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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将哺乳期小妈献黑帮凌辱虐待猥琐重口

    22 将哺乳期小妈献给黑帮流氓凌辱虐待 猥琐重口

    高跟鞋跑动时在寂静的走廊过道咔咔作响,终于得以从温热的酒精香水气味包围中抽身而出后一直努力保持镇定冷静的头脑和思绪都轻松舒适了些,常流深深喘息着放慢脚步,耐心等待安零跟上。“唔…….” 过高的高跟鞋鞋跟和小礼物包身的柔软衣料让步伐摇晃踉跄起来,安零忍下脚踝身体的诡异可笑不适感,小跑到常流身边后大口喘息着。蜿蜒漫长的走廊过道仿佛望不到头,脚步因得各种缘由虚浮缓慢,头顶俱乐部走廊昏暗的灯光暧昧晦涩,常流默默看着自己和安零映照在地面和墙壁的模糊影子,沉吟许久后停下脚步,对着面色平静如水的安零轻声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跟着他从此在我面前消失…….”俱乐部门口庸俗的五彩霓虹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在燥热喧嚣环境下待久了身体一时无法适应夜间室外微凉的清风,安零瑟缩下脖颈,几乎没有犹豫就摇了头。

    逃离的机会仿佛流星一般稍纵即逝,当踏入晦暗拥挤的房间面对着四周灼热视线和挂着恶心谄笑的油腻脸安零才总算醒悟,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旁,年轻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似是过去每一次见到的那样挺拔笔直,沉静柔和的俊逸脸颊不动声色,高昂的头颅和脸颊上对着周遭人群形式淡定的微笑,同时也在无声的嘲笑安零的单纯和愚蠢。常流不像他自小尊崇的父亲那样,又或者说还是与他的父亲那样相似。白手起家的男人永远带着倔强和骄傲,辛劳拼搏终于尝得成功名誉和金钱美味的中年男人面色沉稳儒雅,从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软弱或是不幸,寂静的漆黑夜晚时常河对于背叛了自己的年轻妻子在床事上折辱虐待,而人前却依旧温和善待,这是一种专属于中年男人的自信和狠厉,而自小就尊崇父亲的傲慢男人在少年时偷窥爱慕过父亲的年轻妻子后像是深陷在旋涡一般,心底的尊严和傲慢备受折磨,而撞破安零与何彦的丑事时一个意外,是整个事件的分水岭。常流不再对相貌秀美身体曼妙的安零留有爱慕或是倾慕,盛怒时胡乱踢踹在瘦削孱弱身体的拳脚暴露出内心的羞耻和不堪,少年时春色无边的睡梦和幻想中,和安零赤裸着身体躺在父亲精心办置新房红床纠缠的场景在现实中恐怖诡异,以及无法言喻的恶心感觉。尊崇父亲的善意理解和费心安排的逃离让常流从羞耻和愤恨中解脱出来。然而世事难料,当常流夜晚归家踏足温情寂静的家宅时,安零挺着一个怪异硕大的孕肚赤裸着身体躺在红床,再后来,从幼时到现在每一次见到的那样都如此温柔平和的叶河把从安零流淌着猩红粘稠血水下体中钻出的皱巴巴稚嫩婴儿怀抱在臂弯,微笑着走向常流,覆盖着细密薄汗的温和脸颊带着温暖如风的笑意,注视自己的明亮目光中是祝福和期待,叶河难掩喜悦的哽咽和音语调刺激着几许时间前,常流刚刚体会到痛苦哀嚎尖叫声后嗡嗡作响的脆弱耳膜,和一片混乱的脑子思绪。

    稚嫩的婴儿让安零从即是丈夫又是饲主的常河每晚例行的侮辱和虐待中暂时解脱出来,年轻的管家叶河也幸运的挣脱出来,不用再执行家主命令时面对安零赤裸的身体,或是违心煎熬的惩戒凌虐安零,而其中收益最大的安零甚至又可以换上常河购置来的昂贵精美衣裙,怀抱着婴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但人前的温情终归还是缠绵又短暂,百日宴夜晚时候安零仍旧是供常河常流父子玩弄的家畜宠物,也许怪异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安零的命数,下身能够孕育生命的神秘秘境是换来爱意和食物家园的砝码,也是如同蝉翼般脆弱的破绽。傲慢自信的男人无论年岁从来都不会忘记脆弱持有物品的命门死穴,更不会克制压抑自己体内翻腾的情欲和兽性。肮脏下水道里低贱饥饿的小老鼠在尝过美味的食物和绵延的爱意后无从拒绝,怀抱着稚嫩的婴儿小心的坐在家园的随意一个喜欢的地方,吞咽下香浓的汤汁和食物后安零在夜晚又前后迎来酒醉时面色微红的父子两人。松懈许久的身体和头脑在承受住凌虐和情欲后混沌恍惚,当满是红痕印记赤裸身体浸泡在浴缸白雾迷茫的温水中时,空气中渐渐飘散起腥甜温热的血腥味道,断断续续的残缺记忆最终只剩下柔软地毯上刺目粘稠的红色血液。而后历经过警察不耐烦鄙夷的调查询问后,一切随着常河的死亡和结束又重新开始。安零仍旧是山顶典雅静谧家宅中豢养的可爱乖顺家畜,饲主和丈夫从沉稳儒雅的中年男人换成了刚刚遭遇变故的青年才俊。在熬过常流痛失父亲后的怒气和虐打后低贱廉价的乖顺和讨好又唤来了食物和爱意。不过一切终归是水面虚无缥缈的幻境,安零的思绪头脑单纯愚蠢,对自己的诡异身体太过自信依赖,僵硬的身体和心底的胆怯害怕在周围的谄笑期待中无所遁形,安零深深的呼吸几口萦绕在周身的呛辣浑浊空气,颤抖的探出手掌,紧攥着常流的衣角。

    周身萦绕着温热的难闻气味,拉拽在衣角的扭曲手指抖得厉害,常流揉了揉故作微笑的僵硬脸颊,向后退步挣脱开安零的求助和紧攥着衣角的手掌后哼笑一声:“你没机会了。”

    “呵呵……别怕…….”“对啊!过来!小母狗…….”“来来……小母狗……”对自己低贱的调笑和称呼随着慢慢靠近的温热身躯越来越大声,油腻谄笑的脸颊像是在刺激酒精中浸泡过一样通红恶心,安零呆愣的挺直背脊站在原地,看着几步远外常流阖上的厚重房门心如死灰。“…….唔…….”带着酒精的几双灼热掌心先后抚摸上身体,昂贵精美的小礼服沾染上汗液 和酒精后变得黏腻肮脏,及腰长发被手指拉扯玩弄时发麻的头皮隐隐作痛,高跟鞋折磨下已经酸涩红肿的脚踝有些抽痛,僵硬的单薄瘦弱身体跟着摇晃颤抖起来,安零吸吸哽咽酸涩的鼻子,在周遭人群的拉扯下踉跄着挪动到靠墙的沙发酒桌坐下。满是酒杯药丸的玻璃酒桌肮脏杂乱,黑色的小礼服染上烟灰和碎屑,面色通红满眼期待的人们快速俯身蹲在身前,提拉起安零身上小礼服贴身的窄裙后急躁的将酸软的双腿朝两边拉扯着敞开。“…….呼…….真的有那个东西吗?那小子骗人吧?!”“哈哈看看不就知道了!”“哼!那小子骗人就找兄弟们砸了他的场子!”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下身秘境在人群口中是惊奇的传闻和等待拆卸的礼物,修长白嫩的双腿在目光注视下紧绷着抽搐起来,嗡嗡作响的耳膜幸运的听不进任何言辞或是声音,安零手掌支撑在酒桌桌面,身体向后微微倾倒。“…….唔……..”“呵呵…….”正对着面前蹲下的男人深吸几口气后挽起手臂胳膊上的衣袖,将满是青红刺青图案的手臂向安零腿间探去,周遭人群的喧闹和调笑戛然而止,带着惊奇和期待的灼热目光紧盯着安零下身。“……唔…….”手臂慢慢靠近身体,尖利的手指指尖犹豫了一瞬后用力的按在下身,黑色蕾丝内裤单薄柔软的布料没有一点抵抗或是防御,刺痛和不适感觉瞬间袭来,安零紧皱着眉头小声惊呼出声,颤抖扭曲的手掌在腰腹摇晃犹豫着,却始终不敢阻拦男人的惊奇喜悦时不知轻重的触碰和抚摸。“……唔…….”“…….哈?!哈哈!”柔软身体皮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入手指指尖,男人克制住手指触摸到神秘惊奇秘境后,心底升腾起来的激动和意外,大笑时胡乱摇晃着脑袋偏过头,用愚钝简单的词汇向周边面色期待的兄弟们断断续续描绘着手上的感觉,“…….呵呵……真的有?!有那个东西!跟女人下面的那个一样的!哈哈哈…….”“……什么东西?!”“靠你在说什么?!”“.......哈哈哈!就是那个东西!那个…….唉!你们自己看!”被兴奋冲昏头脑词汇匮乏的男人在兄弟们的调笑和追问下没了解释的耐心,脸涨的通红气急败坏的用力扯下安零腿间单薄的柔软布料,“……..嗯…….”急躁丢弃在地面的昂贵小块布料破碎撕裂时发出沉闷的撕拉声音,俯身蹲在身前的人群惊叹间好奇的凑上前,也有些步履慌乱的后退了几步,细瘦白嫩的脚腕被兴奋时颤抖的手掌握着向两边拉扯开,落在下身羞耻秘境的视线灼热的像是在燃烧一样,安零混沌恍惚的头脑和僵硬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是随着小声的抽泣和呜咽微微抽搐颤抖着。“…….唔…….呜…….”灼热滚烫的眼泪划过眼角脸颊后重重的落在胸口饱满丰盈的乳房,身体抽搐颤抖时连带着身下阴唇两片肥厚柔软的唇肉微微颤抖收缩着,专注于观赏奇异身体的人群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发现安零的痛苦和难堪,惊叹间痴笑几声后探出手掌,稀奇的小心抚摸安零的下身。

    “……嗯…….”“……呵呵…….操!哈哈!”“哈哈这个是不是真的?还是那少爷随便找了个鸡来骗人?!”“哪只鸡下面多个棒子?!”大声的喧嚣和笑闹间身上的小礼服被宽厚粗糙的手掌拉拽着撕碎,昂贵的衣裙和布料没过几分钟就撕扯碎裂的破破烂烂,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逐渐暴露在周围人群的视线中,随着剧烈喘息起起伏伏胸膛上软绵饱满的软肉摇晃着抖动,长发被紧抓在掌心后用力的向上拉扯着,满是眼泪的狼狈脸颊被拉扯着高抬起来,天花板精致的水晶吊灯光亮刺眼绚烂刺眼,谄笑间人群凑上前仔细打量着安零漂亮的泪湿脸颊,几分钟后惊奇喜悦的愤愤松开手。“靠!真的是男人!”“…….是吧?!不过哪有男人长那个洞?”“.哈哈哈管他!能爽就行!还比女人多个洞给你爽!”甩开安零头发的那个男人难掩脸上厌恶大声的怒骂道,周围人群笑闹着附和兄弟时对安零极尽所能的轻贱和嘲笑,出乎意料外的事件中倒是出现了安零曾经无数次害怕过的想象和猜测,怪异的身体对很多人来说恶心恐怖。眼泪在痛苦和羞耻中渐渐止住,安零努力喘息时费力的挣脱开桎梏着身体四肢的手臂,双手怀抱在胸口遮挡住两个摇晃颤抖的丰盈乳房后并拢双腿跪坐在酒桌桌面。“哈?!不高兴了?张开腿躺着爽不就得了?!”安零的反抗和躲闪让周围笑闹的人群始料未及,最先反应过来的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大笑着宽慰时捡起先前丢在地面的破碎内裤,揉捏在手指指尖把玩着。“……嗯…….”喘息逐渐平稳下来,安零快速的从酒桌桌面下来,在周围人惊奇好笑的视线中蹲下身,用撕碎的小礼服努力遮挡住赤裸的身体。

    “…….哦!是个要脸的婊子…….”破烂的衣服无法遮挡住身体,低垂在身侧肩膀的长发遮挡住了安零脸上的神色和表情,男人将手指揉捏把玩的温热的内裤丢在安零头上,说话间缓慢走上前,抬脚踢踹在安零单薄瘦弱的身体。“……唔…….”“哈哈哈!”肩膀上白嫩的皮肤没过几秒就浮现出红痕和淤青,孱弱瘦削的身体倒在地面后颤抖着侧身蜷缩起来,杂乱的长发粘粘在泪水侵湿的脸颊,周围人群谄笑间脱下身上的庸俗难看的外套和衣裤,朝着安零慢慢走近。“唔……”四肢被用力拉扯着敞开,禁锢着平躺在地面的赤裸身体任人宰割,没有耐心难掩鄙夷的男人率先走过来,抬脚踩在安零胸前抖动摇晃的丰满乳房。“…….啊!啊……”肮脏粗硬的皮鞋鞋底磨蹭着身体,胸前两团软绵丰盈的软肉在踩踏时变了形状,白嫩的皮肤渐渐变得通红淤青,刺痛和难耐的感觉让酸涩肿胀的乳房又开始刺痛起来,殷红的挺立乳头涌出大滴的香甜乳汁,而上一秒还沉浸在支配和凌虐快感中的男人像是触碰到什么肮脏奇怪的东西一般,慌乱的收回脚后用力的甩下脚上的鞋子。“…….操!什么东西!”有些发抖的怒吼声音回荡在房间中,甩在一边的鞋子漆黑鞋底上几滴洁白的乳汁正轻轻滑落,聚集在安零身边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开往后后退,呆愣的注视着安零。

    “操!真他妈恶心!”男人怒骂着脱下袜子后依旧十分不悦,用力将脚边的鞋子踢踹到角落后朝安零大步走去,而烧红的眼睛再次看到赤裸身体上流淌着洁白乳汁摇晃的丰满乳房后又停下动作或是脚步,愤愤不平的退朝一边。房间顿时陷入死寂,周围人群带着疑惑和纠结的眼神躲闪着,扭曲的脸色不甘又迟疑,而置身于诡异无边旋涡中的安零低垂着头,呆愣许久后痴痴地笑起来。“…….呵呵……哈?!呵呵…….”痴傻的断断续续笑声没有掩饰或是其他的打算,自小跟着大哥混迹在街道的流氓头子们几乎瞬间又恼怒起来,抓起身边趁手的东西和物件就朝安零砸过去。“哈哈!嗯……哈哈…….”盛怒中手上的气力和投掷的准心都有些偏差,餐盘中的水蛋糕和几个麦克风重重的朝安零丢去,赤裸的身体沾染上黏腻的果汁和奶油后也多多少少的浮现出红痕和淤青,而安零毫不在意,手背胡乱抹去脸颊上的奶油和眼泪后大笑着。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大笑时微微抖动的瘦削下颚抵在弯曲双腿的膝盖上,胸膛还在不住流淌着乳汁的丰盈乳房和下腹疲软的性器被双腿遮挡住,而下身微小暧昧的缝隙无处遁形,有些癫狂的凄迷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狂欢取乐的好心情跌落谷底,裸露着满身刺青和伤疤的流氓头头们气急败坏的猛灌了几口酒,像无头苍蝇一样焦躁的在房间内转来转去。

    “…….呵呵……”焦躁的脚步声渐渐盖过了愈来愈小的痴笑声,懒散靠在墙壁的男人眼睛紧盯着先前亲手拉拽下的蕾丝内裤,思索片刻后顿时恍然大悟一般冲向安零,“没关系!这是个好东西啊……..”粗糙的手指用力捏在下颚,混沌的脑袋被当做物件摇晃打量着,听闻兄弟笑声言语的另外几人也不再恼怒,纷纷走上前看着一向好玩的兄弟,揉捏着安零下颚的男人抬起头对兄弟们笑了笑,手掌探向安零腿间。

    “…….唔……”粗糙温热的手掌轻抚过下身后上移到下腹,手腕和脚腕被另外几人紧抓着拉扯开,手脚四肢大大的敞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而安零没了反抗或是挣扎的气力,瞪大模糊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吊灯。“嘿嘿…….来试试这个东西……”疲软的小巧性器被揉捏在掌心,满面红光的兴奋男人从掉落一地的果盘蛋糕中取出几个餐叉,握在手中比对一下后剩出先前插在切块水果上小叉子。昏暗灯光映照下闪着寒光的金属材质小叉像是牙签的形状,比牙签或是棉签都要略微粗大一些,男人嬉笑着舔了几下小叉,将相对细小圆滑的一段猛地推入性器圆润龟头上湿润的小口。“啊!啊…….”比小口细小一些的手指长小叉推入尿道时没有多大阻碍,而感觉到异物推入带来的不适合刺痛感觉的性器却猛地抽搐着跳动了几下,“呃……操!还会跳?!还是爽的吧?!”手指长的小叉几乎尽数推入尿道,揉捏玩弄时变了形状的龟头中心小叉明晃晃的亮光看着淫糜暧昧,掌心中抽搐时微微跳动的性器此时看着鲜活真实了一些,先前不齿鄙夷安零怪异身体的流氓头子们惊奇的笑笑,手掌试探着拨弄抚慰几下刺激下挺立的涨红小巧性器。“……呵呵……”“怎么?!我就说能玩吧?!”调笑声掩盖住了唇齿中溢出的无力呻吟,挺立的通红性器在满嘴粗话面色通红的人群手中成了从未见过稀奇怪异的玩具,安零努力的抬起脑袋,瞥了一眼被按压禁锢的身体后又无力的躺在地面。

    “你玩过男人吧?!你教教我们!”“对啊!”几人在谈笑间拉扯着安零坐重新上酒桌,专注于欣赏奇妙身体的男人无暇顾及兄弟的笑闹,蹲在安零面前后手指拉扯开下身两片肥厚的阴唇。“呃……”手指指尖唇肉黏腻柔软的触感是先前从未感觉过的奇妙和软绵,男人痴笑几声,双膝跪在地面后将安零大张的双腿扛在肩膀,傻笑的脸颊突然虔诚肃穆的凑上前,“呵呵…….”微微耸动的鼻尖在腿间深深嗅着,温热宽厚的手掌贪恋的抚摸着修长的双腿,男人在安零腿间吸吮许久后终于慢慢抬起头,而周身的嬉笑和低语戛然而止,众人好奇期待的注视着兄弟好友,直到男人话音落下才瞬间爆发出大笑,“呵呵…….这个洞是真的…….会抖会动会流水,还有味道,一股热热的,又腥又香又甜的味道…….”

    哄笑声不绝于耳,酸涩钝痛的心脏像是陷落满是火焰的地狱一般,钝痛又麻木,粗糙湿热的黏滑舌头在双腿间脆弱酥麻的阴唇打转,安零无力的高抬着头,借此躲避根本无法忽视的湿滑恶心感觉。“嗯!嗯……嗯!”双腿间响起大声满足愉悦的叹息声,摇晃动作的脑袋时不时轻轻撞上白嫩的大腿内侧,周边观赏着别样春色的人群呼吸开始急躁起来,手掌也慢慢的抚上各自腿间揉捏着。“嗯!嗯…….干死你!啊……”满是油光的通红脸颊说话间从双腿间抬起来,满是刺青的粗糙手指用力的扣拽下裤链后用力的抓住安零粘粘在脸颊的杂乱长发,狰狞恶心的青紫性器几乎就要戳上脸颊,呆愣痴傻许久的安零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扭过头后用尽气力推开面前的人。“……呃?!操!”深陷在拆卸玩弄礼物兴趣和喜悦的人群没有料到安零的挣扎和反抗,怒骂时大步上前,抬脚大力踢踹在安零身上。“……呃……”咒骂声不绝于耳,踢打拳脚重击下白皙滑嫩的身体皮肤没几秒就红肿淤青,安零手臂护住脑袋,从酒桌倒在地面后蜷缩起身体。“操!臭婊子装什么?!”“鸡都不如的狗东西!怪物!”“那小混蛋还说什么?!能爽?!操!”“去!叫几个兄弟去把他的场子砸了!”喉咙涌上腥甜的铁锈味道,流淌进猩红血液的眼睛一片模糊,拳脚和咒骂声随着房门用力推开阖上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终于感觉疲倦的众人往安零满是伤痕淤青和血迹的赤裸身体上吐了唾沫后重新坐回沙发,端着酒瓶欣赏蜷缩着倒在地上满是伤痕血液的赤裸身体。“哼!真倒胃口!”“丢出去!”

    混乱的夜晚终于结束,城市市心夜晚漆黑的上空不见明月的光亮和温度,繁华俱乐部后漆黑的街道都是垃圾腐臭的气味,满是伤痕被人咒骂成怪物的赤裸身体无力的倒在湿冷坚硬的地面,巷口突兀想起的急促焦急脚步越来越近,眼睛前像是笼罩着浓厚的血雾一样模糊的,安零费力喘息几次,扭曲的手指紧攥着面前颤抖的衣角后慢慢合上眼睛。