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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以后我也不会看了。但是这次狠狠的恶心到我了我就是要说一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他/妈多正常的事啊?你要小人就真小人!伪君子是怎么个意思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是打算干什么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将女主推出去卖给你赚钱吗?有什么放到谈判桌上来挑明了说啊瞎扯什么蛋呢! ... 心好塞。 为所有榜上被自家老妈拉着跳进火坑里还屁颠颠跟在渣滓身后的姑娘点蜡。 去你/妈的腹黑。 大大,咱江湖永黑,后会无期了。 .... 对了,祝你晚安。【爬下去 ☆、合作 “喂您好,请问您哪位?”左莙拉开一旁的电脑椅坐进去。 “是我。” “......” 我哪知道你是谁。 “先生,你是不是打错了?”左莙右手中转着的笔被阿瞒抽出后顺势握住,她抬头冲他笑了笑。 “...左小姐。”对方不知怎么了,说话时有些粗喘。“我是沐左鸿。” “!你...!”左莙讶然。“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左小姐,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耽误时间么。”对沐左鸿哂笑一声,发声的方式更加虚弱了。“我不方便讲废话,就直接切入正题了——我想跟你谈一笔交易。” ...这老套的反派开场。 左莙仗着对方看不到,在电话旁默默地大肆翻了个白眼。可还没等她眼白翻过来呢,站在她椅背后面的阿瞒就一只手盖在她双眼上垂下头来,顺滑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瀑布般流下来,将左莙拢在里面。他靠在左莙没打电话的另一侧耳边轻声呢喃,嗓音低沉。 “阿莙,只有死鱼才这样翻白眼。” “......” 左莙好歹抑制住了第二个白眼的冲动,很是糟心的看了他一眼。 “左小姐,我能将你的沉默当成同意么?”沐左鸿等了一阵不见左莙有反应,只好再问出声。 “不能,我不认为咱们俩有什么好谈的。”左莙干脆地拒绝了,话一落她便打算将电话挂断。 “如果我说,是有关你养在后院的那只异种呢。” !!! 左莙放在红色按钮上的手瞬间停滞。 “...咳...姑且说来听听。”左莙攥紧阿瞒的手,努力令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静自若。话音刚落她就听到电波那头的人痛苦的低喘一声,那阵阵拉风箱似得气音让隔着话筒不近的阿瞒都能听到。他与左莙对视了一瞬,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而她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所以。 “索...娅...下去...这里...冷你...” 对面似乎捂住了话筒,断断续续的传来几个不太清晰的单音,而后随着一阵巨大的碰撞声和沐左鸿明显压抑的闷哼后,被忽略了近十秒的左莙终于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左...左小姐,我需要你接纳我和我的朋友一...咳咳...一段时间。” “沐先生,你是在嘲讽我的智商么?”左莙咧开一边的嘴角扯出个讥笑。 开什么玩笑,接纳他? “左...左小姐,咳咳...你藏匿国家科研项目成果这件事万一被上面的人知道,就是左...左教授也无计可施。相信你已经猜到我并非...咳..科研人员,你如果帮我,无论是研究院还是我的上峰,我都可以给你保密...咳咳咳...”沐左鸿竭力喘平气息将话说完后话筒拿得稍远了些,痛苦地低咳着。 “......” 左莙沉默了,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咔哒咔哒的敲打。 从她看来,无论哪个选项都要冒极大的风险。接纳他与否并不重要,只是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对阿瞒就有着极大威胁。 如果能伺机干掉他...啧! 左莙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就在精神上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这是在想什么呢,为人的道德底线呢?姑且不论战斗力,就是对方摊在她面前也不能上来就想考虑这种事情吧?都是受了身旁这家伙的影响。左莙下意识的为自己识海深处的暴虐开脱,选择性的忽略了雪夜事件。 “沐先生,鉴于你的前科,我实在不敢相信你是真的在求助,而不是为了什么目的将自己做饵。”左莙站起身从桌上零乱的演算纸中寻找着空白可用的,口中不停。 “左小姐,我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如果不是...时机太坏,我不会求助于你。” 他会直接打上门去。 沐左鸿左手捂着自己刚草草包扎好便又血流不止的小腿,被索斐娅搂在怀中的上半身因血液流失带来的寒冷而轻微颤抖着,他强撑着意识,努力保持冷静的跟对面交涉。 狡兔三窟,确实不假。 可就连最隐秘的窝点都已经被胡斐控制住,他就是有五十个窟也没用。他和索斐娅都已经没有体力和时间与对方再做周旋了,必须找到最快的途径和足够隐秘的地方安置索斐娅和重伤的自己。 “哦?那你可以先表表诚意嘛,比如说从你为什么要向我求助开始说。”左莙在我字上加重语气,右手在终于翻到的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阿瞒,向外挥了挥手示意他按照自己说的做。 “因为,我与左小姐是一类人。” “......” “......” 左莙手下动作凝滞,沐左鸿微微屏息。双方都在细微的电流声中沉默的胶着着不再言语,掷出了自己的色子,等待着输赢的裁决。 过了半晌,左莙闭了闭眼在心中恨恨骂了自己一句,缓缓开口。 “你在哪里?” 对面,沐左鸿缓缓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是在必得的笑容。 “xx路尽头的废工厂。左小姐,你如果来的太晚了,我大概就要死在这里了。”他笑着,镜片后的双眸发出些许狡黠的光芒。 “那你就在也没法圆满自己旺盛的好奇心了。” 左莙狠狠的扣上了电话咬牙切齿大跨步的往外走着,正撞上拿了东西游走过来的阿瞒。她瞅了对方一眼,拉着他的手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和车钥匙离开了家门。 两个小时后,这座山中的隐秘别墅迎来了一位新的异族、一位重伤患者,兼带一名私人医生。 “让他躺好,一个半月之内不要有剧烈活动,大雪天的别再去后山打什么兔子了,生的辣的都尽量不要沾,澡也尽量不要洗,擦浴就行。还有...”医生迟疑了一下,瞥了一眼躺在床上陷在羽绒被中眉眼低垂着的沐左鸿,声音中满是公事公办的平静。“性/生活要节制。” 沐左鸿:“......=L=” 左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