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殷美人有孕、古代走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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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兰香缥缈在屋内,一如现在低下头含笑摸着小腹的绝色青年,那面容纯净而温润,恬然平和。 赵子蛟瞪大眼,伸手过去却不敢碰,嘴巴开开合合,结结巴巴:“你、你、你说、你说的可是真?” 殷若素翻了个白眼儿:“自然,午间在兵部突觉身子不爽恶心乏味,叫了相识的柳太医一瞧,已经有一个月了。” 赵子蛟如同天降一千万两金子,高兴的腾地站起来,一蹦老高:“哈哈哈!!我要当爹了!!我、我赵子蛟要当爹了!!” 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原地蹦了三高,又倒在床上翻来滚去:“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当爹了!!!” 就好像一只傻了的二百五,瞬间倒退五岁似的孩子。 殷若素:“……” 无语的美人轻轻踢了踢男人,睨斜:“喂,你至于吗?成了婚有孩子不是人之常情么?又不是没见过孩子……哼……” 不知为何,他心中不是滋味,从来没见过男人如此狂喜的样子。 仿若从前并不是真的欢喜一般…… 赵子蛟诈尸一样坐起来,嘴角裂到耳后根,伸手抱住殷若素那还平坦结实的小腹:“那能一样吗?!那可是咱俩的孩子啊!!好心肝!!我的宝贝儿!!以后我伺候你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快来让我亲香亲香——” 在这样一个诡异古代架空世界里,终于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终于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小宝贝儿,还是他的爱人以男子之身孕育的,他怎能不狂喜?差点丢脸的哭出来,不得不在原地蹦跶逼回去眼泪(#^.^#) 不分由说的抱住殷若素,啾啾啾滴在殷若素脸上乱亲,可把殷若素给逗弄的笑个不停。 “别压着我——唔唔!”殷若素被结结实实吻住,瞪大美眸,无奈又宠溺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爱抚的摸了摸男人的头发。 满腔的惊喜和挚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赵子蛟抱着人抵到了床里侧,把人抱在怀里亲的恨不得吞下去,口水沿着唇角流出,两只湿漉漉的红舌交缠的好似要化开般的热烈。 “嗯唔唔……嗯啊……”亲的太缠绵,赵子蛟下腹硬热的抵在殷若素的臀下,殷若素也被亲的面若桃花般粉红,英气的剑眉煽情的蹙起,嘴唇被不知是不够还是受不住。 忽地,面颊上一阵濡湿,殷若素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脸颊,心一惊,怎么还哭了?! “嗯啊……呼……呼……”亲的如胶似漆,殷若素硬是分开,红肿的小口喘息着,捧着男人的脸疑问担心的桃花眼清澈微红的望着他。 赵子蛟恨不得溺死在那眸海里,笑了笑眼泪却从星眸滴落:“谢谢你,素素,我实在太高兴。” 殷若素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起,扑过去紧紧搂着男人:“子蛟,我是你的男妻,你我是夫夫,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可爱的孩子,我……” 不知该如何安慰男人,殷若素突然也觉得赵子蛟反常,那眼神哪里像是十来岁的青年人,从前的戏谑洒脱被打破,却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赵子蛟笑着不停的说着,抱孩子似的把殷若素的大长腿一捞,二人挤在床角儿。 “呵呵,瞧你没出息的,从前成婚的时候都没见你如此高兴?哼~”挑着好看的粉红眼梢,殷若素捏了一下男人的耳垂,不满地嗔怪,他身子都被牢牢的罩住,温暖清冽的气息铺洒开,怀里是无比安定的所在。 赵子蛟怎会不知晓美人实在安慰他,逗他,玉手捏着耳朵的力度几乎没有,咧嘴笑开:“我那是在心里偷着乐,其实快美上天了!其实现在我都觉得能拥有你好像在做梦一样,素素。” 美人甜甜一笑,捧着男人的脸又亲了上来。 “嗯唔唔……” 亲着亲着,赵子蛟有些控制不住下滑,啃咬那细嫩的颈部皮肤,手扯开了软绸袍,隔着衣裳捏住了绵绵的雪团儿。 殷若素仰着头任由他亲昵,细长的手指抓着赵子蛟的头发,咬唇一副敏感享受的眯眼氤氲表情:“嗯啊……快点儿……嗯嗯……啊啊……” 咬住了乳头,极尽温柔的吸允,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赵子蛟吸允的陶醉非常。 殷若素身子阵阵颤栗,伸手去拨开男人的衣裳,男人也脱他的衣裳。 “嗯呜……嗯啊……快点快点……” 明明每日都在一处,今日却是烈火烧干柴,男人捧着那粉白结实的圆臀,一口含住了美人拿出玉色火杵,淫肆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扫过,那龟头儿褶皱的地方都不忘舔抵轻轻吸允,自然无比的把一边男丸含入口里,辗转吞吐舔逗。 “嗯啊啊……”殷若素坐不住的躺倒在榻上,抓着男人的头发挺着小腹,只想让自己的东西深一点,再深一点,后臀的臀肉还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着,他整个人像是要被热水融化的一碰软雪,脸红的快要烧着了。 根本不是害羞,只是……只是肚里有个小孽种,还被小孽种的爹这般亵弄亲热,实在有些羞耻敏感,身子甚至带起一阵阵颤栗,菊穴儿竟然在还未被插入之时,分泌一股又一股子的淫糜花液。 “嗯唔……唔唔……啊……” 赵子蛟闭着眼,享受投入极了,哪怕时不时来个深喉也早已熟悉,他知道美人很喜欢这样,只要美人喜欢,他也喜欢。仿佛在吃着什么极佳的美味,一手捧着臀,另一手又去揉美人雪峦,香腻腻的软雪在他手里一捧握不住似的丰盈娇颤。 “子蛟嗯啊……嗯嗯……”除了喃喃的叫着男人的名字,殷若素已经什么都喊不出,他身子出了汗,不知是热还是渴,两只修长玉腿攀在男人腰间,命根子也在男人嘴里射了两回,腰身不停的颤抖,像是抽条儿嫩绿枝。 ‘咕咚……咕咚……’赵子蛟的喉结滚动,毫无芥蒂的吞咽下爱人的精华,咧嘴一笑,托着炽热的粗大阳茎,顶端的龟头快要胀裂似的浑圆通红,尖端儿白浊一滴一滴的躺下,哪怕忍得额角冒出青筋,赵子蛟也不愿伤到殷若素,舔弄的殷若素两穴儿都湿漉漉的放松,感受着美人无言的催促,他这才慢慢肏进。 “嗯啊~~唔唔!!嗯啊好大……再里面一点嗯啊……”殷若素抓着被褥,两腿往前一勾,赵子蛟愣了一下直直被他带的插进了阴穴儿底儿,瞬间脸都吓的白了,又舒服的通红,搂着殷若素的肩背,赵子蛟吻了吻那精致的锁骨,担心又挣扎,满眼隐忍:“嗯啊……宝贝儿疼不疼……难受不难受?” 阴穴儿被撑的饱饱儿,身子的空虚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殷若素一手撸动自己的阴茎,一对弯弯妩媚色气的浓重眉眼,听男人如此问话噗嗤大笑出声,笑得眼角更湿红了,把男人往下一拉:“快要舒服死了!快给爷动一动!!” “啊啊……啊啊……” 赵子蛟开始律动,抽插那穴儿,温柔缓慢,但始终不到底儿,弄的殷若素更是要攀登上快活的顶峰偏偏又不给道最后,斯磨的他整个人变成了春情饥渴的美人儿,温柔的缠着男人,咬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男人的耳垂:“快点儿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大力一些吗……胡大夫说没事儿的……行房有利生产呢……快点快点……嗯啊啊啊……” 闻言,男人大开大合,交合之地泥泞一片,水声噼啪作响,肉臀与囊袋拍打成花儿。 “嗯啊啊……嗯啊……赵子蛟你是不是没吃饭嗯啊……嗯呀哼哼……”美人嗔怪着,摇头蹭着丝褥不满着又享受着,撩人曼妙。 “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个翻身,赵子蛟握着美人的腰插进菊蕊,公狗腰彻底放开,蜜蕊被插的花褶被撑开,越肏越是顺滑舒坦。 “嗯啊……嗯嗯唔唔……好爽……对对……嗯啊啊那里那里要去了啊啊啊……” 淫荡的绝色清冷美人跪在床上,摇着浪出水儿的腰儿,咬着被褥,两只雪白前后摇晃的丰硕乳儿被身后侵犯的男人窝在手里亵玩,捏成了各种形状,又疼又爽。 男人还用小红绳系住了美人的阴茎,诱哄逗弄:“不能射了宝贝儿,耗身子嗯啊……宝贝儿你的小穴儿太紧了……肏了这么多回还是这么紧……” 殷若素耳垂赤红,凌厉又妩媚的睨斜回头,檀香红口还肿着,银白小牙儿森森一笑,反手勾住赵子蛟的脖颈:“哼~~多谢夫君夸奖!嗯——” 说着妖娆强势的推倒赵子蛟,得意的笑着,笑声糯糯的像是个小孩子,“扑哧”一声粘稠的水肉碰撞,竟用那流着赵子蛟白浊的菊穴儿套住了那粗大的阳茎。 “唉唉哎!!素素,慢着点悠着点!!小心孩唔唔唔————” “嗯唔唔……怎么那么多废话嗯唔唔亲我……嗯啊啊哼呜呜…………”坐在赵子蛟身上压着人,美人炽热而干净的干净热烈的传递给赵子蛟。 水墨纱帐子飞扬,太阳还没下山,两个没羞没臊的开始折腾。 外间儿当值的侍儿,雨禾和云佳一脸麻木,甚至还开始打赌。 雨禾眨了眨眼,口型道:“怎么样,还是我家世子厉害吧?你输了,簪子归我!” 云佳淘气的瘪瘪嘴,摇晃着雨禾的手,声音求饶大了点:“好哥哥,饶了我这回,我都输了好几次了,欠着先欠着,嘿嘿嘿……” 雨禾捂住云佳的嘴,和云佳对视噗嗤一笑:“小点声,别扰了世子爷和姑爷!” 第二日,赵子蛟把此时和殷若素商量,老妈子似的给他夹着热腾腾的刚刚出锅儿的羊肉鲜菇灌汤包儿,吃的殷若素不停的点头都不和赵子女说话了。 “素素,我想过这事儿了,你才一个月,身子不稳,后院我刚刚收拾了孙侧妃,我担心他狗急跳墙,还有苏氏那伙人,若是知道平西王府嫡脉有了后肯定作祟,所以等到三个月胎像稳了,咱们再告诉父亲,你觉着可好?”赵子蛟温柔又“慈爱”地看着殷若素。 殷若素只顾着吃,不停的点头,好容易空出嘴儿来:“嗯嗯唔唔……你说行就行……” 赵子蛟越看越爱,笑着凑过去狠狠在美人那鼓起来的香腮上重重亲了一口。 殷若素睨斜了一样厚脸皮的男人,坦然自若的受了,抹了把嘴儿,漱口后,理所当然的道:“午间也要给我送饭,兵部的饭菜着实难吃。” 赵子蛟挑眉失笑,搂着他:“那是自然,委屈谁也不能委屈我的心肝儿素素啊!” 殷若素不高兴的噘嘴,冷声:“哼~~我殷若素还真是母以子贵啊,从前儿你都没给我送过!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 赵子蛟摇晃他,去哄他,笑着有点心虚和内疚:“宝贝儿,我是在忙着生意,别生气,日后我天天送!我没空,也做了叫人给你送去,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你夫君我会心疼死的。” 说着贱兮兮又深情真挚的执起美人的白玉手给美人涂抹护肤的膏子。 茉莉的味道淡淡的,清新雅致,涂抹在手上不油腻还清爽还湿润,每到春天的开裂都没有了,赵子蛟不过和他成婚一个月,就已经把他的衣食住行都包揽在身上,细心备至。 殷若素被他这么哄着也有点心虚,貌似他觉得他自己也挺贤惠的,但……算了!!他还有了肚里的小鬼呢!!赵子蛟这呆瓜本来就应该的!哼~~ “咳咳……你那绸缎庄子不是开张了吗?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殷若素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 赵子蛟得意洋洋的抬着下巴:“不用不用一切都好了,就在后个儿,帮忙吗?你若是能到场去看看盛况就不错了。” “呦~还盛况呢~好吧~明儿我就告假休息几日去看看。”殷若素干脆的一口答应,他也想休息一下,自从有了肚里的小呆瓜,他总是很疲倦很累,兵部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上次拖欠的军饷没有到位,自从他那丈人走了后,户部越来越亏心了。不过他们家已经补上了,户部欠的钱是他家的,暂时还不急,毕竟也不需出兵。 赵子蛟笑的分外灿烂,点头:“行!后天咱俩一块去!我带你看看你夫君我的能耐!” 殷若素笑颜若阳光,那里又先前的半分阴冷。 当然,吃过饭走出门的玉面小阎王又是另一幅面孔,冷的能把人冻成冰渣子,路过的下人还是主子无不行礼让道,上了马,殷若素平静无波的声音带了些笑意,仿若还在回想刚刚用饭时刻的欢愉:“走吧。” 流云和寒塘低首道:“是,主子。” 殷若素回头看了一眼王府,自从成婚后,他越发的厌倦官场了,温柔乡真真是英雄冢。 眼前回现那厮似呆傻又似狡猾的贱兮兮模样,星眉剑目拥着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素素……’ 清冷的玉面腾地着火一片,摸了摸脸,殷若素摇摇头低头微笑,他怎么能把赵子蛟当成温柔乡,那可是他的夫君啊,呵呵…… 后天很快就到了,赵子蛟的如意布庄也开张了,阔朗的最佳铺面,地段不算最好,可占地面积可是庞大,前面的台子一百多米长,两边的清倌人接带着帷帽,衣摆飘飘。 殷若素在对面茶坊的雅间坐着,好笑的看着男人胡闹,还真是新颖。 钱三爷特意来捧场,八字小胡子鲶鱼脸弄的油光水滑,带着灰纱冠,摇摆着春宫图扇子,大摇大摆的来到正堂:“赵爷恭喜恭喜啊……” 赵子蛟安抚好自家宝贝儿后,出来迎接钱三爷,笑呵呵的也是一把青竹扇:“同喜同喜,钱兄快请入座。” 钱三爷很是兴奋拽着赵子蛟:“我说你那外头一水儿清倌人,还搭了个台子,是要干啥啊?是让我们白嫖吗?” 赵子蛟笑着扇扇子:“钱三哥莫急啊,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下面有请我家模特的门面担当——白鹤公子!!”来福本来还嫌弃丢脸,看着自家主子手里的金元宝,咽了咽口水,豁出去的握着玉米棒子大声道。 “噗——”殷若素实在受不了笑了,托着下巴看着一个个清倌人把帷帽摘下,每个人竟然都带着用羽毛做的半长面具。 孤鹤带着黑色半张面具,嘴角抽搐着胳膊上挂着个清倌人,慢慢在T台上走着。 来福大叫着,介绍着第一个走上古代T台的清倌模特:“这是我们布庄新推出的成衣——小叶飞飞王子追追,大家请看这绿叶儿翩翩似蝶,穿上了巧若天仙下凡啊!看看这裙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请看我布庄主推系成衣,润玉祥纹,牡丹、梅花、等百花图案应有尽用,再配以细碎宝石珍珠,传出去有面子又有里子,各位公子,少爷们都来瞧一瞧啊——” 不知从何处来的乐声,随着乐声,清倌人们打扮的翩然若仙,美艳似妖,在台子上随着奏乐点儿走的摇曳生姿。 伙计们鱼贯而出,来参观的大户人家都订了单子,最可笑的是围观的百姓们也都根据自己荷包的程度订了一件。 钱三爷坐在前排看的傻了,嘴里的烟杆子也掉在地上,伙计很有眼力的给钱三爷再上了一只。 伙计笑眯眯的,掏出一个黑皮小本:“三爷可是看上了哪一套给家里的正君带件吧?来您看看这是我们如意布庄的点单子。” 钱三爷:“……” 茶坊雅间的赵子蛟搂着笑个不停的殷若素:“咋样?是不是很有趣儿?” 殷若素笑的流泪,抹去了眼角的湿润道:“真真惊世脱俗,赵子蛟我至今也不懂你这些点子从哪里来的?还有这起子人也任由你胡闹?你找这么多清倌人,就怕那些大家公子们介意?你刚刚说这台子叫什么来着?可真是哈哈哈……” 赵子蛟得意的笑着,亲手给殷若素夹了点心倒茶:“这你就不懂了,宝贝儿你说掌柜的和伙计,哪怕我这个老板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也没有用啊,打折也没有用,主要你得让人家看看穿出来的效果,那些衣裳有很多也是我设计的嘞,嘿嘿嘿,有便宜也有贵的,各个档次都有,但都是好衣服。嘿嘿嘿,本来也没人愿意的,那些清倌人可都是我花了大价钱请的,以后每次出新花样,这些清倌人都订下出演了,戴上面具就更引人遐思了,也算是吸引人的噱头。” 殷若素转头看着男人,眼睛亮亮的笑:“怪道你让那些清倌人戴了面具呢,就连孤鹤也被你拖下水了,哈哈……” 赵子蛟搂着他也跟着噗嗤大笑:“哈哈哈,没法子,那些男的死活不肯啊,我已经托人训练了一批,只可惜太小,过两三年就可以用了。”还可以做演员。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荒唐,不过人活着高兴随心就好。 一个月后,如意布庄名声大噪,成衣订货量排至两年后。 大紫月宫。 紫纱幔帐下,华丽奢靡的一片金光璀璨,就连地板也时鎏金凤凰纹。 苏贵妃摇晃着康盛帝的胳膊,撒娇不乐意:“不么~不么,陛下~~臣妾就是喜欢那件~~” 康盛帝有些为难的搂着苏贵妃:“爱妃啊,那毕竟是皇后的衣裳,更是平西王世子献给长姐的一份心意,朕回回见皇后她都穿着那条裙子,不好夺人所爱吧?” 那裙子着实不同凡响,乍一看纯白的面料却能在夜色下发出光芒,随着日夜变幻,阳光的折射还能变色,上面的百鸟朝凤皆是用细密的各色宝石镶绣而成,滴水不湿。 苏贵妃冷笑,还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因而眼圈通红,委委屈屈:“皇后姐姐的衣裳妾身怎敢呢?只是我与姐姐一同侍奉陛下,妾身无能没有那般好的弟弟,连件漂亮裙子也不得,嘤嘤嘤……” 康盛帝心疼柔声哄着,心对平西王家那个成了亲还冷着脸的世子有些不满,但到底顾念和皇后有结发夫妻情,转念一想,只得道:“孙飞田。” “奴才在。”阴暗处等待传唤的纤细影子跪在那里,卑微恭顺的声线竟是奇异的清寒,恰如那冬日的冰泉直透人心,偏偏却如同碎玉般。 脆弱阴细,明澈见底。 康盛帝揉着苏贵妃隆起的大肚子,笑的宠溺:“你去和皇后说,后宫三品以上的妃子都人手一条宝石缂丝裙,根据品级不同,皇后看着着手置办,银两从内务府出,贵妃的裙子务必要最好。” 太监总管孙飞田瘦的几乎撑不起衣裳的重量,从暗处走出,却是一张惨白的容长脸儿,阉人多抹粉涂香掩盖身上的骚味儿,而他,却只在额间一点殷红美人痣。干干净净的仿佛是开在贵胄污泥里的一朵残烈红荷,并不是多俊秀的容颜,却诡异的阴森妖娆,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贵气,却偏偏匍匐在地。 他磕头道:“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