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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俪都这么说了,纵有再多保留意见也只能先保留了。纳兰德性点点头说:“谢谢卢姐姐了……那么,你们夫妻……” “我们俩的矛盾真没你想的那么大,我们可以自己解决,你先去找你父亲吧。”卢俪说,然后瞧了瞧风潇,“我不知道这位管家先生是不是身手了得,但已经从好多人嘴里听说他很有办法,所以我奉劝,你带他去,最好找到具体地点之前不要报警,林家门路多得很,黑白两道都有人,小心打草惊蛇。” “嗯,我也这么想。” 又道了几声谢,一群人来到车库准备出发。风潇和王建刚肯定是要去的,安冬这个人当然只要让他目睹了就必然哪儿哪儿都有他,幸亏今儿乔珍回联新谈生意去了,不然又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死皮赖脸。 这样一来车基本就满了,张开全和薛小西自动沦为看门的。至于林之远,当然先放人,不然就成非法拘禁了。上车前看到风潇暗地里朝张开全做了个手势,纳兰德性心惊“这两人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的同时,隐约猜到风潇的意思,于是直接说:“不能扣林之远,放他俩走。” “可是我看那林之远是个滑头,有没有跟我们说实话还另讲,就算他真的不知情,这一放走,说不定就给林安森传递消息去了。”张开全弹弹烟斗说,“先扣着吧,等找到你家画家再放人。他敢报警,我们就放风管家。” 他说的有道理。可是实在不想让卢俪失望。虽然从来都看不上精明得流油的林之远,但那毕竟是别人的亲丈夫,好不好只有她自己说了算。卢俪说得对,十年夫妻不是盖的,外人是不能体会两个人之间感情深浅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要保护他,那他们之间必然还有很深的感情。想了想又说:“放了吧,老开,你不是精通定位、监听之类的吗?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安一个呗,万一他骗了我们,自己去跟林安森碰头,我们不就能跟踪过去了吗?放长线钓大鱼。” 顿时一车人都醍醐灌顶,异口同声说“有道理”。连风潇都忍不住揉他头:“你看看,我的灵血多厉害,一下子就变聪明了呀。” “滚开,今天怎么总摸老子的头。”纳兰德性拍掉那只狂毁他发型的手,坐上车又回过味来,“对了,风骚你最近怎么不喊我大人了?” “哦,因为我最近在看,发现‘大人’这个词有歧义。” “也是……”纳兰德性认同地点点头,“那么lord吧,著名*漫画看过哇?就照那个‘晒不死第二’那个范儿来,你比他超能力厉害,长得也凑合,我看好你。” 风潇难得又把他那破辞海抖了出来,还特地对着窗外吹了吹灰,就好像好久没用落了灰的样子。翻开,煞有介事查了查,指着一页等了等,那辞海开始一板一眼地念:“lord,叫我主。” 风潇奇怪:“主啥?这是半句话哇?有语病。” 纳兰德性扶额:“啥时候搞了本英文辞海?” “莎莎家祖传的,灵人‘异世通’专供。她送给我当做报答。” 这时辞海仿佛又找到了新释义,补充地念了句:“或,叫我上帝。” 风潇笑了,虽然没说话,但意思显而易见是:“拉倒吧,叫‘大人’都抬举你,还自封上帝?” “……”白眼之。 隔过五秒辞海又蹦了句:“或,叫我大人。” “这不还是‘大人’?敢情开封府知音包大人和上帝官职一样大?称谓都可以通用?” “不是‘知音’是‘知尹’……呸,什么‘知尹’,是‘知府’或者‘开封府尹’!文盲。”说完发觉自己被他这一打岔还真分心不少,不留意间车子已经到了林之远说的第一个地方。是环湖别墅区的一座独栋。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 到了这里风潇才发现狗好像没带,回头一问,一群人都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原来之前从大悦离开的时候,风潇扛着林之远先走一步,结果后来坐车回解放路的人都忘了把龙追捎上。 风潇不禁怒目:“你们就这么不把我的狗当人看吗?” “殿、殿下息怒……阿追有灵性,自己认得路,丢不了的……”王建刚忙心虚地说。 “不是丢不丢的问题,”风潇指一指车外百米戒备森严的围墙,“进这种堡垒一样的地方找人,没有阿追,靠你的鼻子吗?” 王建刚不吭气了,掏出手机就说要给龙追打电话。风潇早前给龙追肚皮上缝了一层假肚皮样的口袋,就好像袋鼠的袋,十分逼真而隐蔽,用来装手机的,所以应该联系得上。结果纳兰德性聪明了一下,按住老王拿出自己的军工手机,说:“我来,你们的手机都有可能被监听了。” 说着拨通过去,那边“嘟”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龙追一接起来就是没好气的一嗓门:“谁?” “我,你主人的老板。” “为什么要杀人!”本以为龙追听了语气会和缓,没想到他更大嗓门吼了一句,似乎还有些气喘吁吁。 纳兰德性直接就蒙了,问:“杀谁?” 那边龙追喘了半天气平静下来一点,说:“让我主人听电话。” 手机递给风潇的时候,纳兰德性并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电光火石间已经开始胡乱猜测起来,综合分析今天发生的事情和龙追刚才的语气,突然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风潇该不会派人去杀林之远灭口了吧? 这么想着,于是就竖耳去听。只听风潇对着电话里淡淡说了两个“不是”,又说了几次“嗯”,就吩咐说,“阿追,五分钟以内赶来xxx环湖别墅区。”就挂了电话。 纳兰德性接过还回来的手机时,试探地盯着风潇眼睛问了句:“龙追在说什么?” “哦,他路上遇见打劫的了,见义勇为救下了受害者。”风潇波澜不惊。 “哦。”纳兰德性不放心,回头又默默给卢俪打了个电话,问,“你们安全回家了吗?” “刚到家。”卢俪说。 纳兰德性犹豫了一下又问:“路上有什么波折吗?” 卢俪似乎很惊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直言不讳:“路上的确出了点变故,出租车司机看我们是名人就想绑架跟大悦要钱,幸好一个男孩子看到我破窗求救冲到路中间拦住车子,救了我和之远。” “那男孩儿十七八岁样子,头发天然卷发黄,长得很白净,穿一身运动衫,对不对?” “是啊……你认识?” “我表弟。”纳兰德性心想,这是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