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约会被美人儿放鸽子、小攻王府遭欺辱?!(床塌了R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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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着的浑圆屁股肉紧绷着颤乎乎,雪白雪白的摸上去滑不溜手,赵子蛟亲啃美人秀丽的光洁颈子,一口没刹住吻出个深红的吻痕。 “咕叽咕叽咕叽……”后穴儿里粗大吓人的阳茎浅浅抽出,再恶狠狠的深肏,几百下也不知疲倦,不断流水儿,就着站姿滑落到脚跟儿出,殷若素鬓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咬着红肿的唇腰身曼妙的颤颤,胳膊上还挂着月白苏缎的中衣袖儿。 赵子蛟痴迷的看着殷若素脸颊边垂下的青丝,挡住了一点儿鹅蛋脸的凌厉线条儿,越发的阴柔温驯,咬着小嘴儿,红润着桃花眼的模样,让赵子蛟此刻恨不得为他去死都一百个愿意。 “啪啪啪……” “嗯啊啊……”最后几十下肏动射进美人身子里,赵子蛟的腰也有点用力过度,撞得那肉臀儿直跳,大手绕到前面珍惜呵护的握住美人儿的阴茎撸动伺候格外周到。 “嗯唔唔……”一股灼热涌进体内,殷若素不得不用头轻磕床杆来缓解这等滚烫的深意,而前面也紧紧闭着眼,几乎快活到痛苦似的呻吟着泄在男人的手心儿里。 “呼……呼……”二人傻傻的站在那里,赵子蛟自后抱着殷若素,坐在了破旧的椅子上,殷若素看着那短成两截,中间凹陷的破床板,无奈好笑的摇头,靠在了赵子蛟肩头:“你家还真是够清廉的,床都多少年未换新了?” 赵子蛟笑:“现在我没几天就是你的男人了,根本不用了,直接睡你的就是了。” 殷若素瞅了他一眼,嘴角弯弯:“行了,快穿上衣服叫仆人来修理下,否则怎么睡啊。” 赵子蛟把衣裳给殷若素捧起来,抖了抖:“走,我带你去客房,其实有两间屋子还不错,是专门待客的。” 二人从后门去了客房,果然是丝绸褥子,虽然小旧了些倒也干净。 “咚咚咚……少爷,翠花嬷嬷让奴婢来伺候少君。” 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云倩柔婉黄莺儿似的动静响起。 赵子蛟让人进来把东西放下,云倩抿嘴微笑,半低头很是懂礼守规矩的给殷若素福了福才出门,半眼没有多看。 殷若素挑眉:“你这侍儿倒也乖觉,新买进门的么?” 赵子蛟一个现代人就算有古代记忆也对此不感冒,摆摆手:“才刚买进来,说要跟着我去你家的,两个充数罢了,我一向不好这个,将来不过伺候你的。” 殷若素不大高兴赵子蛟的不诚实,轻笑:“哦?你不好这个,倒是好花楼的那位?” 其实官宦公子哥儿都会在成婚前收两个通房,这倒是无可厚非,通房而已始终上不得族谱没有名分,就是个奴婢罢了生死都捏在他手里偶尔给赵子蛟解解乏也不是不能容,但赵子蛟这般的扭捏隐瞒,难不成是想给他弄个庶长子出来,是以殷若素在听了流云的暗报后以送回礼探望的名义来瞧瞧这个侍儿究竟多美。结果不知怎么,他来到这里像是被控制似的,竟然和这厮直接做起了坏事儿,他怎么了?就不应该过来,还看见那俊侍儿。 笑脸渐淡,殷若素梳理自己比丝缎还光滑的长发冷中带嘲道:“我殷若素一向不喜欢废话,直和你说,婚前你的风流史的我不与你计较,婚后你若是沾花惹草,若被我发现一次,到那时,你我虽占着夫夫之名也就无情可言了,你可晓得?” 赵子蛟气闷,简直无语了,穿越来顶了这个身子的包儿,有点有理无处诉的气短苦闷:“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若素,你信我一回。” “我若负心薄情,我就自己阉了自己把我的蛋给炸了给你吃,嘿嘿嘿!”赵子蛟举着三根手指发誓,又去拉扯殷若素的手。 “去你的~”殷若素绷着脸,嘴角还是泄露笑意,转头不理他,继续梳着长发。 从侧面看他的背影纤细漂亮,紫烟雾笼罩着他春情犹存的淡红面容,身子稍显饕足慵懒,软软坐在床边,格外美丽缥缈,只是垂下的纤长浓密睫毛儿一颤颤的带了点不高兴和落寞,红肿的小嘴儿也微微嘟着。 赵子蛟从后面厚着脸皮抱住了殷若素,从官靴里抽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小匕首,傻笑着大脸贴着鹅蛋脸蹭,摇晃着美人儿:“我是真心的,我与素素成婚后,若有负心,不,若有二心有了别人,素素便用这把刀刺入我的心脏,了结我,我赵子蛟堂堂男子汉绝不反抗,心甘情愿死在素素手上。” 殷若素像是受到震惊似的抖了一下,被男人不分由说的把刀塞进手心儿里。 殷若素这才回过神:“我才不要这劳什子,刚那侍儿不是你的通房?” 赵子蛟好笑的窝在他颈子处:“哈哈哈,我家哪里买得起通房,这是为了全礼,你可知我的外号儿?无用呆霸王,我那些风流事一件都没成过,除了老婆你!果然苍天还是厚待我的,你且放心,成亲后我定当对你一心一意,通房奴婢侍儿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这刀本来是我今日买来,为了以后出门在外防身用的,送出去就没有收回来的理儿。” 殷若素握着那把匕首,侧头看赵子蛟笑的很是风流倜傥的剑眉星目,带了点少年人的顽皮稚气,心里一甜一软,罢了,这般年轻日后若是犯了错,给他些机会慢慢调教就是了,他会是个好夫君的:“出门在外,还有几日就是婚礼了,你要去哪里?” 赵子蛟叹气,抱着殷若素二人一起躺下:“我爹告老还乡的事儿平西王府没有信儿吗?他非要在我成婚后离开紫金城,我做儿子的不得送一送?唉……” 上辈子赵子蛟就是个很顾念亲情的人,导致自己的人生全都乱了,但他也没后悔过,现在他总觉着自己这个老爹有太多的奇怪之处,仿若有什么秘密隐瞒着他。 殷若素有些惊讶,他和父亲的暗臣们从来没有上报过此事啊,难道是皇帝又有什么动作了,但他面上不显:“赵伯父想来也是要回去颐养天年,紫金城是是非非,赵伯父又清廉刚强,远离些也是好的。” 殷若素侧撑着自己的头,悠远的看着前方,睫毛随着他缓缓眨眼而扑簌,美丽柔和,仿佛在烛光下滤上了一层暖雪融意:“此事你勿要操心了,我自会派人送公公。” 赵子蛟仰着面躺着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架子:“事儿还得缓一缓,我看看能不能留住我爹再说,暗害有千百种法子,倒不如在天子脚下,皇城根儿没有秘密,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殷若素嘴角带了些笑意,捏了捏赵子蛟的脸:“不错,你不傻。” 赵子蛟翻身抱住美人儿,把美人往自己身边搂笑,眼若明星:“那是肯定的,以后咱们相处的久了,你自然之道你夫君有百样好处,明儿我带你去游紫清河,我包了一艘画舫,还托人买了那么大一只狍子,咱们边游河边吃烤肉,如何?” 殷若素点头,笑:“船上如何做那东西?” 赵子蛟嘿嘿笑:“我的手艺你还不知道么,明儿你就知道了,等咱们上了船,你要是觉着不好,潮财客栈我也订了间天字一号房,咱们好好玩儿一日!” 殷若素略微靠近了些,鹅蛋脸靠着赵子蛟下巴,有些困倦:“我说,成婚后你准备做点什么营生?我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学着和管家理一理外府迎来送往的事儿。” 赵子蛟转了转眼珠子,心道这么直接拒绝岳父恐怕不大好,毕竟他自己家里人口简单,和一个人成婚就是和他的家族成婚,如此做也对,能迅速融合进去。 “都成,我手里自己也做点小买卖,也准备下一轮科举,配你怎么也得有点功名在身,好说不好听啊。” “哼,我才不在意那些个,平西王府那里还用得着别人说好听难听,等你进门我再和你细谈。” 二人睡下了,第二天一大早,赵子蛟特特早起,结果身边的被褥都凉了,美人早就走了,那桌案上留书一封。 写着有急事需处理回平西王府一趟,让赵子蛟巳时在王府门口等他。 赵子蛟虽然有点不满,但想着能和老婆约会一天那点不忿也就过去了。 骑着屁股驴,高高兴兴来到平西王府那烫金大红门对面安静等着。 巳时已过一半了,也没等到美人出来,反而等来一队人马。 浩浩荡荡绵延一百多米,前头四个大抬朱蓝大轿,最前面的是八人抬,后头的三个都是六人抬,仆从们个个穿着黑缎镶红边儿红帽的统一服饰,而双儿们更是穿金戴银,穿红着绿的美艳标致。一个几个管事姆姆模样的人在两侧跟着,最前头像是个有身份的掌事管家。 王府紧闭的大门总算打开了,说来也怪这么大的王府怎么门口今天连个守着的人也无?总算出来几十个人带出来三台紫竹软绸四人抬小轿,陈之旺管家一张扁圆的大脸,头发胡须花白,跑动的样子倒也敏捷麻利,弯腰作揖:“小的给镇南侯正君请安了,还请各位少爷、小姐、公子进府一叙,我们家侧妃娘娘等您许久。” 平西王府的主管桂姆姆是孙侧妃的陪嫁,镇南侯正君是孙侧妃的同姆弟,很有眼色张罗着,笑着:“我们夫人盼姨君子盼星星月亮似的,可把您盼来了。” 一只白皙的长手伸出来,桂姆姆扶住了那人,赵子蛟这才看清原来是个最多不过二十八九左右的美艳双儿,一身华美的浅粉宫装,生的很是小巧玲珑,保养得当,看着柔柔弱弱的,有点那么白莲花的感觉。 声音也娴雅温柔的带笑:“桂姆姆客气,姐姐等我等的急了,我又何尝不是。” 陈之旺一个手势下,伶俐的王府小厮把那唯一一顶六人抬正红紫竹小轿给这位国公爷正君用。 赵子蛟闲得无聊,看着那几个陆续下轿子的人,有一个是女孩儿,桂姆姆很是客气恭敬的叫她大小姐。后面下来两个生的一模一样的标致双儿,一个安静一个又很是可爱活泼。 陈之旺等一众奴才急忙单膝下跪行礼:“奴才给小侯爷请安。” 换乘轿子的时候,一个骑着白马的青年英姿飒爽而来,利落优雅下马,俊俏的五官大方带着无懈可击的英气和贵气,一身雪白金银丝绣海鹤宫袍,头上戴着赤金镶嵌红宝石发冠,几条玉色络带飘逸的垂在两侧肩膀和后背半披乌发后。 “阿姆,姐姐,你们怎么也不等我?”青年不大高兴的说着,自己却爽朗的笑了,一笑起来竟然很是好看,两颊一边一个酒窝。 那正君宠溺的掀开轿子帘:“淘气,快跟着陈管家进门拜见你姨夫去,还有你世子表兄,务必要恭敬识礼。” “表兄一向不与我计较,我先进去了阿姆!”青年笑着,声音略显稚嫩很是迫不及待的跟着陈之旺派来的有头脸掌事进前院了。 赵子蛟灰溜溜的躲在一边儿,他突然觉得那漂亮青年看着很是碍眼,还有那正君难道是吃了防腐剂,生了那么一堆,孩子都那么大了他还看着像二十来岁似的。 都快午时了,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赵子蛟还定了最好的酒楼,现在全泡汤了,他有些怨念的继续等着。 一个老双儿捧着花篮儿来了,苍老可怜的声音,抽搐上前:“公子爷看看吧,给心上人买朵花儿吧。” 赵子蛟随意拿起一朵通红的月季:“这红的好看,那白的栀子也挺香的哈?老么么,你这么走街串巷的也能赚不老少吧?” 老么么笑:“公子爷说笑了,不过吃口饭。” 赵子蛟指了指平西王府:“那里边双儿多,老么么怎么不去问问?” 老么么听笑话似的:“咱平头老百姓的东西,那些贵胄大家那里看得上,不过这几日他们买的挺多,现在刚刚初春花儿开的不多,说他们来了亲戚带了不少的内眷小奴,王府里的内眷本就多,所以这几天买的还挺好,我几个认识的老弟弟哥哥们有门道进去卖了不少。” 赵子蛟笑,挑了两三朵拿在手里,老么么看的心花怒放,赵子蛟笑问:“可惜啊,不知他们来的是什么亲戚这般大张旗鼓的?” 老么么道:“公子爷看着不像是这边住的吧?那镇南侯府和这平西王府据说是世交,两家关系可好呢,那侯爷夫人是个双儿,和现在平西王府管事儿的孙侧妃娘娘是姐弟,这孙侯爷正君可不是一般人,他们家大公子听说是当今圣上很得脸儿的小君。” “哟,还是国舅呢?”赵子蛟皮笑肉不笑,捏碎了一朵花儿。 老么么心疼:“啧啧,这算哪门子国舅,小老婆罢了,咱们这位平西王府的世子爷那才是真国舅爷。” 赵子蛟自然之道殷若素的姐姐殷若蓝是当今皇后,尼玛,看来殷家和这个孙家是世交,殷若素和这个啥小侯爷的还是青梅竹马,靠!!! 怪不得放鸽子放他到现在呢,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赵子蛟买下所有的花儿,打发走了老么么。 等到中午过了,王府的小侧门突然打开出来个绿衣裳白裙子的俏丽侍奴。 斟酌上前,福了福,柔声恭顺:“是赵公子吧?奴婢给赵公子请安了,我家主子说他今日恐怕不能赴约了,还请赵公子进府一叙用些午膳再走。” 赵子蛟心口堵了一下,这是称心诚意的邀请吗?午膳时辰早就过了?究竟为了何事儿不能赴约解释清楚了,他难道会生气啊? 但赵子蛟也怕万一殷若素是真的有急事找他,还是跟着小侍奴进门了。 王府雕梁画栋,好似仙宫金城,处处辉煌富丽还带着江南石山水的典雅别致。 走着走着,赵子蛟眼前的视线越来越开阔,只是房舍越来越‘普通’来到一处三间大抱厦合建通成的大厨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御膳房,不少侍奴进进出出,几口水槽还养着些不知名的野鸭子野山鸡。 小侍奴咯咯笑着把赵子蛟领到厨房,看着一大桌子的残羹剩饭,赵子蛟的脸一下青了,但到底稳住坐下。 “赵公子,我家主子说了,今日招待贵客怠慢了赵公子,但赵公子秉承家府清廉节俭,断断不会在这小事儿上在意,您慢慢用。” 赵子蛟看着剩菜剩饭,胃里翻腾欲呕。 想当年,他做销售被客户灌了一大杯各种剩菜盘底子奶油烟灰搅拌的白酒,为了那三万多的单子,他眼睛不眨就喝了,从此以后成了那客户的‘所谓的兄弟’。但他不是为了能屈能伸,他是为了他的父母,若是有选择,他不会喝也不会要这笔单子。 想了想昨夜,殷若素来相会时候的甜蜜,赵子蛟眉头一挑,决定忍了,挑了个作为装饰的鹌鹑蛋吃了,便起身给了厨房一个小侍儿二两银子,让他带着自己离开这处。 那小侍儿害怕,但看着钱,想起还在重病中的他的亲姆姆,是府里庶出三公子房里的粗使姆姆,需要钱,小侍儿带着赵子蛟走了后门儿。 厨房么么人精们看着他平淡像个没事儿人离开的模样,心里都有些后怕,可这是侧妃娘娘要求的,他们能怎样? 赵子蛟心里一股燥郁很快在出来的时候好多了。 自己开解着自己,他不信殷若素能做出这种事情。 谁教他现在既不是尚书府公子,也没有功名也没有钱,王府里的任何一个人想要为难他,看不起他,暗中给他颜色,他都是在封建礼教中承受的,现在不过只是吃点剩饭罢了,以后还不知道是啥呢。 既然要承受美人恩,那就得有本事承受。 赵子蛟慢悠悠的竟然就这么牵着驴子走到天黑才来到紫清河边,画舫船头儿的小伙子打着盹总算看见人来了,高兴的道:“公子爷,小的等您多时了。” “嗯,走吧。”赵子蛟没精打采的上了船。 “好嘞!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