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插死我(叔侄年上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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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宣泄失恋的悲伤痛苦,林天在酒吧大闹不止,好朋友打他老爸电话来收场赔钱,结果来者是一个年过而立的冷峻男人—— “林天,你爸爸好年轻哦!” 林天睁眼一看,酒醒大半——世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不外乎就是他和他的小叔,林承。 林承爽快地给酒吧赔了一大笔善后费用,拽着还在装死的林天塞进车里呼啸而去。倒在后座的林天望着矮小的车顶,顿时心生世界末日降临之感。林承是他的小叔,也只比他年长十岁,可比他老爸还恐怖。 不,应该说比起人畜无害的老爸,这个小叔简直是专程来克他,让他生不如死的降世魔王。每次看到林承,他心里都怪怪的,有点怕,但又痒痒的。林承偶尔直视他的眼神,就像一只手,拿捏着他的心。 林天被林承带回他的住所,关上房门后他就知道逃不掉了。匆匆洗掉一身的酒味,人也彻底清醒过来。 林承已经换上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林天狠狠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认错道:“对不起,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林承抬起眼皮问:“下次再也不怎么样?不失恋还是不砸东西?” 说到失恋林天就十分委屈,走到林承旁跪下,手臂撑着他的大腿,仰头辩解:“我就这么不明不白被别人甩了,当然很伤心啊!——不过砸东西是我不对。” 林承捏着青年的下巴,左看右看,道:“顶着这张脸,骗了多少女孩子?” 林天拍掉捏住下巴的手,“我才没有骗,都是自愿的好不好!” 林承专注看着脚边的青年,淡淡说:“还在生我的气?” 即使被甩,被教训,林天都没放在心上,一听到林承旧事重提,林天眼圈泛红,气呼呼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对他吼道:“就当被狗咬了!” 两年前,也就是林天正式成年的那一天,他和林承糊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后来林承解释说是太高兴所以喝多了。这件事秘而不宣,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过那此过后,林承就出国了,也是最近才回来。 林承也站起来,把林天抱在怀里,微微俯身,对着林天的耳朵轻轻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林天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朵红彤彤的,脸上也是热辣辣的。林承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松开臂膀,意外的柔和下来:“很晚了,去睡吧。” 林天还在回味刚刚被环抱住的瞬间。心里的那只小鹿要跳出来似的,还没意识到做了什么,身体先大脑一步,抓住林承的衣角。 林承回头以询问的眼神望着他,他脸红红,心砰砰地跳,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我,我也喝了酒。” 不知是在说两年前的那次,还是今次。 林承牵起林天的手,一点一点将他拉近,看他一步一步跌进自己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林天穿的是他的T恤,领口大得能轻易看到泛红的胸口。林承克制地移开目光,青年毛茸茸的脑袋却蹭着他的脖子。 林承警告性地收紧手臂,直把青年牢牢锁在胸前不准乱动。二十岁的身体,散发着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味道,林天的身体瘦而有韧性,而且温暖。 林天慢慢抬起手,回馈地抱住男人的腰背。柔和的灯光,暧昧的气氛,他几乎要得意地笑出来,看来即使经过两年,林承还迷恋着他的身体。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让林承再次深深地记得他。 林天放慢呼吸,大腿间被热块抵住,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被男人越发用力抱紧。 来吧,来吧,更加用力地抱紧我。林天内心期盼着,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羞涩又可口。 “你……抵着我了。” 林承粗粗的呼吸略过他的脖颈,他微微扬起头,在男人怀里缓缓舒展身体。薄薄的衣料阻隔不了两人身上散发的热气,彼此都被对方火热的躯体熨帖着。 林天感到自己胸前的两颗乳头已经被男人的体温烫得突起,两颗突起的乳头蹭着男人的胸脯,屁股却被狠狠拍了一下。 侧头伸出舌尖,挑逗地舔了一下男人的耳垂,说:“好热,我想做。”他听着男人加粗的呼吸声,继续火上浇油,“今天晚上就当我向你赔罪吧。” 男人还在压抑情欲,粗哑的嗓音却泄露了一切:“胡说什么。” 林天向他的耳朵吹着热气,“那我都失恋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是吧,小叔?” 林承身体一震,手掌从宽大的衣摆潜入,抚摸着青年光滑紧致的肉体。林天很是受用地呻吟出声扭着身体所要更多。犹闲不够,稍稍踮着脚,脸颊贴着男人的侧脸,闭着眼回忆道:“和女朋友做的时候总在想你,和女朋友接吻的时候也在想你。” 男人的手隔着睡裤揉捏林天挺翘多肉的臀瓣。 “接吻的时候,女朋友从不像你那么凶狠用力,恨不得要把我吞吃掉,她也不会像你一样狠狠吸我的乳头和肉棒。” 这么说着,被男人一把推倒在墙上,衣服也被撩到乳头上面。林承高挺的鼻梁顶着他的乳尖,命令道:“继续说。” 林天双臂环绕着男人的脖子,低头看着男人半弯着腰,湿润的舌尖舔着自己的乳头,闭口不言。 男人吸了一口乳头,野兽掠食一般的眼神盯着林天,替他说完,“也不像我,会把你的小穴干得湿漉漉的,只晓得含住男人的肉棒。” 从林承嘴里说出来,无端让林天觉得羞耻却期待。他一只记得两年前那一天林承对他所做的一切。 林承解了他心里的痒,身体的痒。 林承抱着他一施力,将他抵在墙上,双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腰,以防掉下去。 “乳头涨涨的好痒,怎么办?” 林承呼吸的热气全喷在乳头上,问他:“你说呢?” 林天红着眼睛,与男人对视,挺着胸,用凸起的乳尖摩擦着男人的嘴唇。即使主动邀请到这个地步,林承依旧不为所动,林天喘着气,“求你吸一下啊,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他看着男人依言将乳头含进嘴里,尖锐的犬齿轻轻地咬合,又痛又舒服。舌头抵着乳晕划着圈,似乎真的有什么要被男人吸出来了。 另一边的乳头备受冷落,可男人执意舔弄着嘴里的着一颗。 林承吸够了退开,看着林天忍耐地咬着嘴唇,“还记得我教你怎么接吻吗?” 林天点点头,头颅慢慢凑近,小狗似的舔着林承的嘴唇,滑进男人的嘴里,就被轻柔地含住吸食。不由得长大嘴让林承长驱直入。舌尖舔过他的牙齿上颚,将渡入他嘴中的唾液吞咽干净。 脑袋晕乎乎的,即使是接吻的时候男人也是直盯着他的眼睛。林天羞耻地闭上眼,不敢再看林承。 林承满足地舔了舔林天的嘴角,将他放下来。而林天早就身体酥软,靠着墙跪倒在地。 林天抬头就看见林承下身鼓胀的一块,着迷似的挺起腰背,捧在手里亲吻。剥去布料的遮掩,男人的肉棒显得更加凶狠,林天朝着男人痴醉一笑,以脸摩擦着肉棒,将睾丸含进嘴里吸吮。 林承抚着青年的后脑,用龟头压着他的嘴唇,“乖,嘴张开。” 林天这时格外柔顺,张开嘴让肉棒挺进来。林承没有奢望林天有多好的口交技巧,只是看着林天这么温顺地含着他的分身,占有的快感充满全身。 林天也只会笨拙地用舌头舔着,还被噎出了眼泪。 林承从青年嘴里抽出,将林天拉起,背对着他扶墙而立。剥下裤子,让翘挺多肉的屁股露出,用手揉捏拍打,林天好似也十分喜欢,弓着腰闭眼呻吟。 臀瓣间的小穴若隐若现,林承向两边分开臀肉,用昂扬的肉棒戳着紧闭的洞口。 林天向后靠进男人的怀抱,手摸到下身,将肉棒夹进两腿间。火热的硬物烫着他的穴口和会阴,林承握着他的阴茎,挺胯在他腿间反复抽插。 林天向后仰头索吻,却无心分神吞食唾液,满溢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他抓着林承的手臂,向后挺着屁股,好让男人插得更深。 “好大……”林天无意识地喟叹,闭眼享受着。股间没有用什么润滑,却被两人的液体搞得湿滑,每被林承插入,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快感游走全身。他的肉棒也被林承握在手里,林承却不上下套弄,而是一味地用拇指搓着他的龟头和马眼,即便如此,高潮一浪高过一浪,即将喷发的前夕,林承堵着他的马眼,先他一步射出来。 林天腿间感到几股热流,黏黏地还未滑下,就被林承刮起涂在收缩的洞眼上。男人不知疲倦地反复用精液揉弄着他的洞眼,色情地在他耳边低声说:“好想射到小穴里去,把你射得满满的,含都含不住,就是这样你还主动扒开屁眼求我操死你。” 林天闭眼听着男人淫秽的描述,颤颤地在男人手里射出来。林天转过身,举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乳头上,将满手的精液涂在乳头上。末了将男人的手指舔干净,说:“刚才只舔了一个乳头,还要舔……” 林承恶狠狠地捏住他的乳头,质问道:“跟谁学的这么勾人?” 林天无辜道:“小叔你教我的啊,你忘了吗,两年前你也是把精液涂到我乳头上,把我捏的好痛又好痒,我哭着求你舔我,你偏偏不肯。” 林天看着林承越来越凶狠的脸上,继续说:“我说什么你都不肯,就算我主动捏着乳头要你吸你也不肯,后来,我哭着说这是我的奶,求老公舔干净,你那个时候恨不得把我吃掉。” 林承眯起眼,轻声问道:“记得这么清楚?” 林天点头说:“因为都是小叔教我的,怎么敢忘记呢。” 说着林天将男人按在沙发上,两腿跨坐,“小叔忘了吗?不要紧,我会再做一遍,你会好好记得的。”说完主动揪起自己的乳头,侧身靠近男人的嘴边,“小叔想起来了吗?” 男人不为所动,林天放软姿态,央求着:“老公快点舔啊,不然奶就干掉了。” 林承恨不得将林天就地扑倒,干得他只知道哭求,玩不出这么多撩人的花样。将林天乳头上的精液舔吸干净,乳头也被吃得红红肿肿,一碰就发抖,却还要他吸。 林天按着男人的脑袋,不顾乳头几乎被啃咬得破皮,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分泌出液体,颤颤巍巍地蹭着林承的腹肌。 林承温柔地舔了舔可怜的乳头,“再吸下去你就要射了吧,嗯?” 林天乖顺地点点头,说:“都是老公不好,把我变坏了。” 林承笑了笑捏着青年的屁股,“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也很有天赋。” 林天奖赏男人的表情,倒是十分纯情,只在他脸上啵了一下。林承大掌包住青年的两个睾丸,放在掌心揉搓,问道:“要是我只插你,你会射吗?” 林天想了想,说,“那要老公狠狠插我,把我屁眼插烂掉,插得没有老公的肉棒我就不能射出来。” 林承再也压抑不住,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咬着他不断吐出淫言浪语的嘴唇说,“真应该把你关起来,除了被我插什么都做不了。” 林天大口喘息,望着男人笑起来:“求老公把我关起来,每天只能等老公来插我,只有老公的精液才能喂饱我。” 林承将青年的双腿折到胸前,青年的阴茎兴奋地不断泌出淫液,后面的小穴也微微张开,林承揩去青年马眼上的液体涂在洞眼上,食指试探地插入半截,见林天没有痛苦的反应,缓缓地全部插入,随后又将中指也一起插进去。 “痛吗?” “不痛,”林天摇头,“涨涨的——啊——” 林承依照记忆摸到内壁里让青年发狂的那处,马眼吐出了一点白浊。 林天被手指按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带着哭腔求着男人退出去。男人依言退出手指,握着等待已经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插进来了……呜呜……”林天一动不动,慢慢适应着体内的硬热。林承也很有耐心,安抚地亲着青年的嘴唇乳头,“好点了吗?” 林天皱着眉头,喘着说,“等,等会儿……”边说边微微收缩起肠壁,将林承的肉棒紧紧裹在身体里。 林承忍着青年的小动作,额头布满汗。 林天似乎还不知道男人受着怎样的煎熬,收缩着肠壁感受肉棒的硬热坚挺,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经脉。最不能受撩拨的那处也被肉棒强硬的压制住,他知道男人动起来后,他能有多快乐。 林天反手抱住林承的宽肩,轻轻地说:“老公……插——啊啊——” 还未等话完,林承就凶悍地动起来,林天呜呜嗯嗯的小声叫着,手臂将他抱得死紧。随着肉棒的抽插,男人两颗睾丸也啪啪地拍在他洞眼处,柔嫩的会阴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研磨着,不到一会儿林天就哭喊出声。 “太快了……老公要把我插射了……” 林承笑了笑,说:“你也太快了,哪这么容易被老公插几下就不行了。”看着林天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说,“乖,忍着点。” 说让林天忍着点,林承丝毫没放水的意思,抽出一点棒身,用龟头顶着青年那处缓慢施力。前几下还能受得了,到后面林天被磨得哭出来,反射性地更加夹紧男人的肉棒。 “不要……不要磨了……” 林天呜咽着求饶,林承摸着他的脸,哄道:“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林天摇头,那些所谓好听的话只会愈发刺激男人的性欲。 林承停下动作,有意将龟头抵在那处,手指划过脸颊嘴角伸入青年的嘴里。享受青年用舌头舔吸着手指。 林天平缓了一会儿,只越发觉得肉壁要男人猛力操干才解痒,可林承有意一动不动,笃定他来求他。林天含着男人的手指,两眼动情地望着林承,哭求道:“老公动一动,屁眼受不了了。” “怎么受不了?插你也说受不了,不插也受了不了,还要不要老公干了?” 林天示好地点头说:“要,要老公干。” 林承慢慢动起来,“宝贝最骚的是哪里?” “就是老公干的地方。”林天随着林承的插入抽出收缩肠壁,渐渐他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男人抱在怀里为所欲为。林承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压在身下,小穴又紧又热,他抽出的时候就会紧紧吸住他,插入的时候则会放松内壁欢迎他侵入。 林承将青年抱起靠在椅垫上,“看着老公怎么干你的。” 林天看着林承特意放缓动作,跟慢镜头重播一样,肉棒退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而后猛力地撞进小穴里面,准确地抵住肉壁最敏感的地方。小穴周围被干得湿哒哒的,将屁股下的坐垫都晕湿了一小块。 林天着魔地看着被男人占有的动作,心里得意欢喜。 饥渴的小穴从男人猛烈地插干中获得无数快感,林天还嫌不够,哭喊着掰开屁股,恨不得要男人连饱胀的睾丸都插进去:“老公要把小骚穴操烂了,再插进来……” 看着被自己操干到露出痴态的青年,男人刻意避开青年的敏感处,青年立刻缠上来,主动摇晃着屁股,让肉棒干到他最骚痒的那处。 “老公要操死我了,不要不操我……” 林天显然没什么理智,胡乱亲着男人的脸央求,他摸着男人在外的睾丸,浪语求道:“大鸡巴要插烂小骚穴了,要被大鸡巴操射了,要干死我了……” 林承迷恋地凝视着林天痴态毕现的脸,以和下身火热截然不同地冷漠问道:“小骚货,谁在干你?” 林天呜呜地急忙说:“老公,老公在干我。” “老公在干你哪里?” “在……大鸡巴老公在干我的骚穴……” “老公就这样把大鸡巴插在骚穴里好不好?” 丧失理智的林天忙不迭连连点头,肉壁感到男人的肉棒鼓胀起来,“老公是不是要射了?” 林承沉默不语,更加急切激烈地享用身下青年的肉体。 林天也被干到高潮,再一次射到林承掌里。 林承被绞紧的肉棒紧紧吸附住,松开精关,射到林天身体里。林天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可男人射完后还没退出。 “老公怎么了?” 林承俯下身,低头在青年耳边喃喃说着什么。青年先是一惊,而后躲开男人的注视,轻轻点了点头。 “宝贝真乖。”说着男人把全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将青年完全缩纳入自己怀抱后,又在青年体内动了动。 青年感到体内一阵激涌的湿意,连续不断地涌入,肚子似乎都被射得鼓起来。终于男人停了下来,如同疲累的野兽一般伏在他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林承捏着林天的下巴,问:“你这哪里像失恋了?” 林天却说:“被喜欢的人用完就甩不是失恋?” 林承愣了愣,反应过来,失笑道:“失恋两年,可够长的,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林天抬腿踢了男人一下,肠壁射满的液体就蜿蜒流下,好不容易积攒的气势顿时全灭。只得小声不满道:“谁叫你做完就跑。” 林承想了想,的确是他的错,补偿地亲了亲林天的眉眼。 其实他心里尚有另一个疑问,不过如今心中也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