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爱(sm虐恋h 受s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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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你可以把衣服脱掉了。”我的语气是漫不经心,心里却亢奋地期待着他那强健的肌肉线条就这么赤条条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他没有犹豫,利索地将黑色的紧身背心从头上套了出来,随即解开纯黑的牛皮皮带,开始拉裤子的拉链。 我冷笑着看着将这一切视为习以为常的男人,他——方远——曾是我最依赖的男人,多少次我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现在,只要我一句话,他就得乖乖的照办。 他脱的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微微隆起的男性欲望。 “磨蹭什么呢,都脱成这样了还怕最后这点?”我抿起我漂亮的唇,无不讽刺地示意他把最后那点碍眼的东西也去掉。 他最终还是照做了,哈哈,他没法拒绝我的命令。 我眯起眼欣赏起眼前的这件艺术品。 是的,他是一件“艺术品”。 脸部线条是一贯的刚毅,凌厉的眼神此刻却盈满了顺从,缎子般的乌发垂在他的肩上,流露出少许的性感。再往下是他强健有力的肩膀和胸肌——曾经我被如此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甚至连爱抚都不用就可以达到高潮。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再是那个6年前会扑到他怀里撒娇的人了。 方远将内裤缓缓地褪下,露出下面美好的景色。 肚脐上打了两个锥子,黑色的,我觉得很配他所以买下了。右边的腹股沟处有个文身,图案和我背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小了将近10倍大小,嘿嘿,为此我还特意带他去了给我文身的那家店。性器上部的两个小球各自穿了两个银环,直径大约3公分左右,我看着它们,决定过些日子换个更大更重一点的。 我对目前他的身体暂时还很满意,所以这几天都不会往他的下身加东西。不过要是哪天逛店时发现什么好看的饰品可就难说了。 “好了,那么现在,仰天躺下,腿弓成90度。”我今天兴致很好,所以在傍晚的时候把他叫到我专有的画室里。 他现在是我的奴隶。我是他的主人。 所以他必须听我的话。 这是他自找的。 所以他不论多么屈辱,都是他活该。 本来情况完全不是这样。以前,自始至终被压在身下叫的都是我。其实看外貌就知道了。我是被大家宠着的小宝贝,他那时对我特别的好,所以我就跟他好了,每夜每夜地在他的爱抚下达到高潮,他则是贪得无厌的在我体内贯穿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哭着求饶为止。 那段日子还真是甜蜜的有点可怕,我们亲热的程度连工作人员都感到侧目,要不是队长大人还提醒着乐队还要混下去,恐怕报纸的头条都要报导“彩虹乐队主唱和鼓手公然搞GAY”了。 我们“暗渡陈仓”了大约3年多,终于方远犯了弥天大错,他妈的什么不好弄去弄白粉来玩!当时我看着他被警察带走哭了差点连脸都变了形,整天不吃不喝,看见谱子就想吐。他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我根本不知道,只觉得晚上好像比以前更亢奋一些。 我恨他,就这么差点毁了整个乐队,也差点毁了我。 他被抓进去没多久就被放出来了,虽然被判了刑,不过好像他家里人暗地里给了法院很多钱,所以他都没坐几天牢。我知道他家里很有背景,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他们的。 只是……只是苦了我们。 为了逃避媒体的追踪我去德国避难,乐队的活动一停就是好几个月。我们这么辛苦创立起来的基业,被他这么一弄竟然就完了? 没这么容易!只要彩虹的主唱还是我,它就不会倒下!! “把手抬起来。” 他怪怪地照做。我从精致的柜子里拿出一段不算太粗的麻绳,将他的双手高高举到他的头顶缚好。麻绳是浸过水的,所以就算绑的再紧也不会在手腕上留下很深的印子,也不会弄的他很疼。 确认已经绑紧之后我对他的姿势十分满意,不禁俯下身去吻了他一下。他的唇微微颤抖着,薄薄的两片唇瓣分的虽不开,可还是被我轻而易举的侵入了进去,我的舌头在他湿润的口腔内搅动着,带动着他的情欲。我的嘴唇离开的时候他有些不舍,细细的拉出的唾液的丝联系着彼此。 曾经我也是很眷恋他的每一个吻。 可惜后来竟然是他抛弃了我——抛弃了曾是如此被他疼爱着的我。 他当然是不可能再回乐队,可他也可以来找我啊,怎么难道和乐队脱了关系也要和我一并脱了关系吗?我不止一次地去他家找他,可不是被他的佣人挡了回来就是说没空以后再聊没说几句就把我给打发了。 我气的要死!好,你不想和我有关系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你以为我没了你就不能活了吗?彩虹照样能东山再起我照样红!你不来上我照样有无数的男人来上我! 我愤恨地想着:要么你不回来找我,否则要你跪着求我在你身边。 我趴在他麦色健康肌肤的身体上一路吻下去,不时地用舌尖挑逗着他极其敏感的皮肤。我舌头所到之处都会聚集起一小块红晕。 “齐清……” “住口,谁允许你说话了。”我阻止他要说话的欲望,在我们俩的游戏中我才是主角。 我是主人, 他是奴隶。 奴隶在不经过主人的同意之前当然是不可以说话的。 他脱离乐队的一年半后,在我以为我已经能忘了他的时候,他竟然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是以那样的方式! 我想到恨处,不由在他的小腹处狠狠抠了一下,他痛的闷哼出声。 “我们可以再重新开始吗?”他渴求的目光说明他是真心的。可我现在没那个想法,乐队现在忙的要死,而且当初他抛弃我抛弃的那么干脆,现在想重来就重来了?天下可没那么便宜的事。更可恶的是他以老王的名义把我骗到这个不知是什么饭店的房间里来——我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 我说不行没办法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然后我想走,新大碟还有两首歌没录完老王找不到我会发疯的。 他一下子就扣住了我的肩膀……好疼……我从他凑过来的脸闻出他喝过酒了,好像还不少的样子,因为他满嘴都是酒味。 “啊,放手方远,你喝醉了。”我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他的力道真的很大,我想我的肩膀一定会有淤青的了。 “我怎么会醉,我一直很想你,回来我身边吧。”说完他就把我丢在床上,扑上来狂暴地撕我的衣服。 当他的性器强硬地进入我毫无准备的身体时,我第一次产生了被强暴的感觉。以前他的动作也很粗鲁,可从未让我这么痛过!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他把我压在下面,毫不温柔地在我的后面抽抽插插。我疼,我哭叫着让他放开我。可他怎么也不停手。 一瞬间我好像已经死了,后来才知道那时是晕了过去。 醒了之后我大发雷霆,把所有身边能扔的东西朝他扔过去,枕头、被子、书,当然也有杀伤力比较强的,比如我最后朝他扔过去的玻璃烟灰缸。他躲都没躲,烟灰缸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额头上。血汩汩地冒了出来,混着一些烟灰。 我有些害怕,一方面是怕他失血过多;另一方面则是怕他发起疯来把我给掐死。 我拉起被单往后缩了缩。 看着他的眼神我真以为他要杀了我了。 “乖乖待在这儿别动,我马上回来。”我又看了一眼姿势诱人的方远,往材料室走去。 等回来的时候我的手里多了很多绘图用具——我今天真的很有兴致,所以决定在方远的身上进行我酝酿已久的艺术创作。 我打开水彩颜料的盖子,在椭圆形的调色板上挤了红色、白色、墨绿和黑色的颜料——这四种颜色就够了。 我在红色的颜料上加了点水再和白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在我细心的调色下它变成了很美的粉红色。和现在方远亢奋起的乳头一样的颜色。 我突然想起什么,于是放下调色板往柜子走过去。 这个是新买的,不知道好不好用。 当方远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时,眼神不禁传来一阵疑惑。 “来,先翻过身来。” 我买的是可以固定在腰部的橡胶阳具,还附送两条链子配着用。最近我经常光顾纽约的一家SM俱乐部,那里的老板现在跟我已经很熟了。想到当时我刚进去他还以为我是新来应聘的呢,天晓得我的存款可以买十几家他们这样的店了。 我把橡胶阳具慢慢没入他的后庭,很紧,我也从他死命咬住的嘴唇上看出他痛的要死。可我不管,我不会给他任何润滑用具。阳具很粗,直径可能有4公分左右,上粗下细,这样即使出口很松,进去之后还是会很紧很舒服。 直到阳具完全没入他的体内,我把阳具根部的皮带拉直绑到他的腹部,选择了最紧的一个扣子把它完全固定在他的身上,然后拿出附送的金属链,将一头固定在阳具根部的小环上,另一头则栓在方远阴茎底部小球的银环上。如此一来,一旦他的分身挺立,那么他面对的将是拉扯下体的撕心的痛楚。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可我知道他不会反抗,因为他答应过我,做我的奴隶。 那时我看见他的眼神,我以为他要杀了我了……可事实上他确实冲了过来,然后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用几乎乞求的语气说:“让我待在你身边吧,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我看着他,看着这样卑贱的他,突然涌上一个恶劣的想法。 其实我还是爱他的,经过刚才的强暴我认识到我的身体还是会对他有感觉的。 “你真的要在和我在一起。”我挑起一边的眉毛,居高临下地问他。 “是的,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真是肉麻,当初你怎么就走的那么干脆呢?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呢?! 我想用一个残忍的方法,将这个黑色的男人锁在我身边。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可也不想让他好过。 我缓缓地放下被单,向他凑过身子,说道:“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的!”他有些急切。 “要你死。” 他有些懵,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冷笑了一声,随即对他绽开明媚的笑容:“开玩笑的呢”,然后赤身裸体地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线条刚硬有男人味的脸:“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你答应吗?” 我从抽屉里找出贞操带,把方远性器的底部牢牢固定住,这是我开始进行创作前的最后一个步骤。 他目前是背对着我,从肩膀到腰部再到臀部的线条无不展示出他完美的男性体魄,我看的竟有些窒息了。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用干净的白布擦拭了一下方远的背,然后缓慢地在他背上开始绘画。 笔尖刚碰到他的肌肤时他战栗了一下,可能还没有适应这么细微的触感。我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对他说:“别动,稍微动一动我就画不了了。”他果然很听话,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先是粉红色的花瓣,然后是花蕊,再来是枝叶……我一步步按部就班地画着,沉醉在自己营造的艺术氛围里。不过同时也有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呼吸也变的不规律。 我的画笔缓缓地移到他的腰部,发现他的股部有些夹紧,他的皮肤开始渗出汗来。 “诶,别夹这么紧,会很疼的。”我口气里透出虚假的关心。呵呵,真怕你疼就不会往你那儿插那么大的东西了。 我坏心的将他翻过身来,臀部乍一接触地面疼的他不由往上一抖。我的笔继续有目的的游移着,来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我又看到了他右边腹股沟的文身,很美,把他的右腿往上抬一下的话会觉得那翅膀在拍动一般。 他的性器开始肿胀起来,龟头也充血的不行,但牢牢扎住的贞操带又让他的欲望得不到释放,他急促地喘息起来。 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你答应吗? 只这一句,如果他答应了这个非分的要求,那么他的一辈子都将和我牵扯不清。 最终他答应了。他说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肯做。 我抬起头,放荡地大笑起来,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中还留有他的爱液。 从此以后…从此以后,方远这个男人,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大约1个小时以后,整幅作品终于完成——绝美的樱花盛开在方远健美的背部、臀部还有大腿部分。我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微的汗珠,开始打量起我的新作。 ……确实很美,柔弱的樱花和方远健壮的身体衬合地天衣无缝……可总还觉得确了点什么。 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还未达到我想要的那个效果。 我坐在他面前开始冥思苦想……到底缺了什么呢? 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欲望得不到释放使的他满头大汗。我拿出手帕慢慢靠近他,帮他擦拭掉一些额上的汗水。他的薄唇还真是性感,我一个忍不住,又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次的纠缠比刚才的更漫长,他使劲地吸住我的嘴唇不放,可我已经要不能呼吸了。我一咬牙,他的下唇渗出了丝丝血痕来。 很好!! 我笑了。我知道我笑起来很美,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连血都来不及舔去,就直瞪瞪的望着我。 这副作品将会是最完美的!! 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后,便开始对我言听计从。我提任何的要求他都会为我办到。 可这根本无法满足我。 事实上这和当初他还没离开我之前的情况是一样的。 然后他会想把我压在身下做以前一样的事,我冷笑着一巴掌甩过去。 “那种事,以后你想都不要想。” 当我第一次为他打上下身的银环时,他才真正意识到,我所说的“奴隶”的含义。 我扶他站了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麻绳,就当他以为解放的时候我又将他两只手拉开分别绑在画室中间的两根不粗的柱子上,他被绑的高高的,双脚只勉强着了地。 我从起居室般了两面大大的镜子,一面在他前面,一面在他后面。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的任何部位。 然后我又从我的宝贝柜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眼镜蛇皮做的鞭子,极细,最粗的地方只有5毫米直径,细的那头根本就像根丝一般。鞭子上还绕了一圈极细的金属丝线,所以这种细细的鞭子抽上去,不会很疼,但保管叫你每一鞭子都出血。 他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一种恐惧。 我安慰似的在他唇上又是一吻,用甜甜的嗓音说:“不要怕,不会很疼的。” 这副艺术品,只有靠你来完成。 他是我的性奴隶。 扣上银环后他无法再和任何其他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有身体上的关系,否则他的秘密就要暴光。 我们很有默契,表面上,他仍是乐队的鼓手,作为我们乐队的前鼓手和我偶尔有所来往是无可厚非的。 我刚SOLO那会儿,把头发脱了色,我当时对这个颜色满意极了!白金色的,很适合我。 于是我半开玩笑的对方远说:“你也去弄个这种颜色吧,挺漂亮的。” 没想到他真的也去漂了一头白发回来,那时我去伦敦录音没看见他的头发。回来时我就大发雷霆,怎么这颜色在他身上就这么不配呢?! 然后他很委屈的对我说是你要我脱的这种颜色呀……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但还是忍受不了他的这个颜色,我命令他第二天就给我染回来。 第二天看见他又是一头黑的我嘻嘻的笑出声来——还是黑色适合我的方远。 “啊——————” 我第一鞭抽上去时他发出了惨叫。妈的哪会有这么疼,那个SM店的老板难道诳我? 现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兴奋地停不了手,一鞭又一鞭地往他身上抽过去。 那是绝美。 带血的樱花。 像落英片片撒下。 鲜红的血,混合着他背上晶莹的汗珠,竟让那副樱花图活色生香! 这就是艺术!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是无比的崇高,又无比的淫乱。 这就是美的最高境界! 从镜子里我看见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走到他跟前,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双手抱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轻柔地对他说:“你真是最棒的。” 他低下头,气若游丝地说:“把我解开吧。” 我点点头,心想他也真是爱惨了我,今天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对他,早把那人大卸八块了。 我不紧不慢地帮他解开他的麻绳,然后是贞操带,再慢慢地把橡胶阳具从他的里面拔出来,心里还在想刚才这么一来我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惠不在估计得去召妓了。 “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推到地上,勉强撑在地上的手肘疼的厉害。我一抬头,迎上的是方远满是欲火的眼神,还有他下体高高挺立的性器。 ……我太大意了,怎么他这个时候要反悔了? 我逃也来不及,只有被他这么压在身下。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是怒是喜。 已经很久没被他这么压着了。 他狂乱地吻着我的锁骨,并且毫不客气地将我身上唯一一件单薄的织物撕烂——看的出来是压抑的太久。方才做的种种无疑是做爱前冗长的前戏。 我有点害怕他的粗暴,他发起狠来真是会要人命的!我认命的躺在地上让他随意摆弄我的身体,我感觉他没吻几下就忙不迭地进入了我的后庭。 真……他妈痛……和方远闹翻后就没和男人做过,那里早已是生涩如同处子一般。 他反反复复地在我后面抽插,总是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再缓缓抽出,然后更猛烈地顶进去。 我帮他打上的那两个银环此刻也砰、砰地撞击着我的臀部,迫使我发出更淫靡的声音。 突然我发现,这么多年来的性游戏竟不是我想要的。这样被他的性器猛烈地贯穿才是自己内心所真正渴望的。 “阿远……再快一些……多给我一些……”在我不住的要求下,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弥补这么多年来的空白。 第二天清晨,我在他怀中醒来。他痴痴的望着我。 我在窗户漏进来的阳光下笑的异常灿烂。 “你知道吗,方远……我们永远不可能分开的,因为是我们的爱,锁住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