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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不是他会是谁?除了他谁会知道你要去哪间酒吧。”邹清荷也是一个固执的人哩。可恶,柳大哥冥顽不灵,居然还替坏朋友辩护。 “清荷,从表面看梁昀晓最值得怀疑。不过,我的看法不同,我觉得拍照的人九点半之后才进入酒吧的。你再仔细看相片就会发觉相片里的背景都有这个跳艳舞的少年。少年有一个外号,叫炎风,长相与死去的林小洛很相似,他九点半才出场。我想,有人在酒吧里见到了我,暗中通知了某个人,谄害我的计划在这里才产生。如果梁昀晓要谄害我,多的是机会,他可以不去接你的电话,不告诉你地址,你就不能及时地接到我。他可以借机假装喝醉半途离开给春风造成机会带走我。你也知道,我喝的酒里被人加了料,谄害我的人可以拍到更为限级的现场相片。” “也对……”清荷脸红了,心里堵着的一口气飞快地泄了下去:“不是他啊。对不起,我误会他了。” “那小子只是好奇心过重,本性不坏。”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就算昨晚他没带我去那家酒吧,也会有其他的人带我去。我想,有人把少年炎风安置在那家酒吧,其目的可能不仅仅只用来对付我。” “怎么说?” “如果只针对我,还不如让炎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林小洛的死,最内疚的有两个人,胡光荣跟季佳。我想,很可能针对季佳来的。” “季佳?” “季佳这一二年,在行业里风头很劲,他是反贪污的激进派。他行事诡异,不按常理出牌,立了不少奇功,一旦发现官员有贪污受贿的行为,必会紧咬不放,绝不轻饶。他最近升了官,当了反贪污局的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权限不小,犯在他手里的贪官份量都不轻。再过几天,林小洛的忌日到了。” “愈扯愈远了。”柳逐阳不认识季佳,对柳下溪的推测不以为然。 “我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性。”柳下溪长长吐了一口气:“但愿我的假设是错误的,三哥,我们要假设各种合理的可能性,才能全面的了解事实的真相。” “你今天不去上班?”邹清荷看着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做主给他请假了。”齐宁圈着柳逐阳的脖子:“逐阳,你怎么看?” “问我?我只知道‘黑色基调’被封,‘郐子手’很不高兴,扬言要对付柳下溪。不过,这个春风有问题!” “怎么说?”几双眼睛都看着他哩。 柳逐阳得意地笑了:“直觉。” “现在该怎么办?”邹清荷比他们更焦急,这些相片与这份耸人听闻的资料公布出来,柳大哥真的无法在警界立足:“柳大哥,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难道你早晨从信箱里取出来的?” “很象敲诈勒索。”姚风道。 “敲诈勒索?”柳下溪一怔。 “对啊,你们不觉得吗?某个敲诈犯把别人的隐私偷拍下来,取一部分证据放进这个人的信箱,然后跟他谈价码并威胁道:你不给钱我就把这些证据公布于世让你身败名裂。” 齐宁笑了:“对方不是敲诈财物,目的只有一个,让柳下溪当不成警察。这份材料投到市公安局去了,刚巧落在我的一个朋友手上,大清早送到我手上。其实也不算巧合,昨晚下溪被人跟踪,我留了一个心眼请那位朋友关照一下事态。” “谢谢你,齐哥。”邹清荷非常感激他。 “不用口头的感谢,来点更实惠的,从今以后我们的伙食由清荷全包,这就行了。柳下溪受黑帮分子的威胁,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摆平他。你不用担心,老实留在家呆上一个月。你三哥,这半年被小黑皮折磨得瘦了一大圈,都不成人样了,得好好补一补。”齐宁很大度地说,一边捏着柳逐阳的腰身,越来越细了(其实是床上运动太频繁了,水份流失过多)。自家人得好好爱护才行。 “不行,我不能躲着什么也不做。”柳下溪并不领情,讨厌这种含糊不清的被动局面。 “你想怎么做?”柳逐阳皱了一下眉头,他赞同齐宁的做法:硬拼会受伤,为什么不先避开对方的锋芒,先退后进呢? “钉子钉进木桩,起出钉子肯定会留有洞孔。”柳下溪站了起来,他有他的骄傲:“哪怕这是一个连环相扣的圈套,我也要破解它。”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姚风伸出自己的右手,笔直修长,上面布满了厚茧,手背上还有一些伤痕:“你们看,一只手上有五根指头,每一根都有自己的位置跟用处呢,合起来就能包住掌心。我们刚好五个人哩。” 邹清荷笑道:“你的比喻很有趣。柳大哥,你说该怎么做?我们听你的。” [已购买] 齐宁大笑:“算了,你的个性跟钉子一样,这是你的优点同时也是缺点。可惜班长的弟弟不在北京。放心吧,我会请人私下保护两个小鬼。” “谢谢。”柳下溪感激道,只要清荷安全,他可以毫无顾忌地面对任何暗手。 “你端着刺刀往前冲,我给你打掩护。”齐宁也有烦恼,最近半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让他那爱冒险的血液快凝固了。调到北京来工作是组织照顾他去年受伤过重,算是半休半养。跟柳逐阳关系稳定之后,他认为自己也是一名成家立室的男人了,不能象单身男子可以毫无牵挂奋斗在第一线。唉,天性里好勇斗狠的激情无法舒解,只好在床弟间展示男人的风骨……。 柳逐阳摸着自己的下巴有点扎手,想起今早为柳下溪的事还没来得及剃须。看来操心过度了,一时忘记柳下溪也不是老实人。他身后还有一个精于算计的亲妈哩。他站起来,踢了齐宁小腿一脚:“让开!” 齐宁连人带椅一起闪开。 “你们怎么闹都行,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能伤到清荷。清荷跟你们这些烂瓦不一样,经不得摔。在我眼里他比下溪这个亲弟弟还亲,你们给我牢记这一点。想清楚了再行动,不然我饶不了你们。”话一说完,他立即去洗卫间刮胡碴去了。 “三哥!我能保护自己。”邹清荷嚼着有点凉的饺子,不满意大家强加于他的温室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初来北京时的无知少年,有信心对付几个壮汉不在话下。 柳下溪的手摸向他的后脑,顺手抓了几下头发,接着把他的脑袋搂进自己怀里:“清荷,你比我重要。” “好肉麻……”姚风捧着从冰箱掏出来的啤酒,打了一个冷噤,啤酒真冰,喝起来口感好。 “在我心里,你比我重要。”清荷脸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不能让你冒险。我答应过你爸你姐,好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