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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大特务汇报呗!”魏秋伸手把文件夹一压,眯着眼睛兴趣盎然地看着孙助理放着手机的西裤荷包。 在心里冷笑一声,孙助理不动如山的侧了侧身,“魏总,您这样老盯着我的裤子不好吧。我喜欢女人。” “这个月的全勤…” “秦雨今天对她笑了!”孙助理的口条捋得那叫一个顺溜,开玩笑,跟RMB沾边儿的事情,那是能开玩笑的么?!他深刻的觉得自己有时间应该写篇论文,标题就叫——论领导扣工资的理由和一万种方式。 魏秋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秦雨快要憋不住了,她最近大概会想办法接近纪余,真他娘的恶心人。”他看着孙助理提醒说:“让刘芊芊最近多注意一下,有情况立刻告诉你,有什么别一个人扛。如果扛不住,你就帮她解决。” 听着魏秋顶着那张艳丽清绝的脸一副严肃的样子启唇带脏,孙助理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知道了,魏总。” 等他好容易把话题扯回正轨,将工作给汇报完毕,一抬头就看着魏秋伸手摆了摆示意他迅速退散。待他走到门边还隐约听到一句,不要大意的上吧,孙特务头头~ 这段时间,刘芊芊和他也算是混的熟悉了,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但是短息电话聊天儿却是一项没拉下的。从一开始自己主动询问她的工作状态,关心她秦雨是不是还在刻意折腾她,主动帮她分析问题设计解决办法,到现在刘芊芊已经习惯性的在出现自己解决不了状况的时刻主动联系他。孙助理觉得自己笼络人心的把戏真是越做越熟练,搞不好他还真有当特务头子的潜质。 正好手头的工作不忙,孙助理光明正大的拿着手机给刘芊芊回复道:别太在意,但防人之心不无。有别的事再告诉我,我帮你想想。 凭着孙助理这段日子的了解,刘芊芊这姑娘其实不傻,工作能力也不错,就是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都太单纯了。加上她性格乖巧,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乖乖女形象,与她为难的人也没主动出现过,这次突然就遇上了如同活火山一般随时有可能爆发的秦雨才会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她家人到底怎么教的,这姑娘死活就是相信以德服人,将心比心那套大道理,自己随意说要换位思考,她就真的时时为秦雨的疯狂找理由找借口。可是女人发脾气哪里来那么多理由,何况她也不知道秦雨是因为什么生气,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连刘芊芊这样的实在孩子都找不出理由了。 但也得亏她是这样的性格,即使自己没法解释她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美女上司往坏的方向想,所以孙助理才能轻而易举的用帮她分析问题这样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粗糙理由骗得人家什么事情都跟他说。 想到这儿,孙助理突然有一种,自己拐带良家妇女的错觉。他连忙拍拍脸,都怪魏秋! 渔舟在与唐纳德达成合作协议后,接连又来了几个活动承办的案子希望他们接手,虽说国际合作的消息没有发布出去,但因为生意红火一时间也在同类行业中风头无两。魏秋揽了唐纳德的后续事务和星火两个摊子,加上平日的日常事务,即使是纪余这样习惯于压榨的老板也不好意思再把这新接的工作再推给他。这几天纪余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谈生意就是在别人的办公室谈生意,一日三餐都成了应酬,简直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 好在由于案子集中,辛苦这么一整周也就过去了,搞定了最后一摊饭局,纪余一坐上车就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靠在车厢里一句话都不想说。林秘书跟着纪余时间久,二话不说的开车送纪余回家。她从纪余出国前就跟着他当秘书了,纪余和魏秋在英国时国内的事情几乎都是她和孙助理一起处理的,这么多年她也在行业里混出了些名头,说她工作能力强。但无论有多少猎头找她,她从来没答应过跳槽,不是她对纪余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而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再也遇不到比纪余更好的上司了。 作为秘书,饭局上帮上司挡酒基本上算是工作的一项内容,但纪余从来不让她挡,甚至在必要时还会主动帮她挡。女秘书受到各种骚扰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但这么些年来,林秘书从来没为这些腌渍事担心过。对于一个职场女性,这样的待遇足以让她甘心追逐一辈子。 这一周以来林秘书每天都跟着纪余四处奔波,多年的相处让她自认对于自己的老板有几分了解。纪余做事认真,谈起生意来总是谈笑风生,无论对方怎么说都能找到接话的点,与他合作过的人对于纪余总是交口称赞的。但纪余虽然看起来亲近好接触,实际上却并不那么喜欢参加饭局。说是性情凉薄也好,说是自视甚高也罢,林秘书觉得书香门第出身的纪余大概从来都不想跟那些油腻的生意人有过多的交流。这也算是能解释,为什么每次饭局之后,纪余都会像现在一样默默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林秘书无愧她心细如发的名号,纪余的确不喜欢饭局这种游离在工作与生活之间的灰色部分。他更喜欢西方国家中那种对于私人时间的绝对保护和绝对拥有,工作不应该是需要感情牌的东西。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姜琉在私下主动称呼他为'纪先生'的行为很对他的胃口。这也是他一心想把渔舟带入国际的原因。 整个人脱离了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弦一松就容易生病。把自己洗干净窝进被子的时候,纪余脑袋就已经有些疼了,他觉得大概是酒精的缘故,毕竟这一周的饮酒量几乎是他一年的总和。可是等他再睁开眼睛脑袋还是疼,这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他把手伸向床头柜摸自己的手机,屏幕的亮度让他的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突突,眯着眼睛看时间,竟然已经10点了。即使是休息日他的生物钟也一样标准,发生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他病了。 纪余不死心的把手覆盖在额头上想试一试温度,可是自己怎么能试出正确结果呢?躺着苦笑一声,纪余认命的站起来往书房去翻找体温计。没了被子,纪余坐在书房里等待体温计出结果的几分钟里简直冷的有些发抖。轻轻叹了口气,纪余总算觉出自己的气息比往常灼热许多,他想,大概是不到38度的低烧吧。 可是很遗憾,纪余猜错了,温度计里的水银告诉他,他的体温已经接近39度了。 晃荡着去烧了壶热水,纪余又去厕所冲了个澡,也许是身上的热度被水流带走了些,等纪余走出来时他觉得头疼的症状缓解了几分。就着热水灌下了一堆药片,纪余又回到了床上。在英国呆的那两年不光让他给渔舟开辟了资源也改变了纪余的很多习惯,生病发烧了也没想着要去通知一下父母,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