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木马,灌肠,戒尺抽烂穴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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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凌起身出去了,等风尘仆仆的赶到,便有人对他说道:"方公子,你来迟了。" 方青凌抬眼一看,是山阴侯。他心里有些意外,山阴候家财万贯,一向是这些世家子弟的领头羊,他不好得罪,赔着笑道:"青凌知错,请侯爷责罚。" 山阴候头都没抬,道:"按老规矩吧。" 方青凌倒了酒,朝山阴候敬了一杯,山阴候动都不动,方青凌一饮而尽。又拿起酒杯来。 山阴候不回他的敬酒,他也不敢停。 第三杯的时候,山阴候陶亮方拿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道:"坐吧。" 方青凌又谢了罪,才敢直起腰入座。满室灯辉,他低着眼,不敢和旁人有什么交流。 谢迁和陶亮的关系还可以,此时低声给场上活跃气氛:"侯爷,我敬你一杯?" 陶亮笑着举起杯饮尽,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方青凌。问道:"今天怎么迟了?" 方青凌轻声道:"睡过了,侯爷见谅。" "你不是在进学吗?怎么还能睡过了?"谢迁摇了摇头,给他盛了一碗汤。"喝几口暖暖身子吧。" 陶亮没有再问 ,只是重叫人摆了菜放在方青凌面前:"我们都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方青凌有些讶然地看了他一眼。 他来迟了一刻钟,桌上的菜或多或少都动过了,他不太想碰,又顾忌着山阴候的面子,心里游移得很,没想到…… ?山阴候今天吃错药了?平日里不是最爱难为他的吗? 他也不推辞,夹了一只虾,低头吃了起来。 陶亮也不理会,和其他世家子弟闲聊去了。 谢迁陪着陶亮闲聊,一心只希望陶亮不要注意到吃得满嘴流油的方青凌。 场上的世家子投机得很,捧着陶亮说笑,有意无意的忽略了方青凌。陶亮一边闲散地应着声 ,一边在手里剥着龙虾。他盘子里已经放了两只蟹的蟹肉,却一口不动。 谢迁挑了挑眉,陶亮私下是不吃海鲜的。每次世家宴饮却必点重阳楼的虾和蟹,是为了什么? 就在方青凌打算盛第二碗汤的时候,陶亮又说了一句:"汤凉了,我叫人换一碗。" 他侧头看了看方青凌,笑了:"今日你怎么不仅不吃龙虾,连螃蟹都不碰了?" 方青凌摇摇头,道:"……累了。" ——他用戒尺和玉势同昭帝胡闹一下午,手现在酸的很,哪有兴致剥这些东西。 陶亮顺手把手里的盘子递过去:"既然累了,就帮我吃一点吧?" 方青凌直愣愣的看着盘子,一时不敢接。 谢迁替他接了过来,往蟹肉上浇了酱油和醋,笑着点了方青凌一句:"你还不谢恩?" 方青凌回过神来,呐呐地谢了恩。 蟹黄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情不自禁地吃了起来,夹了几勺肉,脑子里忽然转过弯来—— 他也是知道山阴候不吃海鲜的,以前只以为山阴候逢宴必点是借此展示财力,可现在…… 他狐疑地抬头看了陶亮一眼。 谢迁看他吃蟹吃得痛快,忍不住扶了扶额。 重阳楼的虾和蟹都是京里有名的好,要价奇高 ,看方青凌的架势,是心仪这两样东西已久…… ——只是方宇管的严,他买不起罢了。 他看着嘴角沾着饭都顾不上,仍在吃蟹的方青凌,心里冒出一个猜测。 陶亮喜怒无常,开宴的规矩也多,世家子都是又敬又怕,唯有宴饮时豪气大方,方青凌性子跳脱,之所以能逢宴必到…… 不会就是想吃东西吧? 陶亮眼底含笑,转过手又给方青凌递了一碗汤:"慢点吃,虾蟹性寒,你暖暖胃。" 方青凌:…… 这不是他认识的山阴候!!! 山阴候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他看着陶亮,皱起眉头:"侯爷可有什么吩咐?" "有个不情之请。"山阴候冲他笑了笑:"你先把汤喝了。到我这来 ,有话吩咐你。" 方青凌不疑有他,走过去问道:"有什么……" 山阴候用手一拉方青凌,仰头吻了上去。 谢迁怔愣的看着那一幕,脑子里一片空白。 满座的世家子弟,都愣了。 方青凌的身体快于思维 ,反客为主,按着陶亮的腰肆意吻了下去,他的舌头舔着陶亮的牙关,陶亮被他弄的喘不上气,眼里雾蒙蒙的,他才放开了陶亮。 方青凌舔了舔唇角,问道:"侯爷是什么意思?" 山阴候郑重道—— "我听说方家在给你挑选正妻——" "我也想占个位置。" 他说着笑了起来:"方公子准不准?" 方青凌冲他一笑:"不巧,昨儿有人先订了。"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擦擦嘴,道:"侯爷若愿意过门做妾,我便应你。" 说着他朝陶亮一礼:"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去,青凌告退。" 陶亮在他背后,阴着脸摔了酒杯。 世家子战战兢兢,谢迁追了出去。 "青凌……"他拽着方青凌问道:"你………" "我床上有人了,今儿玩了他一天。"方青凌坦白地回他,"你只管告诉山阴候,过门当妾,我就答应他。" 说着,他轻轻带开谢迁的手:"回吧,别招了误会。" 他回府,半个字也没有和慕辰提,只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打了一盆温水,慢慢的洗着慕辰的穴。 慕辰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方青凌心里乱的很,把他穴里的玉势拿出来塞进慕辰嘴里叫他舔干净。 慕辰看出他心情不好,乖顺的舔着,方青凌玩够了,亲了亲他便睡了。 第二天,方青凌拒了山阴候,两人交恶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方家闭门谢客,山阴候当天在早朝被昭帝骂的狗血淋头。下旨让他闭门思过半年。 山阴候是太后的弟弟,这一下,不仅朝野动荡,连后宫都动荡起来。 慕辰咬着牙和方青凌说:"做妾?除了我你谁也不准要!" 方青凌笑了起来,道:"陛下现在把后宫遣散了,我就应你。" 慕辰死死地盯着他,不说话。 方青凌淡淡到:"当初可是陛下求我我才答应你的。山阴候待我也不错,若不是陛下订了正妻的位置……我也没必要这么打他的脸。" 慕辰顶嘴道:"待你不薄?你不就是为了他那一口吃的——" "跪下!"方青凌扇了他一巴掌。 慕辰不肯动,方青凌索性就让他站着,绑了手脚扒了衣服,拿起藤条照着他就抽。 慕辰的穴口和臀肉很快红肿起来,方青凌掰开他的腿,将他臀缝抽的高高肿起,见他还不求饶,索性用玉势狠狠操了一回,就是被操得浑身瘫软,慕辰都咬着牙不肯说话,被操得呜咽连连,也只红着眼看着方青凌,不肯求饶。 方青凌冷笑起来:"好!帝君真是有骨气!" 他将慕辰抱到木马上,慕辰仍是不说话,只是眼神慌了起来,手可怜地拽着他的袖子。嘴唇刚要动,便被木马狠狠贯穿。 方青凌冷着脸将机关木马开到最大,给他带了口球,道:"不会说话,就不用说了。我今天就操哑了你。" 不出一刻钟,慕辰就被操得失了神志,泪流满面,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方青凌冷着脸,操了他整整一个时辰。 慕辰的嗓子快哭哑了,靠在他怀里说不出话,手指攥着他袖口穴肉翻了出来。 方青凌拿了东西给他灌肠,一点一点把红肿穴肉冲的干干净净。塞了回去。 慕辰在他怀里尿了,巴巴的伸着舌头要舔他的手,方青凌给了他十个嘴巴,站起身,又要把他往木马上抱,怀里的人受了惊,手脚并用地抱着他,穴口大张着。方青凌打定主意教训他,将他朝木马上按了下去。慕辰浑身一颤,终于哭着喊出声来:"青凌……青凌我不敢了……求求你……我疼……我疼……你饶了我吧……" 方青凌冷着脸道:"你的嗓子还没哑。" 慕辰脸贴着他胯下,求饶道:"你就是真的操哑我也好……我后面受不住了……真的……我求求你……" 方青凌温柔的拍拍他的脸:"不行,你上面的嘴太不听话了。乖,你下面烂了,就知道怎么说好听的了。" 他的手心轻轻扇了扇慕辰红肿的右脸,道:"受着吧。" 木马摇摇晃晃,又操了慕辰一个时辰。 最后将慕辰抱下来,他已成了一滩软面团。方青凌看着他烂红的穴口,把他放在书桌上,用戒尺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屁股,道:"跪好了!" 慕辰的屁股被他抽的红肿,却怎么也跪不直。 方青凌下手更狠,直到慕辰爬起来为止。 他往穴上按了一块墨,慕辰疼的浑身发抖,昏昏沉沉地晃着腰。 方青凌毫不心软,磨了一刻钟才停下。 穴口磨破了,渗出血来。 方青凌把墨洗了,拿药细细擦了他红肿的穴一遍,喂了他几口药汤,见他有了力气,才问他:"知道错了吗?" 慕辰舔着他的手指,点点头。 方青凌一边用药揉穴,一边柔声道:"你这辈子陪着我,我虽不会腻,你却受不住我的手段。你点过凤烛,就是我的正妻,我会疼你一辈子。" 他细细吻着慕辰红肿的脸:"错在哪?" 慕辰低声道:"我不该出言不逊……和你闹脾气……" "真乖。"方青凌轻笑着用手掴了几下他的穴:"下面的嘴可也乖了?" 慕辰低声说:"乖。" 方青凌爱的不行,道:"早这样乖,也不必受苦了。"说着拿了戒尺,扇了一下,道:"大声再说一遍,今天错哪了?" 慕辰说完,方青凌笑了:"若一个字一篇奏对,你一天才磨的了几滴墨,你数数你得写到哪年去?" 说着,一下一下地扇起他穴口来。 慕辰软软地叫:"夫君……我下面的嘴这回乖了,也记着夫君了,你就饶了它吧?" 方青凌吻着他的唇,叹道。 "只要你听话,我就疼你,知道了吗?" 慕辰轻声道:"好,我会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