气笑看纳兰德性:“终于见面了,老九。” “安先生。”纳兰德性保持冷静,喊完才发现喊错了,“林先生,胶片在哪里?” “急什么,不是该先问我的条件么?” “……好吧条件是什么?秦烬么?我可以考虑帮你游说他……” “,”林安森严肃地摇摇手指,起身走过来,“怎么都愣着?给我士奇弟弟上茶呀。” 茶来了亲自接过递给他:“上好的铁观音,尝尝?” “最近上火谢谢。” “怎么怕我茶里有毒?”林安森一脸委屈,放下茶转了个身,就变成了眯眼淫笑,“既然如此,我换个方式——”说着一抬手用豹纹袖子挥向纳兰德性面门。 纳兰德性还以为他要打架,刚准备扎马步,就觉得一阵香风扑鼻……也不是香风,是高中实验室里某种有机溶剂的刺激性气味……什么味儿来着想不起来了……哎呀脑子咋还不好使了……哟呵眼前怎么出现了五六七八个林安森…… 啊啊啊云里雾里…… 艾玛林土豪家就是不同凡响啊连地板都是跳~跳~床~质地的……duang……duang……duang~~~ “给我抬到床上去。”林安森一边吩咐一边已经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袍,等到壮汉们完成任务自觉退出门,才笑吟吟走过去,变形的脸凑到纳兰德性跟前左歪右歪看看,拍拍他的脸,手沿着锁骨开始往下游走,钻进领口,撑开衣扣…… “我的条件,是你。” 纳兰德性脑袋一懵,觉得大事不好。 迷/奸啊我凑! ☆、第61章 爱死爱慕 (六十一) 房间里在放钢琴曲,没听错的话是大爷爷作曲的。不知道为什么和弦部分跟自己熟悉的旋律大不相同。有人改编过? 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钻进衣扣,不只是抚摸,而是带着挑逗的揉捏,一路到了腰侧。 “别这样,有话好说……”结果舌头捋不直,出口就成了“呜哇呜,哇哇呜哇”。 “果然是副好皮囊,难怪一个两个都对你五迷三道。”林安森凑到他耳边来笑说,“那么我也来尝尝怎么样?”说完就一扬手撕掉了纳兰德性身上的丝绸衬衣。 早知道今天就还穿昨天那件套头帽衫了,千不该万不该因为一个小小油点就扔进洗衣机里。这下好了哇,死贵的一件新衬衣也烂掉了,怪可惜的。 还没遗憾完就觉得下边也是一凉,裤子被扒了。好在他名牌内裤之前松紧断了没舍得扔,非常勤俭地重新穿了一根进去,这根有点短了,紧紧勒在腰上一下没被扒下来。 林安森端了床边的茶水稍息,靠在床头优雅地喝一口,慢慢欣赏这具年轻俊美的身躯。欣赏够了,坐起身将茶杯举高,冲着纳兰德性内裤就浇了下去。 茶水还没凉透,浇在那里还冒着袅袅热气,烫得纳兰德性昏沉里痛苦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夹紧臀部扭动身躯。这一动作无心却似挑逗,林安森眯一眯眼,玩味笑了,伸手就要去揉他湿透的部位:“瞧你湿得厉害,难受吧?要不我帮你脱掉?” 别碰老子的大宝剑!也不怕剑气烫着你! 危险越来越逼近,脑袋却死活清醒不过来,心里一遍遍默念“风潇救我”“风潇救我”…… 被侵犯的感觉并没有如约而至,却听到了林安森的一声惨叫。接下来就失忆了。 再醒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天花板一样的so凉快,发现自己被光溜溜绑在林安森两万平米的大床上,音乐还在循环播放,对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一看林安森正背对自己站着,睡袍大敞,似乎有个男人正跪在与他胯骨等高的位置,被挡住了大半脸,不知道在干嘛…… “我了个大艹……”纳兰德性彻底惊奇了,当人面抠脚……不对口/交还行啊,也太不要脸了点儿吧。 等等,先容纳兰德性臀大肌用力收缩一下……感觉不酸不痛,要不就是林安森那家伙太小,要不就是没被侵犯。应该是没被侵犯吧?对吧?内裤应该根本就没被脱掉而不是事后被好心人穿上的,对吧?床上既没精渍也没汗渍,剧烈运动搓起的褶子也没有,最主要的是挂钟显示的时间距离他进门不过十几分钟,林安森不至于不行到这个程度吧?对吧?那他扒自己衣服干嘛?这不有人服侍他么?该不会是想3p吧? 正想入非非就见林安森回过身来,合上衣襟的瞬间被纳兰德性看见了丁丁上包裹的白色纱布,右手手掌上也有。这才看清对面跪着那人嘴巴一直闭着,在正经八百往身边的医药箱里装东西,大概是私人医生。敢情想歪了。 “哼。”林安森非常霸气地往沙发上一坐,揉着自己掌心的纱布,还没说话先用眼风扫来,“纳兰士奇,你厉害。” “我厉害?我怎么你了?”纳兰德性不解,“啊,该不会是括约肌太紧,把你折戟沉沙了吧?” 林安森又“哼”一声不答,拍拍手叫人送进来一只手提箱,足尖点点示意在床边打开,“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里面是两盘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