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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易维。 易维沉声道:“是飞虫降,如果我没看错,给你种的应该是月银虫的飞虫降,月银虫又称月淫|虫,每当你与人交|合之后,蛊虫便会发作,吞噬你的内脏精气,当你身体损坏到一定的程度便会吐血,如果发现的早,在虫蛊发作之前有所克制,也不是等不到找到救你的方式,但现在你应该不止吐过一次血,可见身体里的内脏已经坏到了什么程度。现在你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也是因为吸取了你精血的月银虫还在你的身体里,等拔出了月银虫,你身体损坏到什么程度就会直接体现出来。” 马康听的脸色发白,易维却开始收起了场子,将用过的东西一一清理掉,又烧了一张符清楚燃烧虫子后残留的阴气与晦气。 见易维似乎并不打算救自己,马康几乎慌的声音发颤:“大师,如果,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跟人发生关系,那蛊虫是不是就不会再发作了?” 易维摇摇头:“如果中了蛊之后你从未与人交|合过,那蛊虫就会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但一旦蛊虫醒了过来,它们需要养分食物,就会不停的啃食你的内脏精气,直到寄生体死亡。” 马康听到是这种蛊,一瞬间想到了许多的人,他虽然女人不少,但真的从未亏待过任何一个,更甚至他知道自己很花心,不愿意家中红旗外面彩旗,所以连婚都没结,原本想着过两年生个孩子,自己继续这么放肆的过着,没有束缚,大家你情我愿,谁也不影响谁。可是现在,他实在是想不出谁会这么毒这样害他。 在死亡的威胁下,真的没人能够保持镇定,要如果不是马康大风大浪见的多了,此刻简直要给易维跪下哀求了。他仔细思索了一圈,实在是想不到会给他下手的人,于是只好抓紧眼前唯一的浮木:“大师,求您救救我,您对这种蛊虫这么了解,一定知道如何解,如果需要什么不容易弄到的东西,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来的!” 易维却是继续摇头道:“如果只是月银虫,的确有办法解,但如果只是一般的月银虫,离了你的身体便会死,但刚才从里身体里出来的月银虫直到我烧了符纸才死,证明你中的蛊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可惜我看不出来,所以很抱歉,除非你自己找到给你下蛊的人逼问出来,否则我没办法。” 兰谨修突然道:“他那天在餐厅里吐了血,如果要你的符纸烧了这种虫子才死,其余沾过血的岂不是也中了蛊?” 易维道:“那倒不会,这种蛊一般是有目标的,除了目标人物之外的人哪怕碰到了也不会染上,而且就算我不烧符纸,这离了体的蛊虫也是会死的,只是刚才急于知道是什么蛊,这才等不及烧死。” 马康还不死心道:“大师,大师您再帮我看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您救救我吧,我知道那些世俗的钱财对您这样的高人来说不值一提,可我就一俗人,除了那些钱财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大师,求您帮帮我,哪怕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马康知道降头在东南亚那边比较流行,懂的人也多,可是他实在是没有门路,而且正如易维所说,他已经吐了不止一次的血了,他不知道再耽误下去他的身体会破败到什么程度。连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钱干什么,给自己买个豪华镶金的坟墓吗。 易维想都不想就打算拒绝,兰玉琢突然拉住他道:“老易你看这个印记!” 易维走到马康的身后,拉开马康的衣领,一眼就看到马康脖子上一个像是鬼脸一样的浅色印记。那印记就像是生来就有的胎记,是个非常显眼的鬼脸,或者说是个近似于骷髅的图腾。一看到这个印记,易维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不说话,马康越发胆战心惊:“大,大师?” 兰玉琢道:“你先去客房里休息一吧,有些事我们还需要商量一下,这里有颗丹药,你等下吃下去,能够缓解一下你体内的蛊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改变了注意,但马康生怕他们反悔又不救了,忙不迭的接过丹药,在佣人的带领下进了客房。 兰谨修见他们似乎有重要事要谈,于是问道:“需要我也回避吗?” 没了外人在,刚刚还一直端着的兰玉琢直接软在了沙发上,靠在老哥身上:“用不着。”说着看向依然眉头紧蹙的易维:“那人到底救不救,好不容易有点线索,我们要不要跟着查下去?” 兰谨修看向兰玉琢,虽然不解,却并未多嘴询问,兰玉琢对于自家老哥向来不隐瞒什么,于是解释道:“我们局里有个同事,一年前遭了暗算,中了一种鬼面蛊,背后就有刚才马康身上的那种印记。” “马康中的不是飞虫将吗?” 兰玉琢道:“马康中的蛊因为能够将蛊虫给引出来,所以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蛊,但是我们那个同事根本引不出蛊虫,只是身上鬼面的印记越来越深,所以我们只能用鬼面蛊来代称了。但马康的身上也有那个鬼面,那很可能是同一个降头师所为。” “所以你们想顺着马康这条线,找出那个暗算的降头师?” 兰玉琢叹了一声:“想是这么想,但哪有那么容易,要如果不是局里面还有两个前辈坐镇,一直将蛊毒给压制住了,我们那个同事恐怕早就没命了。但早晚有一天总会无法压制,如果能在那之前找到那个降头师或者解蛊的办法就好了。” 兰玉琢说完看易维还在低头翻着手机里的资料,便问道:“那个马康的蛊真的不好解吗?” 易维摇摇头:“不好解,但也不算难解,就是需要弄清楚除了身体里的月银虫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所以需要一一查看,要点时间而已。” 兰谨修想了想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孩子。” 两人转头看向兰谨修:“孩子?什么意思,老哥你知道什么?” 兰谨修道:“马康的私生活很开放,能给他下那样蛊的一定是个女人,而女人只会有两种会下那样的毒手,一个是求而不得被始乱终弃,一个是有过孩子却没能留住。” 兰谨修会这样联想,主要还是因为司阳说马康身上有好几条小生命的孽障,所以如果是因为孩子的话,那调查的范围说不定就能缩小很多。 不过他并没有将司阳说出来,既然司阳说了不想救,那就不要再将司阳牵扯进这一看就似乎是一连串的麻烦中来了。 兰谨修话音一落,易维眼睛一亮:“孩子!降头师最喜欢的就是还未出生的婴灵,更甚至用还未成型的胎儿作为引子来喂养蛊王,如果给马康下的蛊中有他孩子的血肉为蛊引,也不是不可能。” 兰玉琢轻啧了一声:“真够毒的。” 易维道:“降头原本是起源于蛊术和茅山术,据说当时因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