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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苯说:“刘燕,说句真心话,现在我对你还没有什么感觉,我真的怕以后我对你产生不了感觉怎么办?” 刘燕说:“苯哥哥,你放心,我想通过我的爱,来唤醒你的爱,我有这样的信心,也有这样的耐心。” 牛苯听着刘燕是啥都听不进去,说啥都没有用的。看着她裸着上半身,担心她受凉感冒了,就把她拉入被子中。和她面对面的躺下来,说:“刘燕,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也许你和我都是被一种错误的感觉引入一种错误的生活。” 刘燕把她的胸部紧紧贴在牛苯的胸部上,鼻子碰着牛苯的鼻子说:“苯哥哥,我不是看上你的职务或者你的房子,说实在话,原来我对你还有点看法,现在我已经成了这样,我的心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了。现在想来,我过去做那些事,的的确确的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原来我想着,小姨把我养活大,我应该报答的,所以我把每个月的工资全部的交给小姨,我还向那骗子要5万块钱,准备给小姨的。在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中,我一步步的走向错误,是我对不住你,所以在我的心里,我有时特别的后悔和内疚,如果有个忏悔的方法,我会毫不犹豫的去的,甚至我都想过,出家作个尼姑了此一生。你回来了,我不敢见你,也没有脸见你,小姨给我说了很多,其实道理我都懂。当那天你答应接纳我以后,我的心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你了,要说现在我是多么的爱你,还谈不上,不过我可以说,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全部的装了进去。不会再有容纳第二个人的位置了。所以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想用以后的生活来证明我的内心世界,来慢慢的弥补我的过失和错误,我的态度是坚决的。苯哥哥,你以后能不能稍稍的对我好点,好吗?你不知道,昨天你给打一个电话,我是那么的高兴。可每当看到你扳着个脸,我的心里很难受的。” 牛苯听到刘燕这发自肺腑的心灵感言,能说什么呢,叹了口气说:“你跟我以后要受很多苦的。” 刘燕听着牛苯已经接受了她,高兴的说:“那是我自己找的,心甘情愿。”说着,他把她肥大的乳头再一次给了牛苯,在这么白腻丰满的乳房面前,牛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没有口了,在他口里是满满的柔软。冷下去的情欲被再次呼唤起来,牛苯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在刘燕丰满的身体面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刘燕呢喃的说:“苯哥哥,抱抱我好吗,再紧点。” 牛苯和姚姁坐上了去北京的直达火车,他们买的卧铺,一中一下,中午1点20出发。在火车上,姚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对牛苯照顾的很周到,一会给牛苯去倒开水,一会为牛苯剥一个桔子,像个小孩,奔奔跳跳的,很活泼。 姚姁说,这次火车正好路过她是家,是从她家的不到10米远的地方经过,可以看见她家,甚至能看见她家里的家具的。不过这次火车除了在本省省会城市和另一个省的省会城市停几分钟外,明天早上就到达北京了。姚姁说,她是次到北京,心里很高兴的,也很感谢牛苯给了她这次出差的机会。 牛苯一别听着姚姁的说话,也说几句,一别还想着心事,想着和刘燕的关系。刘燕在这两天里对他是缠上身了,对他开放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肉体领地和心灵空间。能得到这样一个女人是多少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他牛苯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可真正的得到了反而觉得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一会事。对牛苯而言似乎是得到的太突然了,也太容易了,于是他就觉得一下子适应不了。是的,一个人对于追求中很难的东西,得到后会很惊喜的,会很好的珍惜。很容易就得到的,人们往往不去重视,也不去珍惜。爱情也是这样,牛苯的心里一下子还没有接受刘燕的时候,刘燕就急不可待的创了进来,一进来,没有经过满满的接触,一步步的开放,突然的、完全的把自己赤裸裸的放在牛苯的面前,牛苯又是一个对感情特别尊重的男人,不能什么都随便的来者不拒,所有他对于刘燕的主动有着很多的不适应,甚至有点被强迫得感觉。他想着以后怎么办呢?看来要摆脱刘燕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的生活上被刘燕紧紧的扎了一个箍,像孙悟空的金箍咒一样,束缚着自己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其实这是他心里的束缚,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束缚。牛苯感觉着,自己坐上了刘燕为他打造的囚车,一辈子只能被她看守了。 姚姁见牛苯心事重重的,也再没有打扰他,一个人坐在牛苯的身边,无聊的看着自己的一双脚,此时,火车的音像里传来一首当地的民歌,不由得也跟着哼哼起来,唱着唱着,就动了感情,把她在学校里被称作赛张也的歌喉拿了出来,把那首民歌唱的淋漓尽致,感人肺腑,牛苯在无意间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也是一震,看来是小看这个丫头了,就静静的听她继续的唱,虽然是小声的,但在牛苯听来,比那广播中的要好上很多了,就连车厢中的其他旅客,也似乎听到了姚姁的歌声,耳朵被吸引过来,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 歌儿唱完了,牛苯的歌瘾被勾了上来,他虽然五音不全,唱出的声调像狗叫一样的难听,但却很爱听歌,特别喜欢民歌,今天听到姚姁这么动听的歌声,心里痒痒的,就对姚姁说:“小姚,你的嗓音这么好,应该上音乐学院的啊,上财务学校,你算是屈才了。” 姚姁被牛苯称赞的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唱的不好,你见笑了。” 牛苯说:“小姚,能不能再给咱唱一个,很好听的。” 姚姁在学校里是校文艺队的独唱演员,经常登台演唱,所以面对大众唱歌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但一个女孩子,次在喜欢的人面前唱歌,就有些不好意思。 牛苯看她扭扭捏捏的,以为她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不好意思,就笑着说:“我的要求高了,以后有机会再唱吧。” 姚姁却小声说:“那你喜欢听什么歌呢?” 牛苯看着姚姁说:“这么多人,算了吧。” 姚姁向牛苯身边靠近了一点说:“那我只给你一个人唱,你说个歌,看我会唱不。” 出差我和局长夫人23 出差我和局长夫人23 牛苯想了想说:“潮湿的心,行吗?” 姚姁说:“那我试试把。” 姚姁说着就更挨近牛苯,几乎把嘴巴贴着牛苯的耳朵上,一阵阵清脆、悦耳的歌声在牛苯的耳朵里流淌过来。 是什么淋湿了我的眼睛, 看不清你远去的背影。 是什么冰冷了我的心情, 握不住你从前的温馨。 是雨声喧哗了我的安宁, 听不清自己哭泣的声音。 是雨伞美丽了城市的风景, 留不住身边匆忙的爱情。 谁能用爱烘开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声问候一点温情; 谁能用心感受我这份滴水的痴情, 给我一片晴空一声叮咛。 谁能用爱烘开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声问候一点温情; 谁能用心感受我这份滴水的痴情, 给我一片晴空一声叮咛。 …… 歌唱完了,姚姁轻轻的问牛苯,“好听吗?” 牛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