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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的眼睛很认真,确实是有事的模样,再看他,外套都没穿,就一件深蓝色卫衣。 “行,你进去穿件外套。” 陈叙川压住眸底的欣喜,面上神色淡淡,“嗯,知道了。你过来。” 他随便披了件外套,站在玄关处,听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唇角轻挑。 - 傅嘉柔不疑有他。 拿了钥匙,套上鞋子便去了。他之前给了她他家的钥匙,她将那一把钥匙串在了自己一整串的钥匙上了。 他应该有挺重要的事情要说, 然而,在推开这一扇门前,她也没料到她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 推门,进去,发现陈叙川就现在玄关处,眼眸漆黑。 她正想关门,身后有两只手往门上一撑,门顿时“砰”一声关上。 声音重重砸在她心上,她腰被人扣住转了个身,他掐住她下巴,整个人刹那间覆上来封住她的唇。 “唔……” 那一瞬间她脑子空白了,而他唇在这一片空白上浓墨重彩地渲染着。 陈叙川搂着她的腰,稍稍同她分开一些,她眼里蒙了雾似的,湿漉漉看他。 他咬了她下唇一下,“舒服?” 傅嘉柔消失的魂儿顿时被勾回来,控诉,“陈叙川,你又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 他勾唇,“确实有账要和你算。” “?”她没听错? “什么账?”她犹疑地问。 “不记得了?”他问,“今天是谁说,想三妻四妾来着?” 救命,她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 他追问,“有我一个,你还要几个?” 傅嘉柔歪了歪脑袋,表示困惑,“我不知道啊,你记错了吧……” 话没说完再次被他以吻封缄,他托着她后颈,拢着小姑娘的腰,先浅浅地吻,待到她放松时,捏住她下巴,轻松撬开她齿关。 傅嘉柔睁开眼,腿上一软,他一手紧紧地圈着她,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环上他。 “想起来了?”他蹭了蹭她鼻尖。 她极小声地“嗯”了一声。 “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想法?” 她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他润泽的薄唇上,脸上温度灼人,只是摇了摇头。 他声音也烫人,“不能摇头,你得说话。” 好女不吃眼前亏。 她说,“没有了,就你一个。” “行,那我们接着算,第二笔账。”话音刚落,未等追问到第二笔账是什么,他不由分说先吻她唇。 傅嘉柔用尽全力,然而他的胸膛坚如磐石,怎么都推不开,反而渐渐沉溺于他的吻中,闭上眼,与他纠缠。 “又忘了?”他的手因为激动,轻轻地抖着,“今天谁在学抽烟姿势,不乖了?” “……” 啊,那只是根棒棒糖,她忽然想起什么,气呼呼道:“你还抢了我的糖呢。” “是吗。” “是的。”樱桃唇微微撅着,那弧度分明在表明她委屈,“而且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那行,你想不想算账?” 她脱口道,“当然。” 他眼神晦涩不明,搂着她的腰往后一带,拉着她的手环住他脖颈。 随后倚靠在墙上,顿时变成她压着他。 嗓音低沉,“来,算吧。” 看了大家的评论,我忽然知道要写什么番外了,婚后?………(不,醒醒,你才写到这么前面别想太多… ☆、chapter42 傅嘉柔回过神来,现在的处境有些怪异, 就好像……她强行压着他似的。 他则是任君采颉的模样, “来,算吧。” 声音不知怎的, 有些哑。 玄关处灯光并不充足,他侧脸一半明一半暗, 傅嘉柔手勾着他脖颈,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他唇上, 睫毛轻颤。 她踮起脚尖, 注视着他的唇, 慢慢地贴近,心跳声也愈发清晰, 咫尺距离时。 ——她忽然顿住。 陈叙川压了压眉,扣住她后脑勺, “嗯?” “谁说我算账, 一定就得和你用同样的方法?” 偏不让你如意。 他挑了挑眉, “那你用什么方法?” “你低一下头。”她说。 他低下头, 下一秒,傅嘉柔出其不意地在他下巴处, 轻轻咬了一口,眉梢是得逞的欢喜,“我的算账方法和你不同。” 他指尖蹭了蹭下巴那处,短促地笑了声,“跟挠痒似的。” “……” 傅嘉柔分明在他眼里读出了轻蔑, 解释道,“你咬我的糖,我也咬你。” ——以“敌人”的方法制服敌人。 他俯身,“就咬这儿?不考虑下别的地方?” 呼吸羽毛似的拂过她耳畔,他看着她耳廓由白转红,冰凉的指尖捏了捏,“比如说……” 他的逼近让她没来由发慌,莫名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的答案,她赶紧清了清嗓子,打断他的话。 “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要去开门,开了个缝隙又被他摁回去了,“你干嘛?” 他抑制住体内的躁动因子,沉声道:“真的有事找你,先别走。” 她听到这句话,条件性反射想起他薄唇的触感,“不是算账?” “不是算账。”他笑了下。 “那是什么?”她半信半疑问。 “我有个题想不明白,你帮我看看?”陈叙川说着,牵她的手进了客厅。 原来他刚刚看的书,是一本厚厚的高考英语总复习练习册,书页停在完形填空的板块,上面有各种他手写的注解笔记,红笔黑笔交替。 桌子上,还堆着好多本其他教材。 那么,她刚才突然叫他,岂不是打扰到他学习了,有些愧疚道,“你说的是哪一题啊,我帮你看一下。” 他弯腰指了指具体的题目,随即起身,“你先看着,我去冲个澡。” 她皱了皱眉,看了眼手表后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没洗澡吗?” 虽然但是,刚刚在玄关处他吻她,她分明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他低声:“还不是你害的。” 傅嘉柔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洗两次也无所谓。” “……”傅嘉柔看着他的背影,没说什么,心里道他还挺爱干净,洗两次。 - 关上浴室门那一刻,陈叙川呼了一口气。 封闭的空间,暖白色的墙壁,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地只能听见水流声,情绪此刻无需再被压制,却随着冰凉的水被冲离。 他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无意中抬眼,镜子里有另一个自己,下巴处,残留着少女很浅很浅的牙印。他目光一顿,指尖摸了摸下巴,想起了她牙齿触碰皮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