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新姑爷VS孙侧妃、认亲请安王府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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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呜呜……子蛟……子蛟哼唔唔……慢一点慢慢的……唔唔唔……”殷若素搂住赵子蛟肩背边叫边咬着赵子蛟的耳朵,撩拨男人更用力的填满他,任由他那粗大的吓人的阳茎侵犯自己的,而他爽利放荡的大开着两只白玉腿,几乎被肏的癫狂。 养了二十年了处子美男一招被开苞儿,一日不被肏一肏,疼一疼就浑身酥痒难受。那粉嘟嘟的嫩菊儿被粗大的肉棒撑开了花褶儿,完全开成了一朵儿淫艳的花儿,肛唇‘咕叽咕叽’地随着肉棒的抽插外翻收合,越开越红,越吞越饥渴。 赵子蛟粗气灼热,热汗直下,冷着嘴角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腰部以下,时不时低头吻一吻惹人怜爱的美人儿,缓慢挺着小腹“噗嗤噗嗤”地插着那香水油滑儿的菊穴儿,每一次都是狠厉插入到底儿,再缓缓一点点的往外抽出小半阳茎,接着又是重重一顶。 “嗯啊!!!嗯啊……嗯嗯嗯唔唔……子蛟子蛟……好喜欢……好喜欢……”殷若素哼哼唧唧的妖孽媚眼迷离,撅着小嘴儿像只猫儿似的舔赵子蛟的喉结。 “素素……素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要疯了!!宝贝儿嗯唔唔!!”赵子蛟一把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颠弄着,爱怜炙热的啄吻舔抵殷若素那张红肿的不行的小嘴儿。 “嗯哼啊嗯嗯嗯……”殷若素被亲的气儿都喘不上来,抱着赵子蛟的脖子主动调整方向,温柔至极的回应着,二人嘴都被对方吸破了皮儿也仍然不想结束缠绵的吻。 做爱后的红被褥都被他们两个没羞没臊的弄的透湿,侍奴们进来换床褥的时候一个个面红耳赤的。赵子蛟温柔体贴的把大美人用丝巾包裹好一起去沐浴,先给美人清理按摩,自己才洗,弄的美人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的这才抱着美人回来。 春从春游夜专夜,从此将军心软绵。 第二天一早,赵子蛟先醒来,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的酣沉的美人,很是不忍心叫醒他,但今天是成婚后第一次拜见府里长辈的日子,赵子蛟不得不轻轻叫醒他。 殷若素揉了揉眼睛,样子带了点稚气和未睡醒:“嗯,起。” 赵子蛟看他的脸蛋儿睡的红扑扑的,眼下带着倦意却又带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媚意,桃花眼水汪汪的,通人事的明眼一看就是备受滋润后的模样。 亲手伺候殷若素,把那只白玉纤细雕琢而成的脚放在腿上给套绸袜。 雨禾和雨芽儿偷着笑,殷若素笑微微的凝视着殷勤伺候自己的男人,修长的手也凑过去给男人理了理领子,轻轻用唇碰了碰男人的侧脸。 赵子蛟被那湿润柔软的吻给弄的满心喜欢,凑到美人耳边表白:“素素,你真是个小可人儿,我爱你。” 殷若素脸微微透红,只嗯了一声,抬手搂住了赵子蛟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剑眉,二人互相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接了个绵密的甜美啄吻。 侍奴捧来漱口的茶和青盐,赵子蛟不小心喝了一口,刚要去拿水,殷若素就浅笑着递过去。把殷若素抱下地,小夫夫两个不怎么说话却是十分的温馨甜蜜,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用过早饭后去请安即可。”殷若素吩咐下去,侍奴丫鬟掌事们有条不紊的在院内的桃叶亭内摆饭。 赵子蛟很高兴,过去牵起了殷若素的手:“外头天气好,走。” 王府早膳很丰富,一样鸡丝糯米粥、一样补身燕窝粥、一样牛乳红米粥、水晶虾饺、牛肉烧麦、蜜枣酥等等,主食就十多样,至于小菜什么胭脂鹅脯、莲花藕片、野鸡菌子盐肉丁等等也足足有七八样,几乎摆满了石桌。 殷若素像是不大有胃口似的,端着燕窝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 赵子蛟“劳碌”一夜,本来又是不怎么挑食的,于是大快朵颐一口气喝了两碗粥这才歇歇,见殷若素这样,担心的握住殷若素的手:“怎么?胃口不好?身子不舒服?” 殷若素扯扯嘴角,给赵子蛟夹了一筷子水晶虾饺:“你喜欢就多吃些。” 王府来来回回就那些花样儿,哪怕出自名厨之手也是早就厌倦的了,再者殷若素一向口味不轻,吃起这些来发腻,偏偏还没有什么滋味儿。 赵子蛟若有所思,见殷若素喝了一碗燕窝粥就撂筷了,自己赶紧捡了快糕,塞进肚,这顿丰盛早饭就结束了。 饭后想着消食顺便溜达,夫夫二人便走着去的青松院。 一路各色美景,真叫人目不暇接,赵子蛟像个傻乐呵的观光客似的就差没带个相机拍照了。 “等会儿你只需要拜见父亲、伯父、大伯母、以及祖父和祖母即可,其他的人都不需见礼,而是他们对你见礼。”殷若素叮嘱着。 赵子蛟点头,牵着他的手,笑呵呵的:“我见面礼都带了,早早就叫福来打听过,你家里人挺多的,到时候你可得提醒我,免得我给你添了什么差错就不好了。” 殷若素对他莞尔一笑,桃花眼能滴水似的温柔:“说的好像我多嫌弃你似的,即便添了差错也无妨。” 接着想起什么似的,眼瞳一暗道,压低声音道:“上回你来,是侧妃孙氏,孙婉鱼搞的鬼,我已派人替了他兄长的职,她不敢再小瞧诋毁你,你也不必隐忍让着她,不过一个妾室玩应儿。” “成,我都听你的。” 见男人这样回答,殷若素点头,嘴角的浓情蜜意都要溢出来了。 赵子蛟心里感动异常,又觉得自己有点无能,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才能也这样保护美人才是。 穿过几条回廊,过了两个小园子,进到一处庞大的山水园林,处处山石环绕,各色奇松遍植在鬼斧神工的山石间,加之早上雾气中,路线极为奇特,颇有一股江山脚下踩的霸气庄重感。赵子蛟像是走迷宫一样跟着殷若素,脑瓜子都疼了,因道:“幸好跟着你来,我自己是定是要走丢了的。” 殷若素面无表情:“是抄近路走的,五行八卦阵,日后你自己来便要从边上绕,定要做轿子才是。” 转过头,殷若素眼里带了些若有似无的心疼媚意:“太远了~” 刚说完,眼前乱七八糟左绕右走的庞大山石松林,那石头和松树竟然向两边移开,眼前竟然是一栋五层高的阁楼。 赵子蛟:“……” 五、五行八卦阵?! 靠,他是不是误入某个军事家的秘密基地了?就好像黄老邪和黄蓉的桃花岛,可尼玛他也没有降龙十八掌护身啊?他的老丈人不会杀他封口?! 他可啥也没干啊,就是偷懒为了少走几步而已。 约莫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可算是进了正院。 富丽堂皇、一派豪迈气派的正堂、一套沉香木威严太师堂椅。后面挂着一幅金绿千里江山图,处处都陈设着价值连城的玉瓷牙雕之物。让赵子蛟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暴发户’三个字。但此暴发户非彼暴发户,就算是他见识短浅,也看得出这分明是皇家气派了,虽说华丽威严,却也不落俗,只会令人畏惧。 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白面男人穿着一身家常玄色深衣,灰白的发丝被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以青玉冠做饰。生的英俊,举止带着儒雅随和,龙目睛光四射,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采,只是那一股儒雅之气有点作,动作也不甚流畅,在赵子蛟看来,这位王爷拿着大刀或许更适合。 正位边上空着主母位子,赵子蛟还挺惊讶的,见殷若素和众人都习以为常的模样,便能猜得到,当年殷若素的母父是何等的美人,能把这战神异姓王迷得竟然死都不忘。当然若是这位平西王左侧没有站着个白衣美青年服侍,他会更相信平西王对王君的感情。 “儿婿给父亲请安。” “儿子给父亲请安。” 夫夫两个一起跪下磕头。 殷蛮看着自家儿子那润泽白里透红的脸,眉宇之间的柔软和裹着春水儿似的桃花眼,一种不快从心底里蔓延,看着赵子蛟便不舒服起来,一股自家养的水灵灵的捧在手里的翡翠玉白菜被牛给吃了的不快感,但到底沉得住气,和蔼温和的道:“佳儿佳婿,快快请起。” 赵子蛟为殷蛮奉茶,殷蛮浅笑着喝了口,把红封放在托盘上面,又送了一套内造珍品文房四宝,一只红珊瑚笔筒并玳瑁纸镇。颇有深意的看了赵子蛟一眼,威严中带着何须道:“以后要仔细照顾好若素,本王不会忘记你这个儿婿的好处。” “是。”赵子蛟面色如常,笑着拱手,心里却清明的很。 “子蛟给祖父请安。”赵子蛟规规矩矩的又给左手边第一位的白胡子老头下跪请安。 殷老头白胖胖的养的甚好,带着呢金书生帽儿,笑着让小侍儿扶起赵子蛟,一副很是随和的模样,说的话也都很应付:“好孙婿,果然仪表堂堂,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给了一只墨玉牌子,并小红封。 殷老太太有些病弱的模样,一张脸蜡黄蜡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冷哼一声,放下红封教育道:“你能进王府都是我儿的功劳,以后就是平西王府的人了,知道自己身份,别惦记你那个穷爹,也不许拿王府的钱接济你自己家,听懂了吗?” 赵子蛟收了笑容,很是受教的谦虚模样:“祖母说的是,孙婿记下了,孙婿已写了保书交入礼部备册,祖母您安心。” 殷老太太黑了脸,没出声的瞪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内眷,孙婉鱼站姿如同一只小梨花儿,娇弱的低头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殷老太太哼哼两声,对着殷蛮道:“王爷真是招了个好儿婿啊,我老婆子说都不能说了。” 殷蛮冷着脸:“母亲礼也受了,还在病中,不如回去休息,你们几个扶着老夫人回去休息。” “天杀的殷蛮,你,你等着你的果报吧!!你这样对你娘你会有报应的!!为了个贱人,现在又唔唔唔——”殷老太太被托下去,屋内安静极了。 殷若素和自己父亲一样没事儿人似的:“子蛟,这位是大伯父殷墨泉。” “侄婿给大伯请安了。”赵子蛟依次拜见下去,暗暗感慨殷家人之多。 长的还算端正,但一对三角眼破坏和谐的中年男人殷墨泉笑了笑,客气道:“侄姑爷请起。”竟送了一套小宅子。 接着是二伯殷墨文、三伯殷柏寒、四伯殷寥。 兄弟几个除了殷蛮,竟然都有些相似,唯独他们的眼睛和肤色脸型略有不同,赵子蛟都快犯了脸盲症了。 接着下去便是小辈的了,赵子蛟肉疼的接受殷蛮的三个较大的庶子老二殷勇、老三殷智、老四殷枫的问安,一人给一只足金锁、一条镶嵌着各色玉石的腰带。 花姨娘花容憔悴的千恩万谢的福了福礼,掏空半个箱笼拿出一多半积蓄送上丰厚的回礼,带走了殷勇和殷智:“姑爷实在太客气了,你们还不谢谢哥夫?” “多谢哥夫。”殷勇和殷智都有些没精打采的,黑着眼圈,脸上还带着没去的煤灰。 花姨娘为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几乎咬碎了牙,明明叫他们安分些别受孙侧妃那贱人的挑拨惹大公子,他们非不听,害的昨夜她的海棠苑存放木炭之处着了大火,偏偏还不烧去别处,只把她那一院子的名贵花卉烧的一干二净,呛得她一夜未睡,她实在心疼啊。 殷若素冷冷的看了一眼花姨娘:“姨娘破费了。” 花姨娘颤巍巍的万福,拽着两个惹是生非的庶子走了。 殷枫却文质彬彬的,优雅文然一笑:“多谢哥夫,哥夫破费了。” “王爷,妾身母家三顾茅庐可算是请了兰陵郡的慧娘先生刺绣了两套百子观音图,一套给了咱们家宫里的娘娘,一套妾身特意献世子爷和姑爷,给祝愿世子爷和姑爷恩爱百年,早日为王府绵延后嗣,传承百年基业。”孙婉鱼一身淡淡银白羽纱裙,挽着灵蛇髻,只攒了一朵红宝石金珠花,垂下的水晶贝壳流苏一摇一摆,风情楚楚的跪下,软玉温存,双手捧着托盘,姿态极尽谦卑。 慧纹,兰陵郡慧娘出身书香门第,本是双儿,却终身不嫁一身钻研慧绣,绣出来的图非同寻常,皇家也比不上,意境和细致堪比书画,形神兼备,配诗词曲更是绝妙,并且一件绣品绣图只有一个,孤版孤僻,不受富贵天家胁迫,作品只在民间流传,慧娘的传人现在第四十八代,总算是开了绣房,却也千金难求一副。 殷蛮不住点头,他一直都惦记着王府子嗣的事儿:“这慧娘不轻易为富贵之人折腰,也是孙大人为百姓解难为朝廷分忧,政绩显赫慧娘才肯做的,若素,子蛟,你们小夫夫一定要用心收着,待拿到庙里开了佛光,自然更灵验了。” 赵子蛟身侧的雨禾接了那托盘,站在一边儿。 那孙婉鱼蜷缩着的小脚真真是极好看的,那小小的三寸金莲穿着芙蓉玉鞋儿,上面坠着细碎的金铃儿。 殷蛮心里一动,想起了深爱的人,眼眸有些暗沉,对孙婉鱼便起了两分怜惜喜爱,虚扶了一下道:“起来吧,孙氏,你也算用心,最近要加紧对枫儿的教养,争取考个功名回来给王府争光,兵部周大人家的公子就要嫁进来了,别让我的老兄弟后悔把儿子给了他,晚上本王便去看看枫儿的功课你看顾的如何了。” 孙婉鱼一对儿杏仁大眼饱含泪波,嘤嘤娇软的低头:“谢老爷怜惜,谢大爷、姑爷赏脸。” 殷若素面瘫着脸,一副看白莲花习以为常的样子。 赵子蛟心惊,这三十好几的盛世大白莲儿,还真是,真是狐狸精成了气候。虽然他不喜,可看着自家老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知道老婆有多不喜欢这个小妈儿了。 他现在可是发现了,他这个岳父还真是多情种子,女人双儿通吃啊。 “侧妃娘娘太客气了,子蛟却之不恭,近来子蛟也得了份而难得一见的宝物,都到最适合女儿家,今日既然得了侧妃娘家这般贵重的礼物,子蛟不得不表示一下。”赵子蛟笑眯眯的,从袖口掏出来三颗圆溜溜的东西。 只见那是三颗白白的鹌鹑蛋,众人表情见到鬼似的看着赵子蛟,纷纷低头憋笑,看笑话似的看着孙婉鱼。 孙婉鱼心里咯噔一下,表情却像小白兔似的,柔柔弱弱:“怎好让姑爷破费呢?这样名贵的……礼物还是姑爷自个儿收着吧。” 赵子蛟笑:“哎呀,就是名贵才配得上侧妃的身份,这是我从我素素的梧桐院的一棵老树上发现的,梧桐老树落凤凰,侧妃这般贤惠,前日用大人物都难以消受完的好酒好菜招待子蛟,昨日又让四爷在前面给我这小小布衣露脸还不丢脸的好机会,我怎能不投桃报李呢?侧妃娘娘您就收下吧,凤凰蛋多多几颗,最好的才不容易被惦记,侧妃,您说呢?” 殷蛮一下听出了端倪,心里清楚是孙侧妃不对在前,又听着那凤凰蛋什么的,心里感觉这小子像是在讽刺自己生了一堆庶子对大儿子不利似的,莫名来了一股子心虚和羞恼。 摆摆手道:“孙侧妃进来身子不适,用这补一补也是好的,中馈以后由李小君打点。” 孙婉鱼身子发颤,惊慌的低头,却在瞬间抬头的时候柔弱含泪,又隐忍委屈又内疚着对殷蛮道:“多谢老爷关怀,只是近日倒春寒,老爷怎么也不多穿件衫子?许多事情李小君到底年轻不熟,皆可来问妾身,万万不能让老爷和世子爷、新姑爷委屈了。” 李小君瓜子脸很是清秀白净,端庄肃立,慢柔的调子缓缓:“是,奴婢谨遵侧妃娘娘指示。” 孙婉鱼这么多年一直被李小君压一头,当即眼圈一红:“李小君这般说是生妾身的气么?妾身也只是担心来新人不适,上个月王爷刚收了个书房小厮侍寝,抬了奴君,这里头的规矩多的很,妾身一片好意,想着大姐都是兄弟姐妹伺候王爷的……” 殷若素干脆坐下来,拿了一把小核桃吃。 赵子蛟憋笑看戏,简直了,这种真实的王府宅斗真是太有趣了。 殷蛮不耐烦的道:“内宅的事情你们另寻地方商量,若赢,去给你哥婿见礼!” 李小君福了福身,那边奶姆姆就牵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走过来。 粉妆玉砌的模样,穿着嫩绿小袍子,很是大方软糯的单膝跪下:“盈儿见过哥婿。” 赵子蛟知道这就是王府这几年的新宠李小君生的儿子,一听他用了‘若’字,便知这长得小丫头似的小男孩儿是平西王的老来爱子。 “五弟客气了。”赵子蛟笑着摸了摸小娃娃的脑袋,他一向喜欢孩子,尤其这孩子长得也讨喜,给了这小娃娃金玉项圈各一对儿。 后头又来了三个双儿,两个姑娘,胭脂水粉味儿满天飘。 赵子蛟见的头昏脑涨,最吓人的是这些人全都一个妆容,穿着也大同小异,这个是那个三伯家的庶女,那个是二伯家的嫡出双儿,这个是老太太带来的表小姐,那个又是祖父家的堂弟生的双儿暂时在王府里养着,那个他还得跟着殷若素叫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小姨,这个那个…… 赵子蛟假笑的脸都僵了,反正都是内眷,不管是谁通通都是一对东珠耳环,长辈的内眷夫人正君什么的外加一对儿翠玉镯子。 白花花金灿灿宝光光的金银珠宝全往外不要钱似的送,头回穿越那点金银财宝都没热乎呢,竟然送出了一多半,一口老血别在心里,赵子蛟简直欲哭无泪。 可他还真不能吝啬,为了他心肝儿素素的面子,也绝对不能小气。反正他已经让来福看了铺子店面,嗯嗯,花的多赚得多,何况现在是敌是友都不能分辨,大面不能得罪人。 不过鹌鹑蛋妙计也是不错的,这王府里都是平西王殷蛮的眼线,他这样做只是想让平西王别小瞧了他,也别以为他是能任人把控的废物。至于那孙侧妃,只要下不为例,他也不至于和个女人犯难,但他也不是什么君子,把他刺激了,他才不管那么多,窝囊一辈子现在有了爱人,他才要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