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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复。 叮——魏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断了他抢夺烤香菇的节奏。张口用嘴叼住凤爪,魏秋单手划开手机,看了一会儿,随即从喉咙里传出一阵闷闷的笑声。他咬着嘴里的东西,口齿不清的说道:“嘿,你还真挺识货,你的那封邀请函,可是秦雨的心血之作呢!” 他随手把手机放到纪余面前让他看,此刻纪余正拿起自己盘子里的香菇小口小口的咬着,等吃完了才慢条斯理的侧头看屏幕上的那张聊天截图。 对方的姓名叫刘芊芊,他记得,这似乎是秦雨的助理的名字。对方表示昨天秦雨要求给她送一些空白的邀请函去,所以她尽职尽责的给她拿了50张。结果下班的时候,碎纸机里全都是邀请函的残骸。她隐约看出了渔舟和纪几个字,猜想秦雨是不是要给纪余送邀请函。可是她没想到,整整50张邀请函,最后能用的只有1张… 纪余嘲讽的撇了撇嘴,“所以嘛,冲着人家这认真劲儿,我不去才会被报复。” 周日的早晨,秦雨起的非常早,她一醒来就在洗过脸后敷上了面膜,挂在架子上的削肩修身礼服在阳光下闪着天鹅绒特有的渐变光泽,可以想象如果它包裹在一幅完美的躯体上该会有多么优雅玲珑。秦雨的早餐只有一小碗水果沙拉,她可不希望自己因为吃得太饱而显出了胃部的形状,那样她的身材曲线就不那么完美了。 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细致的描绘着眉眼的轮廓,眼线笔在眼尾钩出一个小巧的弧度,小刷子在眼皮上打上深浅有致的阴影,睫毛膏将本就卷翘的睫毛刷得更加纤长浓密,最后描上一个艳而不俗的红唇。秦雨相信,任谁都会因为看到自己今天的美丽而驻足侧目,她侧着脸对着镜子里的美人眨了眨眼,嘴边的笑意透出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秦雨力求在拍卖会上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她想,这样的自己就是最好。 而相比秦雨的精心准备,纪余可以说是非常不走心了。前段时间的案子正处于需要频繁协商讨论的阶段,甲方的需求和愿望一个又一个几乎让人应接不暇,虽然没有要求策划部加班,但作为最终审核的纪余周末却不能休息。他整个周六都在办公室根据甲方的反馈和策划部的草案进行协商调整,力求在最小改动的基础上满足甲方的要求。这工作说起来简单,但操作起来却需要大量的资料和创意作为支撑。 因此,渔舟的总裁办公室在纪余疯狂忘我的工作状态下,暴走了。 书柜里本来井然有序摆放的设计类策划类书籍被摆的满地都是,更不用说纪余的办公桌,a4的纸张几乎堆成了山。上面写写画画分布着各种能被用上和不能被用上的点子,原本被装订成册的草案也被拆开打散,有些被放置在一边,有些充斥着纪余漂亮的笔迹。可以想象,周一林秘书上班时看到这间办公室的心情一定犹如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听到闹钟之后,纪余有那么一两秒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在周末还需要起这么早,于是像往常一样非常自然的又睡了过去。好在纪余的迷糊状态持续的时间不久,只闭了五分钟的眼睛,他猛然想起自己今天需要去参加星火的慈善拍卖会。 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他从来没觉得秦雨有这么讨厌。 扰人清梦者,都该死。 本来就是无奈之下被迫参加,纪余也没有特别准备什么新礼服,他随手从自己专门放高级套装的衣柜里取出一套西服,拆开防尘袋就往身上套。这是套咖啡色暗纹的毛料西服,领子和口袋边缘部分是今年极为流行的拼料设计,使用了同是咖啡色的丝绸,一点点反光的质地让整套衣服一下子从沉闷中跳出,显得年轻俏皮。 因为不是黑色或藏蓝色那样沉稳的颜色,如果穿在一般人的身上,出席慈善拍卖会这种气氛肃穆的场合其实并不太合适,会给人一种不严肃的感觉。但纪余怎么会是一般人,他身上别人学不来的沉静气质很好的压制住了咖啡色和丝绸反光的跳脱。这身西装在他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温润舒适,柔软亲切。 会场内部的布置早在活动开始前一天就已经开始,渔舟作为策划负责在当日会有大量组织策划人员参与其中,为了配合气氛和格调,他们当然也会适当的打扮一下自己,但他们的身份却到底脱不开工作人员,时刻注意活动进程,随时进行危机处理才是他们真正要关注的问题。 紧张的工作之余,员工也有员工的娱乐方式,每当承办这样的活动,纪余和魏秋的其中之一必将作为最高指挥官在现场进行指示。而渔舟的女员工对于这俩帅哥的欲望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她们都无比期待能看着自家的上司穿着与平日严肃禁欲的西装不同的,稍显华丽的礼服,如同行走的荷尔蒙一般在会场来回行动,调度工作。 魏秋作为本次活动的最高负责人,作为渔舟的副总裁,作为有名的交际花,他的打扮从来都能戳中到场每一个女来宾的心脏,今天也同样不例外。他很仔细的把自己的头发抓出了极为潇洒随性的造型,且特意为了显得成熟稳重些露出了小片额头,这让他本来有些媚意的眼眸悄然无声的就被浓密英挺的剑眉中和掉了,看上去只让人感到利落果断,半点女气也无。魏秋身上的礼服是很中规中矩的黑色,只在极亮的灯光下才能看出有条状编织纹,低调不失内涵,这身衣服显然是定做的,浑身上下都无比贴合,找不出一点错处来。 正在魏秋站在自家妹子中间得瑟的时候,身边一个女子压抑的惊呼让他回神看向不远处漫步而来的纪余。 “纪总今天简直太帅了!” 光鲜的外表由古至今都是一种稀有资源,而拥有这种资源的纪余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个发光体了,更别说现在他还稍稍修饰了一下。 魏秋眯着眼睛看了看纪余柔软搭在前额的刘海,领带上闪着淡雅光泽的螺钿领带夹和同质地的袖扣,心里默默认同了那群花痴女人的看法。他大刀阔斧的走到纪余跟前,一脸正经地像是在汇报工作:“我说老纪,你今儿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是想招谁呢?一个秦学妹还没让你长记性?” 纪余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眼角的余光却也从上到下把魏秋看了个彻底,“红宝石钻石镶嵌的领扣,袖扣,马甲里还藏了鎏金刻花手工怀表,你真有脸说我花枝招展。” “呵呵,我又不像你,今天要棒打鸳鸯,切断孽缘。” “知道是孽缘哪儿来的鸳鸯,你说你跟着我这么久,肚子里的墨水怎么还是那么少呢?” 本想再反击几句,魏秋眼神一动,看到了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往这边款款而来的秦雨,“说曹操曹操到,老纪,你的孽缘距离你只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